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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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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们什么都不计较,什么都不说,就这样好好呆一晚上,好不好?”景玺将头埋在白筝的胸前,疲态尽显。
“……哦。”白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归根结底,不过就是觉得,景玺的坦白和表白,太急切,而且有些苍白。
而她自己,面对这件事情,也没有拿出应有的矜持和脾气。
这么大的一件大事,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就过去了?
可能,人生就是这样吧。只是晃眼,就到了另一个境地。徒留模糊记忆。
白筝摸了摸景玺的墨发,突然释怀,其实很多时候,只要结局满意,过程并不重要不是吗?现下,她和景玺的关系,算是确定下来了吧?
**书锦程**
第二天清晨,白筝是被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差点被眼前那一张放得无限大的陌生脸孔吓得半死!
“嘻嘻,你终于醒啦?”陌生脸孔看见白筝的一脸惊悚,忙退开了些,有些不好意思地耸了耸肩。
“你是谁?”白筝警惕地坐起身。她昨晚不是和景玺睡在一起吗?怎么景玺不见了却钻出一个女人!
还有,她不就很正常地睡了一个晚上吗?什么叫终于?
“你不记得我了吗?是我啊!你仔细看看。”陌生女子容颜姣好,圆脸,大眼,樱桃嘴,皮肤水嫩,一头墨发只扎了一个单髻坠在脑后,头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发饰。
一身朱红的衣裙上也没有任何的花样
tang,除了颜色,一切都相当素净,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显得青春而有活力,特别是当她嘟着嘴、眨着眼睛看着白筝的时候,又显得异常俏皮可爱。
“啊……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白筝恍然大悟般,其实心里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个女孩子是谁,只不过她的眼神太过殷切,让她不忍拒绝、不忍伤害。
“我就说嘛,你怎么会不记得我呢!不过,你肯定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木袖,是王爷哥哥的师妹。我……”
“王妃娘娘,我可以进来不?”是秦柯的声音。
“进来吧。”白筝瞅了一眼木袖顿时皱起来的小圆脸,朗声应道。
片刻,秦柯便单手端着一碗粥走进来,递到白筝面前,“请用。”
木袖滕地站起来,气愤道,“她睡了三天三夜,怎么可能还有力气自己端?说你不长脑子你还不相信!让我来喂她。”
“师妹!……”是她不长脑子还是他秦柯不长脑子啊?!
果然,白筝一听自己睡了三天三夜,一双眸子瞪得老大,“三天三夜?”
木袖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愧疚地望了秦柯一眼,猛拍自己的嘴巴。
木袖和秦柯都以为,白筝睡三天三夜是景玺搞的鬼。其实他们不知道,这完全是白筝的身体日渐虚弱而至。
“景玺呢?”白筝看到两人脸上那讳莫若深的表情,又问了一句。
“王妃姐姐,你千万不要生气!景玺哥哥……不对,王爷哥哥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是那个女人太凶猛了,她……”木袖一脸惊慌,忙拉住白筝的衣袖,可劲儿地解释。
“师妹!”秦柯无语望天,早知就不带她来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王爷他……”秦柯有些犹豫,虽然他很想实话实话找点乐子、看看热闹,可如果真这样做,显然不太地道啊。
“实话实说吧。”白筝也不傻,深知自己睡了三天三夜,并不是因为自己睡功有多么强大!肯定是有人对她动了手脚!现在一醒来,还有秦柯和这个木袖在这儿守着!毫无疑问,对她动手脚的,除了景玺再没有别人!
等等……
“阿袖,你刚说的那个女人,是谁?”白筝知道想要套秦柯的话是不可能的,所以笑眯眯地看着毫无心机的木袖。
木袖的小脸一抽,看了一眼秦柯,“我忍不住了,我要告诉王妃姐姐!”说完,木袖往白筝身旁一坐,气呼呼道,“我最见不惯男人朝三暮四了!王妃姐姐!那个什么太子殿下带了个女人来,说是皇上指给王爷哥哥的正妃。现在正在大厅里喝着茶呢!他倒好,自己去陪别的女人,把你扔在这儿睡觉。你千万不要原谅他!”
