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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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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信只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联想起冉墨回娘家时曾有的抱怨,说什么根本查不出那小狐狸精是谁,现在看来,大概有了影儿,而且看样子,还是陆谦落花有意,那董什么流水无情。
陆谦回部队不久,董年年便出了事。她负责整理的某文件莫名遗失,涉及机密,处罚极重,直接开除了军籍。
这样的不良记录,今后她想找工作,难如登天,在军队犯了事儿,名声也毁了,哪怕是嫁人也会被嫌弃。
她身世蛮苦,老家在江南,小学毕业时随着母亲来和父亲团聚,谁知一年之后父亲去世,从此和母亲相依为命。她出了这样的事,母亲受不了这打击,成日家恍惚,过马路的时候没看红绿灯,被车撞了,当场殒命。
当时陆谦去了更基层的地方视察,回来的时候得知了消息,登时懵了,没打听清楚情况的时候师长就找他过去,语重心长谈了许久,他终于明白了这事是谁搞的把戏。
而且,此事明显没得转圜了,还好军队里有照顾他的人,这事情并未波及他。
他知道自己贸然去办这件事,只能把事情闹大,对他不利,对家族不利,冉家更有了理由,还有极为重要的一点,冉家想弄死一个董年年,易如反掌。
他想方设法请了假赶回去,求陆戎生想想办法,在父亲面前他长跪不起,这一切都是他单方面的相思造成的恶果,董年年太无辜。
陆戎生应了,但是,董年年必须远离北京这个漩涡中心,可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
他打听到了董年年的住处,那是一个僻静的老居民区,很简陋。
他站在小区街对面的隐蔽处,遥遥望着,虽然知道她未必那么巧进出小区,可是,这是他见到她的最后机会,最后的奢侈。
他知道她的具体住址,却不敢上门,他已经把她害得够苦。
正怔忡,董年年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是你?你来干什么?”
那声音依旧爽利中带着软糯,却再也没有青春飞扬的朝气,冷漠如冰。
他如遭雷击,缓缓转身,对上她的目光。
她背后是个小铺子,想必她是买了东西过来,她手上还提着袋子,粗粗一看,像是香皂毛巾等物。
他觉得,她打他,骂他都好,用充满恨意的目光看着他也好,那他还会好受一点,可是她没有,那对细长婉约的丹凤眼里目光如深潭,静静的,看不到底。
“我……”
能说什么?对不起?对不起就够吗?
说让她放心,她的前途还会有?
可是她母亲能回来吗?
陆谦喉头就像被钳子夹住一样,哽着,痛着,说不出话。
“陆谦,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没有打扰过我,我知道,但是,你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对我起了那种心思,你要不要脸?”
陆谦怔然看着她远远走开,蓦地腿一软,缓缓蹲在路沿,把头埋进膝盖。
他实在站不起来了。
心脏就像要爆裂开了一样的疼,太阳穴疯狂跳动,就像脑中有只狂躁的兽在左冲右撞撕咬脑浆。他无数次幻想,她用那好听的声音直接叫他的名字,今天他如愿了,可是她那么冷,仿佛和他说话都是多余的事,她觉得他不要脸。
她没说错,结了婚的男人还想别的女人,是够不要脸的。
他蹲了不知多久,直到有人觉得怪异叫来警察,警察拍了拍他肩膀,他倏地抬头,戎马生涯锻就的锐利眼神配上发红的眼眶,可怕得像要吃人,警察吓得退了两步,又注意到他的肩章,那么年轻却做到了那个军衔儿,除了本事,还有一点不可或缺——家世。
这人他惹不起。
警察鼓起勇气说了句认错人了您慢慢蹲便撒丫子跑了,陆谦怔了许久才站起来,腿因为血管被压迫太久,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那一天晚上他睡不着,吃了两颗安眠药,然后睡得很沉很沉,沉得他不想醒,次日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是下午,让他醒来的原因是他模糊中觉得心很疼很疼,自己没法呼吸,董年年的名字不知道被谁提个不停。
他头疼欲裂,却倏地翻身下床,他是真的听到有人在说董年年。楼下在争吵,声音透过了门板,仔细一听,是父母和冉墨的父亲在争执。
他想下楼,却鬼使神差的止住了脚步,听了来龙去脉,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血肉被生生的撕开了,耳边就像有一面鼓被敲得咚咚响,他想嘶吼,想毁灭一切,可是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身子一软跌在地上。
董年年自杀了,洗的干干净净,穿着最好看的衣服,关了所有门窗,开了煤气。邻居闻到味道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原来她昨天买那么多东西,只是为了自己走得干净一些。
他呆呆坐在地上,直到冉墨的声音响起他才猛地回过神。彼时已经夕阳西下,天边晚霞如血,在他眼里燃烧着。
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冉墨的肚子已经很明显,养尊处优的她显得丰腴不少,得意洋洋的推开门,目光落在背着她站在露台上的陆谦身上,扬扬眉,说道:“起来了?我下班回家了才起床,可真能——”
“睡”字未说出口,陆谦忽的转身扑了过来,扼着她的脖子把她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摸出一样东西,凉冰冰的,硬梆梆的顶在她太阳穴。咔的一声响,冉墨顿时骨软筋酥,这是手枪保险被打开的声音!
