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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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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老叟这神仙真不象神仙,给点颜卿就开染房。鱼娘只是脸色缓和了一点点,他就吵着说要四周赏景。鱼娘本不想理他,但看到颜卿从夜探冷宫之后就一直阴着脸,犯了心绞病,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也不象个样子,便答应了老叟的提议,拉起颜卿踩着云朵在九渊山里乱逛。
颜卿先是没有精神,闷闷的跟在鱼娘和老叟的身后。老叟一心巴结,根本不管师弟的死活,只管缠着鱼娘。反而是鱼娘,总是不时的回头看看颜卿,见他东张西望的,好象对这里很有兴趣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老叟见鱼娘嫣然一笑,骨头都酥了,正想上前再说上几句跟九渊山的关的话,挑起她的兴趣来。
突然的,听见头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师傅!等我!”
老叟耳尖,一听就知道是阮依依的声音。
情人谷下,长年云雾,层层叠叠,如棉絮般,连光线都穿不透。谁也不知情人谷底下有多深,阮依依只是听到了颜卿的声音便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当她伸开双臂直直坠下谷底时,隐约的又听见上方有人在喊她。
但她不想施御风术飞回去,不论是谁叫她,她都不想回了。假如这次颜卿还要推开她,就直接把她推入谷底算了,她宁愿在情人谷下碎尸万段,也不要再去承受这样的苦痛。
“哎哟,我的徒孙跳崖了。”老叟反应灵敏,尽管头顶上是厚厚的云雾,但他很快就飞到了阮依依坠落的那个点,张开双臂准备接住她。
不管怎么说,阮依依是他的徒孙,不能让她就这样的死了。否则,传到天上去,他老叟的面子往哪摆。
鱼娘只到老叟说阮依依要跳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直直的从上面掉下来。她紧闭双眼,大声喊着师傅,根本不看这云雾之下到底有没有颜卿,抱着必死之心,只求他能接住自己。
老叟见阮依依飘飘晃晃的从上面掉下来,摇着头挺胸张臂,正要接住阮依依,中途杀出个程咬金,鱼娘冲了过来,将老叟拉开。
阮依依从老叟的身边,直接往下坠。
“喂,你拉我干什么!那是我的徒孙,她若真得跳崖死了,我的脸以后往哪搁啊!”老叟气得吹胡子瞪眼,看着是鱼娘拉他,又不敢骂得厉害,正恼着,突然看见上面又有个黑影往下掉,不等他看清楚,鱼娘突然的又推了他一下,说道:“快接!”
老叟本能的又张开双臂,只听到一声闷哼,老叟的怀里抱着柴智。
“咦,怎么是你?!”柴智不认识老叟,老叟却认识他。一想到自己抱着柴智这个大男人,老叟就想把他扔到山崖下。偏偏鱼娘飞了过来,瞅了柴智一眼,问:“你是柴智?”
柴智刚一醒来就发觉阮依依不在,急忙找她,寻着蛛丝马迹来到九渊山。机缘巧合之下,他来到情人谷,隐约看到阮依依正蹲在那里暗自神伤。当时柴智正攀在山崖之上,借着这千年藤条稳住身体。
他正犹豫要不要叫阮依依冷静下来,随他一起上去,就看见阮依依大喊师傅跳下崖去。柴智想都没有多想,也跟着跳了下去。
结果,阮依依不见,柴智被一个老头抱在怀里。
这事要是传出去,柴智肯定没脸出去见人。其实,老叟也是这么想的,他觉得自己在天庭的日子也算是混到头了。
鱼娘却觉得很有爱,她围着老叟身边飞了两圈,盯着柴智看个不停,然后很有感触的说道:“项阳说你长得与颜卿有些象,仔细看看,果然象。”
“哪里象,一个是神仙,一个是凡人!”老叟碍着鱼娘在身旁,不好把柴智扔下去,只能继续抱着踩着云朵,愤愤不平的说道:“根本是两码事!”
