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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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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手臂和腰受了重击,痛得她隔了好一阵才说话:“真可惜啊真可惜,如果能把你收拾了多好……还有陆维钧林若初两个贱人,刚刚我在后海边儿看到他们了,两个可真是亲热,狗男女!也是我运气不好,林若初发现我了……要不我悄悄接近,速度快点儿,说不定可以在她那千娇百媚的小脸蛋儿上咬一口……”

“住嘴!”

“怎么?舍不得?她现在是你嫂子了呢,哈哈哈哈,陆桓之,你是因为尊敬嫂子才让我住嘴的呢,还是因为你喜欢那个装可怜的小贱人?”

她慢慢爬了起来,可是刚才对冉墨动手,她已经用了大半力气,陆桓之用椅子揍她的那一下力度也极狠,她伤得不轻,自知再去动他是没有希望的,她撩了下头发,冷冷看着他,良久,轻轻一笑,扭头看着落地窗之外的夜景。

浓黑夜色之中,公寓楼群亮起万家灯火,仿佛无数星星,这套房视野极佳,远方的后海并未被别的楼挡住,灯光映照之下,晶莹冰面仿佛一大块黄色宝石,极是动人。

萧洛脸上浮出淡淡的笑:“以前的我挺幸福的,高中的时候维钧还和我一起,我在后海边儿看着他和楚骁他们玩冰球……如果我当时能控制住脾气,如果我没有说分手……呵呵,算了,什么都晚了,有时候做错了一件事,接下来所做的所有事都会为那件错埋单,爸妈如果当时没有听冉墨唆使去动你三叔……算了,没什么好说的,再见。”

陆桓之顿时觉得不对:“你想干什么?”

话音未落,萧洛倏地转身跑向落地窗,猛的推开,从外面的阳台跳了下去,几秒之后下面传来一声闷响,然后有数声尖叫传来。

陆桓之心咚咚乱跳,身子不由往后一仰,冷汗就像比赛一样争先恐后从毛孔渗出来。冷风从打开的落地窗灌进来,吹在他身上,即使他穿着极为保暖的大衣,也不由得开始瑟瑟发抖。

冉墨被冷风一激,从昏厥中醒来,愣了一会儿,忽的尖叫起来,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洞开的落地窗,急促的呼吸着。陆桓之被她的惊叫拉回神智,张了张嘴,说道:“萧洛,她,跳下去了。”

冉墨听到他的声音,木木转头,睁大眼细细看着:“维钧?桓之?”

陆桓之抿了抿嘴:“桓之。”

冉墨颤抖着想站起来:“桓之,我,我……”

陆桓之看着她满脸的血,想起艾滋病,顿时有种欲呕的感觉,他定了定神,说道:“妈,您别急,马上有医生来,您坐着,别动。”

他一边提着椅子防备她靠近,一边过去关上落地窗,免得屋子冷透,毕竟冉墨年纪大了,由于家里有暖气,也没穿多少衣服,吹不得这样的冷风。

冉墨抖抖索索的想走过来,此时的她惊惶无比,看到人就本能的想抓住。陆桓之惊得不停后退,咬咬牙,回到门边,说道:“妈,你,你别过来,别过来,等医生,啊……”

“我是你妈,你竟然跑,你……”

陆桓之直接打开门出去,用力关上,抵着门站着,生怕冉墨开门冲出来。

冉墨打不开门,开始疯狂的拍门,这声音回荡着,刺激得陆桓之全身发软。

刚才佣人惊吓之后跑下楼,对保安语无伦次的讲了萧洛闯进来的事,他正好前来看冉墨,便从佣人那里拿了钥匙想去阻止,可是晚了。

保安虽然多,却没有跟上来,艾滋病这种不治之症,他们不敢冒险。

他只能等家里派的人过来,第一次觉得时间那么漫长,每一秒都像是一种凌迟,呼吸声同拍门声夹杂在一起,让他心脏几乎不能负荷。

陆维钧上来之后,看到他坐在门前,脸色煞白,惊魂未定,再一端详,见他没有受伤的迹象,便抢上前把他拉起来,他立刻退后靠着门,声音微颤:“不能让妈出来,碰不得,她,她已经……”

陆维钧肃然颔首,又问:“你没事?”

