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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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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见过皇上。”柳翡雪急忙蹲身行礼,一看见景玺的面容,她就想起了家宴上的事情,再联想起那本书。所以只是蹲身的这一瞬间,她的一张脸就变得绯红,内心澎湃。
如果景玺能到她的玲珑殿住一晚,那该有多好……
“起吧。”景玺看也不看她,径直走过。
柳翡雪面上一僵,犹豫了一下,转身跟着景玺,准备再次进撷芳殿。
景玺却突然转身,“你干什么?不是要走吗?那就赶紧走吧。朕找筝儿还有事,不方便有外人在。”
外人?柳翡雪神色更加尴尬,看着身旁一众太监宫女憋笑的神情,心里对白筝的恨意更加浓烈。
再不给柳翡雪开口的机会,景玺抬步进了白筝的寝殿。
柳翡雪粉拳紧握,一张脸绷得紧紧的,最后也只得转身走了。
*
“皇上,你怎么不问柳婕妤刚才来做什么了?”白筝替景玺倒了一杯热茶,扫了一眼殿外站着的那些陌生脸孔,发现了戴着半边面具的季审言。
“不想知道。朕是来看你的,不要坏了朕的兴致。”景玺押了一口茶,心事重重的样子。
白筝想起柳翡雪之前说过的话,虽然心知不可信也不能信,可莫名的,看到景玺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心里变得越加不安起来。
在桐县时,景玺就已经知道柳翡雪并非善类,和她白筝更是不对付。可今天他明明撞见了柳翡雪,就应当猜到,柳翡雪定然是来找她白筝的麻烦了。
他,却不问一句。
而且不像往日一样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难道说,柳翡雪说的是真的。
而景玺,因为刚才碰见了柳翡雪,才对她白筝心不在焉?
白筝心口一疼,明知两个人之间最忌讳暗自猜疑、不沟通。可想起自己进了后宫这么久,景玺确实是从未跟其他妃子有过什么。如果她贸然开口,把心中的疑虑全部说给景玺听,一来会显得她白筝太没有度量,二来,岂不是正好中了柳翡雪的离间计。
如果说景玺完全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而她白筝却没有选择完全相信他,而是怀疑他。景玺,一定会觉得很受伤吧?
犹豫了半天,心思千转百回,最终,白筝还是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又唯恐被景玺看出端倪,所以她笑着钻进景玺怀中。
“朕这段时间会有一些重要的事务要忙,不能经常过来看你。朕选了一些信得过的侍卫,放在你宫里,来确保你的安危。”景玺轻手拍了拍白筝的手臂,温柔道。
“每个妃子的宫里都安排了这样的侍卫吗?”
“恩。”
“皇上,后宫之中,不是不允许有别的男人进来吗?你这样做,会惹出许多非议的。”白筝抬头,很担忧。
景玺笑着将白筝按进自己怀中,“你相信朕,好不好?”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决定所带来的后患。但为了更加快速地达到那个目的,他没有办法。他真的等不及了,他迫不及待想要给白筝最好的。
望了一眼在殿外候着的季审言,景玺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将季审言安排给白筝,希望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如果季审言熬过了这一关,那么从今往后,北赤皇宫就彻底地接纳他。
白筝不再说话,只是暗暗觉得,景玺有些变了。她也隐隐感觉到,景玺似乎在计划一件大事。可到底是什么事,她完全无从得知。不过,既然景玺不主动告诉她,她也不会问。
