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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之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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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觉得玩够了,就说:“哪,这可是你说的,你如果反悔是小狗!”她伸出舌头来向着他“汪、汪”叫了两下,然后又作了一个鬼脸,又横了他一下,把裤子在头上转了几圈才“唰……”的扔了回来。
尴尬的杨淮像捡回了一根救命稻草,拼着老命的套回裤子,然后把裤带绑得紧紧密密的。他长呼了一口气,然后就气冲冲的向着花儿这边游了过来。花儿吓得啊呀啊呀的东游西窜。他逮住了她的大腿,她吓得啊啊的尖叫。他把她搂进了怀里,她还在哇哇的乱晃。他用手猛的咯吱她的腰部,她痒得哈哈哈的大笑不已,在那大叫投降投降。
杨淮得意的说:“哈哈!原来你也是一个很怕痒的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扒我的裤子!”“救命啊、救命呀……”她大喊救命。杨淮等到她求饶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放松了双手。花儿就是花儿,她“松绑”了以后嘴里又含着一口水向杨淮的脸喷去,横!
他没办法,只能任她调皮。他想,花儿就是花儿!她的可爱与美丽配合得天衣无缝,有时很有母性,令人感觉安全和恬静,有时又像个万分调皮淘气的小女孩,天真又烂漫。花儿啊花儿,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美妙的人儿啊,你可知道我正在轻轻的想你?柔柔的爱你?缓缓的恋你?我的心扉已经向你开放,你的心扉又对我开放没有;愿你对我的一颗心,也像鲜花一样在香香的放着。
他望向花儿,而这时花儿的眼睛也看着这边。他看见她的眼睛忽的亮了一下,他知道这是她体内某种荷尔蒙大量释放的外部表现。她看着他,向他这边慢慢的游了过来,她主动的拉着他的手,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淮,你知道吗?离开了你以后,我才懂得了要珍惜你!”她满怀深情地说,“因为……你是我最好的坏!”他也深情的看着她,什么也没说。花儿的眼睛火辣辣的,与她柔情的时候不同,如果不是泡在水里的缘故,可能他们都会被她的热火烧了起来。
她继续深情的说:“你知道吗,每次拨电话给你,我的心,都会蹦蹦的直跳……”可这时的杨淮却本性难移,“你知道吗……”他故意慢吞吞的,“你是我最坏的好!”花儿听了,又被气得要命。“你这个人真是本性难移,别人给你说正经的时候你总是胡搞蛮缠。”他却嘻嘻的笑着,没有一点正经样。
“对了,我出一个题目考考你。”他忽然一本正经的样子。“什么题目?不要又是黄局长那些什么咬屁股的智力题,我可没兴趣。横!”她一说横,杨淮的心又热了一下。他戏谑的说:“你说‘屁股’的时候声音真好听,说得我心里暖和暖和的。你再说一次好吗!”“哎呀,你这个反革命,我不和你说了!”她故意气匆匆的样子。
他嘿嘿的笑着,暧昧的,“如果不认识的人见到你,他们会说我很幸福,但当他们看见我的时候,一定会说最幸福的其实是你!你说一下,我们谁最幸福?”花儿想了一下,撅起了嘴巴。“横,你这种人就是,损了别人还抬高了自己。”
他兴趣来了,继续有滋有味的说:“如果我们俩一起出去应酬,别人一定会说你很聪明。你那么聪明你找到了我,我那么愚蠢却找到了你。说说看,我们俩谁更聪明?”花儿又想了一下,哗然的说:“啊,你这个人真不要脸,整天抬高自己!你这就叫杀人不见血!”她撩起水向他打去。他想还击,可她却说,“你刚才说过你今天晚上都听我的,你可不能反悔。我现在命令你停止反击!横!”她骄傲的把头发往后一甩,发梢带着水珠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好看的抛物线。他的心又热了一下,体内分泌都一点睾丸酮。要命,那种感觉既舒服又难受!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嘿,对了!你什么时候再来百灵?”花儿用手指掐算了一下,“在演出前如果有时间我还会来1次,就是下个星期的五到六的20和21号,接着就是这个月的27号到7月1号,可能在2号才能回来,而彩排就在28号晚上,正式的演出就在‘香港回归’前一晚29号那晚。”
他心里飞快的盘算了一下,然后有点不太自然的笑了笑,“这样吧,我们公司最近也刚好有活动在这附近做,到时候我开车和你一块来好了!”
