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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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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柴智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爬树去了,才扭伤了手筋。”阮依依怕柴智会把牛嗣郸的事说出来,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她只是想遮掩这件事而已,但颜卿听着很不舒服。
她分明就是在袒护柴智。
难道他进宫的这一个月来,她和柴智的感情突飞猛进到了另一个境界。
颜卿别扭得差点想甩手走人,可是他是神仙,怎么能有凡人的情绪。颜卿抿着嘴,盯着那手腕看,好象多看两眼,就能发现他们之间是否有感情的蛛丝马迹。
阮依依有些尴尬,颜卿一只小心的握着她的手腕。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觉得很幸福。可是,她现在满脑子的想着,要怎么扑倒颜卿,怎么让颜卿播种,播完之后还不能让他生气,这么多要解决的问题,她的脑子真得一时半会的解决不了。
相比之下,这手腕算什么,断了都可以。
柴智见颜卿质问他,阮依依又替他打马虎眼,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正想说几句场面上的话,比如“已经好了不碍事”,或者“还请仙医帮忙再看看”什么的,老叟突然上前,将阮依依拉到身边,对着她小声说道:“乖徒孙,祖师爷找你有事呢?”
“啊?”阮依依还沉浸在该如何搞定颜卿这个问题上,突然听到老叟说有事,还没回过神来,老叟又说:“吃完饭后,祖师爷找你商量哈。”
“不行,我……我有事。”阮依依一听急忙摇头,她和鱼娘准备今晚设计颜卿,怎么可能有空跟老叟商量什么事情。
老叟见阮依依推托,拉着她不放,嘀嘀咕咕的抱怨这个徒孙太没良心,祖师爷有急事找她都不理睬。阮依依有苦难言,被老叟拉得脱不了身,只能求助鱼娘。
而鱼娘,还站在一旁发呆,专心的想着该如何下蛊这些疑难问题。
一时间,角亭里个个都各有心思,没人主动说话,也没人主动开宴。角亭里的饭菜都凉了,重新热了一道上来,阮依依才把老叟打发了:“祖师爷,等吃完饭,我先和师傅商量一件事。商量完了,我再去找你,好不好。”
老叟听阮依依这么一说,也没有脾气,只能点头答应。
阮依依见老叟终于安宁下来,便冲着鱼娘拼命的使眼色。鱼娘反应过来后,就吆喝大家一起坐下来吃饭。鱼娘有意挨着颜卿坐下来,阮依依则坐在颜卿的另一边,她的身旁,是柴智。
老叟见桌上摆了几盘荤菜,全是卤牛肉烧羊腿的大肉,觉得奇怪,问道:“怎么突然多了肉?”
“前些日子柴智身体不好,我就叫厨房每天给他准备几道肉菜,补一补。”阮依依说得很自然,全然没有注意到,颜卿的脸稍稍有些阴沉,刚举起的筷子也放了下来。
柴智却是满心欢喜,他知道阮依依说得是实话,尽管,他这五年来第一次吃肉,就被阮依依下了药给迷晕了过去。但只要阮依依高兴,他愿意天天被她迷。
鱼娘心细,见颜卿停箸不动,而柴智则大块大块的吃肉,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老叟,示意他开一嗓子,打破一下桌上的尴尬气氛。
“咳咳,颜卿这次治病有功,浓儿很是感激,说要好好嘉奖颜卿。”老叟刚说完,鱼娘就故意提高了嗓音,说:“看你说的,颜卿是神仙,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凡人来嘉奖!”
老叟用力的拍拍脑袋,笑道:“是啊是啊!看我这老糊涂,肯定是因为太多年没吃肉,所以也变笨了。”
老叟本来只是想幽默一下,结果,把玩笑开到肉上面来了。颜卿的脸,更阴了。
阮依依心里有事,对老叟的玩笑充耳不闻,也没在意颜卿和柴智的不对劲。她左手拿着勺子,舀了一勺面前的豌豆汤,刚想喝两口,颜卿已经拿起了自己的调羹,舀了大半勺豌豆,说道:“这个季节豌豆有些老了吧?”
