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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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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被他抱得不自在,她想不通这男人放着家里那张一看就让人想躺上去的大床不睡,跑过来和她挤着病床到底是为什么。再说他不是很忙吗?平时他睡觉也睡得很晚,经常她睡着了他才踱进卧室,怎么现在开始闲了?如果没记错,他手上还有几个重要的项目呢,这个活的印钞机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怕她再割自己一刀?她的脸上渐渐漫上嘲讽而凄楚的笑,不会了,再不会了,和死神握手的滋味太难受,就像他所说的,痛的是自己虚弱的是自己,他除了点钱没啥损失。就算她再觉得冲动,她也会对着他动刀子,凭什么自己折腾自己啊!

她努力敛起不悦的神色,做出一副自己想起都恶心的娇弱样怯怯抬头看着他:“陆……陆少,您总是来守着我,会不会耽误事儿?”

陆维钧挑眉看了她一眼:“怎么,开始关心工作了?不想着寻死觅活了?”

他怎么不知道她是想找个理由支开他。

“我不会了,真的,我……我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

“知道就好。”

“陆总你每天都那么忙,和我一起又休息不好,要不……”

陆维钧只觉得血液的温度开始升高,在血管里嗞啦嗞啦的涌动沸腾。可是一想,他的确没必要来受这女人的冷脸。再说她现在一脸大病后的憔悴,身子也弱,用也用不得,他这是凭什么?

但是他就咽不下这口气,他想走想留全凭他大少爷自己的心思,这女人还想指挥起他来了?他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果然乖了,都知道关心人了?”

林若初被他噎住,刚想反唇相讥,脑中忽然想起自己的决定。顺从,顺从,她心底默念,勉强挤出一个笑,但是那些娇嗲的话她是真的说不出口,只能僵硬的笑着看他,心底把他的祖宗问候了一百遍。

“死了一次,觉得闹着没意思,所以想通了,乖乖的跟着我?”

她咬紧了牙,垂下眼,只能做到不否认。她不善演戏,实在没法对他点头。

“默认了?”

她觉得牙齿都要被她咬碎了。

“很好,乖乖的跟我了,那我就陪陪你,让你高兴下。”

林若初这下绷不住了:“你去死!”

这举动在他意料之中,他冷哼一声,抚着她的脸深深看进她的眼底,把惊慌,后悔,惶恐全部收进眼底:“我就知道,林若初,你演技下降了,这点假模假样瞒不住我。撒谎成性不是好习惯,在我面前撒谎更是不明智。就你这样,我会信你?我只信自己的判断。我可不想再听到你寻死觅活给我惹麻烦。这几天我就得把你看紧了,别想背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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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嘴硬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其实小林很好哄的…………

笼中囚鸟

章节内容中不要含章节标题。言蔺畋罅为了避林若初一周之后出了院,那一天的天气极好,天空碧蓝如洗,阳光铺天盖地充满了空气,秋叶被照得益发绚烂,晃花了人的眼,她却不由自主的往车里又缩了缩。现在她觉得自己是躲在阴暗角落见不得人的生物,被阳光一照就会灰飞烟灭。。

可是这一缩她便碰到了坐在旁边的陆维钧,他很自然的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这边又带了带。她嫌恶的轻轻蹙起眉头,陆维钧从后镜里看到了,微微眯眼,低声道:“你又怎么了?”

她平复着呼吸,轻轻说:“坐得骨头疼。”

他嗤笑一声,讽刺道:“这车的座椅比很多沙发都舒服,你竟然能坐得难受?还是你已经七老八十骨质增生了?”

