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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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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面对齐浓儿吊胃口的话,吴洛宸强做镇定,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听到齐浓儿难耐的哼哼声,这才将手探了进去,一路撩拨下行,找到那柔软的地方使劲一掐,痛得齐浓儿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快速的刺痛之后是许久没有品尝到的快乐,齐浓儿主动攀上吴洛宸的肩,见他没有拒绝,再也不敢故弄玄虚,老老实实,喘着气说道:“我还顺便去看了看我师兄的伤势,师兄他的魂魄刚刚就位,不仅消耗了千年的修为,身体还受了重创,短时间内不可能从冰窖里出来。那个小丫头的身体太弱,大约要半个月才能勉强下床。但半个月后,她的皮肤就能长好,如若皇上喜欢,便可尝尝她的味道。”
吴洛宸的眼眸随着齐浓儿的话变得明亮起来,他想要阮依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明知道阮依依与颜卿有了肌肤之亲,他还是会忍不住的想像着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情形。他想要她,但又怕颜卿,但听齐浓儿的意思,似乎她有必胜的把握。
“臣妾最近配了一剂药,可以迷人心智。那小丫头最近身体虚得很,象婴儿似的,只需要一点就能渗进她那百毒不侵的身体里。皇上只需要等到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去就行,到那时,她必定以为你是我师兄,主动投怀送抱,皇上想如何都行。”齐浓儿吃吃笑着,好象要给人说媒似的开心,压根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多么的卑鄙无耻。
吴洛宸似乎不相信她的话,他不以为然的说道:“她的身体这么娇气,我若使了些劲,怕是会有痕迹……”
吴洛宸还是怕颜卿的,万一阮依依清醒过来想起这事,又发现自己的身体真得经历过一场恩爱之后,一定会起疑心。毕竟,颜卿还在冰窖里,他伤得重,不可能来找阮依依欢爱的。阮依依被他压的时候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但清醒过来发现不对,他也难逃干系。
如若颜卿知道了,他一气之下要灭了自己,吴洛宸也没把握能自保。但阮依依光滑柔软的身躯仿佛就在他眼前飘来飘去,触手可及,错过了这次机会,还不知何时才能享受到她的香甜可口。
齐浓儿见吴洛宸有所动摇,扑在他身上亲了一下,笑道:“皇上忘了臣妾以前是做什么的吗?我师兄的药,能让她皮开肉绽的身体恢复得完好无损,我齐浓儿难道会消肿去淤的本事都没有?”
有了齐浓儿的保证后,吴洛宸便放下心来,但他老谋深算的假装很不情愿,拧着眉再三思忖,表现得特别纠结。
齐浓儿见他半天都不说话,抚摸着她身体的手也渐渐的冰凉下来,心里不禁忐忑起来。最后,她又下了一个赌注:“臣妾保证,只要我师兄一日不出冰窖,皇上便可日日享用!”
吴洛宸终于笑了,他拍着齐浓儿的脸,问道:“那我的皇后想要朕拿什么来换?”
齐浓儿象蛇似的缠在吴洛宸身上,她慢慢爬了上来,找准地方坐了下去。吴洛宸没有动,但总算如她所愿的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连。齐浓儿摆着腰肢,眼神迷离,缓缓说道:“臣妾痛失爱子左左,只求皇上垂怜,用她的身体换一个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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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十章 出卖
阮依依真心不习惯齐浓儿的热情关怀。
自从她醒来后,齐浓儿每天都会来归燕阁坐坐,刚开始是带些补药和小食,坐在一旁看着王仕青请平安脉,然后说些闲话再离开。可是发展到后面,她索性带着针线来刺绣,坐在房里,等她睡醒说上两句话,再离开。
每日,都有大半天的时间在归燕阁里混着,倒也不多事。
阮依依的精神一直不好,一整天,最多清醒一个时辰。但每次她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齐浓儿的身影,次数多了,难免纳闷,便找来谨嬷嬷和年嬷嬷问个究竟。
谨嬷嬷和年嬷嬷见这是个好机会,这才老实的把齐浓儿拿走云锦月裳等物什的事告诉了她。阮依依有些不高兴,但考虑到现在她和颜卿都在养伤,手无缚鸡之力,齐浓儿觊觎这些宝贝也有些日子,趁机拿去玩两天过过心瘾也是意料之中。她现在整日来陪着自己,大约是觉得有所愧疚,只是不好明言吧。
与其现在跟她撕破了脸,不如维持和平。等颜卿身体好点,再去要,她也不可能还有理由再“保管”这些东西。
谨嬷嬷她们见阮依依没有追究她们的失职之罪,终于能结束提心吊胆的日子,顿时放心下来。两人每时每刻的都陪着阮依依,齐浓儿看着碍眼,却又赶不走。
这日,香瓜从国公府赶了过来。
前些日子是小五要生产,阮依依死活要香瓜去国公府守着。好不容易小五下了三个蛋,阮依依又忧心小五孵卵,香瓜和小四又被安在了国公府整天盯着小五的屁股看。今天,小五终于把那三个蛋孵出来了,香瓜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还没进门就大叫起来:“小姐小姐,小五孵出来了!两男一女,长得象小五呢!”