“萧洛想对我也动手,我把她打开了,后来她就……”

陆维钧进入小区的时候已经看到萧洛的尸体,他告诉保安萧洛患病的事,传入围观人群之中,众人顿时一步也不敢接近。

“想来她早就存了自杀的念头,死之前想拉个人垫背。咱们的人很快会来,别担心。”陆维钧低声说道。

陆桓之靠着门,怔怔盯着地面。

萧洛死之前说的那些话,是她的写照,也是他的写照。

一步走错了,那么之后每一步都是为曾经的错误埋单,想掩饰,只能说更多的谎,做更多的错事。

在林若初和荣华富贵之间,他选择了后者,这便是他错的第一步。

后来,他为了迅速得到资源,诋毁林若初的声誉,、左支右绌,想方设法遮掩,又害怕陆维钧和林若初相处久了发觉她的好,也害怕他最终会相信秦风,便加快速度,想迅速斗倒陆维钧,激化他和林若初的矛盾,于是便对陆维钧和秦风的公司下手,并且打伤林知闲,让林若初更恨他,再后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对秦风起了杀心,失去了父亲的信任,最后连胜券在握的联姻也破裂,想报复,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前程尽毁。

如果他那天没有把林若初送上出租车,而是抱住她安慰,结果会不会不同?

其实当时他是名牌大学的硕士生,工资并不低,只是他对林若初有所保留,故意将工资水平说低了四千,如果他当时不装穷,拿钱给林知闲治病,林若初不会去酒吧那种地方打工,也不会遇到陆维钧,那她和他现在是不是还在一起?她会不会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陆维钧站在他旁边打电话给信任的人,让可靠的人来处理萧洛的事,并且封锁消息,处理好一切,他扭头看着陆桓之,顿时愣了。陆桓之脸色发青,嘴唇也是惨白的,满脸泪痕。他伸手去扶他,碰到他的手,只觉得冰冷,再一摸他额头,火热一片。

几个医生赶来,全副武装,手套口罩都带得严实,陆维钧拉着陆桓之让开位置。

冉墨已经停止了喊叫和敲门,医生从陆桓之手里接过钥匙开了门,发觉她已经昏厥在了地上。



陆维钧处理好一切,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雪又开始下,纷纷扬扬白茫茫一片,在空中被风卷得四处飞舞,他下了车,一片极大的雪花扑在脸上,他拂下来,摊开掌心,只见晶莹的冰晶在手里一点点融化。

这样白茫茫的大雪,能否将罪恶洗去一些?

他走进客厅,发觉父亲和林若初还在等他。

“爸,没事了,一切都处理妥当,您怎么还不睡?还有你。”说着,他看向林若初。

她站起来,接过他脱下的大衣放在一边,又拿手帕替他擦去发端融化的细细雪水,眼里满是担忧:“真的?你有没有伤着?”

陆维钧微微一笑:“伤着了我还敢回来?好了,别担心。”

他拉着她去沙发上坐下,陆谦闭了闭眼,沉声道:“具体情况到底怎样?”

“妈已经受了伤,沾了不少脏血,想来是逃不过……”陆维钧顿了顿,又道,“萧洛自杀了,八楼跳下去,肯定活不成。我已经让警方可靠的人处理这件事,深层次的原因是绝对不会上媒体的。妈已经去了医院,我作了主张,让他们把她彻底隔离,我觉着,按照她的性子,如果让她出院,难保她会在激动之下伤人。桓之受了惊,但是没受伤,大惊之下受了风寒,已经发高烧了,我送他一起去了医院,或许他要住两天院。”

“你做得很好。冉家那边,我来处理。你爷爷还不知道这事,明儿你找个时候好好的和他说,别让他情绪波动太大。”

“我知道。爸,已经那么晚了,您赶紧去睡觉吧,明天是部里团拜会,会很辛苦。”

陆谦起身道:“你们两个也早点休息,明天也得跟我过去,别太疲倦了失礼于人。”他顿了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虽然没表现什么,但是也肯定受了惊,爸都知道,辛苦你了。”

陆维钧笑了笑,看着父亲上楼,林若初去了趟厨房,很快端了杯热牛奶出来:“弄到这么晚,喝点牛奶吧,也可以安神。”

他接过,慢慢的喝完,温热的液体流入身体,将热度传递到全身。他放下杯子,把她抱进怀里:“看我看得那么认真,是不是觉得你老公特别帅?”

