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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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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

她急得落泪,一边挣扎一边哽咽道:“池铭这混蛋想怎样,花小姐她……”

陆维钧冷冷道:“他们的事情你少掺和!”

林若初咬牙道:“对一个女人做这种事,他是不是人?”

陆维钧脸色一沉,把她的身子扳转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慢慢说道:“和你没有关系。”

林若初拨开他的手,退后一步,竭力忍着眼泪道:“我知道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他一样不是好东西,怎么可能去在乎她的死活。”

陆维钧没有说话,眼神锐利如钢刀,在她身上刮过,目光落到她腿上的纱布上,愣了下,淡淡问道:“你的腿怎么了?”

林若初同样淡淡回答:“和你没有关系。”

陆维钧微眯眼,嘴角勾出一抹讥诮的笑:“脾气见长,不装可怜了?”

“陆维钧,你这样所谓的成功人士的聪明才智,原来是用来为难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的!”

他脸色一变,一言不发。

林若初怒视着他,僵持了一会儿,倩倩分花拂柳而来,对陆维钧嗲嗲说:“陆少,你们怎么才泡这么一会儿就都走了……怎么林小姐还在这儿啊,我怕……”

陆维钧没心思听她的撒娇,冷冷瞥了她一眼道:“池少找你来的时候没有对你讲过我的习惯?我从来不哄女人。”

她立刻噤声,他不再看林若初,转身便回到别墅。

倩倩随着他走进房间,解衣缠了上去,施展全身解数取悦他的感官。他看着美貌的女人纤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滑动,微凉的触感让他想起蛇,心中烦腻,一把推开她,让她去别的客房睡觉,下楼去温泉想舒缓下紧绷的神经。

他从后门出去,在台阶上看到了林若初,她紧紧抱着胳膊,在门廊避风处坐着,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不远处就是一盏灯,她的脸在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惨白,眼眸很黑,却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放弃所有的自尊讨好他,忍受他的侮辱和刁难,最终只是一场空。前途尽毁,名声扫地,给寄予自己厚望的父亲毁灭性的打击。

即使刚才言辞上回敬了陆维钧,可是有什么用呢?他什么损失也不会有。

她刚才不该哭,不该生硬的面对羞辱,早就知道尊严和骄傲在亲人性命面前微不足道,她为什么就不能做出妩媚的样子取悦他?

她不知道自己怎样面对父亲的震惊与痛苦,也不知道该怎样背负着一生的屈辱活下去,她是不是该寻找一个解脱?

陆维钧从她身边走过,本想置之不理,可是她绝望的表情总是在面前晃荡,他想起她曾经抱住他的腿哭诉,她说若是父亲知晓必定承受不住打击。

而他并不想伤到她父亲,说得那样狠,只是为了羞辱她,她玩弄陆桓之的感情,那他就玩弄她,让她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痛。

她是真的没了锐气,还是装模作样?

他转身走到她身边,弯腰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刚才还骂人,怎么现在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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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男真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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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心的认错

林若初怔忡半天才勉强开口,声音微微的嘶哑:“我错了。”

这三个字费尽她所有的力气,说完之后,她只觉得每一寸血肉和骨骼都开始坍塌,她甚至能听到碎裂的轻微声响,身体说不出的疼痛,痛得她瑟瑟发抖。还是求他吧,即使徒劳,但是为了父亲,为了将来,她不得不让步,不得不把尊严双手奉给他,他是收藏也好,是践踏也好,反正她尽力了。

“错了?说说自己哪儿错了?”他放开手,往后一靠,倚在柱子上好整以暇看着她。

“我……不该骂人,不该当众扫你面子,不该……”她低头看了一眼受伤的小腿,喉头一哽,不知道是否把倩倩的挑衅也背到自己头上。

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前装可怜,实际歹毒无比的女人。解释,他会信吗?

陆维钧没有继续下去,淡淡问道:“腿怎么了?”

“刚才摔了。”

“至于包成这样?”