“老了你还给她吃这么多?”大口咀嚼牛肉的柴智突然与颜卿唱起了对台戏,他舀了一勺醋溜黄瓜丁,放在阮依依的碗里,温柔的说道:“你不是说天热,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吗?这是醋溜的,又冰镇过,酸酸的很爽口,尝尝。”
阮依依看了看那勺里的豌豆,又瞅了瞅碗里的黄瓜丁,突然的没有了胃口。她摇了摇头,说:“我不饿,只想喝点汤汤水水。”
话音刚落,颜卿便用自己的碗盛了小半碗豌豆汤,轻轻的吹了一口,要喂阮依依。
阮依依惊诧的看着颜卿,这是自他们重逢以来,他第一次这样主动的对她好,而且,好得有点太突然,太直接。
“你是我徒弟,这一个月我没好好照顾你……你手又受伤了,师傅喂你,天经地义。”颜卿也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唐突,但他就是不想输给柴智。他只要一想到阮依依所谓的美人计,与柴智同进同出同吃同乐,心里就各种不舒服。
当时,他按到纸鹤传信,听到这些时,莫名其妙的发了脾气。他以要专研解咒之术为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都不出来。这两天,他的心绞痛简直快要了他的命,前所未有的痛,真正的寝食难安。
后来他缓过那股气后,才能平静的让纸鹤继续传话。所幸,阮依依对她的美人计从不隐瞒,时不时的会透露些她和柴智一共做的事。颜卿听到他们大多是一起开会看账本商量对付牛家的办法,晚餐之后便会各自回房休憩,这才舒坦了些。
当然,这些事他谁都不会告诉,鱼娘和老叟以为他在忙着解咒,也不敢来打扰。这一个月来,颜卿快马加鞭,反正神仙可以不吃不喝不睡,他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解咒治病上面,终于在今天离宫回府,见一见阮依依。
阮依依听颜卿说得这样自然,心底暗自开心。她听话的张了嘴,将那勺里的汤全都喝光了。
颜卿有意无意的瞥了柴智一眼,这个男人和他一样,喜怒不形于色,但颜卿还是很快发现,柴智太阳xue上的血管,正突突的跳着。
等颜卿将自己碗里的豌豆汤喂完,阮依依已经吃了个半饱。颜卿放下碗,正准备替她擦拭嘴角的汤汁,柴智突然伸手过来,手中一块棉质方帕,干净清香,正轻轻的贴在她嘴角,将上面的豌豆汁都吸干净了。
“怎么还跟三岁孩子一样,汤汁都沾在嘴角上。”柴智这话,着实暧昧了,特别是他的语调,是这样的温柔体贴,还带着丝丝宠溺的疼爱,就连鱼娘听到了,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鱼娘拉着老叟耳语:“这一个月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怪怪的?”
刚刚阮依依还在竹屋里求她给颜卿下蛊,今晚就要怀上他的孩子。可是现在看来,柴智似乎跟阮依依又有一脚,两个亲昵的样子,不亚于她和颜卿。
阮依依彻底傻眼了,柴智隐忍了五年,竟会在今天开始发作。颜卿明明忘记了她,怎么也在今天变得熟识起来。
这到底是哪跟哪的事,她又做了什么,给了他们两个人错误的信号,突然的同时当众对着自己献殷勤。
阮依依拧着眉头想了想,终于明白了这怪怪的感觉从何而来。原来,她就象一只被捉住的小鹿,被两头野兽互相争夺着。其中一头是颜卿,另一头就是柴智。
大约是她的美人计使得有点过火了,令柴智误会自己有机会。也可能是自己的美人计使得不是时候,令在皇宫里的颜卿有所猜忌。总之,今天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我……我自己吃……”阮依依推开柴智的手时,也很自然的拿起了自己的勺子,随意在面前的菜盘子里舀了一勺菜,也不管是什么,就放到了老叟的碗里:“祖师爷,你吃!”
老叟低头一看,是一大勺宫煲鸡丁。
“咦,神仙能吃肉吗?”鱼娘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老叟。
老叟无所谓的将那勺鸡丁全都吞了下去,边嚼边含糊不清的说道:“神仙可以谈恋爱结婚,为什么不能吃肉!我老叟连酒都喝,怎么能没肉相伴!”
