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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凉薄娇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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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两进了门,发觉整栋大厦都静悄悄的。若不是门口有人开门放行,简云裳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乱入鬼片拍摄现场。
狐疑中,大厦经理以及各品牌的高端客户经理,不知从哪冒出来,呈成一字排开恭敬开口:“简总裁好。”
齐刷刷的洪亮嗓音,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姐弟两吓了一跳,怔在当场。
“姐,这不会也是姐夫安排的吧。”简云容略有受惊,青春逼人的年轻面庞上,隐隐渗出薄汗。
简云裳安慰的拍拍他的肩,摇头:“确实很像他的作风,但明显不是。”
举目环顾一圈,嗓音里不由自主的升起戒备:“你乖乖的跟着我,有危险一定不要逞强。”
原本平常的叮咛,听在耳中,反而让简云容心底徒增压力。只见他紧紧的握着拳头,清俊的面庞,渐渐失了血色。
简云裳觉察到他的异样,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抬眸扫向还保持着鞠躬的姿势,站成条一线的身影上,笑问:“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简总裁严重了,今天大厦是为了迎接您,才特意清场的。”为首的男人嗓音沉稳,字面的意思透着谄媚的气息,只是语气莫名的让人产生压迫感。
迎接?!蒋牧尘半个多小时以前说的话言犹在耳。倘若真的是他安排,这些人应该尊称自己一声:少夫人,而不是简总裁!
心思电转,她脸上荡开捉摸不透的笑意,懒懒开口:“怎么,你家主子长得丑绝人寰,见不得人,还是自幼缺钙,行动不便,连面都不敢露。”
“简总裁果真聪明过人。”略略尖细的男性嗓音,如铁钉划过玻璃,从暗处的名表专柜,冷冷传来。
简云裳凝神戒备,余光扫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伴随着皮鞋鞋底趿地的声音,男人高大的身影走到明处。他的削薄唇角,挑着一抹令人心悸的笑,神色阴鸷而冷酷。
不输于蒋牧尘的身高,紧致结实的肌肉,几乎要鼓出质地精良的白色衬衫。如此充满力量的体魄,与那张比赵子敬更为阴柔俊美面容结合,居然诡异的和谐。
凛冽气息,随着他脚步的靠近,清晰逼近皮肤。
赵子敬栽在自己手里,赵家长子赵子重的突然出现,没法不让人作其他联想。
简云裳暗自收敛心神,唇边浮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故作不解:“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
说话的同时,她极随意的整理了下身上的外套,瞬息调整好‘魅影’的发射角度,顺道拍散聚拢而来的凛冽寒意。
男人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狭长的黑眸,目光如炬:“老三年轻气盛,得罪之处,还望简总裁大人有大量,放他一码。”
“先生口中的老三,可是赵家三少?”简云裳轻笑,双眸亮晶晶的望着他,摆出随意而自然的态度:“这事我做不了主,令弟所犯之罪,恕我无能为力。”
“呵呵……”男人勾起唇角,不咸不淡的拿眼看她:“难怪蒋牧尘会被折服!难道你一点都不怕,今天走不出这个大门。”
简云裳偏头,动作妩媚而自然的撩开肩头的头发,露出半张写满了嘲讽了脸,娇艳如花瓣的唇,轻启:“是先生您有求于我,我为什么要怕。”
男人凌厉的眸光变了变,渐渐覆上一层薄冰,落到她身后的简云容身上,唇边噙着一抹浅笑:“简小姐倒是挺直白,我为自己没管好弟弟,真心诚意的道歉。”
