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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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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最是喜欢他的眸子,如墨汁般黑,深不可测。有时候阮依依会有种想伸手一探的冲动,只要看着他的眸,便会被盅惑魅诱。尽管颜卿根本没有半点勾/引他人的意思,但他的眸光总能不自觉的将旁人迷惑。
阮依依痴痴看着,良久,才感叹如此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是仙医,因为清修不能成亲,白白可惜了这么好的一身皮囊。
对着这好皮囊继续发了一阵子呆后,阮依依决定起来活动活动。她光着脚在冰窖里走了一圈,感觉里面很阴寒,有点象佛牙山上的夜晚。她怕热,对冷却没有那么敏感,也不知晃荡了多久,开始觉得小腿有些肿胀,才意识到小脚冰凉,不得不重新回到颜卿的身边,抱膝而坐。
阮依依只坐了一会,就开始觉得很苦闷。她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开始胡思乱想——她开始想念穿越前的生活,在大学逃课,在家里上网,有父母疼爱,有朋友玩耍,还有青春朝气的男生追求的生活。
“依依……”颜卿醒来时,见阮依依正呆坐在角落里,双手抱膝,两只手腕无力垂下,眼神呆滞,象是在想心事,便轻轻的唤了他两声,阮依依这才抬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依依,你很凉。”颜卿见她光着脚,轻轻的摸了一下,冰冰凉的,便把她搂到怀里,说:“为什么不穿鞋?”
阮依依答非所问:“这里的温度很象佛牙山。”
颜卿扯开自己的袍子,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明显又不嚣张的腹肌,他的皮肤很白,但纹理清晰漂亮,不象欧美男星那样是死硬的肌肉,也不象白斩鸡那样手无缚鸡之力,只不过是惊鸿一瞥,阮依依就知道他的身体是那样的结实有弹性。
阮依依从来不在他面前躲闪自己的目光,她很欣赏他的身体,看似削瘦却很有料,既不会过于强壮也不会显得弱质。颜卿也习惯了她随时露出迷恋喜欢的花痴样,很自然的将她的脚丫放进自己了怀里,紧紧的贴在他的肌肤之上,用体温替她暖着,再将白袍拢好,捂得严严实实。
失去了可以欣赏的美色后,阮依依刚刚兴奋起来的那根神经又恢复到先前的状态,特别是看到颜卿正关心的瞅着她,越发的觉得有种哀怨感,一张小脸皱了起来,不再说话。
颜卿见她情绪再次低落,便问:“依依想回佛牙山了?”
“嗯?”阮依依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听清他的问话,颜卿正要再问,她却反问他:“师傅,你真得把一半修为给了皇后?”
颜卿点头,没有过多的解释。
阮依依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她知道,在古代女子生产,几乎是把一条腿放在鬼门关里。齐浓儿怀得是双胞胎,就算是在现代也有着很大的风险,更何况是这里。颜卿身为仙医,无忧国的守护者,又是齐浓儿的师兄,自当尽全力来保护她和她的孩子。
别说将一半修为度给了齐浓儿,只要能保住他们,给全部修为颜卿也在所不辞。
这些道理阮依依都懂,可是当她知道这事后,她心里就是疙疙瘩瘩,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许久,她才酸溜溜的说了句:“师傅与师姑的感情真好。”