鱼娘一听笑了,她将放在远处的那几盘大肉菜全都端了过来,要老叟一一品尝。
阮依依见他们两个象老玩童似的很开心,也跟着笑。
突然,她皱起眉来,一副要呕吐的样子。
一阵风吹来,摆在老叟面前的那些肉菜的味道全飘进了她的鼻子里,阮依依终于忍不住,冲到角亭下面,对着湖水不停的呕吐。
颜卿急忙跟了过去,等她平静下来后,将她揽到身边,伸手搭脉。
“你……怀孕了!”颜卿的话,把当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鱼娘和老叟嗖的一下飞了过来,两人抢着诊脉,确信阮依依这脉真是喜脉后,异口同声的问道:“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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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六章 【加二更】谁打赢了是谁的!
阮依依怀孕的消息,就油锅里掉了一滴水似的,炸得大伙的脑子里,噼哩叭啦响。
阮依依站在湖水边,惊诧的看着颜卿。而颜卿,则在第一时间凶狠的瞪着柴智。鱼娘和老叟看着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也纷纷看向柴智,好象在问他,阮依依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柴智象个木桩似的立在原地,他仿佛是个避雷针,晴天霹雳之后,将电流全都导向地面,将自己雷得外焦里嫩。
“我……我不……知……”阮依依哆嗦着嘴唇,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整个人往湖面上栽去。
颜卿伸手搂住她,正要抱她回竹屋,柴智也跑了过来。颜卿想都没想的就抬脚要踢他,柴智敏捷躲开,等他再反扑过来时,颜卿已经抱着阮依依,掠过湖面,往阮依依的竹屋那飞去。
柴智一跺脚,施展轻功,轻点湖面上的假山,几个纵跃之后,尾随颜卿而去。
鱼娘愣在原地,许久才问老叟:“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老叟不得不承认,神仙也有很多事情并不清楚。
鱼娘一听,灰了心,脱口说道:“那我还要不要下蛊?”
老叟并未在意她的话,他也纠结的问自己:“我还有事要跟我的乖徒孙商量,现在这样,我还要不要去找她?”
说完,老叟与鱼娘对视一眼,大眼瞪小眼的叹着气。
“等一下!”鱼娘如临大敌,紧张急促的说道:“他们两个!都去竹屋了!”
老叟没有反应过来,随口说:“是啊,徒孙怀孕了,身体肯定比平时弱,刚才晕倒,他们两个过去……天啊!不会打架吧!”
“难说难说,刚才你没看到他们吃饭的时候,暗中较劲的样子啊!”鱼娘急得也顾不上什么礼节,拉着老叟也纵身飞了起来。老叟反客为主的揽着鱼娘的腰,见她没有推开自己,便搂得更紧了,一对身影如蜻蜓般,快速的飞去竹屋。
等鱼娘和老叟赶到竹屋时,颜卿与柴智已经是剑拔弩张,气氛很紧张。
“哎呀,火气太大了,会把竹屋烧着的。我的乖徒孙最喜欢这竹屋了,万一被你们烧没了,小心她醒来要你们的命。”老叟赶紧的横在他们中间,看这情形,他们这两个斯文人是准备狠狠的打一架。
假如不是因为担心阮依依,他们早去外面打起来了。
鱼娘见有老叟劝架,便来到床边。阮依依刚才呕得厉害,刚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得干干净净,连胆汁都吐得差不多。整个人躺在床上,苍白的小脸,楚楚动人,看着让人心疼。
鱼娘还是不相信阮依依怀孕了,她伸手又搭了搭脉,确实是喜脉。
“喂,要打架,先把人治好了再打!”鱼娘见老叟正费尽口舌的要他们别冲动,不禁有些恼火:“依依身子本来就弱,现在又怀孕了,很可能小命不保!你们还是不是男人!连她的命都不要了?!”