“免了,我不是法官,也不是警察,赵先生找错人了。”简云裳说着,镇定牵起简云容的手,饶有兴致的逛了起来。
关于赵子敬夜闯简氏总部一案,若不是蒋牧尘迁怒,以赵家的能力不会捞不出人。
当然,她不否认自己也从中做了手脚,只因为背上挨的那一鞭子。
而赵子重光天化日之下,看着是给自己摆排场,实际用的乃是恐吓之计。
这口气,不管蒋牧尘是否咽得下,她是咽不下去的。
根据墨珍查到的信息,当晚伤了自己的人,百分百可以确定是薛立珩。
再联系两年前,国安八局曾将他列为怀疑对象,不难看出,和他关系交好的赵子敬,绝对不是普通的贼。
走了不过几步,简云裳脑中的思绪依然梳理清晰。
皮鞋鞋底趿在大理石地面的烦躁声音,依稀响了几下,男人桀骜转身,双手慵懒抱胸。
他倨傲的抬高下巴,墨黑深邃的眸子,颇有兴致的追逐着他们姐弟的背影。白皙干净的五指,曲成利爪,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臂上轻弹。
须臾,手机有电话进来。
男人闲散垂下双臂,从手包里摸出手机,视线扫过屏幕接通:“如何。”
安静几秒,男人侧眸,意味不明的盯着简云裳看了一秒,沉声开口:“给他。”
几乎是在吐出这两个字的同时,他挂断通话,从容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鞋底趿过地面发出的啪啪声,渐行渐远。
大堂门关上的瞬间,男人清冷的嗓音,从门缝里飘了进来:“今天包场的费用,蒋少出了。简总裁若是不嫌麻烦,替我跟他道声谢。”
简云裳唇角挑起一抹从容的笑意,停在知名珠宝品牌专柜前,扬手朝身后摆了摆。
赵子敬一个私生子,竟能让赵家大少出面讲清,还真是手足情深。
仅存的一点购物欲望,让人搅得一丝不剩。
猜的没错的话,方才赵子重在电话中,必定是答应了什么条件。
而讲条件的那人,很可能就是蒋牧尘!
仰起头,漂亮清明的眸子眯成一条线,随意扫了扫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收紧手上的力道,牵着简云容的手,淡定离开。
——
京都北郊,有着水墨印象第一城的江南新城,高档住宅小区,因远离机场,又毗邻京都科技大学,楼盘未售先红。
大片烟雨江南似的灰瓦白墙联排别墅,掩映绿树翠竹之中,曲水流觞的小景更是星罗棋布,低调却又不掩高端本质。
与之一街之隔的大片灰白色废弃厂房,无形中冲散这份宁静,亦冲淡了营销方,精心构筑的完美假象。
此时,厂房门外的凹凸不平的土路上,一辆黑色路虎裹着大团浓重的黄雾,从远处尘土飞扬的急速驶来。
呛人的尘雾自戛然而止的车底,大片大片升腾起来,周围瞬间白茫茫一片。
墨色的车窗后方,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仿佛亦被浓雾覆盖,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车外,厂房门口饱经风雨,破败又锈迹斑斑的大铁门虚掩着。轻微的打斗声,穿过尘雾依稀传来。
男人并未听到任何动静,依然神色笃定的勾起薄唇,打开车门下去。
抬手推开铁门,负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掌心的位置缠了厚厚一层的纱布,聚拢着的拳头中,一条拖地垂下的银质软鞭,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幽深而冰冷的光。
咿咿呀呀的动静响过,铁门自动关闭。
男人挺拔伟岸的身躯站定,入眼只见遍地丛生的杂草,以及不远处被人蒙了头,狼狈倒在地上打滚的颀长身躯。
星眸闪过一抹厉色,负在身后的拳头,逐渐收紧力道。
下一秒,他迈开修长的双腿,踩过沙沙作响的杂草迅速靠近过去。银质的软鞭随着他的脚步拖拽,锋利的倒刺,瞬间勾碎无数的草叶。
走到近前,手臂大力扬起。“啪”的一声,软鞭不偏不倚打到地上那人的背上。
地上的人哼都不哼一声,反倒吓着了先前动手打人的一群黑衣人。
停手看清来人的面容,黑衣人训练有素的散开,沉默退到几步开外。
很快,鞭子打在人身上的闷响,一声高过一声。