柴智惊魂未定,还未回过神来就被老叟和鱼娘评头论足了几个来回。他四处张望,没有看到阮依依的身影,急着要挣扎下来,却被老叟抱得紧紧的。
“依依!依依跳崖了!快放我下来!我要去救她!”柴智发疯似的大叫起来。
鱼娘忽然笑了,如百花盛开,美艳动人。老叟看得直流口水,抱着柴智的双手不禁松了劲,柴智见自己就快要掉下去,不得不抱住老叟,在他耳边大叫:“快救依依!神仙,快求依依!”
“你这小伙子,还真是痴心一片……只可惜,错付他人,依依她,心里没有你,你这一生……完了……”鱼娘叹道,拍拍柴智的肩膀,小声说道:“你看那边……”
柴智顺着鱼娘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颜卿不知何时飞身而下,将直直坠入谷底的阮依依半路截住。他的长袖象长了眼睛似的,裹着阮依依的腰,将她拉住,轻轻一扯,便落入到他的怀里。
阮依依的鼻息之间,全是熟悉的味道,睁眼,只见颜卿正抱着她,不解的看着她,好象在等她给他答案。
“师傅……师傅……你真的接住我了……呜呜……”阮依依哇的一下哭了起来,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全都蹭到了颜卿身上。
颜卿本能的往后退,他退,阮依依仍然在他怀里,随着他退。阮依依被他这个举动逗乐了,破涕为笑,一边擤着鼻涕一边笑,哭笑不得。
颜卿见她又哭又笑的,不知她到底哭什么笑什么。他想把她随便放到哪儿不理她,但这悬在半空,不管往哪放都会要了她的命。神仙要慈悲为怀,不能随便荼毒生灵,颜卿只能抱着她,任由阮依依上下齐手。
阮依依先是不停的揉着他的脸,确定那五官那皮肤都是真的,就大刺刺的要脱颜卿的衣服。
颜卿急了,这半空中,既不能打她也不能扔她下去,只能改为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与阮依依博斗。阮依依看出颜卿对她有所顾忌,越发的肆无忌惮,双手扯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扯,颜卿的锁骨和大片的胸脯,赤luo luo的显露出来。
“师傅,你真得是我师傅!颜卿,你不认识我不要紧,我认识你!只要我认识你就好!”阮依依见这精美的锁骨,结实的胸脯是不可能化妆而成的,她越发的肯定,这就是她心心念念令她相思成疾的颜卿。
鱼娘在不远处看得满心欢喜,老叟也有所动容,只有柴智,沉默的,心,一点点在往下沉。他突然觉得,老叟接住他才是灾难,让他直落谷底,才是解脱。
颜卿实在是拿阮依依没办法,他很奇怪,刚才他明明还在心绞痛,突然听见上面有人喊师傅,定睛一看,老叟被鱼娘推开,一个小身影就要掉到谷底去,他本能的甩出衣袖将她卷了过来。
就在这个小人儿滚到他怀里时,药香扑鼻而来,心绞痛不治而愈。虽说阮依依对他上下齐手令他不爽,但温香软玉在怀,他竟然有种满足感。
这种感觉,他还是头一次才有。
颜卿觉得奇怪,而阮依依则觉得欢喜。她双手环住颜卿的脖子,大大方方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甜甜说道:“师傅,我们回国公府去,好不好!回去,阮阮说给你听!”