她高兴的张开了嘴,但表面上又很快恢复了平静,“你不是骗我吧?”他故意平静的说:“真是有事情,你就相信我好了!横!”他学她的口吻。她打了一下他的手臂,有点纳闷的说:“哎,对了!你这次怎么没把车开来?”杨淮耸了耸肩膀,“有时候,我想轻松一点。因为我不知道你来了这里,不然,我会把‘波音747’开来的!”花儿被他逗得要命的开心,“噢,我差点忘了!”她忽然说道,“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就不知你这个‘开达头号大诗人’答应不?”
他很纳闷但却很爽快,“你就说吧,警卫员哪敢不听司令员的调遣!”花儿很开心的说:“是这样的,我们晚会最后的部分是烟花表演,我们想自己写主题歌,你这个大诗人帮忙写写歌词怎样?”杨淮听了,高兴的向她敬了一个礼,“司令员同志,你交给我的任务在下24小时内写好给你!”花儿听了雀跃非常,她用双手猛的拍着水面说:“那真是太好了,今天晚上我可以睡个好觉了!”
他也雀跃万分的拍打起水面,他们俩把个不大的游泳池,搞得波涛滚滚,水花四溅……热闹了很久,他俩都觉得有点儿累了。杨淮提议换好了衣服后去酒店外面吃饭,花儿同意。他俩赶紧从池里爬了上来。泡了这么久,两人的皮肤都有点泛白和脱水,风儿一吹来湿漉漉的身体都感到有些凉意。她猛的打了一个寒噤。杨淮赶紧给她披上大毛巾。花儿的心很感动,柔情而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你赶快换衣服,我们在柜台那里碰头好了。”他关怀的说道。“好、好的……”风,把她吹得有点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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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回房间冲了身子再出酒店的时候,街道已经华灯初上,霓红耀眼。杨淮换了一条短裤,脚踏着远动鞋,外加一件松身的短袖T恤衫。花儿就换了一件浅蓝色缀花淑女型连衣裙,脚穿一对平底休闲皮拖鞋,头发让夜的清风把它自然风干。他拉起她的手,这回她没有抗拒,她很顺从的跟着他走着。
很奇怪,身在异乡时男女都特别容易投入和亲近,都会有一种放松的感觉,都会有一种特别的激情在体内流淌。离“香港回归”还有那么的18天,可街上已经很有些回归的气氛。到处都贴满了标语和系满了缤纷小旗。小城市就是小城市,有一条标语就这样写着:香港回归真明媚,一刀砍倒英国鬼!还有一条就是:香港回归真是好,男女老少活到老!他俩看到这样的标语都会心的笑了。
杨淮说,这还不算厉害的!他说在有些乡下,还有什么什么:一人结扎,全家光荣。该扎不扎,房屋倒塌;该流不流,扒房牵牛。在一些变压器上面写道:高压电线,一触即死,违者法办!在一个县的迎宾馆男洗手间小便池的墙上还写着:便后冲水,莫抛尿球;而对应的英文就是:Flushing
& Don’t Shake!