“摔……摔在玻璃上,所以……”

陆维钧冷冷一笑:“下次摔跤要看准地方摔,明白吗?好了,上去吧,我的房间是二楼尽头的那个,洗干净去床上躺着。”

果然,谁都把她往坏里想。她忽然想起花映月来,也只有那个风尘女子认为她冤枉。读临床医学的高材生,明明可以有个光明的前途,为何走上这条路?池铭如此待她,她也不离开,难道,又是一个可怜人?

陆维钧并未跟上,她拖着孤独的影子上楼,头发晕,一个不小心歪了下,撞上了一处客房门,刚刚站直身子,房门忽然打开,倩倩的脸出现在面前。

她见到林若初,吃了一惊,伸出头左右一看,没看到别人,想起方才被陆维钧赶出去的一幕,心中窝火不已,冷笑道:“你还好意思进来?以为陆少会碰你?如果不是你惹他生气——”

林若初不想理她,转身就走,倩倩见她不回应,跟上前用力推上她的背,她本来就头晕,又没有防备,扑倒在地上,倩倩踩上她受伤的腿,眯眼微笑:“可惜刚才没机会这样推你,如果你整个人都扑在那堆玻璃上,现在想不要脸的爬进陆少房间都爬不动。”

别墅很静,即使在门口也能听到话语声,陆维钧在外面抽了支烟回来,不曾想到能聆听如此对话,他匆匆跑上楼,正看到倩倩用力踩踏着林若初的伤腿。

倩倩闻声回头,吓得身子一软就跌在地上,陆维钧看了她一眼,她就觉得自己仿佛死过了一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无心和她多说,指了指她,冷冷道:“在这儿等着。”说完便蹲下去抱起已经疼得昏厥过去的林若初,匆匆放到自己床上。她腿上的纱布沁出猩红的血迹,他揭开一看,转身便去了旁边池铭的房间敲门:“池铭,让花小姐出来,有急事!”

过了一会儿,花映月惨白着一张脸蹒跚走出来,手指紧紧抓着衣襟掩住锁骨的伤,他也无心说别的,道:“林小姐的腿伤,麻烦你处理下。”

她如逢大赦,加快步子往他的房间走去,池铭眼中含着隐忍的怒火,却依然带着邪气的笑:“关键时刻把我女人叫出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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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女主会脱离虎口……

☆、屈服

陆维钧想起花映月痛苦的神情,眉头一皱,凝视着池铭的眼睛道:“少做些孽。”

池铭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是吗?你怎么不想想她做了多少孽?”

陆维钧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池铭静静靠在门边缓了缓呼吸,又问道:“她伤得很严重?你处理伤口的技术不错,为什么非要映月去?”

“我毕竟没她专业,女孩子留疤了不好。”

池铭半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你挺疼她的嘛。”

“今天的事,是我冤枉她了……”他停了停,又道,“你给我找的那个女人把咱们都愚弄了,这种事情你比我会处理,不要轻饶了她。”

“知道了。你去看看你漂亮的林妹妹。”

陆维钧点了点头,转身回房,只见花映月坐在床沿,拿着酒精棉球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睡衣的袖子被她挽起,白皙的手臂上有手指捏出的淤痕。

他移开视线,看着在床上昏睡的林若初,睡梦之中她依然紧紧皱着眉头,几缕发丝被冷汗濡湿,贴在她脸上,黑色衬得她的脸益发苍白。

“她不会有事吧?”

花映月一边给她裹伤一边说道:“还好,伤口不深,注意不要碰水。”

他点了点头,只觉得心情烦闷不已,到窗边坐下,燃起一支烟,透过袅袅烟雾凝视着外面的夜色。

轻轻的抽气声传来,他回头,她的脸正好被花映月的身体挡住,他只看到她的腿动了动,然后她轻而软的声音传来:“花小姐?”

“别动,小心又流血了。”

“你怎么在这儿?”她似乎清醒了些,声音里带着慌张,“你的伤没事吧?”