不等颜卿回答,鱼娘飞了过来。她有意与颜卿保持一段距离,怕他会突发其想的把阮依依扔给她。
“颜卿,不如我们先回京都吧。我看这女孩跟你有缘,你救了她,就给别人一个抱恩的机会吧。”鱼娘冲着阮依依使眼色,摆明了要她先别相认。
阮依依刚想喊鱼娘,听到她这么一说,立刻闭上了嘴,也不管颜卿乐不乐意,转身搂着他,师傅师傅的直喊着,听得老叟都心酸肉疼的,换谁也舍不得把她扔到一边去。
颜卿皱眉,这女孩不但把他的衣裳弄脏,还不停的用脸蹭着他的脸。虽说他心底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对她也不是那么排斥,但她这样的动作太不淑女,太没有谱,颜卿几次想发火,都被鱼娘巧妙的劝了回去。
总悬在这半空中不是个事,老叟抱着柴智,颜卿抱着阮依依,慢慢的往九渊山的山脚飞去。阮依依有颜卿万事足,一路上笑脸盈盈,老叟和柴智则一直阴沉着脸,好象有人欠了他们几百万两银子没还似的,心情不知道有多糟。
眼看就到了山脚,阮依依知道颜卿会把她扔下不管,一着急,突然用力的往自己胸口一拍,顿时吐出一口血来,昏倒在颜卿的怀里。
☆、二百一十五章 手,错放错了地方
没人会想到,阮依依会来这一招。
看着她硬生生的吐了好几大口血,老叟都慌了神,把柴智住地上一扔,就飞了过去。
鱼娘紧跟其后,她都知道阮依依的胸口有根铁针,藏了五年,一直是旧患,不能断根。平时她睡觉都尽量不往右边靠,怕压着了铁针,现在她突然的猛拍一掌,这血吐得,比自来水还快。
柴智在落地的一瞬间调整了姿势,双脚着地。他想看看阮依依怎么样了,可是他们三人都飘浮在半空中,从柴智这个角度看去,他只能看见三朵白云,以及白云上衣袂飘飘的样子。
偶尔,有一两滴血落下,柴智知道,那是阮依依吐出来的。
护甲兵陆陆续续的赶了过来,他们见柴智急得在原地跺脚,一合计,想出一个馊主意。
他们纷纷爬上离阮依依离近的一颗树,爬到最顶端时,双手搭成跳板。柴智踩上去,借着护甲兵向上抬起的推力,施展轻功,往那三朵白云那飞去。
柴智知道,只要老叟和鱼娘看见他飞了过来,自然会接住他。哪怕没有接住,他宁愿摔得粉身碎骨,也要看看阮依依到底有没有事。
颜卿正抱着阮依依,不知所措。
他不是不会治病,而是不知道抱着一个受伤的女孩,该怎么治。
这女孩分明认识他,而且跟他很熟,甚至熟得太过亲近。颜卿在天庭,再难缠的仙娥他都有本事拒之千里,怎么到了人间,不但没有本事挡住桃花,还弄得桃花在他手上受伤。
要知道,他是神仙,是仙医,死了神仙在他手上还有理由,死了一个人在他手上,那不被天上人间都笑话一通。
鱼娘见颜卿直着眼睛看阮依依吐血,急了。这边还没有处理完,柴智又从树梢上飞了过来。鱼娘气得用力踢了老叟一脚,骂道:“快去接人!”
老叟被踢了个踉跄,刚好与柴智打了个照面,愣了一下,本能的又伸手接住了柴智。两个大男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家都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但不等他们有所反应,阮依依又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老叟没时间跟柴智计较,将他提拎到云朵之上,问他:“她这胸口的伤,还没有好?!”
柴智来不及问老叟怎么知道她胸口有病的,赶紧的说道:“五年前,她被人暗自,心脏里插着一根三寸长的生了锈的铁针。项阳和魅然帮她固定住了铁针,五年一直没有犯过病,这次是她……”
剩下的话不说谁都清楚了,摆明了她就是赖定了颜卿,如果颜卿不理她,她就死给他看。
她才不信,身为神仙,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孩为他而死。不是说神仙要脸面嘛,传出这样的八卦消息来,颜卿的脸没处放,就连老叟都真得要做过街老鼠了。
颜卿大约是现在才回过神来,弄明白了阮依依的“用心良苦”,他很奇怪自己没有生气,只是无奈和心痛。
“你这个傻徒弟,她可是我的徒孙,你的徒弟!”老叟气得拿拂尘用力的敲了颜卿一下,见他还很迷茫,也知道不能告诉他太多事实,只好避重就轻的说:“你看着我做什么!你自己的徒弟都救不活?难道你还要我这个祖师爷出手?你以为祖师爷叫来就来叫走就走的啊!”
柴智见他们在这样紧急情况之下,都还有心思说话,不出手救人,火了,伸手去抢阮依依:“你们再不救,她可真死了!”