香瓜还没有说完,忽然看见床边坐着齐浓儿,正拿着一块绢帕左看右看,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向她请安。
阮依依刚刚睡醒,王仕青请完了脉后正在向齐浓儿汇报情况。忽然听到香瓜的鬼叫,抿着嘴笑了一下,弯腰说道:“恭喜阮姑娘。”
齐浓儿冷笑着,心里很不舒服。灵鹊当爸爸了,第一消息来通知阮依依而不是她。如今连小五都有了两子一女,而她,唯一的儿子右右还在吴洛宸那里,一月一次探望,每次回来,都哭得半死,却不能母子团聚。
齐浓儿自认为,只要能母子团聚,只要能再怀上龙子,只要能保住后位和太子位,一切,都是值得牺牲的。
“王御医,明天,我想接阮姑娘去朝凤殿养着。”齐浓儿将手中的绢帕擦了擦嘴角,笑道:“我已经命人将我殿后的浴池全都泡上了药,算算时间也有半个月,正是药性最浓的时候。阮姑娘的外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如果能药浴,可以事半功倍。”
王仕青见齐浓儿突然提出这个建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瞅了瞅还晕晕乎乎的阮依依,小声应道:“阮姑娘的身体太过虚弱,尚不能下床走动,要移床,怕是……”
“这有何难,大不了叫来几个太监,将这床一起搬去就行。好了,你去冰窖看我师兄时顺便跟他说一声吧。说到底,我也曾在佛牙山待过,治阮姑娘,我还是有些把握的。”说完,齐浓儿便招招手,门外涌进一群护卫,将床团团围住,一声低吼,竟把床给搬了起来,大摇大摆的搬到了朝凤殿。
香瓜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愣了。王仕青见她傻站在那里,赶紧推了她一把,低声说道:“快去随身侍候,一定要小心,别出差错。”
“哦,知道!”香瓜明白王仕青虽是御医,但后宫进出都有严格规定,他不可能时时守在朝凤殿看着阮依依。她正抬脚要跟去,柳翠却将她推开,不耐烦的说道:“你是宫女吗?你不过是国公府的丫头,怎么能随便到朝凤殿去?”