花映月轻描淡写道:“没事,习惯了,伤口别碰水,知道吗?好了,我得回去了……”

林若初打断了她的话:“还回去?要不再呆一会儿,等他睡着……”

“越磨蹭,他就越……”花映月收住话,头也不回的离去,掩上房门,林若初怔了下,一扭头,看到窗边的陆维钧,身子一凉,手指慢慢的收拢,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掐灭了烟头,慢慢走向她,她不敢退,他的影子覆上了自己,他的手也伸了过来,抬起她的下巴。

“被欺负了,怎么不说?”

她嘴唇动了动,无声的流泪。他哪里给了她机会申辩?再说,给她最大屈辱的人,明明就是他!

可她不敢再惹怒他,怯怯开口:“以后会说清楚。”

他转身去了浴室,返回时拿着一根热毛巾,说道:“衣服脱了。”

她咬着嘴唇照办,他坐到她身边,擦拭着她身上的冷汗。毛巾擦过她的脊背,干了的酒液散发出淡淡酒香,他怔了怔,拿起毛巾一嗅,抬眼示意她解释。

“刚才是她先拿酒泼我,所以……”

“不必说了。”他的眼神益发深邃,擦干她的冷汗,扶着她躺下,她抓着枕头微微颤抖,过了会儿,他贴着自己躺下,手臂绕过她的腰。她想起他说过的话,她得讨他欢心。

她转身抱住他的肩膀,迟疑了一下,抬头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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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的家伙啊……

☆、你自由了

林若初闭紧了眼睛,忍住心中的不适,衔住他的唇用舌尖慢慢描摹。唇的线条是那样相似,把他当成陆桓之,会不会自然一点?

可是他毕竟不是陆桓之,她心中漫上无尽的悲凉,如果他知道自己正在这样不知羞耻的取悦他哥哥,他会怎样想?

陆维钧想起她的伤,推开她,微微有些气喘,说道:“好了,睡吧。”

她愣了下,如逢大赦,嘴唇不自觉的一弯。他把这细微的表情收入眼底,眉心一拧,她就这么不情不愿?

可是刚才她绝望的眼神一点也没掺假,这样不听话,是因为委屈?他心里好受了点,想了想,又开始不悦,她委屈与否又和他有什么相干,无论他要她做什么,她没有反抗的资格。

或许是太过疲倦,她很快坠入梦乡之中。浓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眼圈还带着哭泣过的绯红,很漂亮,却毫无生机,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睡觉都这样,看来是真的痛苦到了绝望,他的报复很成功,但是他并不觉得高兴,相反,心中只浮起了淡淡的意兴阑珊。

次日很早,林若初便被他叫了起来,他看着她听话而机械的换好衣服,洗漱,用餐,然后乖乖的钻入车里,他跟着坐进去,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她抱住他的胳膊,在他脸上亲了下,脸上挂着有些僵硬的笑,眼中却满是忐忑,等待着他的反应。

他无心再刁难她,拍了拍她的脸蛋,示意她安静。她很听话,直到车停在医院门口,她都一言不发,随着他去医生那儿重新敷药包扎。她乖乖坐在椅上任凭摆弄,紧皱的眉心昭示着她的疼痛,可是她咬着嘴唇不吭声,只用力抓紧了椅子扶手。

后面的几天,她乖巧得让他挑不出一丝错处,他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她会像一只小猫一样扑进他怀里,亲吻他,在床上她也很顺从,不露出半点排斥的样子,给他极大的欢愉。转眼过了一周,他安排妥帖了分公司的事,准备返程。

清晨,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依然沉沉睡着,昨夜他不知餍足的折腾了她很久,她眼下还有淡淡的乌青。

他起身更衣,目光一直凝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心中有些怅然,如果她和弟弟没任何瓜葛该多好,这么漂亮,又被驯服得服帖的女人,留下来当固定的女伴其实很不错。

低低的交谈声将林若初从睡梦中惊醒。

“林小姐的东西都在这儿了,没有遗漏。”

她瞬间睡意全无,抓紧被单静静聆听。

陆维钧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了,十点起飞?”