场外,处于神游状态的卓辉见状,立即回魂,屁滚尿流的跑了过来。喘息着正欲开口,却见男人的眼神凌厉而冷酷,讪讪摸了下鼻子,讲话吞回肚里。
男人眸中淬满深不见底的怒气,下手的力道亦越来越重。
随着软鞭的不断落下,地上那人的背上、手臂上、乃至全身,很快血肉模糊。
直打到累了,蒋牧尘才停手扯开脖子上的领带,丢了软鞭转身走开。
卓辉忙不迭的追上去,压低嗓音喊了一声:“老大,接下来怎么做。”
“找个麻袋,丢到国安七局门口。”蒋牧尘侧眸,不带情绪的吩咐:“丢之前,记得通知顾旭之那小子看热闹。”
说罢,麻利解下手上的纱布丢到卓辉怀里:“记得清扫干净。”
回到车上,丢在后座的手机,持续发出“嘶嘶”的振动声,屏幕闪着幽蓝的光,在皮质的座位上转圈。
星眸扫一眼陌生的号码,似笑非笑的滑开接听键:“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电话那头,男人嗓音没有丁点起伏:“地可以给你,我只要人风光走出刑警队。”
“晚了。”蒋牧尘轻叩五指,俊逸的面容倏然变得倨傲又严肃:“我的妻子,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吓的。”
这头,赵子重咬牙,剑眉狰狞蹙起,极力平复情绪:“是我考虑不周。”
“考虑不周还能在我的电话之后,招了那么多的杀手前去,嗯?”喜怒不辨的阴冷嗓音,不掩嘲弄:“我这人一向记仇。”
“牧天让给锦和的地块旁,赵家也有一块地,可以一并给你。”赵子重忍下火气,从容抛出利诱:“如何。”
“不怎么样!”蒋牧尘轻嗤一声,半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晚上记得好好睡觉,天天起早,迟早能赶上替令弟收尸。”
语毕,漫不经心的挂了线,吩咐司机开车。
这头,赵子重暴怒地甩开手机,返身一拳打在酒柜上。
“哗啦”一声,精美通透的高脚杯,尽数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北郊赵家的厂房外,路虎揽胜黑色的车身,在黄白的尘雾中疾驰而去。
卓辉伸手捂住鼻子,吸了一肚子的尘雾和汽车尾气,央央折回厂区。
打了大半天,这薛立珩还真是条汉子,居然哼都不哼一下。
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名保镖过来,照着蒋牧尘的话,悄声吩咐一遍,他再度背起双手,凉凉的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
跟在蒋牧尘身边多年,这还是头次见他,亲自动手修理看不顺眼的人。可见简云裳在他心里的位置,是何等重要。
少顷,昏死过去的薛立珩被强行装入麻袋,跟着硬塞入其中一辆车的后座。尔后,十余名保镖动手将现场打扫了一遍,上车悄无声息的扬长而去。
——
不过一两个小时的功夫,晴朗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整个京都顷刻白昼如夜。
厚重的云层,沉沉压在城市上空,仿佛随时会开启的宇宙黑洞,张牙舞爪的俯瞰着底下的浮华世界。
狂风裹着刮起的尘土落叶,狂乱地敲打着窗户,发出惊悚又吓人的怪音。
京都妇幼保健院,住院部18层的妇科病房,VIP区的走廊静悄悄的。
玻璃震动的“嗡嗡”的声,惊醒了噩梦中的蒋牧霜,她恍恍惚惚的爬起来,神情麻木的走到窗边伸头往下看。
脚底的医院院区,被漫天飞舞的尘雾笼罩着,到处混沌一片,让人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伸出手臂,白皙纤细的五指徐徐张开,强风裹着沙粒从指缝里穿过去,麻麻的刮过皮肤,复又迅速聚拢。
仿佛随时能飞起来的感觉,渐渐让她着迷,身体不由自主的往窗外倾了倾。
曾经,她最瞧不起懦弱的自杀者,但是刚才的一瞬间,她真的觉得,死是才是唯一可以从巨大的恐惧中,迅速解脱的唯一办法。
“这里是18层,总高61。2米。你如果跳下去,不管哪里先着地,都会摔死。”突兀响起的嗓音没什么温度,隐约还带着一丝寒气:“当然也有好处,就是痛的过程会很短。”
“你闭嘴!”蒋牧霜惊骇收回身子,脸色苍白如纸的回头望去:“谁允许你进来的!”