颜卿轻笑,同时紧了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阮依依却别扭的拧着身子不肯靠近他,颜卿无奈,用力将她的小身板掰了过来,让她脸对脸的看着他,然后扬唇一笑,声音有种说不出来的盅惑:“乖,听话。”
阮依依最是受不了他这般和声细雨,又傲娇的坚持了一会,最后还是放弃,由着他搂抱,窝在他温暖的怀里。
“我给你按摩。”颜卿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见她没有反对,将她的脚握在手里,慢慢的按着脚底穴道,再顺势到脚踝,小腿肚子,膝盖,大腿,然后沿着脊椎一路上到颈,最后,再将她两个胳膊好好的揉搓了几下。
刚才,阮依依因为一个人孤坐了许久都不曾改变姿势,身体早就麻得没有知觉。颜卿给她按摩时,力道适中,穴位准备。特别是他的手指很温暖,如玉般温润,所到之处犹如春风和煦唤醒了地底下沉睡的种子般,带着魔力。
很快阮依依的就觉得身体仿佛活了过来,不似刚才那样僵硬麻木。
颜卿见阮依依的身子暖过来,便拆了她手腕上的夹板。清洗干净上面残留的药膏,又厚厚的抹了一层,包扎好再重新上平板。
心滔听面。处理完手上的伤后,颜卿又检查了一下她的脸和嘴,见她开始愈合,这才放心。
“依依饿了吧。”颜卿清修一回就是六个时辰,阮依依从昨晚受伤起来就没进食,算起来,已经空腹了一天多。尽管在佛牙山上阮依依跟他习惯了半饥半饱的生活,但下山后,国公府的厨师们整天变着法子做好吃的给她,阮依依已经习惯了一日三餐的进食频率。
颜卿不提阮依依还不觉得,他一问,肚子马上配合的咕咕叫了起来。阮依依捂着肚子,脸皮红了起来。
“方才你清修时,我早就把冰窖寻了个遍,里面没有东西可以吃。”阮依依娇嗔。
颜卿笑笑,将她抱起,来到一块冰前面,伸手一抓,就捏了一手的碎冰。只见他握拳,冰竟融化成水。他拿出丹药塞进阮依依的嘴里,然后将水喂进她嘴里,和水咽下。
阮依依这才明白过来,颜卿是拿着丹药当饭给她吃,既能补充体力又能治病疗伤。这里气温与佛牙山相仿,正是她休养的好地方,难怪他清修时还要把自己带上。
只是,如果他不将半生修为给齐浓儿,他也不用清修啊。
颜卿喂下第一颗丹药后,如出一辙的想再喂第二颗,阮依依撇过头去,就是不张嘴。
“乖,不吃药,就不能接骨的。”没有外人在,颜卿说话也不象平时那样严厉,话里话外全是满满的关怀,哄她也是不遗余力。
阮依依嘟着嘴,小声喃喃道:“给我一半修为,我就吃。”
颜卿忽然仰头大笑起来了,刚才他一直奇怪怀里的小人儿今天怎么如此别扭,原来是在吃干醋。其中道理大家都明白,只是阮依依早就习惯了他只对她一个人好,猛然多了个假想敌,心里自然要别扭傲娇半天。
颜卿揉揉她的头发,不多做解释,只是劝她:“乖乖吃药,等身体好些,我们再出去。”
颜卿的话令阮依依想起还在外面逍遥自在的霍钦,从她受辱回来到现在,颜卿和项阳都没有提起过他,他们好象都失忆了,当这件事没有发生。阮依依也不愿意回想当时的可怕,但她觉得自己就这样白白受辱,身为师傅的颜卿,竟然没有半点替她出头的意思。
阮依依的心,跟冰窖里的冰一样,冷到了极点。
她挣脱颜卿的怀抱,只是弱弱的站在他身边,默默的咽着丹药。颜卿见她象咬人似的连吞了三颗,全都卡在嗓子眼里,难受得快要呕出来,连忙又融了些冰,喂入她嘴里。
“咳咳。”阮依依弯腰咳嗽着,颜卿轻轻的替她顺着气,等她缓过劲来又喂完剩下的丹药。十颗药丸下去,阮依依觉得一股暖流流经百骸,周身温暖,不再感觉到饥饿,人也精神了许多。
阮依依有了力气,闷闷的推开一直虚虚环着她的颜卿,快步往冰窖门走去。她知道这门从外面关住,但是她心里怪怪的难受,不想靠颜卿太近。
颜卿上前想抱她,阮依依对着他拳打脚踢,偏不肯说半个字。她是第一次这样激烈的反抗他,颜卿没有防着她,颈间和肩头都被她狠狠的咬了几口,青白的牙印泛着冷冷的光。
“依依……”颜卿轻轻唤着她的名字,见她莫名的红了眼睛,又猜不出她这九转十八弯的心思,越发的着急。颜卿哪里还有心思再去清修,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阮依依又咬了他两口,他也不放手,只是问:“依依为何哭?”