白筝心里一惊,愣是花了好一会儿才把木袖的话给理清楚。“你说,太子?还有正妃?”
她只睡了三天而已,怎么有一种时过境迁、沧海桑田的感觉?
妈蛋,她才刚刚和景玺确定关系,怎么她一觉醒来,就多了这么一个强大的情敌?!
还是皇上亲自指婚的?
“王妃姐姐,别愣着了,我这就带你去找王爷哥哥说理去!走!”木袖一脸激愤,情绪反而比白筝更为激动!
“哎哎哎,师妹,你这是瞎起什么劲儿?别闹!”秦柯一脸无奈,赶紧拦着。
那正厅里喝茶的,可还有太子!那是随便就能惹得起的人物?
“秦柯,你给我说说景玺和季审言的关系和身份。”白筝定定地看着秦柯,是不容拒绝的气势。
“这……季审言只是王爷用来隐藏身份的幌子。也就是说,他并不是王爷,真正的王爷是……”秦柯不好对景玺直呼其名,于是一句话没有说完,不过他相信白筝能懂。
白筝心下了然,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
“木袖,你能陪我去陶苑吗?我想回去换身衣服。”见木袖一脸不解,白筝笑道,“太子爷驾到,于情于理,我这个三王妃也应该去行个礼,问个好,不是吗?”
“额……好!”虽然不太明白白筝为何还能如此淡定,但木袖还是乖巧地应下。
*
岂料,白筝和木袖刚踏出景玺的院子,便看见一行人正往这边而来。
为首的女子穿一身白底绣红梅的曲裾,红梅同色的下摆如花一般层层散开,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婀娜优雅。
头上的青丝盘成繁复而精致的发髻,斜插一支碧玉簪。却留一束长发绕过肩头,垂在右胸前,平添几分女儿家的妩媚柔情。
一张鹅蛋脸上,媚眼如丝,秀鼻挺翘,红唇莹润而丰盈,嘴角微微上翘,平添出一抹性感味道。
她双手交握于盈盈一握的腰间,行动间裙摆摇曳,步步生姿,端庄贤淑、高贵大方、好不养眼!
身后的一行侍女个个也都相当出挑,步态稳健,屏神静气。
木袖捂嘴,“王妃姐姐,她就是你的情敌!”
白筝突然有些懊恼,有一种还
未开口就被打败的感觉。
因为她本来准备回房间出装打扮一番再出去会会人家,哪想到反被人家半道堵住了!
关键的关键,她睡了三天三夜啊!这没洗脸没梳头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仪容有多糟糕!
可看看人家这架势……
“这位姑娘是?”
听到这柔媚温柔的声音,白筝才惊觉,人已经到了自己眼前。
“这是三王妃,还不赶快见礼?”木袖也是京城的官家小姐,自然早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女子,于是没好气地吼了一声。
出乎意料的是,女子却并不恼怒,反而歉意地朝白筝一笑,蹲身见礼,“是素绡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王妃娘娘不要怪罪才是。早听说王妃娘娘美貌过人、气质超群,今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不娇不作,礼数周全,优雅动人,光彩难掩。
这是白筝对这个女人的第一印象,让人讨厌不起来的,情敌。
毕竟,好话谁不爱听?
叫素绡是吧?
“来者是客,不知者无罪,没什么好怪罪的。你起来吧。只是,不知道姑娘到王爷的寝房来,有何要事?”白筝自知仪容上已经输掉一截,于是不得不端点王妃的派头,相当端庄、咬文嚼字的回了一句,伸出手去,虚扶了她一把。
江素绡闻言,脸上闪过羞涩,“素绡闺中无聊,给王爷做了一件大袖衫,正要给王爷送过来。”
说完,她从身后的侍女手上接过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件折的整整齐齐的银色衣裳,在阳光底下耀着淡淡的光泽。
白筝暗笑,闺中无聊就给别人的男人做衣服?那也真是闲得够狠的!