*
自上次景玺走后,已经足足过去了两个月,严冬已经在北赤的土地上慢慢消退它的威力。
眼看,春天就要来了。
在这两个月里,白筝除了每天想念景玺,便是练字、习画、学筝,去皇宫中的各处转悠。
闲暇之余,白筝会看一眼总是默默站在殿外的季审言。
现在的季审言,已经不再是往日的季审言。白筝还记得在垂莲殿的时候,季审言告诫过自己不要进宫为妃。那时候,她还能从他的神色之间看出波澜。
可这两个月以来,尽管和她近在咫尺。季审言却从来没和她说过一句话。甚至,从没看过她一眼。如果白筝在殿中休息,他就站在殿外守着。如果白筝一旦出了殿门,季审言便会快速消失掉。
对于季审言这样的行为,白筝细细想过原因,也想过亲自去问他。可一想到这是在后宫之中,自己的身份最易招惹闲言蜚语,便作罢了。
想通了这一点,白筝对于季审言的行为的疑虑也豁然开朗,知道季审言是为了保护她的名声。
想起以前在桐县的点点滴滴,白筝无声微笑,心中对季审言唯剩感激之情。
而白筝之所以能够这么平静的等待景玺,也是因为季审言总是托付一个宫女来告诉她,景玺的确在忙着国事,并没有见过其他任何的妃子。
这种平静的日子又过去了几天。
白筝按照往常一样,在吃完早膳过后想要出撷芳殿外转转,却在撷芳殿门口突觉恶心,一下就吐了出来。
白筝自己以为是吃错了东西,并没在意,远处的季审言看到这一幕后,为她叫了太医。
经过太医诊断,白筝有喜了。
“有喜?我怀孕了?!”白筝从床上弹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啥……她和景玺加起来也就两三回……虽说每回的次数有点多,可这也太快了吧?
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回贵人的话,经过微臣的细细诊断,贵人确实是有喜了。恭喜贵人,贺喜贵人!”诊断完毕后的太医退到纱幔之外,跪地回话。
白筝突然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说不清是喜还是忧,怔了半响,才把眼光移到自己的肚腹之上。
“你进来。”白筝朝纱幔外的太医招了招手。
太医有些犹豫,“这…于礼不符…”
“大家都是女的,你讲究个什么呐?我让你进来你便进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身着一身官服的女医官只得起身,弓着身子走到白筝床榻前。
“凑近点。”
女医官向前走了两小步。
“再凑近点,我又不吃了你。”
女医官无奈,只得再走了几步。
白筝看了一眼纱帐外侍立着的太监宫女,凑到女医官耳边,吓得那女医官身子一颤。
“我问你,如果说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你……”白筝将声音压到最低。
女医官一听白筝这话,连退数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微臣不敢!求贵人饶命!”
白筝反倒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怔怔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女医官稳了稳心神,忙膝行道白筝跟前,面带愁容,压低着声音向白筝解释,“贵人,谋害皇家子息,是要诛九族的,行五马分尸之酷刑。连您也不能例外……”
五马分尸?!
不是她白筝狠心,实在是目前她还有把柄在柳翡雪手里,她和二哥的性命,能够留到几时尚且不知道。虽然上次她在口头上赢了柳翡雪一次,可就像柳翡雪说的,想要在后宫之中长久而风光的活着,不是光靠一张嘴就行的。还得靠太后、皇上、身世背景……
虽然她白筝贵为一国公主,可在北赤,却反而成了一种不光彩的出身。太后那里就更不用说,她老人家不找她白筝的麻烦,她就谢天谢地了!
