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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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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唇不说话,听着点滴不停落下的声音,眼皮一点点的沉重,可是她只能忍,想打喷嚏,又害怕抖掉这该死的体温计,憋得她眼泪都掉下来了,嗓子也痒酥酥的难受之极。终于到了时间,她按铃叫护士,刚想看温度,却被他劈手夺过温度计。
“你不是没力气吗?”她忍不住跺脚。
陆维钧淡淡道:“躺了会儿,好些了。”
护士进来拿过温度计,还没开口,他便说:“38。4度。”
护士愕然张嘴,却被他递来的眼神给慑了下,点头道:“是,哎,怎么还没退烧……”
林若初垂眸,心底忐忑,他一直这样病下去可怎么办?折腾她不说,若是被陆家人知道了……
“要不,再打退烧针?”
陆维钧又看了护士一眼,对林若初道:“去给我拿杯水。”
她转身去另一边找热水瓶,陆维钧扯了下护士的衣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等林若初回来把水递过来的时候,护士道:“林小姐,刚才已经打过针了,现在打针不合用量。”
“那……”
“用温水擦身有助散热……”护士的脸也红了,定了定神继续道:“盥洗室有盆,热水24小时提供的,毛巾等也准备好了,请林小姐……”
林若初身子晃了晃,手指收拢攥紧,看了陆维钧一眼,他一脸肃然,眉头微微皱起,眼睛紧闭,看起来的确是被病痛折磨得难受。她点了点头,去洗手间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了一些,接了盆热水出来放在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说道:“陆少……麻烦脱下衣服。”
他含糊说了句什么,她听不清,想再问的时候,他已经阖目,仿佛睡了过去。
她只能咬咬牙,伸手去解他的衣扣,手指蜷起尽量不碰到他的皮肤。他衣领散开,露出完美的身材,小麦色的肌肤光滑健康,肌肉线条优美不夸张,充满男人的力量感,只是上面交错着几道疤痕,虽然颜色已经变淡,可是依然可以想象到受伤时的惨烈。
对了,这家伙曾经是特种部队的人。她以前在宿舍和同学一起看士兵突击,和平年代,这样的部队一样得面对生死。
她怔然看了看斜斜划过腹肌的那道伤,痕迹微微凸起,可见当时伤口极深,她想起曾经看的战争片血肉模糊的伤员,受伤的时候,很疼吧……
本来想狠狠的擦疼他泄愤,可是毛巾落到他身上的时候,力度却轻了起来,尤其是拂过伤痕的时候。
已经是凌晨,她一边擦一边揉眼睛,太阳穴时不时的跳动,头痛像一串炸开的鞭炮一样接连不断的折磨着她的神经。她擦了好几遍,又伸手去碰他的额头,感觉到微微濡湿的汗意,心头一松。
发烧的人一出汗,问题就不会太大了。
她换了盆干净水,给他擦了擦脸,又替他拉好被子,收拾停当,抬眼一看输液瓶空了,连忙叫来护士拔针。
护士又送来干净的病号服,她刚说请她们帮着换一下,他又睁眼,护士接触到他的目光,赶紧识趣的找了个借口溜走,她咬着嘴唇,手上拿着病号服,忍着头疼问:“陆少,好点没?能自己换吗?”
他不言,她只能坐在床沿,替他脱去衬衣,套上病号服,一颗一颗扣好扣子,手移到他腰部,心一横,又默念“他因为我而生病,病人是大爷”,挑开他皮带扣,抽出来,缓缓替他褪下裤子,也不敢多看,给他穿好病号服之后,她就像打了一场仗一样累。
陆维钧缓缓伸手,从衣兜里摸出那枚戒指,她刚想去拿,他却径自塞进病号服的裤袋里,漠然道:“你要照顾我,四处走动,这东西不小心又掉了怎么办?”