“是,陆总,现在已经七点半,为了稳妥,请半小时之内出发,车已在楼下等候。”

死寂了几天的心瞬间狂跳了起来,她听见有人走出房间,然后是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慌忙闭上眼,他温热的呼吸渐渐近了,一个吻落在她唇上,她睫毛一颤,再也无法装睡,睁眼看着他。

他神色很平静,说道:“我履行承诺,你,自由了。”

她抓住被单的手渐渐松开,他转身就走,声音渐远:“你想要的都放在客厅,再睡一下吧,房间并没有退。”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宽阔豪华的房间瞬间落入一片死寂,过了一会儿,林若初推开被子抖抖索索下床,跑到客厅,看到地上放着的一个大旅行箱。她扑过去打开,缓缓伸手,抚着证书上烫金的大字,隐忍已久的屈辱和痛苦骤然爆发,她崩溃的跪坐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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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滴陆少,亲人家作甚!

OK;撒花,逃离虎口了

马上入狼窝,敬请期待~~

☆、她走了

两本证书,学位证,毕业证,代表的是唯一亲人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她即使没有文凭去卖苦力也不会屈就他。

哭得连指尖都发麻,哭得眼睛干涩流不出泪,她缓缓的抬起头,翻着箱子里的东西。

她的衣服不多,大多数都被装了进来,还有些别的重要物品,放得整整齐齐。她重新把证书放进去,一张纸从里面掉了出来。她拾起,手骤然颤了起来,支票上那一串零就像火苗一样,灼得她指尖疼。

薄薄的纸张很快化为碎片,她抬手抹了一把脸,走进浴室冲洗着自己。她擦拭得很用力,可是他身上的气息依然如影随形,就像融进了自己的血液一般。

这屈辱是热水洗不掉的,她怔怔站在花洒下,想起这段时间不堪的过往,一切都是那次不慎结下的苦果,她除了咽下,别无他法。

连恨陆维钧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想逃离,远离这里,会不会好受点?

她匆匆出去,习惯性的拉开衣柜门,手指触到他命人送来的名牌衣物,怔了下,转身到箱子里取出一件换上。衣服质料很普通,却是属于她自己的。

*

陆维钧的车行到半途,秘书接了个电话,挂断之后,小心翼翼道:“陆总,飞机出了严重的机械故障,正在检修,起飞时间未知,航空公司说现在是客运高峰,一时调不到空余客机……”

陆维钧正在阖目休息,闻言睁开眼,说道:“稳妥点,换个航班。”

秘书立刻照办,和客服说了一会儿,又道:“只有下午五点的航班,订吗?”

陆维钧点头,对司机道:“回酒店。”

推开那扇厚重的胡桃木门,他的目光不自主的远远投向那张大床,被单很凌乱,却空无一人。

她走了,这么快?

客厅放着的行李箱已经不在,她果然走了。

他觉得很热,去衣柜拿浴袍准备冲澡,路过地板上的碎纸,弯腰一看,眼神一暗。

她到底在想什么?是真心后悔走这条路,不敢拿钱?

他想着,拉开衣柜门,里面整整齐齐挂着漂亮的衣衫,一件也没少。他又去翻梳妆台的抽屉,耳坠,项链,镯子,依然静静躺在丝绒珠宝盒里。

他啪的一声关上抽屉,烦躁的去冲了澡,到书桌前坐下,打开电脑看文件。他习惯用纸笔做些记录,随意从下面的抽屉里抽出几张纸,刚拿出钢笔,忽然怔了。

这些纸已经不是白纸,上面画满了速写。他看到了自己被勾勒得栩栩如生的面容,再一细看,画中人眉眼那样温和,眼神带了些许愁绪,不是他,是陆桓之。

陆桓之在看书,陆桓之倚着树干微笑,陆桓之捧着杯子……

纸上有大片的泪痕,晕染了墨迹,陆维钧看得手都微微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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