陆谦拿着配枪,眼里满是嗜血的光:“冉墨,你害死了年年,偿命!”
冉墨惊恐的想叫,可是脖子被那样下死力气的扼住,发不出大声响,手足本能的乱动,旁边矮柜上放着一个花瓶,她挣扎之际挥手打落在地,稀里哗啦的响声惊动了楼下的陆戎生夫妇。
“陆谦!你这是做什么!”陆戎生扶了扶妻子,迅速走过去,用力想掰开他的手,却动不了,顿时气得直接劈脸一耳光,趁他微微愣神之际把他拖开,夺下手枪,指着他道,“发什么疯!”
“我要杀了她!毒妇!贱人!她竟然让年年,让年年……”
陆戎生闭了闭眼,声音微微发颤:“陆谦,别的我不多说,可是,想想你的孩子!”
陆谦凄然大笑:“孩子!她给我生孩子!她能给我生什么样的孩子!是不是和她一样!我不要那样的孩子!”
“住嘴!还撒野?”
陆老夫人缓缓过去,抱住他:“陆谦,他们已经会动了,也会听,你这样说话,孩子会伤心的。还有……”她压低声音,只有他听得到,“想清楚,董家丫头会想和她一起上路?你让她清清静静走那条道儿吧,想出气,不能凭着一时之气,要知道,能做出那等事,冉家那几人不帮忙,冉墨能成吗?”
他仿佛泥塑木偶,动不了,不出声。
冉墨忽然叫了起来,脸容痛苦得扭曲:“疼,疼……”
陆戎生夫妇大惊,扭头一看,连忙唤来佣人把她抬下去,陆老夫人匆匆送向医院,屋里只剩下父子两个。
“疼吗?”陆戎生拿来冷水毛巾,敷在陆谦肿胀的脸颊上。
陆谦用力按住胸口,声音嘶哑:“疼。”
陆戎生自然知道他疼在哪儿,无言的抱住他,但愿父亲的支持,能让他好受一些。
“爸,年年没有别的亲人,我去送送她。”
陆戎生点头,去打了几个电话,知会了几个人。
天气还不热,董年年的尸体放在冰柜里,保存完好,轮廓如常。工人把她小心翼翼的搬上车,准备拉去火化。
陆谦第一次摸到她的脸,冰冷,僵硬,而这本该是温热柔软的。
“那个,不要让眼泪占到逝者身上,这样她会走得不安。”殡仪馆的人说得神神秘秘。
他恍然哦了一声,这才发觉脸上一片湿。
上一次哭,应该是自己在襁褓中的时候了吧。
他知道,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哭了。
火化炉的声音哄哄,他闭上眼,仿佛能看到她一点点的化为灰烬,他的第一次悸动,他的爱,他的温柔,也随着这大火烧尽,没有一丝痕迹。
董年年的骨灰盒是洁白的汉白玉,有着漂亮的雕花,他捧着到了公墓,亲手放下墓穴,亲手掩土,亲手立碑,最后放上一大把菊花,还有一捧玫瑰。
彼时西方的很多习俗已经开始流行,送玫瑰是表达爱情,他知道。
董年年,我爱你,可我真的没想过要打扰你,走到这一步,真不是我本意。
你的苦因我而起,是我的错,对不起。
如果时光能倒转,我宁可从未见过你,也不会爱你,这样,你现在应该还在欢笑,是不是?