况且,这个什么素绡看来实在不是什么善茬,当她这么大一个王妃站在这儿是死的啊?
虽然当初她嫁的是季审言,可她的名头是三王妃,那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再说,景玺那晚都亲口说了,他的王妃,只有她白筝有资格做!而且,她不相信景玺会这么快就把她忘了!
“我们王爷可不需要……”木袖一向沉不住气。
白筝赶紧拦住她,笑意盈盈地看着那件衣裳,“素绡姑娘有心了。看这做工也晓得这件衣裳非比寻常的好看。”
江素绡自信地一笑,言语上却是异常谦逊,“王妃娘娘过誉了。”
“只是可惜我家王爷正好有事出去了,这可怎么办?”白筝话锋一转,一脸可惜的样子。
“哦,王妃娘娘多虑了。正是王爷让素绡送过来的。”江素绡仍然是一脸恭敬。
可白筝陡然觉得心中不快,看这个江素绡哪儿、哪儿不顺眼!
很显然,这个江素绡并没有将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
这个死景玺!难不成真是他让江素绡送过来的?
娘娘的,连她白筝都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现在居然让一个陌生女人给他送衣服回来?
江素绡的这一句话将白筝堵得异常尴尬。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我们王爷就是这样,无论什么事情都离不开本王妃。连你送给他的衣服,都要本王妃亲自把关。这幸亏你来得及时。要是本王妃提前一步出了门,你可要白跑一趟了。来,端过来,本王妃就抽时间看看吧。”白筝说得煞有介事,一脸无奈的样子。既然景玺自称本王,那她自称本王妃也无可厚非吧?
一旁的秦柯,听着她一口一个本王妃,险些笑场。最后只得假意欣赏花草,来转移注意力。
江素绡有些迟疑,咬着唇犹豫,“这……”这件衣裳她可是做了足足三个月。
“素绡姑娘信不过本王妃?既然这样,本王妃也不强求。只是我家阿玺穿衣服甚是挑剔,如果不合他意……”白筝故作焦虑。
我家……阿玺?
“请王妃娘娘过目。”江素绡一咬牙,深知自己初来乍到,不能率先就得罪了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她并不被皇室承认。但这里是桐县,不是京都。
白筝却并不接那衣服,只是对着江素绡的两个侍女吩咐道,“你们将它展开,本王妃只需看一眼便知。”
在江素绡的示意下,两个侍女小心翼翼地高举着将衣服展开。
银色的衣料上,金丝裹边,用淡青色的绣线纹了朵朵祥云,赏心悦目。针脚细密而平整,几乎找不出任何瑕疵。
很美很好看。景玺穿上一定能晃瞎人的眼。
“衣服很好,本王妃很喜欢。”白筝由衷地赞叹。
江素绡原本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但笑不语。眉宇间的自信让她的容颜看起来焕发着异样的光彩。
只是,如同这件衣裳一样,她美则美矣,却缺少特色,或者说,缺少一种气韵来让人铭记。
要知道,景玺是从来不穿这样广袖而累赘的衣服的。
“可惜,这件衣服对王爷来说,有些小了。”看了一眼江素
绡怀疑的眼神,白筝继续道,“我与阿玺朝夕相处这么久,这一点还是可以判断出来的。如果你不信,可以亲自去量量阿玺的腰身,再做决定。只是,本王妃今日还有要事,就先不陪你了。”
白筝说完,拉过木袖的衣袖,转身就往陶苑的方向而去。
秦柯对着江素绡礼貌地一笑,也跟了上去。
待众人都走后,江素绡身边的一个侍女将衣服小心翼翼地收好,愤愤不平道,“小姐,也只有你的脾气这么好,居然还让着她!您可是皇上亲指的准王妃,她是谁啊,她……”
“不得胡言乱语!你以为这里还是太尉府?”江素绡一声轻喝,面色严厉。
她看了一眼白筝一行三个人的背影,而后盯着侍女手中的衣服若有所思,“走吧。”
**书锦程**
白筝换好衣服出来,发现原本等在外边的木袖并不在屋内了。她急忙转到院中,发现秦柯正在同一名衙役说话。
“王妃娘娘,不如你随下官去一趟吧。”秦柯见白筝出来,开门见山地说了一句。
“我不懂你的意思?”白筝提着裙裾,走到秦柯身边,望了一眼那个衙役。
“王妃还记得对季审言泼镪水的中年妇人吗?她一心求死,只是死前还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务必要见你一面。前几日你一直昏迷,下官就将这件事压了下来。”
“你是说陶儿的母亲?她为什么要见我?”