“我家小姐……”香瓜讨厌死了柳翠,但在别人地盘上,声音就是要小点。不等她把话说完,柳翠的顶了回去:“你家小姐能得到皇后娘娘的亲自照料,是她的福份。你不能进宫伺候,还有谨嬷嬷和年嬷嬷。怎么,你不会是连她们两个都不信吧。”
香瓜见柳翠这么说了,便不好再反驳。谨嬷嬷也上前打着圆场,示意香瓜不要得罪了她,细细的交待完后,便跟着去了朝凤殿。
香瓜和王仕青担心事有蹊跷,赶紧来到冰窖。颜卿与项阳还在闭关修炼中,不能打扰,便告诉了魅然。当颜卿得知此事时,已是三天后,颜卿与项阳一合计,认为齐浓儿是感激他们拼死保护右右,有心感恩才自作主张将阮依依带去了朝凤殿,事后魅然也暗中观察探望过几次,都没有发现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没有反对。
阮依依搬进朝凤殿已经十天,每天,她都要在浴池里泡上三个时辰的药浴。齐浓儿为她配的药都是名贵中药,满满一池都是。阮依依泡了十日后,明显觉得身体好了许多,尽管身体还是很痒,但知道是长新肉和皮肤的原因,便不是很介意。
谨嬷嬷也一直小心谨慎的陪着阮依依,朝凤殿宫女们也都处处守着她,以至于年嬷嬷整日闲得,无事可做。齐浓儿说想给阮依依做几件新衣裳,故年嬷嬷重新回到司服局,开始准备春季新衣裳。
齐浓儿见魅然不再偷偷摸摸的来探望阮依依后,知道他们已经百分百信任她,便开始在阮依依每日药浴时增加新药。
阮依依休弱,泡药浴时几乎都在昏睡,只是这几日整天都梦到颜卿来看她,抱着她象在情人谷的温泉里似的,总要狠狠的爱她几回才能醒来。醒来后,发现身体并无异常,才知是惷梦频来,顿时羞红了脸,哪里还敢告诉旁人。只道自己身体逐渐在恢复,心里想颜卿想得紧,才会有如此宵魂之梦。
自阮依依搬来朝凤殿后,吴洛宸避嫌便不再去,而是每晚召齐浓儿去议事厅。其它嫔妃见齐浓儿重新得宠,墙头草两边倒的一蜂窝跑来献殷勤,均被齐浓儿以人多声音嘈杂会吵到阮依依修养为由,挡在朝凤殿外。
吴洛宸耐心等待着齐浓儿所说的最佳时机,终于在阮依依搬进朝凤殿一个月后,等到了机会。
这天,谨嬷嬷服侍阮依依起床后,扶着她来到浴池。
阮依依住的房间与浴池紧紧相连,不过走了十步路就全身乏力,几乎是被谨嬷嬷架进了浴池。齐浓儿特地命人在浴池帝凿了个凹进出的座位,方便阮依依能半依靠在石板休息,边睡边药浴。
谨嬷嬷将她扶进去后,利索的脱去了阮依依身上的袍子。飘浮在水面上的药材将阮依依水下的身材都遮挡住,只露出半个香肩在水面上。阮依依懒洋洋的靠在石板上,与谨嬷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谨嬷嬷,我都养了两个月了,为何没有进展?”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阮姑娘你一个半月就能下床,两个月能恢复得全身没有疤痕,已经是奇迹了。如若不是因为仙医和皇后娘娘的神药,怕是你现在还在昏迷中呢。”
阮依依歪头一想,确实如此。颜卿还是仙医呢,在冰窖里闭关了两个月也没有恢复。每次魅然来看她时,都说颜卿没有问题,只是消耗了太多灵力和内力,所以才需要时间来修炼。
阮依依只要一想起那晚的血战,颜卿受伤时的模样就会忍不住的打冷颤。如今他们两个能大难不死,分别修养已是万幸。只要耐心坚持下去,迟早能康复,早日见面。
阮依依想着想着,又忽然的想起昨天药浴时与颜卿在水是翻滚的情形,不禁红了脸,低下头不敢说话。谨嬷嬷只当她感觉疲倦在休息,正准备拿出女红陪在一边守着做时,柳翠来了。
“谨嬷嬷,我可是一阵好找。”柳翠匆匆赶来,一头的汗,很着急的样子:“皇后娘娘找不到阮姑娘的露水珍珠了。”
“啊!”阮依依和谨嬷嬷不约而同的转过身看着柳翠,问道:“怎么会这样?”
柳翠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说道:“皇后娘娘上回收拾了这些东西之后,就锁进了箱子里。今天娘娘说阮姑娘身体好了些,准备把东西拿出来还给阮姑娘的,谁知道,竟少了一颗珍珠。娘娘回想了许久,隐约记得在归燕阁时嬷嬷你只给了一颗珍珠,这才命我来问!”