“我不会,你还我。”她伸手想抢,却被他挡开。
“这是我姑姑留下的东西,我必须保证万无一失。”他说完,安然躺下,不再开口。
林若初也真的累了,咳了几下,回到床前和衣躺下。血管仿佛阻塞了,血流不畅,一下一下的跳着疼,她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回荡的声音,很大,很急促,就像有人在耳边敲鼓一样。她这样半睡半醒的躺了一会儿,仿佛听到陆维钧的声音。她觉得太烦了,抓紧床单,可是那声音又响起,她只能用力在枕头上摩擦了一下脸,挣扎着爬起来,迷迷糊糊道:“什么事?”
“水。”他嗓子有些哑。
她深深吸了口气,用力撑着床坐起来,只觉头重脚轻,眼前隐隐有金色的亮点一闪一闪。她过去给他倒了水,回去继续睡,过了一会儿又被叫醒,他一边咳一边让她再倒水。她看到他干裂的唇,无可奈何,她真是旧社会的奴才,随时准备服务。
“王秘书真厉害。”她递过水杯,轻叹一声。。
他喝了半杯才停下,挑眉看着她,不解其意。
“以前你生病,她应该……”
他摇头:“我几乎不生病,再说,她是秘书,又不是我丫鬟,我……”说了几句他立刻收住话,她的脸已经气得绯红。
“好,我是丫鬟,我是丫鬟……”她每一个字说出来都有些磨牙的意味。
他抿起嘴,隔了几秒扳过她的脸道:“生气了?”
她很想打他,可是身上无力,只扬唇讽刺一笑:“你生病了,病人是大爷,我怎么能生大爷的气?大爷您还喝水吗?不喝的话奴婢去睡了,有事大爷千万别客气啊。”
说完她也不看他脸色,咳了两声晃悠悠站起来,眼前乱跳的金色小点忽然开始扩大,一切都被染上了黄橙橙的颜色。
她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已经跌倒在地,勉力想爬起来,肩膀忽然被一双温热的手扶住,她怔然回头,发觉他已经坐在床沿,弯腰想拉起自己,但是高烧过的人都虚弱,他的手不像往日那样稳定。
“你没事吧?”他看到她发白的唇,心里发慌,把她扶起来,她稳了稳身子,哑着嗓子道:“我就小感冒,有点累,你去睡吧,别管我。”
“对不起,我没想到……”
她深吸了口气,把他往床上推了下,想发火,可是连发火的精神也没有了,只能无力的一笑:“陆维钧,你早点好起来吧,好不好?”
说完她蹒跚着回到床上,身子有种往褥子里陷落的错觉,心也跳得发疼。隐隐约约有人进了病房,对话声模糊传来。
“她是怎么了?”
恍惚中有人在搬动她的身子,她不耐烦的挣扎扭动,但是身子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林小姐感冒,但是到现在也一直没休息,累着了,有些低烧,明天应该会好。”
再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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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她打了针,又给陆维钧再检查了一下,叮嘱几句便退出病房。他躺在病床上,闭上眼,倦意如潮水般袭来,心里却隐隐不安。他努力睁眼看向陪护床上的她,她睡得很沉,头发松散的覆在枕上,脸颊没有血色,苍白如纸。
他后悔了,可是,如果刚才自己静静躺着不找事,她是不是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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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把小林折腾严重了……
差点得手……
陆维钧毕竟大病,身体虚弱,看了她一会儿也就睡了,次日被护士叫醒吃药,他一边喝水一边看着躺在那张床上的林若初,她已经背过身去,肩膀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睡得安安静静。言蔺畋罅。
护士很快离去,刚才视线被挡了一部分,现在他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微微一怔,身体渐渐的发热,喉结滚动了两下,不由自主的撑起身子,凝视着旖旎的景色。