她的手臂也紧紧环着他,声音微颤:“刚刚听爸说了这事,我好担心,太可怕了……”

陆维钧只觉得她心跳极快,透过衣服传过来,让他有些心疼,他摸了摸她的头顶,又捧起她的脸亲了亲:“我不是很快打了电话回来吗?你还担心什么呢?”

“就是很怕,看不到你就放不下心……”

“傻瓜。”他刮了刮她的鼻子,拉着她往楼上卧室走:“现在该放心了吧?”

回到房间,他去浴室好好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觉林若初倚着枕头坐在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到他便下床去拿吹风机。

他在椅子上坐下,闭着眼享受她细致的照顾,她的手指把他的头拨过来拨过去方便吹头发,热热的风拂在头皮上很舒服。他抱着她的腰,柔声道:“小猪怎么又睡不着了?还担心呢?和你说过的,我没事,要不要脱光了给你检查下有没有伤口?”

林若初关了吹风机,用力抱住他。

他不由失笑,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捏着她的鼻子道:“又撒娇。”

她扑进他怀里,柔软的身体紧紧依偎,体温从睡袍里透出来传到他身上,似乎想把他给暖热。他摸了摸她:“到底怎么了,告诉我,乖。”

林若初的声音从胸前闷闷传来:“维钧,这事情发生在她身上,虽然她做了很多不可原谅的事,可是我知道你肯定还是觉得很难过的。你不要憋着,想说话,想哭,都可以,你要发泄出来,总是这样闷闷的你会生病的……”

陆维钧沉默了,一言不发的轻抚她发丝。

她抬起头看着他,朦胧灯光之下,他的五官显得有些模糊,那对眸子却益发的黑,深深沉沉,仿佛深夜里汹涌的海面,无数情绪澎湃激荡。

“维钧,我现在还没多大能力帮你一起打拼,可是我能听你说话,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着,有我陪着,你别那么辛苦……”话未说完,她的唇被他堵住。

他吻得极为温柔,浅浅的吮着她的唇瓣,舌尖慢慢的探进去,轻轻触碰着她柔软的舌。她抱住他,同样温柔的回应,良久,他松开,露出个极淡的笑容:“你真好。”

她用力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

“我的确觉得很不舒服,毕竟,没有她,也没有我,可是,走到这一步都是妈自己做的孽,我没法否认。她嫁给爸的时候,如果安静的当一个好妻子,会很幸福的,爸是个负责的人,不会亏待对他好的人……萧洛虽然做了不少龌龊事,但是报仇,情有可原,再说她也死了,不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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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用力点点头,抬眼看着他,直到确定他心情已经有放松的迹象才放下心,往他怀里钻了钻,沉沉睡去。言蔺畋罅

次日陆维钧找了个机会和老爷子提了提此事,老爷子大为震惊,可是事已至此,没有转圜余地,确认了陆维钧和陆桓之兄弟两人都没有受伤之后,他心情稍微松缓了一些,又听说陆桓之病倒在医院,想了想,还是命人备车准备去一趟。

陆维钧让心腹代替他主持两个会议,便不去公司,陪同陆戎生去了医院。

陆桓之用了最好的退烧药,可是依然神智不清,医生说他受了太大刺激,需要静养。

陆戎生看了看他没有血色的脸,叹了口气,对陆维钧道:“他虽然心狠,但是敢走进去从一个疯癫状态的艾滋病人手里救他妈,还算良心未泯。嵘”

陆维钧点点头:“如果换成妈,未必会救她儿子。”