鱼娘这一嗓子吼得有效果,颜卿和柴智几乎是同时冲到阮依依的床边,差点把鱼娘给挤下去。
鱼娘识趣的站起身来,看着颜卿,说:“我记得你诊喜脉有一套,看看怀了多久,是男是女。”
大家都知道鱼娘这话的重点是看怀了多久,只有知道胎儿多大,才能推断出,孩子的父亲是谁。
颜卿也不客气,细细的诊完之后,脸色难看到极点。
老叟忙不迭的问颜卿,可是颜卿不理会他。老叟性急,自己去诊,诊完了,也阴着脸,不时的瞟向柴智。
“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鱼娘早就知道这胎儿到底多大,只是她不敢相信,所以才叫颜卿来诊。现在颜卿和老叟的脸色都不好,鱼娘便很肯定,自己刚才没有诊错。
柴智站在一旁干着急,他懂些医术,但都是与武功有关的跌打扭伤有关的。他不懂得诊喜脉,特别是看到颜卿他们三人脸上都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之后,他心里更加忐忑。
“鱼娘,依依她没事吧。”柴智觉得鱼娘应该跟颜卿不是一伙的,所以先问她。
鱼娘尴尬的摇了摇头,支支吾吾的说道:“没事……就是……孕吐,呵呵……孕妇很正常的……孕吐而已……”
柴智当然看得出来,他们的表情,跟阮依依的孕吐没有关系。他焦急,想推开颜卿自己来诊脉。不管会不会诊喜脉,自己诊了,心里总是有数的。
“不许你碰她!”颜卿冰冷的声音响起,站起身挡住要给阮依依诊脉的柴智,很不友善。
柴智一听怒了,你诊了不告诉我结果,现在我要诊你又凭什么不让我诊。别以为你是神仙我就怕你,我非要诊了又怎么样。
眼看两个人又要打起来,老叟赶紧的横插一脚:“哎哟,徒弟哟,你是神仙。你说你跑到凡间来,跟凡人打一架,以后传出去,不是要被别人笑掉大牙!”
鱼娘也在旁边劝着:“就是,等依依醒来,知道你们两个因为她打了架,她会高兴嘛!”
柴智握紧的拳头有所松动,他吃过这个苦头。阮依依一生气,可能整整一个月都不出声,默默的坐在那里发呆,一发呆就是一整天,象尊没有生命力的石像般。柴智宁愿她又哭又闹的,还能感觉到了些生命力,这般沉寂,经常令他有种她已经死去的错觉。
柴智不想阮依依这样,他先退缩了。
颜卿听到鱼娘的话后,也松开了眉头。阮依依粘他,一点都不象他的徒弟。她告诉他,他们曾经同床共枕过,但中间隔着药箱,从不说话。当时颜卿听到这话时,竟有些不相信。他知道自己不是好色之徒,但他就是觉得,假如他和她同床共枕过,就一定会有故事发生。
他失去了在人间最为宝贵的记忆,他知道,这记忆里有她,只是因为记不起,所以感觉陌生。他也知道,他的心里,是不希望她伤心难过的,他不愿意她生气,所以,他不能跟柴智起冲突。
万一柴智真得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他就更不能对他不敬。神仙又如何,阮依依从来没有把他当神仙看。
鱼娘见他们两个终于平静下来,消了火气,这才过去把他们两个都推开,然后问柴智:“一个月前,你和依依在哪里?”
柴智想了想,很自然的说:“我们去了清风镇,在那里待了三日两晚……这有关系吗?”
鱼娘与老叟交换了一下眼神,又问:“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柴智何等精明之人,一听到鱼娘这样问他,马上反问:“依依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一个月了?”
鱼娘嘿嘿干笑两声,把这个疑难杂症直接扔给了老叟。老叟刚想回答,看到颜卿那要吃人的表情,缩了缩头,看着屋顶,假装没有听见。
柴智心里有了数,他大咧咧的将颜卿推开,坐在床边,胸有成竹的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颜卿的心,火烧火燎的,可是,这一个月的时间,他都在皇宫里,就算他抢着要认这孩子的爹,时机也不对。
柴智冷笑一声:“我和依依的事,要你管?我和她之间有什么事发生,难道还要向你汇报?再说了,你把依依看成了什么,你以为她是人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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