颜卿死死的抱住阮依依,就是不放手。柴智与颜卿的身材相似,两个人站在一起,远远看去好象双胞胎似的。你拉我扯的,在云端上抢起了阮依依。
“得了得了,你们都几岁了!”鱼娘看了柴智一眼,以柴智的年纪,在他们那里大概算婴儿吧,所以她也不好再多说,只能瞪了瞪颜卿,说:“你先止血,然后带她回了国公府再说。”
有了鱼娘的安排,大家没有再自乱阵脚,老叟有意护着自家人,把柴智推开,还把阮依依往颜卿的怀里塞了塞,见颜卿快速的给她止了血,便一直把柴智隔在旁边,就是不让他看到阮依依。
鱼娘看着柴智觉得他可怜,不过她内心的天平也是倾向于颜卿的,只能再次拍拍柴智的肩膀,安慰了他几句。
柴智一直心神不宁,他被老叟挡着,不能上前看阮依依。颜卿抱着她,捂得严严实实,阮依依昏迷,在回国公府的路上一直没有声息,柴智的心,七上八下,吊在半空中,从未有过的慌张和焦急。
哪怕看一眼都能平静下来,但这小小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谁叫他面前的这三个人,两个是神仙,一个是类神仙。他一人类,就是投胎五百次,也无法与他们对抗。
一到国公府,颜卿就熟门熟路的来到了竹屋。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自己都呆了一下,老叟、鱼娘和柴智都被他甩到了身后,无人带路,他竟然可以直接来到阮依依闺房。
颜卿被自己吓住,在门口停了一下,推门进去。
竹屋,和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窗下,一张书桌,不是昂贵的香檀木,也不是常用的红木桌,而是竹子,绿绿的,仿佛还是长在土里的竹子所制的。桌面,因为竹子的形状而奥凸不平,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它的存在,是那样的悠然,那样的自在。
同样用竹子做成的椅子,却有五把。一把,放在桌边,笔墨纸砚规规矩矩的摆在竹椅之上,竹桌之上,却扔了几件常换的衣裳。
一看就知道,是阮依依懒,喜欢随手放东西,所以才清空了桌面,方便她扔衣物上去。
另外四把,一把放在床边,和竹床边的茶几一起摆着,上面也扔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另外三把则干干净净的由放在房间中央的圆桌旁,桌上摆着一套茶具,看来她平时无事便会坐在这里,自饮自乐。
颜卿环顾一圈,他突然发现,他在里面查看是否有男人衣裳。当他看清楚被阮依依扔得到处都是的衣裳鞋袜都是她自己的,并无男性存在的痕迹,颜卿笑了。
“咳咳……师傅……”被止血后的阮依依有些血气不畅,在颜卿的怀里小声咳嗽起来,咳醒了,便半眯着眼睛开始叫颜卿,双手哆嗦的揪着颜卿的衣襟不放,就怕一松手,颜卿会跑。
颜卿把她放进床里,她身上的衣裳都染了血,而他的身上除了有她的血,还有她的眼泪和鼻涕。
“不要走……”阮依依的右手腕使不上力,只能拼命的用左手抓着他。颜卿发觉不动劲,解开她手腕上的袖箭,阮依依右手腕上一道明显的伤痕印入他的眼帘。
那是柳翠挑断她手腕时留下的伤痕,尽管当时已经及时的替她接回了已被挑断的手筋,但还是有伤痕。红红的,淡淡的一道刀痕,尽管没有蜈蚣脚那样的伤疤,但在颜卿看来,还是很惊心动魂。
颜卿已经不记得,阮依依的伤是谁造成的。他只是想不明白,会有谁这样狠心,会伤害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孩,虽然,这个柔弱女孩缠人的本事太不一般。
“你先躺好,我看看你的伤。”颜卿本着救人是天职的原则,将她摆平。本想先看她的胸口,忽然意识到她是个女孩,这样打开她的衣裳看伤口,怕是不合适。
虽说医者父母心,不该有杂念,但面对阮依依,颜卿的心开始乱跳,他知道,自己有了杂念。
阮依依勉强睁开眼睛,失血过多,令她本就不够强壮的身体更加的虚弱。当她看到颜卿侧坐在床沿上,正拿着她的右手腕仔细研究上面的旧伤时,忍不住的笑了。
她好后悔,拍自己胸口的时候,没顺便把右手腕给弄骨折了。假如她全身都是伤,颜卿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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