☆
陆维钧听完,良久才能开口说话:“爸爸,你以前不爱和我多说话,是因为……你本来就厌烦我?”
陆谦摇摇头:“我后来自请调到边远的地方,你出生的时候我不在,你爷爷寄了照片,说实话,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高兴,但是,也不会厌恶你,后来休假回家,你和桓之已经会叫爸爸,看到你,我就忽略你妈的一切了。”
“爸……”
“好了,不必再安慰我,这么多年,再多的事情我都想通了。该做的事,也尽力做了,只是还是太疏忽,否则你三叔……还有林若初……我以前只以为她狭隘,但是,真的没想到她会亲自下杀手。”
“爸,谢谢你,至少现在我和海渝都能选自己想过的生活,想要的人。”
陆谦笑了笑,慈爱的看着他:“过去的事,我会解决掉,你就别再操心了,管好公司,和林若初好好的一起。”
“我知道。”
坏蛋兴冲冲的过来献宝,陆谦摸了摸它的头,陆维钧看着父亲和缓的表情,心里却依然发酸。
至少,他和心爱的女人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而且一直在一起。可是父亲,他从来没有拥有过、
☆
冉墨住在冉家某处产业里,陆家一直防着她,不想她和冉家的人有联系,可是,事实证明这是多虑了。
她做出那样的事,冉家没能力护着她,便避之不及,甚至,曾经纵容她的两个哥哥还嫌她惹麻烦,巴不得不见到她。
陆家没有过多限制她,也没有在那房间里一直监视,但是她知道,自己但凡出门,便会被牢牢盯住,不得自她怔然走在街上,心里又苦,又恨,正思忖着,不防撞了人,抬眼一看,正是楚夫人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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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白天忙得不可开交,下午才有空码字,回家之后,因为成都雷暴,我这片区的网络over了,半夜才恢复。
1W字,补偿大家。
楚家马上知道小林的身份,会发生什么捏?
恭喜你多了个女儿
曾经冉墨是嘲笑过魏晴的长相的,虽然这嘲讽极为肤浅,但是她有资本,毕竟光凭容貌,她是胜过魏晴的。言蔺畋罅
可是如今两人已经过了靠美貌吸引人的时候,此时女人的美不在娇嫩的肌肤和细致的五官,而是在于年华沉淀之后,洗去浮华,磨去棱角的雍容气度,魏晴平静优雅,已然胜过了她,况且,一个是显要的贵妇,和丈夫互相扶持,还有孝顺的儿子和侄女承欢膝下,一个已经虎落平阳,丈夫恨毒了她,儿子也不再认她,一个心满意足,一个狼狈不堪,冉墨只觉得自己被魏晴身上温润大气的光芒刺得有些抬不起头。
可是她还是站得笔直,竭力作出平静的样子,面对着这个嫁给自己穷极一生也没得到过一丝温柔的男人的女人,她不肯输了气势。
魏晴看到她这样,愣了一瞬,旋即淡淡一笑,说了声“小心”,便欲离去。
她不屑对冉墨这样的人冷嘲热讽,再说,也没必要,这样不以对方的态度影响情绪的淡然,反而是冉墨最受不了的崴。
冉墨咬了咬牙,冷笑道:“魏晴,看来你最近过得很愉快。”
魏晴停住脚步,莞尔道:“还好,一切都要看心态,惜福,不贪心,过得心安理得,这样自然会过得愉快。”
“心安理得?”冉墨念着这四个字,重复几次,忽的轻笑,“是啊,你现在心安了,因为觉得自己的地位不会再被威胁了……解”
“地位?我的地位什么时候受过威胁呢?”魏晴想起曾经冉墨自以为是的试探和刺激,语气里透出淡淡的轻蔑。
“也是,你一直是荣光无限的楚夫人,有个不错的儿子,还有个亲女儿一般的侄女,的确地位稳固。”冉墨淡淡撩了下头发,眼里有冷光一闪,魏晴敏锐的捕捉到了,蹙眉盯着她,等着她即将说的“但是”。
“中国人都讲究个儿女双全,一子一女,成一个好字,可惜,楚维维毕竟是侄女儿,你终究是有遗憾的。”
“冉墨,有话不妨直说,拐弯抹角的浪费时间,何必?”