她闭了嘴,扭头看着窗外的大好秋日风光,路过一个绿地,里面有小孩在追逐打闹,她仿佛能听到孩子快乐的咯咯笑声。那几个孩子四岁,还是五岁?她想起自己四五岁的时候,那真是最幸福的时光,父母都在身边,宠她爱她护着她。

“老张,停车。”

车停下,林若初回过神不解的看着陆维钧。他挑了下眉毛,淡漠道:“看你这样子,都想破窗而出了,让你下车走走吧。”

车门已经被司机拉开,阳光直接落到她身上,虽然是暮秋,这样炽烈的太阳还是带了一点点的暖意。这一周她基本都卧在床上,有时候在病房里走走,久不活动,她走出来的时候全身都有些发僵。正不自在,手臂被一只大手拉住,用膝盖想都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但她只能忍,被带着一步步的往花园的中心慢慢走。

人很多,声音很杂,可是都含着欢欣,只有她是这片快乐中唯一的例外,即使满身阳光也掩不住她眼中的阴翳。她很羡慕旁边的人,小孩子,老人,还有年轻的夫妻和小情侣。她知道旁边有很多人在看她和陆维钧,羡慕她的衣衫,羡慕她身边风姿秀逸气度高华的男人,但是如果他们知道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还会露出向往的神色吗?

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她很快就觉得累,在一处长凳坐下,沉默不语赣。

陆维钧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重要的电话,涉及商业机密,不方便在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说,便嘱咐她乖乖坐着不许动,自己回到车里去接电话。林若初点头,微微弯了下唇,眼中含着讽刺。现在的她走路都觉得有些难受,能跑哪儿去?

正仰头看着蓝得像泼洒了颜料的天空,忽然膝盖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她惊讶的低头,只见是一只大狗,全身白如雪,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还微微歪着头,可爱得让她心一下就软了。她忍不住伸手,大狗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暖暖的痒痒的。

一抬头,只见旁边站了个小女孩,正笑嘻嘻看着她,她一下想起小时候的自己,有些心酸,又被那小丫头的笑弄得心软软的,便也露出个微笑道:“小妹妹,这是你的狗?”

小丫头点点头,奶声奶气开口,似乎很骄傲:“是的,我的狗最好了,还会用嘴巴提菜篮子。”

“呀,真聪明。”

“你摸摸它吧,它不咬人。”

林若初伸手,感觉狗儿柔软的毛发在指尖穿梭,眼睛微微眯起,如月牙一般弯弯的。狗儿抬起头用湿漉漉的鼻子去拱她的手,嗅了半天又去舔,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在注意到旁边地上那双铮亮的皮鞋。

她抬头去看陆维钧时脸上的笑还没有完全敛去,那亮晶晶的眸子和嘴角暖融融的微笑在阳光之下闪耀得让人有些不敢直视,陆维钧呆了下,伸手去摸她的头发,淡淡问道:“喜欢狗?”

她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垂下眼点了点头,他收回手,脸色变得更加冷峻,这女人是学乖了点,不会躲他,但是那表情还是那样惹人厌。他示意她跟上,也不拉着她,转身大步的往车的方向走。

公寓和之前几乎一样,简洁而奢华,地毯很软,踩上去让人有种陷下去的错觉。林若初听到门在身后关上,顿时有种笼中鸟的悲凉感,一扭头看到落地窗外的阳光,更是想流泪。她什么时候才能飞出去?

跟着他上楼往卧室走,可是路过房门的时候他并没有停留,多走了两步推开另一间房把她拉了进去,看到她愕然的样子他冷笑一声:“你还想去那间住?不嫌晦气?”

这本来是空置不用的客房,格局和曾经的主卧完全不同,布置得也不一样,陆维钧径自去换了套家居服,换好了见她还像木头一样傻傻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眉一轩,走到她身边便开始解她的扣子。她一下就像触了电一样弹开,噔噔往后面退了几步直到背接触了墙,伸手捂住衣领惊恐的看着他。

“脱。”

林若初贴身的衣服被冷汗濡湿粘在身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他难道想对自己……他真的非把自己玩死不可?

陆维钧见她一副要被宰掉的小动物的惊慌样,冷冷一笑,拉住她的胳膊带着她走到穿衣镜之前,托起她的下巴逼着她盯着镜中的自己:“自己看看是什么德行,还真当我饥不择食了?”