“王妃去了便知。”秦柯也不多言。
先是陶儿,再是裴叔,现在又是陶儿的娘一心求死……这件事情,她真的搞不懂了。不过,既然她一心要见她,她去一趟也无妨。
相比江素绡的事情,这个事情显然重要得多。有些疑问,在她心中盘旋太久了!
白筝点点头,“那即刻就去吧。”
**书锦程**
再次回到县衙的地牢,回想起在这地牢中发生过的一幕又一幕,白筝有一种恍若再世的感觉。
如今,陶儿走了,裴叔走了,季审言也毁了。
不知道这些旧人走后,那些新出现的人,又会有怎样的命运。
*
“王妃娘娘,在这边,我在这边。”暗哑的声音自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传来。
白筝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站在地牢入口处的秦柯,秦柯努了努嘴,示意她不要怕,他会一直在外面等她。
她这才迈着小小的步子往黑暗里走去。
“王妃娘娘!”猛然,白筝的裙角被人抓住,白筝吓了一大跳,就差尖叫出声。
“陶儿母亲?”白筝弯下腰,勉强看清了脚边的趴着的那个妇人的容貌。
“陶儿……我就是代我女儿,来向你认罪的。”中年瘦妇面色难看,但说话的条理却还清晰。
“代陶儿向我认罪?”白筝蹲下身,因为季审言受伤的关系,她并不敢跟这妇人靠的太近。
“王妃娘娘可还记得你那次在大街上被拐?”中年瘦妇勉强对着白筝笑了笑,一副面容却是比哭还难看。
白筝却无瑕顾及这些,“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妇人也不会答白筝,而是继续发问,“王妃娘娘可还记得老婆子我给你验身的事情,验身过后,王妃娘娘是否觉得身体有些异样?”
白筝不说话,等着她继续。
中年瘦妇咂了咂嘴,将面庞转向一边,沉默了良久之后才继续,“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忽而又魔怔般地转过身,灼灼地望着白筝,“不要怪我女儿!她只是太喜欢那个姓季的了!她还小!你不要怪她!如果那次你没有逃回来,或许,我的陶儿也不会……落到这般下场。她当时求我,求我在给你验身的时候,顺道破了你的身子……可我…王妃娘娘,谢谢你的人参,你是个好人。”
白筝听到这里,身子猛烈地颤抖起来,怪不得验身过后接连两三天,她都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火辣辣地疼!原来……
竟然是已经被破身了吗?
白筝突然想起之前被季审言怀疑的那些日子。那时候,她并不喜欢季审言,就已经觉得日子过着相当烦闷和难过。
如今,她才刚刚和景玺明确了彼此在各自心目中的位置,却让她知道这个消息!
如果有一天,她和景玺走到洞房花烛夜的那一步,景玺发现她……并非处子之身,会怎样呢?
他会相信她其实是清白的,只是遭人陷害了吗?
季审言当初并没有十足的证据之时,就已经那样对她。那么同样身为男人的景玺,会怎样对她?
为什么当所有的事情才刚刚有点起色的时候,上天又带给她这个消息?
她白筝,难道就不配得到好的吗?
“陶儿怪你抢了她心爱的人,所以才会那样对你……我这个当娘的,实在拒绝不了她,我也没办法……我…不过,我收了你的人参之后,我并没有…”中
年瘦妇犹自呢喃着。
而白筝内心翻江倒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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