墨珍倚着门双手抱胸,浓密顺直的长发随意披在脑后,目光凉得发寒的打量她一番,迈步入内。
从窗外灌进来的风,吹乱了她如云的发丝,丝丝缕缕拂过微微蹙着的英气娥眉,衬得清冷的面容,更加美得夺人心魄。
少顷,她淡然松开双臂,旁若无人地拉开椅子坐下。
不过含义匮乏的几个动作,蒋牧霜却感觉全身的血气,一下子冲上了脑门。
她记得她!婚礼那天,简云裳的脚踩在宋悦脸上时,她也是这副波澜不兴,冷血狂傲的样子。
脊背僵了僵,视线慌乱无措的瞄向床头。白色的枕头一角,隐约露出一丝金属的金色光泽。
显然,墨珍也注意到了她眼神的变化。
闪向床头的身影,速度极快,不等蒋牧霜回过神,金色外壳的U盘已经落入她的掌心。
“还给我!”蒋牧霜怒极攻心,身体里突然生出一股子蛮力,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抢。
“看来云裳还是太仁慈。”墨珍勾唇冷笑,身体灵巧躲闪,轻松避开她的触碰。
蒋牧霜扑了空,顿时愣怔当场,修葺齐整的黛眉,皱起一丝不易觉察的恐惧。
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墨珍,身子晃了晃,颓丧跌回病床床尾,苍白的唇嗫嚅出声:“你们都知道……”
一阵风吹过,墨珍黑色发丝飞舞着,遮去她出尘脱俗的面容。清亮干净的嗓音里,依旧是没有半分温度:“还好,不是太清楚细节。”
“你……”蒋牧霜忿忿仰起脸,双眸冷不防撞进她戏谑的目光里,一下子气势全无。连底下的那句质问,都无法说出口。
心底一阵翻江倒海的绝望,却无法直言——她后悔了。
后悔跟那个恶魔做交易,后悔自己个自视甚高。
墨珍淡然看尽她的反应,随手将U盘插入平板检索一遍,清冷的嗓音再度讥诮响起:“那人是不是告诉你,只要把这个云容,就能弄垮简氏,顺道毁了牧天?”
极力隐藏的心思,骤然被个不相干的人看穿,蒋牧霜心底又羞又怒,忍不住辩白:“不是!”
“不是?!”墨珍挑了挑眉,眼尾处勾着一抹不加掩饰的嘲弄:“你刚说,自己没动过半点心思,要利用云容!”
“我没有!”蒋牧霜被踩到痛处,欲盖弥彰的倏然怒吼出声。
苍白如纸的面容,因为动了气,终于泛起点点红润。
“呵呵……”墨珍抬头,连着那只U盘一并收起拿到手中,轻笑:“那点野心都刻脸上了,还装。”
语毕,不等她回神,人已经走出病房,空余寒意森森的嗓音盘旋不散:“云裳给你留机会,不过是因为你也姓蒋。而我,无所顾忌!”
女人威胁意味十足的嗓音,逐渐消弭。下一瞬,几道白光倏然划破天际,将暗沉的天空生生劈成数块,雷声轰隆而至,紧跟着豆大的雨点哗哗落下。
蒋牧霜踉跄起身,扑到床头的位置,无措翻出电视遥控,急切的将壁挂电视打开。
打完点滴之后,她昏睡了几乎一天,早忘了那个男人交代的事。
战战兢兢的换了无数个台,没发觉有自己的不堪视频出现,又不放心的将手机翻出来,上网搜索。
所幸仍是一无所获!悬在喉咙口的一颗心,晃悠悠的落回肚中。
丢开遥控,一度绷紧的神经也松懈下来。她神情麻木的爬回床上躺好,双手抱着手机贴在胸口,疲惫闭上眼。
哗哗作响的雨声中,电视里忽然传出主持人,凝重而严肃的嗓音:“下面播报一则简讯,今日下午,有群众报警称,在某小区大门外,发现一名重伤男子,被人装在麻袋里丢弃。”
蒋牧霜没什么情绪的抬起眼眸,电视屏幕上,正在医院接受治疗的男人,那张化成灰都认得的脸一晃而过。
受伤的是薛立珩!
双眼不敢置信的睁大,神经再度绷紧,脊背一阵阵发寒。
惊诧、高兴、恐惧……种种情绪瞬间浮上心头。
主持人还在讲述警方的发言,称根据目前的线索,暂时怀疑是竞争对手打击报复。
蒋牧霜又哭又笑的坐起来,双臂颤抖着,紧紧拥住被子瑟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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