至于皇上、景玺……
上次柳翡雪的话和景玺的心不在焉,再次浮上她的心头。就像一根隐藏在血肉之中的刺,让敏感的她时不时疼痛一番。
最主要的是,自从那次之后,景玺就再也没有来过撷芳殿。她也几次想要主动去找他,可最后都作罢了。
虽然季审言的消息说景玺是在忙国事,可她总是不能完全相信。
……
“你先下去吧,这个消息先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我要你好看!”白筝情绪复杂,知道眼前这个医官肯定不能帮到自己,还不如赶紧打发了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防身用的金簪,赏给了那女医官。
女医官忙不迭地行了礼后,小跑着往撷芳殿的大门跑。却在门口被季审言拦住,季审言在皇宫行走了将近一载,最是知道怎么威逼利诱,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让那女医官说了实话。
女医官走后,季审言站在撷芳殿外,背靠高墙,静默着站了好久好久。
在天色将晚的时候,季审言最终像是决定了什么,抬步走了。
*
夜半,玲珑殿。
寝殿中,一盏微弱的烛火静静燃着。一个月前,柳翡雪就有了睡觉时必须燃着朱活的习惯。
只是今晚,柳翡雪辗转难眠,自己起身倒了一杯水灌下之后,焦灼还是没有得到缓解。
犹豫了片刻,柳翡雪朝着衣橱走去,找到钥匙,打开柜子,轻车熟路地拿出那本更加破旧的书。
将烛火移到床塌边的的烛台上后,柳翡雪窝进床榻里,侧躺着蜷着身子,将那本书翻开,看得越久,眼神越加迷离,身子也蜷得更紧。
……
双眼迷离间,半开的木窗一声轻响,一个高大的身影灵巧地跃进屋中,径直朝着柳翡雪的床榻而去。
柳翡雪猛然惊醒,翻身坐起,仓皇地将那本书塞到枕头下面,却没有尖叫,更是没有出声。
那高大的人影身穿侍卫装,面容冷毅,五官十分刚毅。身姿颀长而壮实。
他弯腰、抬手,捏住柳翡雪的下巴,“想我没?”
柳翡雪只觉一股强大的刚毅气息扑面而来,心神一动,但还不忘警惕地看了一眼门窗,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打掉那侍卫的手,讥笑道,“你是皇上派来保护我的,不是来轻薄我的。你竟敢私自闯进我的寝宫,是不是不要命了?”
侍卫扯唇一笑,大大咧咧地在床榻上坐下,眼睛在身着单衣的柳翡雪身上游走,“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太伤我的心了!是不是我没把你伺候好,你生气了?”
柳翡雪起身下床,将离床最近的一处纱帐放了下来,“哼,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行不行?本宫才不会和你这种人生气!”
“我这种人?”侍卫也起身,朝着柳翡雪逼近,“婕妤娘娘你扪心自问,是不是早已经离不开我这种人了?恩?”
柳翡雪侧首望了一眼那侍卫,脚下的步伐加快,朝着更远的那处帘帐走去,利落将那一层纱帐放下,”你胡说什么?!”
因为放下纱帐,一来可以让外面进来的人看不到床榻上的情况。而床榻上的人离纱帐更近,却可以勉强看清外部的情况。如果有人进来,她也可以立即发现。
“这才几天没来,你就气成这样?宫中人多眼杂,你那个侍女墨珠又是个心细的,我实在没办法。否则我巴不得天天……嘿嘿……”说话间,侍卫坐回床榻上,转眼之间就将柳翡雪藏进枕头底下的书给拿了出来,故作惊讶道,“这是什么?我不认字儿,你念给我听。咦,还有图呐……”
秘密被人发现,柳翡雪只觉得热血冲上脑门儿,急忙要去抢那书。侍卫趁势用双手将她锁住。
正文 第122章 万万做不到 5000+
(秘密被人发现,柳翡雪只觉得热血冲上脑门儿,急忙要去抢那书。侍卫趁势用双手将她锁住。)
柳翡雪弱弱地挣扎了一番,却是越来越没力气,只好柔声对那侍卫嘱咐了一句,“皇上还没碰过我呢。还是老规矩,你不准……”
侍卫不耐烦地嚷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快点吧!你书都看了!”