“看着一个大活人从面前跳楼,这惊吓的确也不小,听医生说昨晚他梦魇了,一直咕哝什么别过来,我想,他应该是梦见萧洛了。”陆戎生顿了顿,又道,“也罢,他以前利用人家,萧洛走到现在这一步和他的指点密不可分,他心里有惧怕,也是教训。”

陆维钧握住老人的手:“希望这一次他能有实质上的改观。铢”

陆戎生叹息:“但愿,但是我不敢再冒险,他这辈子的前途陆家不会再作铺垫,顶多让他当个富贵闲适的公子哥。”

陆桓之动了动,两人收住话,凝目看他。他翻了个身,却犹自未醒,睡梦之中双眉紧紧皱着,过了一会儿,眼泪缓缓从紧闭的眼中流出来。

“桓之?”陆维钧坐到床边,摇了摇他的肩膀。

陆桓之朦朦胧胧醒来,看到爷爷和兄长,半天才认出来,嘴皮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怔怔的流泪。

“你怎么了?有话就说。”

陆桓之摇摇头,想止住眼泪,却无能为力。

小时候受到的冷落和苛待让他心理太不平衡,想得最多的便是出人头地,站上金字塔顶端,于是他开始不择手段,最后一切成空。

其实,一个人真正需要的并不多,名望,财富,权势,只是锦上添花。萧洛临死前说的那番话彻底震醒了他,可他醒悟得太迟了,迟到后悔也毫无意义。

自始至终他一言不发,想道歉,可是他欠了那么多,道歉有用吗?

陆戎生默然拍了拍他肩膀,嘱咐他好好养病,便起身离去。

本来欢快的过年气氛便因为这件事覆上了阴影,直到秦风赶回来,老爷子心情才好了一些。

本以为秦风见到陆维钧夫妇二人会不愉快,可是看他的举止,似乎真的放下了,老爷子稍稍放了点心,由于愧疚,对他尤其疼爱,见他独自一人,又开始操心他婚事。陆谦带着陆维钧和林若初去应酬的时候也捎上了他,一是让他渐渐达官贵人拓展人脉,二是看看那些人带的家属里是否有适龄女子,可是他虽然不再表示出对林若初的痴恋,但是对别的女孩也没什么兴趣,对于不少年轻女孩的示好只是滴水不漏的应付过去,没有任何发展的势头,老爷子很是失望,却也不好催促他。

陆家和楚家关系极紧密,每年双方都要互访,今年自然也不例外,陆维钧早就给林若初打过招呼,她也清楚,作为陆家长孙媳,招待客人是她的职责,即使她不愿看到楚远征,也不能因为自己让陆家难办。

楚家人来的时候,并不见楚远征的影子。魏晴领着楚骁和楚维维进来,佣人连忙上前接了礼物。见陆老爷子露出疑惑的神情,魏晴微笑道:“远征今天去基层部队慰问官兵了,这是任务,没法子,他说改日再来向您赔罪。”

林若初舒了口气,扭头看了看林知闲,见他神情平静,放了心。

拜了年,众人坐下聊了会儿天,老爷子让几个年轻人自便,林若初终于得了空闲,走到花园里看着那几树开得正好的梅花,清冽的香气让她微疼的太阳穴舒缓了许多。

正入神,不防一个毛乎乎的重物忽然落到头上。她大吃一惊,伸手去抓,发觉是笨蛋,扭头一看,只见楚骁刚把笨蛋从她头顶收回来,一边笑吟吟的逗弄着小狗,一边说道:“林妹妹发什么呆呢?别告诉我地上落了点花瓣,你就想葬花了。”

林若初瞪他一眼:“去你的!”

“诶,哪儿去?”楚骁见她抬脚就走,笑眯眯的跟着问。

“我找维钧。”

“他啊?和秦风还有维维在书房,三个谈生意呢,你去了他也没空陪你,来,咱俩聊聊,和我一起肯定比和那个无趣的家伙有意思多了。”

“他哪儿无趣了?”

楚骁拉着她在花园小亭里坐下,把笨蛋放在桌子上,笑看着小狗胆怯的趴在桌子边沿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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