花儿听完,咯咯的大笑起来。她也说以前去江西南安实习的时候,还看过一个餐厅的广告写着:我们的板鸭飞来飞去!他们又一起大笑起来,笑得嘴都有点酸肚子都有点儿痛了。
他俩慢慢的走着,就像一对亲密的夫妻,在周末出来散散步、溜溜达。街上自行车的铃声在响着,助动车和摩托在嘟着,汽车的喇叭在叭着;小孩闹着,老人喊着;烧烤袅袅,大排档烟飘;卡拉OK放着港台的音乐,游戏机室五光十色;饭馆的带位把手掌拍得通红,夜总会的“小姐”匆忙的截住脚踏车上班。空气带着泥土的味道,长江水的味道,热的味道,汗的味道,分泌的味道,人的味道。花儿甜蜜蜜的笑着,陶醉在夜的温馨和爱的微薰里,陶醉着、陶醉着。
“来,你走街道的里面……”他说道。“为什么……”她问。“因为,我走外面你会安全点……”他细心和关怀的。花儿很感动,很顺从的和他换了一个位置。“淮……”她忽然说。“什么……”他温柔的看着她。“你知道吗,你的手又滑又暖,像个女人的手……”女人对温柔的东西天生敏感。“是吗?不过,我听我小姨说,我父亲的手更是光滑和白嫩。她说我父亲以前坐公车的时候,女孩子都不敢站在他的身边……”“为什么……”她纳闷。“因为她们的手都不够我父亲的漂亮!哈哈哈……”说完他自豪的笑了起来。花儿也笑了,更仔细的看了看身边这个奇特的男子。
是呀!他的皮肤真的不像一个男人,像个女人样。刚才在游泳池脱了他裤子,他的臀部白得就像个大萝卜,耀眼耀眼的。啊哎呀,难为情死了!想到这,她的脸唰的红了。
“你很喜欢你小姨,对吗?”她好奇的问。他的脸闪过一阵复杂,“是的……”他呼了口气,“不过,从我毕业后只是今年年初回去看过她一次。”“为什么?”她很好奇。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等自己心情先平静下来,“反正……一言难尽吧……”他又接着说,“不过,你真的很像我小姨。”“是吗?”她有些意外。“是的,你们很多方面都相似。”他往她的身体上下瞄了两眼接着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不过,她没有你这种‘鸭子腿’!”他指了指她八字型走路的脚。“哎呀……”她用力的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你这个人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最不喜欢自己‘鸭子腿’的啦!”她气得撅起了嘴巴。
杨淮哈哈一笑,“您这位小同志就不对了,”他顿了一顿,“你知道吗,我们画画的同学做梦都想找一个‘鸭子腿’做老婆,都说你们这种女人性感的要命,可你还为这事烦恼。横!”他学她嗔怒的语气。“真的?”她半信半疑。“真的,珍珠一样真!”他拍了拍胸口,“这就叫:苗条淑女摇曳蹁跹袅娜多姿女人味!”“你胡说!”她嘴上是这么说,可心底里和脸上都像抹了层蜂蜜。女为悦己者容!这话可能过一万年以后还管用,哪怕那时候人类已经可以移居月球和用试管来复制胚胎。她高兴的轻轻摸了膜他的手臂,头儿就软软的挨在了他的肩上。
他们慢慢的走着,没有什么目的。他俩都非常的开心和兴奋,一个是情中疯孩儿,一个是梦幻俏娇娃。正个是:男有心来女有意,今夕忘了是何时!百灵这个小城的夜色自有它独特的风味,小巧玲珑之中透出了丰满和灵气,就像一个可以捧在手心中五颜六色的可以轻轻跳舞的美丽小人儿般惹人怜爱!
“嘿,我们就在大排档吃点东西怎样?”花儿忽然提议。“好呀,大排档我最喜欢了。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我们炒更赚了钱就会在大排档猛撮一顿。我喜欢那种自由奔放的感觉!”他的眼睛放出一种少见的光芒。
街上到处都是那种把菜式摆了一桌的小摊子。一个丰腴的大嫂在热情的招呼他俩过去。“就这里吧,好吗?”他问。“好的,就这吧!”她就是喜欢他什么事都先问问她的意见,然后他再作定断。他拉过一张椅子,细心的给他先用纸巾擦了擦才让她坐。“谢谢!”她感动的说。她就是喜欢他的细心,他的细心是天生的。
她想:哎,有时候,什么都是天生注定和配对!想想我以前那个丈夫,什么都不错,但就是让我觉得没有激情和冲动!而眼前这个要命的男人,他的一举一动我都很享受和喜欢。他令我常常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这是我活了这么多年就算在大学里那段所谓的初恋都没有过的感觉。我以前还以为这种美妙的感觉在梦里才会有,可现在却令我梦幻成真。哎,我注定是逃不出他那如来佛的手心!