谨嬷嬷一听,心急了。那日她和年嬷嬷亲眼看见齐浓儿拿了两颗露水珍珠走,怎么好好的变成了一颗。这珍珠,非同寻常,如果真得掉了,就是拆了她和年嬷嬷的老骨头卖了也不够。
阮依依一听到露水珍珠不见了一颗,急得连药浴都不泡,要去找齐浓儿。可是她刚想站起身来,就头晕,哗的一下又跌回水里。柳翠见状,便对谨嬷嬷说:“娘娘在卧房里发脾气呢,谨嬷嬷快去帮忙找找,把事说清楚。否则,掉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这些奴婢就是死一百次,也赔不起。”
谨嬷嬷放下女红就要走,刚起身,看着还在水里泡着的阮依依,纠结了一会。柳翠又说:“你还不快去?阮姑娘有我守着不会出事的!如果只是个误会,解释清楚了谨嬷嬷就回来,当真掉了,只怕我们的命也保不住了。”
阮依依一听这事竟然人命关天,便对谨嬷嬷说道:“嬷嬷快去吧,珍珠若真是掉了也不碍事,晚些我会去跟娘娘解释清楚的。”
谨嬷嬷再也不敢停留,交侍了柳翠一声便往齐浓儿的卧房跑去。
阮依依在水里泡了一会,便和从前一样感觉非常疲惫,整个人歪歪的靠在水池边,阖着眸子,睡了过去。
柳翠一直安静的守在旁边,她见阮依依睡了过去,轻轻的拍着她的脸,叫了几声,见她没有反应,这才拿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药粉倒进了水池里。
药粉很快就溶化在水里,浓浓的药香将那药粉的味道全部掩盖。不一会儿,身穿龙袍的吴洛宸,背着手,踱着方步,慢慢的走了过来。
“奴婢叩见皇上。”柳翠行礼之后,低头来到吴洛宸身旁,小声说道:“皇后娘娘命奴婢多下了三份药,她现在已经神智不清,以为是仙医在此。皇上只管享用,一个时辰后奴婢会过来为她上药消肿。”
柳翠说完后,又低头退了出去。
这浴池因为是人工凿成,所以做成了封闭式的。当柳翠离开时,她有意将门窗全都关上,只留了屋顶上的三个天窗开着,防止被憋晕过去。
阮依依软绵绵的泡在水里,这次她睡得很香,整个人都趴在水池边,两只纤细的胳膊枕着头,香肩和大半个雪背都露在水面之上,与那褐色的中药汁反差巨大。
齐浓儿说她现在虚弱得象婴儿,吴洛宸却觉得,她的肌肤娇嫩如婴儿,吹弹可破,细腻光滑,纵然是水波晃到她的雪背之上,吴洛宸都心疼不已,害怕上面的药材会划伤她的背,恨不得将她立刻抱在怀里,好好的温存温存。
龙袍,褪在脚下,吴洛宸一脚抬起,将繁重的衣袍全都踢得远远的。他能预料到,等会会有何等的激烈,满满的池水被溢出多少来,他还要去批改奏折,还要会晤大臣,如果龙袍湿了,怕会引人怀疑。
一个时辰,够他好好爱她几回。他不急,以后还有机会,但这是第一次,吴洛宸决定,能有多爱就多爱她,要让她在梦里,都忘不掉他的凶猛。
“师傅,是你吗?”阮依依被迷。药慑住心神,她隐约看见有个男人穿着白袍,嘴角噙着笑意,缓缓的从池子那头走了下来。他没有脱去白袍,随着脚步,身体一点点隐在水面之下。
池水里大量的中药使水的颜色变得脏脏的,颜卿走下来时,衣服沾着药材,吸了水将那褐色染在上面,一块块的,很不好看。
阮依依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细细的柳眉拧在一起,她不解的看着,明明看得清楚却又觉得人很遥远,看似熟悉又觉得陌生。阮依依费了很大的劲才将身体转过来,面对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颜卿,问他:“师傅,你的衣服……”
吴洛宸低头一看,他只脱去了外面的龙袍,心急下水,竟忘了脱里面的白色中衣。那些药渣子都沾在上面,黑一块褐一道,很是难看。他见阮依依嘟着嘴,好象不乐意他穿这身脏衣服,赶紧的要脱,却又听到阮依依的自言自语:“师傅的衣裳从来不怕脏,怎么会……”
吴洛宸见阮依依明明被迷了心智,还如此心细,看见衣服就起了疑心,连忙解释道:“师傅换了身衣裳。”
“师傅,你为什么要换?”颜卿从来不穿别的衣裳,除了织女精灵为他织的雾锦丝衣,阮依依从来没有见过他穿别的。
吴洛宸不禁头疼,他原以为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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