“我想爹娘。”阮依依终于松嘴,咬完后心里舒畅许多,下颔骨都开始酸痛,颜卿却无动于衷,只是担心的看着她,怕她又要哭。阮依依触景生情,不谈心里的醋酸,只说:“我想回家。”
颜卿一惊,将她搂得更紧。
颜卿从未与阮依依谈论过她的过去,阮依依也不曾说过半点与穿越前有关的事,他们都默契的避开这个话题,好象阮依依一直都是颜卿身边的人。
阮依依突然说起,颜卿明白她的灵魂还保留着以前的记忆,她一定是觉得失望才会想回去,才会如此思念着她的父母。
颜卿越搂越用力,阮依依吃痛,小声的说了声“疼”,颜卿才稍稍放开。
“依依的爹娘是怎样唤依依了?”
“阮阮……”
“那他们是怎么哄阮阮睡觉的呢?”颜卿又问。
阮依依忽然红了脸,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儿,上面有三个哥哥,所以特别的娇惯她。都读大学了,她还不敢一个人睡,总是赖在父母床上,害得父母都不能正常休息。
所以每次他们都是等她睡熟后再把她抱回到自己床上去,中途,父母和哥哥都会偷偷去看她,怕她半夜惊醒找不到人会哭。
穿越前,她是多么幸福的孩子,穿越后,却受着这样的奇耻大辱。阮依依心想,或是在现代,就算父母不出手,她那三个哥哥也会替她出头,把伤她的人揪出来打个半死才罢休。
只是,她已经穿越到这里,再也回不去了。
颜卿见阮依依渐渐平静下来,又追问了几句。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问什么,阮依依就会不知不觉的回答。当颜卿听到她长大了还跟父母同眠时,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阮依依见他笑自己,忘了刚才的酸楚,恼羞成怒的扬手要打他。
颜卿赶紧的握住她的手腕,提醒她她的手腕已断。阮依依不解气,一歪头,对准他的右颈,再次咬了下去。
颜卿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由着她去咬。阮依依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咬皮他的皮,直到他的血流到自己嘴里,才惊觉:“师傅,你的血是苦的。”
颜卿难得幽默:“若是甜的,你肯放嘴?”
阮依依想起,自己调养身体的丹药里都混了颜卿的血,有了起死回生的法力,才能支撑这具纸片人的身体象正常人一样生活。想着想着,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两口,反正都咬破了,不能白流,苦口良药,对身体好就将就着吃点。
颜卿见阮依依象小狗似的趴在他怀里,不停的舔他的血,也不止血。阮依依吃完丹药后本来就不饿,吸了两口后就累了,颜卿见她开始昏昏欲睡,便拍着她的背,问:“阮阮?”
阮依依见他改口喊自己阮阮,知道他是在想办法安慰自己,犹豫了一下,最后哼哼着应了。
“阮阮,为师哄你睡,等你睡着了,师傅再清修。”
这是阮依依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随后的清修日子过得很平淡,他们互相粉饰太平,阮依依每天都是乖乖的吃药,想睡的时候就趴到他怀里去,不想睡的时候就缩在角落里想心事。
冰窖里看不到白天黑夜,阮依依只能通过颜卿苏醒的次数来判断他们在这里面度过了多少天。
眼看他出关的第十天就到了,阮依依突然病了。
阮依依莫名其妙肚子痛得满地打滚,尽管阮依依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但她知道,这种闷闷的痛,与她在现代时来大姨妈的症状一样。难道是她要来葵水了?