杨淮问:“花儿,你想吃些什么?”
“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真的?”
“真的?”
“那我就点肥猪肉和大蹄膀!”
“你不会的!”
“嘻嘻,当然,我很会点菜!”
“这我相信!”
“看我点的女人就知道了!”
她被他气得想把手中的水向他泼去,“你……反革命……”他嘻嘻哈哈的跑开一边点菜去了。
花儿看着他的背影,心潮起伏着。哎,别人是男人,他也是男人,可为什么那么多的男人都没让我动心,就他可以?为什么他全部优点和缺点我看在眼里都是舒舒服服?为什么他平时所作的一切就好像我想让他做的一样?为什么他给我写的那些肉麻和情欲的诗篇我一点都不反感,还乐在其中并且上了瘾?为什么、为什么,啊呀太多的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爱上了他?命中注定的吗?他真的很爱我,以我这颗敏感异常的心这我毫无疑问!杨淮,在我生命的历程中,为什么遇上你?虽然说任何一个个体都是独一无二,可我相信我们哪怕是整个中国,他这种天生情魔般的男人确实非常少见,50年不遇!徐志摩没有他的硬朗和天真,顾城又太过癫狂;艺术家过于造作,文学家又太过感伤;商人过于市侩,而常人又太过平常。淮,我的淮!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爱你,我的淮;我的大诗人,我的大坏蛋,我的最坏最坏的大坏蛋!你是我最好最好的坏!很坏很坏很坏,真的很坏……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男人,我以为在梦中才可以遇见,可我,在我的生命里,在我最需要安慰和关怀的时候,你从我的梦中走来,带来了一片光彩……你迷迷幻幻,你和我梦想中的男人一摸一样;你的细心,你的关怀;你的诗意和浪漫,你温柔和恰到好处的情怀;你的疯狂,你的纯真;你的天分,还有你的……很坏的很坏……你的女人般的嫩手,你的雌性般的肌肤,你的小宝宝般嫩红的白屁股,在现在女人的眼里可能会说你不够酷和硬朗,可我看的眼里,却觉得有一种缓缓暖暖的爱意在流淌,总有一种想把你轻轻抱在怀里喂奶奶的感觉,我想亲你,闻你,闻闻你身上像小宝宝样的奶油味,嗅嗅你身体的清香,很冲动的想亲吻你满是胡茬的脸蛋,很想很想与你手拉着手走进我们梦中那鲜花烂漫的秘密花园,我们梦中那美丽和平的伊甸园……淮,我爱你!爱上你,我今生无悔。你呢?但愿你也和我一样,和我这颗20世纪末一个女人纯真的心一样:今生无悔!
“花儿,你知道我给你点了什么吗?”杨淮像孩子一样兴奋的声音把她从浓浓的思潮中给拽了回来。一颗成熟女人的心是很不容易向别人打开的,可现在,花蕾咧了,脸蛋红了,只要有适当的阳光和雨露,鲜花,就要向这个凡俗的世界盛开和奔放!
“点了什么……”她的声音慵慵和机械,但很软,很美。“我给你点了一份红菜苔,一份滑鱼块,外加一小蝶的酸豆角炒肉丝,都是脂肪不多的菜式。”“太好了,这些我都喜欢。”她夸他。“这当然了,就我最懂你的心!”他毫不客气的自夸。
“你很自傲!”她说。
“我很自信!”他讲。
“横!”她来了一句。菜,很快就上来了,热腾腾的和想夏天一样。“亲爱的,我们来瓶啤酒怎样?”他兴致很高。“好呀!”她很愿意。
杨淮叫大嫂拿来一瓶“红燕”啤酒和两个杯子,他热情的给她倒满。“来!”他举起了杯子,“为我们的……为我们的爱情,干杯!”花儿故意的,“谁和你爱情不爱情的!横!”“哎哟,你这位美丽的姑娘不和我爱情你还能和谁爱情?横!”他也故意。“来吧,干杯!”他把另外一个杯子递给了她。她微笑的也举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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