镜中的女人头发长而直顺,却并不讨喜,一周都没洗头,发丝已经油了。大量失血加上精神崩溃,本来娇艳的面颊变得苍白,也瘦了很多,最重要的那对眸子又茫然又昏暗,空空洞洞的令人生厌。她闭上眼,只听陆维钧继续说:“怎么,自己都觉得难看了?”

她调整了下呼吸,轻轻问道:“那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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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下一章乃们想看甜点的还是苦点的呢~~~~~留言告诉偶哦~~~

咬死你

陆维钧撩起她一缕头发,又拍了拍手,似笑非笑:“你自己都没觉得脏吗?”。

林若初怔了下,看看镜中的自己,一咬牙,转身往浴室走去。言蔺畋罅

受伤的那只手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做一些简单的动作还是可以的。她小心翼翼的脱完衣服,可是看着自己伤手上的纱布,又开始犯难。

如果不小心进了水感染了怎么办?

只能小心又小心的把花洒拿下来,水开得小小的淋在身上。热气在浴室里氤氲开来,她茫然的抬头四望,目光落到洗手台之上,仿佛又看到了那片薄而锋利的金属。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打湿身体之后想去拿沐浴乳,随便把花洒一挂,却没挂好,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她弯腰去捡,站起来的时候急了点,眼前一花,往前一倒,肩膀在浴缸边磕了一下,隔了两秒才感觉到了疼。

刚刚缓过气,浴室门便被打开,她伸手慌乱的挡住胸前,盯着站在浴室门口的的陆维钧张口结舌。他却径自走进来,无视她骤然变得通红的脸,把她抱起来放在浴缸里坐好,淡漠的开口:“别做出这幅样子,你哪儿我没看过?”

林若初垂下眼不想回应,肩膀和手腕的疼让她眼中水光荡漾。陆维钧伸手给她抹去睫毛上悬着的眼泪,放缓了声音道:“自己不方便还逞强?你这手再伤一下,恐怕就真废了,懂吗?赣”

她看了看自己裹着纱布的手,觉得这手长在自己身上真是可怜,受这样的折腾。他拉着她的手让她环住自己的脖子,她想缩回去,却接到他含怒的一瞥:“你把手搁自己身边不是容易沾水?”

她撇了撇嘴,绕住他脖子,指尖接触到他紧实的肌肉,忽然想用力的掐他,让他疼让他流血,手臂正接触到他的颈动脉,感受到沉稳有力的搏动,她忽然想起他那天恶狠狠的对她说,要自杀就抹脖子,一分钟之类一了百了。她眼前忽然浮出曾经看的某些电影里的血腥场面,鲜血飞溅开来喷到墙上。如果他的血像喷泉那样溅出来……她回过神的时候手指正按在他的动脉上摩挲,身上也出了层细汗。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可怕了,可怕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陆维钧的声音沉沉的响起,拉回了她的思绪:“乱摸?别过火了,我警告你。”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摩挲他脖颈的动作是多么暧昧,脸红了红,停住手,心跳却还是那么快。

热水忽然从头顶开始浇下来,她一个不防,有水吸进了鼻子,她难受的趴在他肩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陆维钧掰开她的手臂托起她下巴,又气又无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是第一次伺候女人洗头,你能不能消停点?还是你坚持用你的废手继续?”

她咳得眼泪汪汪,鼻尖也红红的,听到他的话又气又委屈,他难道希望她对他感恩戴德顶礼膜拜?如果不是他,她至于把自己搞成这样吗?混蛋,畜生!