“我得恭喜你,你的遗憾没了,你有个女儿,年轻漂亮,头脑也机敏,否则怎么能把维钧迷得团团转呢?”
“林若初?”魏晴眉尖一蹙,“莫名其妙,什么女儿不女儿的。我没空和你闲聊,再见。”
冉墨笑:“你不会已经健忘到忘了景如画吧?远征这辈子念念不忘的女人你都能忽略,这心态果然好得出奇。不过,不论她和你关系多微妙,你是远征的妻子,按照传统的说法,远征的孩子都得认你为母的,所以,林若初是你的乖女儿,恭喜你啊魏晴,你真的儿女双全了!”
魏晴登时睁大眼,抿紧了唇,背脊虽然挺得笔直,垂下的指尖却不由自主的开始发颤。
“不信?你自个儿算算吧,二十多年前,林知闲景如画的婚礼楚远征可是去了的,可惜当时你不在,否则那场被压下来的好戏……”冉墨端详着魏晴的神色,心中无限快意,“亲子鉴定随时可以做,毕竟楚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不是什么人来认亲都行的。”
魏晴静默许久道:“冉墨,听说这次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和你欺侮林若初脱不了干系,亲孙女都可以弄没,你果然本事大。还有,你知道林若初是远征的亲女儿还动手,真是失心疯了。”
冉墨轻轻笑:“景如画生的,我怎么能放过?再说,你难道会把远征有私生女的事情告诉他?你不怕远征为了那个很会装乖卖俏的林若初伤了你和你宝贝儿子的利益?”
魏晴盯了她很久,直看得她有些发毛才缓缓绽放出一个极为浅淡的微笑:“你错了,这事情,我还必须得说。作风问题很严重,你都能发觉这样的事,说不定会有别的人知道,传入某些人耳中怕有人对楚家不利,我得回去提醒,让他早点准备,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至于利益……远征心里有人我知道,但是年轻时情最浓的时候他都没因为景如画而苛待我,对楚骁的好更是众所周知,现在夫妻那么多年,孩子也大了,他这时候忽然来和我为难,不可能,况且,这事情闹开了对他发展没好处,他根基不稳,楚骁今后的路怕是难走,他不会冒这个险!至于林若初,你说她如何如何的不好,可是你看人的眼光我从来都不敢苟同,你儿子毕竟像陆谦的多,胡闹的女人再漂亮他也未必看得上眼,她不会为了楚家的财产或者地位来争抢什么,甚至远征捧着送到她面前,她也未必会要!”
冉墨脸上的得意之色渐渐被惊恐替代。
魏晴优雅的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道:“楚家的事就不劳烦冉墨你操心了,有这个精神,不如去想想自己的事情,我一个外人都看不惯你在陆家做的那些龌龊事,何况陆谦和陆戎生?对了,也多谢你提醒我这样重要的事,我会和远征好好应对的,虽然林若初的来历我的确觉得耻辱,但是远征想为女儿出个气是人之常情,我也不会反对的。”
她背过身,一步一步走得极为端庄,脸上亦波澜不惊,一直走到车边,警卫员给她拉开车门让她坐进去。她静静看着窗外的风景,手已经把提包拧成一团。
进了军区里的小楼,她接过佣人递上来的茶水,一口一口慢慢喝着,让绿茶渐渐平息下自己心中焦灼的火,良久,她放下杯子,对人道:“你们都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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