她昨夜定然睡得不稳,被子被她踢了到了床的另一侧,而她的裙子卷了起来,直到腰上,修长的腿交叠着,圆润丰满的翘‘臀被薄薄的小裤裤包裹,上面精巧的蕾丝薄如蝉翼,腰部两端一边一个蝴蝶结,水红的颜色,益发衬得她肤白如玉。
他站起来缓缓走过去,想替她拉起被子遮掩一下,可是手却不由自主的覆上她的腿,温热的皮肤柔软光滑如丝缎。大手缓缓的往上移动,包住了一边柔软的肉。那样饱满那样有弹性,他一握住就不想放开,手指渐渐用力,身体也倾覆过去把她按进怀里,嘴唇分开她颈后的发丝,轻轻吻着她细致的肌肤。
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舒服的扭动了下身体,他愣了下,不想她醒来又闹腾,她却迷迷瞪瞪的转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用力往他怀里钻去廓。
“林若初,你……”
病房开了空调,活动着倒不会觉得难受,静下来便偏凉。她踢了被子,在冷气里晾了一宿,病更重了,意识不清,只觉得冷得难受,身边有个热东西她便本能的抱住。
“冷……”她迷迷糊糊开口,手臂挂在他脖子上,柔软的身体就像粘在他身上了一样,胸前的丰盈挤压着他的胸,让他益发口干舌燥。他咬牙道:“你松开,脸色和僵尸一样我懒得碰你……杰”
她一个字都听不清,只觉得这嗡嗡的声音烦人,拳头在他肩上一捶,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他伸手推她,可是她的腿忽然抬了起来,压在了他腿上,腰侧的蝴蝶结一晃,划过暧昧的水红色弧线,
陆维钧本来就忍得难受,她这样紧紧攀附,还不停的磨蹭,他实在受不了,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声音暗哑:“林若初,我警告你,你别再乱来,否则……”
她哼哼了几声,极为不耐烦,声音却又软又媚,拖出长长的尾音,他憋得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他本来就不是不沾荤腥的圣人,被这样缠着如何能做柳下惠,心一横,晃了晃她的肩膀:“你给我松开,别等会儿又哭又闹说我强迫你!”
林若初只觉得他发烫的身体暖暖的很舒服,小脸蹭了蹭他的肩膀,压在他腿上的长腿不自觉的绕过他的腰,就像抱着心爱玩偶的孩子一样嘴角微微一翘,心满意足昏睡过去。
“记住,你这样缠着不放……这次是你强迫我。”他一边说,一边扯过她身后的被子盖住两人,手指轻轻的挑开那层布料,沿着她的花瓣轻轻滑动,缓缓的探进去,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可是太难受了,神智不清,只扭了扭腰,轻轻哼了声,又沉沉入眠。
他又深入了一点,温柔的抚摸着,她又温暖又柔软,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他回想起和她每一次欢爱的滋味,只觉得难言的酥麻从尾椎噼里啪啦的沿着脊柱攀升,就像引线被引燃了一样,而他的欲‘望即将炸开,毁灭一切。
她终于湿润起来,他刚想扶着自己的***埋进她的温暖之处,门忽然被打开,护士托着药进来道:“林小姐该……”
他倏地抬头看着她,眼神锋利得仿佛能把人捅出几个血窟窿,护士差点打翻托盘,张口结舌。还好被子盖得严实,看不出底下的细节,他咬紧牙,深深吸了口气,迅速在被子里处理了下衣服,冷冷道:“什么事?”
“林小姐该吃药了……”
他推她:“吃药!”
她不动。
他又推,力度加大,她终于有了反应,却只胡乱哼了两声,把他抱紧不放。他再怎么脸皮厚也有些不好意思,护士的脸更是红得几乎要滴血,不知是走还是留。
“林若初!”他受不了,在被子里啪一声打了下她的PP,她反应大了些,又哭又叫,声音模糊,分辨了一下是“不要吵”,他又好气又好笑,晃着她肩膀:“林若初,吃药,吃了再睡……”
没想到她开始像耍赖的孩子一样蹬腿,他猝不及防,最重要的地方被她膝盖顶了下,冷汗瞬间就流了出来,他气得眼睛发红,扭过头看着护士,哑着嗓子嘶吼:“出去!不叫你别进来!”
护士逃命一样的出去,他紧闭上眼,呼吸有些不畅,这……真疼死人了……
他抿嘴忍了很久才缓过气,兴致全无,恶狠狠的看着面前重新安静下来的女人,简直恨不得把她给撕了。他用力要推她,可是她手臂又收紧,鼻子一红,委屈又迷糊的开口:“冷,不走……”
“不走?”他咬牙切齿,不走的话会不会被她折腾得绝后?