颜卿替她诊脉时,蹙眉不语。他诊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只问了一句:“阮阮,是不是觉得胸部肿胀。”
他问她的时候,有意的将目光放在她的脸上,而不是她的胸前。恍然间,阮依依忽然觉得他的身上终于带了些人气,知道避嫌,知道害羞,知道尴尬,知道女孩子脸皮薄,不会轻易与男人谈自己的身体。
阮依依低下头,几乎把头都埋进胸膛里。她真心是钦佩颜卿,不愧为仙医,一语中的,切中要害。她不但肚子痛,胸部也涨得厉害。方才她偷偷摸过,那里好象长了肉似的,只不过一夜之间就长大了许多,连衣服都有点紧。
阮依依悄悄的测量了一下大小,应该有B。她估摸着自己是发育了,但她想不明白,颜卿怕她来葵水不能止血,一直都给她服药控制,令她的身体一直处在休眠状态,没有道理刚进到冰窖里清修就解了禁如此的突飞猛进。
别人发育两三年,她十天就结束,这事未免也太天方夜潭了吧。
颜卿见阮依依红着脸不说话,自己虽然是仙医,但又不能伸手去探个究竟,尴尬的咳嗽两声,又重新问了一次。
她点头,用小得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又胀又痛,衣服都小了。”
颜卿并不吃惊,只是担心。他嘴角缓缓勾起一丝笑意,象父亲看到心爱的女儿长大般欣慰,也象情人蓦然发现爱人变得懂事体贴时的欢喜,有心疼,有宠爱,有无声的关怀,还有丝隐隐的担忧。
阮依依的身体虽然发生了变化,但声线未变,仍然是细软的稚嫩声音。她刚说完这句话时,听到自己的声音觉得有些突兀,不安的抬头看颜卿,见他正盯着自己看,不禁害羞,站了起来背过身去。
颜卿把她拉了过来,笑道:“傻孩子,女孩子都要有长大的一天。”
阮依依这才扭过身来,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长高了些。以前她的头顶在颜卿的胸膛下方,但现在,她的脑袋正好可以搁在他的胸口之上。
“师傅,我害怕。”阮依依是真得害怕,她手足无措的看着颜卿,脸色苍白,两条细细的胳膊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六神无主的咬着下唇,好象很害怕。
阮依依真得害怕自己真得会象颜卿说的那样,一但来了葵水就会血流不止。在现代,遇到血崩都会束手无措,命悬一线,更何况是在这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阮阮,别咬唇。”颜卿伸手抚着她的娇唇,爱怜的说:“有师傅守着你,别怕。”
“嗯。”
颜卿一边替她把脉,一边分析道:“你原本不该如此之早,想必是霍钦下的春药份量太重,刺激了你的身体。再加之……你喝了太多为师的血,才提前了。”
阮依依抬头,惊讶的看着颜卿,但她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的身体,就象一颗深埋在土里的种子,只等春天到来就生根发芽。但是颜卿一直用药物控制着,所以种子以为外面是冬天,继续沉睡。但是霍钦下了三包春药,这东西说白了就是迷人心智乱了心神的迷幻药,最是伤人身体损人神经。
而颜卿的血,乃是大补之药,以前用在丹药里是严格控制了剂量,才不至于刺激阮依依的身体。但阮依依上回气恼咬了他,还象吸血鬼似的拼命的喝了几大口,营养过剩再配上那春药的副作用,这沉睡的种子终于听到春天的召唤,开始蠢蠢欲动。
颜卿见她好象有所明了,也不多做解释,扯来一条毯子将她平放在上面,轻轻的撩起了她的上衣。
阮依依白嫩细滑的小蛮腰便露了出来,肚脐眼是个可爱的椭圆,随着阮依依紧张的呼吸,缓缓的颤抖着。
颜卿的手里突然多出个药丸,大小与阮依依的肚脐一般。他将药丸放地肚脐中,手掌覆在上面,阮依依只觉得一阵温热将那药丸溶化。颜卿再抬手时,药丸已经全部渗进了肌肤。
子宫忽然觉得温暖又柔软,阮依依不再觉得闷闷的痛,反而有种呼之欲出的痛快。紧接着,下身一烫,一股热流缓缓流了出来。
天啊,她竟然在颜卿的面前,来了葵水。
阮依依本能的想爬起来,却被颜卿按住。他不知道阮依依已经知道自己是纸片人的事,只能随便胡诌:“阮阮莫要乱动,会痛的。”
阮依依果断继续平躺下去,她知道颜卿嘴里说的痛,言下之意是会血流不止,她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来葵水而丧命的女子。
阮依依闭上眼睛,又开始给自我催眠:让颜卿看到来葵水不要紧,他已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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