可是如果骂回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再说这么久不洗头头皮也真的发痒,她忍了忍,扁着嘴低头,任由他摆弄。

热水顺着头发往下滴,干涸的头皮得到了滋润,舒服了许多。他关了水,在手心倒了洗发露,轻轻的揉在她长发上,缓缓的按摩出泡沫来。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散开,冲淡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她的心跳渐渐的平复下来,或许是浴室空气太潮太闷,她开始犯困,手臂软软搭在他肩上打了个呵欠,这样安静又老实的样子落入他眼中,让他觉得心就像被水浸了的棉花糖一样开始溶解。他忍不住用沾满泡沫的手捧起她的脸,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

林若初似睡非睡之中感受到了这个吻,让她想起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当时是临近期末,而她向来好强非要争第一,在自习室复习到很晚,到后来昏昏沉沉侧着脸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觉得嘴唇被啄了下,吓得一睁眼,然后看到陆桓之温柔的笑颜。

她一下就觉得眼睛鼻子都开始发酸,神智也清醒过来,短暂的怔忡之后她便意识到这是该死的陆维钧在偷香。这王八蛋一向强硬又霸道,即使吻她的时候也是野蛮的吮咬仿佛想把她吃进肚子里。这是换口味改个玩法?反正不管他怎样都是讨厌的,恶心的。她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心脏突突的跳着,又疼,又恨。

他又打开了水轻轻的顺着她的发丝慢慢冲洗,泡沫顺着脸往下流。他洗得很仔细,最后用手指轻轻刮着她的脸颊,确认是否已经把泡沫清洗干净,指尖滑到她唇边,忍不住流连了一下,这唇线太美太诱人,他想起她唱歌的样子,她说话的样子,甚至她在迷醉时微微张嘴喘息的样子,正想得投入,没想到林若初已经烦躁得要命,耐不住性子直接张嘴用力咬住了他的手指。

他迅速的抽出去,旖‘旎的思绪就像被戳破的泡泡一样烟消云散,脸色又恢复了冷峻。他看了看手指,上面清晰的牙印表示出这女人是真的想咬坏他。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他眼中的寒意,一下又露出发慌的神色。

“想干什么?”他捏起她的下巴冷冷看着她,可是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又觉得一种很深的无力感漫上心头。能和她怎么计较?她造反实在太令人生气了,但是采取的方式竟然如此幼稚,放过她又怕她今后更加有恃无恐,真的要计较,和一个咬人的女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他咬了咬牙,松开手,把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冲洗着她的身体。强大的水流近距离打在皮肤上还是有些疼的,她咬着嘴唇不言不语忍着,可是那张脸上满是气愤和委屈。他更气了,揪住她的肩膀怒道:“我还没和你算账,你倒做出一副我欠了你的样子,还真的是长进了啊?”

“我……”她被他看得全身发寒,往后缩了缩,却挣不脱他的手,有些急了,瞪着他道:“你还洗不洗啊,这样晾着很冷……”

陆维钧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女人还真把他当搓澡工了?。

林若初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但是她实在找不出什么可以扭转乾坤的理由,他在自己面前查看着手指,破损的地方已经开始往外渗血,可是他的神情却越来越平静,林若初更怕了,等他一抬头看她就吓得立刻抱住他的脖子,连声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就够了?”

她抱得更紧,想了想又把唇印上他的脸,他却不像以前那样欣然接受她的示好而是用力把她推开,似笑非笑道:“算了,这个我可受不起,万一你对着我的脸再来一口我还怎么去公司啊?”

他生气之后软硬不吃的性子让她无可奈何,只能坐着低头,眼睛酸酸的,又恨他,又恨自己管不住的脾气,本来就想通了要像个没有意志的小玩偶让他早点腻味,这样不是更让他有挑战感了吗?

陆维钧见她就像打霜的茄子蔫得不像话,又气又心软了,反正她这点小把戏根本动不了他,每次这样闹腾到底又为了什么。难道陆桓之就喜欢她这会折腾的性子?不会,他记得以前陆桓之颓废的时候对他说的,她多么乖巧多么甜,又爱笑又懂事。好吧,就算他以前对她苛刻了些,她怕自己所以不肯安分跟着,但是他已经对她说过如果她听话,他会对她好一些,怎么还是这样?

他拿起浴花倒上沐浴露在她身上擦满,她知道他又放过她了,心一松,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抹来抹去。力度大了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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