她往他怀里靠了靠,又睡了过去,眉毛微微蹙起,显然是很难受。他莫名的心软了些,拉了下被子把她盖好,自己也累了,不觉也进入梦乡。
陆维钧睡得不久,觉得喉咙难受,咳了几声便醒了,而她还在他怀里,脸颊微微有了血色,身子也没那么烫了,摸了摸,有润泽的汗意,应该是退烧了。
他觉得脑子有些空,身子发软不想起来,手随意一放便落到她腰上。他又想起她刚才闹腾时的一顶,有些恼怒,手指不自觉的用力,她似乎感觉到了疼,哼了一声,他松开手,不小心碰到她腰侧的蝴蝶结。
现在的内衣,越做越花哨了,他想着,手缓缓落到蝴蝶结上随意一扯,没想到这缎子装饰是个活结,他一拉便松开了,他吃了一惊,撩开被子,看到散开的小裤裤,睁大了眼,赶紧伸手想系上,情急之中腕表刮了下她的皮肤,她吃痛,迷迷糊糊睁开眼。
头痛欲裂。
她隔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的容颜出现在视野里,而且,那么近……。
而她……
她猛然回过神,抓住被子往后一滚,尖叫起来,拿起枕头就扔向他:“陆维钧,你混蛋!你……你……”
他接住枕头,坐起来冷冷凝视着她:“是谁刚才缠着我不放的?”
“你胡扯——”她急促喘着气,隔了一会儿,脸上透出深深的红色,眼神也开始躲闪。
好像刚才自己离开前,腿还不知羞耻的挂在他腰上……
她侧过脸,难堪之极,眼睛发酸,隔了几秒觉得不对劲,她撩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小裤裤,大惊失色,指着他道:“这,这又是,你,你怎么说?”
他凝眉:“什么?”
她烧糊涂了,想也没想,掀开被子,刚刚指向自己腰间,忽然反应过来,又叫了一声,缩成一团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陆维钧也忘记她刚才给他的那一记打击,虽然没有笑出声,可是嘴角已经扬了起来。
“这个?”他微微眯眼,不疾不徐开口,“你自己蹭掉的吧?”
裹成一团的被子颤了下,然后再也不动了。
他看了好一会儿,过去扯被子:“不要憋死了,这么怕冷,等会儿人死了进太平间,那里才冷……”
她又颤了下,感觉到他的动作,把自己裹更紧。但是他隔着被子找到她的腰,抓了两下,她痒得松开手,然后他顺利剥开这个粽子,俯下脸看着她通红的脸,似笑非笑:“躲什么呢?”
“我……你……”她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她刚才在被子里又回忆了一下,恍惚中自己似乎真的抱着一个什么东西又哭又闹的。
她即使隔得远远的,这男人都要想法子揩油,刚才自己主动缠着,他……
“我们有没有……”
他静静看着她,抱着胳膊:“这次你怪你自己吧。”
她怔住,心蓦地一痛,可是眼泪还没来得及出来她又回过神,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她明明没有任何欢爱过的感受……
“你骗人!”她高兴了一秒,愤怒又涌了上来,一边在被子里系好裤子一边咬牙切齿。
他冷冷一笑:“怎么,没有做,你那么生气做什么?你做了就会高兴对吧?”
她噎住,理了理睡得皱巴巴的衣裙下了床,叫来护士:“陆少该输液了吧?”
护士心想早该输液了,谁知道你们在折腾什么,面上却露出得体的笑:“是。”
陆维钧悠然回到床边坐下,一夜安眠,他力气恢复了不少,气色也好了些,眼中的清醒让林若初坐立不安,生怕他又想出折腾她的法子,昨天晚上她是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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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擦边球~~~~肉肉过两天~~~
小林撒娇起来,哼哼……
你凭什么糟践我
医院送来了早餐,白粥加清淡的小菜。言蔺畋罅林若初给陆维钧盛了一碗递过去,他挑挑眉,抬起两只手,一只手输液,另一只手被她弄伤,还包着纱布。她只能舀起一勺递到他唇边,他冷冷看了她一眼:“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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