“你……”
那盏幽微的烛火,灭了瑚。
……
不远处的屋顶上,灵风静静地蹲在暗处,将侍卫的进屋的动作看了个清清楚楚铄。
三个时辰过后,那侍卫才从木窗中一跃而出,鬼鬼祟祟的朝玲珑殿外去了。
灵风这才站起身来,转身消失在快要破晓的夜空中。
*
景玺刚下朝堂,就和身兼数职的宁匡商议事情。
“皇上,桐县的事务已经处理完了,由于景安礼与柳成忠是婿翁关系,所以目前,还不能对他下手。”
“五皇子和七皇子的尸骨,也已经按照礼俗安葬好了。还有段无涯,他……自己走了。我们的人找了好久,也没找到。”
“另外,秦柯已经几次上书,想要调到京都来。”
景玺揉着眉心,听宁匡有条不紊地禀报。
“皇上,这是秦柯的信函,他让微臣一定要亲手交给您。”宁匡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亲自递到景玺的金案上。
“不急。秦柯还没吃过苦头。在这京都的官场,朕怕他活不了几天。”景玺坐直身体,满脸倦容。
“皇上,臣倒认为,秦柯那小子不按常理出牌的风格,会让许多守成迂腐的官员招架不住。当初在桐县,我们与那狡猾诡辩的景端交手时,还是秦柯出的主意呢。虽然剑走偏锋,但臣认为他其实相当圆滑。”宁匡说话时,眉目之间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并没有把景玺当作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多年的手足兄弟。
景玺略一沉吟,“这些朕也想过。总之,等忙完这阵再说吧。玲珑殿那边怎么样了?”
宁匡本还和煦的面容上登时染上凌肃,欲言又止。
“直说。”景玺看出了宁匡的疑虑。
“回皇上,事情正在按计划进行。”宁匡表情为难。
虽然知道这本是景玺的安排,但谁又会希望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呢?那个柳婕妤,胆子实在太大,也太不知道礼义廉耻!
“很好。没想到这么顺利。”景玺起身,眉宇紧皱。
宁匡欲言又止。这柳翡雪名义上到底是景玺的妃子。纵然没有夫妻之实,可景玺是确确实实被戴了绿帽子!从某种程度来说,景玺虽然贵为皇帝,但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真心爱他。
不过,像这种设套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情,也只有景玺才能做得出来了。不过也由此可见,景玺到底有多么想要给白筝一个独一无二的后宫。
尽管,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宁匡想起自己对梅歌的感情,也算的是轰轰烈烈,不顾世俗的审美眼光。可与景玺的这份感情比起来,实在是如九牛之一毛。
感慨之余,宁匡也暗暗发誓,往后对梅歌,他将会更加竭心尽力!
等忙完眼下的事情,他一定要给梅歌一个无比温暖的家。
“皇上。”季审言径直从门外进来。
看到季审言,景玺的身子立刻往前倾了倾,“撷芳殿出什么事了吗?”
季审言忙笑道,“恭喜皇上!”
景玺和宁匡对望一眼,又同时看向季审言。
季审言神秘一笑,“皇上,昨天白贵人突然身体不舒服,经过医女诊断后才知,是有喜了。”
景玺本来握紧的拳头登时松开,眉眼之间顷刻之间溢上狂喜,他急切地从金案后绕出来,直往御书房外奔去。
季审言和宁匡相视一笑,忙跟了出去。
*
撷芳殿。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昨天不让人通知朕?朕也好第一时间赶来看你。”景玺将白筝揽进怀中,一手却在她的肚腹上轻柔地摩挲。
白筝看着景玺那几乎已经痊愈的手,有些伤感,“再见面,你那么重的伤都好了。”
景玺知道白筝的言外之意是什么,“本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自然好得快。”
在没见到景玺之前,白筝心里其实是埋怨他的。可此刻一见到他,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息,她装了好多天的怨气一下消了大半。她还记得,景玺的伤,是因她而受的。
“哼,之前都不来看我。现在怀了你的骨肉,你知道来了?”白筝嘟嘴,故意气呼呼道。
“朕播的种子发了芽,朕能不来看看吗?”景玺坏笑勾唇,手已经开始不老实。
“不要脸,你别这样!”白筝又羞又气,脑海中一下就闪过了和景玺缠、绵的画面。
“脸是什么东西?朕有过吗?再说,这屋里就我们两个,又没别人。”景玺装出疑惑的样子。
“噗……”白筝没忍住,这下被景玺一逗,心里原本还残存的一些怨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屋里现在可不止我们两个人,这里还有一个呐!无论我俩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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