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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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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墨脸色一沉,回想起陆谦和陆戎生的态度,只能生生将一腔怒火压下,不疾不徐道:“我不知道该怎样赔偿,你想好了,可以告诉我……小王!”
司机上前,冉墨淡淡瞥他一眼:“你怎么开车的?林小姐的宠物就这样子没了,你怎么说!”
林若初不由得攥紧拳。
冉墨说“林小姐”而非“陆太太”,语气虽然比起上次温和许多,可是依然在用言语打压她,那司机是冉墨心腹,自然很会揣测心意,神情冷冷的,甚至显得不耐烦:“林小姐,对不住了,多包涵。”
林若初闭了闭眼,调整着呼吸,忍无可忍。她咬咬牙,抬眼盯着两人,目光濯然如寒泉:“好了,这事我只能自认倒霉。我的态度还是一样,冉女士,我家现在仍然不欢迎你,你请自便,身子不方便,就不送了。”她微微侧身,手一扬,指向门口,做了个请的姿势。
冉墨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眸中透出的讽刺让人心颤:“可我这次前来,并不想和林小姐你冲突,还有,爸和陆谦的确对你印象不错,我即使很不满意,也不能多说什么,我叫你林小姐,而不是叫别的亲密的称呼,不是挑衅,只不过是因为,你这个儿媳,是真的当不得。”
林若初转身:“我不想探究你莫名其妙的敌意是从何而来,但是,这儿媳我已经当了,再见。”
两个年轻的佣人听到庭院有争执声,匆匆理了衣服出来,看到剑拔弩张的态势,不由得怔了怔,想过来扶住林若初,却被那人高马大的司机阴狠的一瞪吓住。
冉墨敛去脸上冷淡的笑,端肃了容貌,扬声道:“这消息太让人意外,我本来想让你坐下来听我说的,毕竟这消息任谁都没法一时接受,站着的话连个支撑都没有,倒是怪可怜的。”
林若初懒得听,继续往别墅走,后面却传来脚步声,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拽了回去。
那人力气极大,抓扯的时候她听到轻薄的布料撕拉一声响,又惊又羞又怒,差点摔倒,本能的护住肚子,深深呼吸,缓过气,一抬手狠狠扇在那司机的脸上:“畜生!”
佣人吓得尖叫,颤抖着过来扶她:“太太,您没事吧?”
林若初一边抓住肩上被撕裂的布料,一边道:“小赵,麻烦去给李嫂王叔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早点回来,小黄,扶着我一下,免得这两位又对我下手!”
那司机迅速拦住跑向别墅打电话的小赵,目光冷冷落在林若初身上,往她半裸的肩膀上一扫,只见肌骨晶莹,雪白无瑕,喉头不由得滚动了下,林若初更怒,指着冉墨道:“他竟敢对我下这种重手,你指使的对吧?这样下作,简直不要脸!少给我说意外!”
冉墨慢条斯理道:“小王的力道是大了点,我也不多解释了。林小姐,今天我必须把话给你说清楚,你要么选择留下,要么我们进屋去,好好的谈事情。”
“就是说,我不听你那些荒唐的言辞还不行了?”
冉墨点头,连虚伪的笑容也懒得做出来。
林若初抱住胳膊看着她,咬牙指着那司机道:“让他回车里,离房子越远越好!小黄小赵,你跟我进去,再打电话催一下,让大家赶紧回来!”
“林小姐,你还想叫多少人来呢?是不是还想抽空叫陆海渝和秦风?”冉墨对着司机示意一下,那人立刻上前,站在林若初旁边。
林若初脸色不由得发白,身边那两个小女佣是拼不过这样一个男人的,怎么办?
冉墨又道:“我也没兴趣多为难你,安静说完事,我自然就走——你这地方,我也不喜欢呆。这事情比较机密,相信到时候你也不想让外人知道,让你的佣人呆外面吧,自然,小王也不会跟着进屋,就你我两人谈,如何?”
林若初讽刺一笑:“我也没得选不是?进来吧。”
说罢她转身迅速往房里走,冉墨悠然跟上,留下两个佣人被人高马大的司机守住,站在门外干着急。
“好了,冉女士,有什么话,请直说,如果可以,一次性说完好吗?这样的情况,我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冉墨坐在她对面,从容道:“放心,除非必要,我也不想见到林小姐。”说罢,她停了停,眼中闪过憎恶的光,毫不掩饰的从她脸上刮过,目光所及之处仿佛被冰冷的刀子贴着划过一样,让人身上发寒。
“这个儿媳妇,你的确当不得,说起来,真的是太恶心了。”冉墨深吸一口气,似乎后面的话都堵在喉咙,让她呼吸不畅一样。
“这样的话请不要说第二次,我已经听过了。”林若初见其神色不对,如此笃定,似乎冉墨握着的把柄并非是嫌弃门楣,或者指责她和陆桓之秦风之间的往事那种经不起推敲的理由,而且,那表情实在是太微妙了,她的心不由得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冉墨蹙眉看了看她的肚子,她心一突,本能的双手护住那圆润的弧度。
“你真以为你爸是林知闲?林小姐,令堂景如画是个美人,美人是非多,可怜林教授一生高风亮节,却替别人养了这么久女儿!”
林若初倏地站起来:“你侮辱我还不够,竟然连我爸我妈都……”
冉墨依然从容不迫:“先别太激动,你妈妈是怎样的人,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不是?你小时候,她不是和一个有钱男人走了?她和其他男人有染是事实,林小姐不必这样冲动。”
心底的伤疤陡然被揭开,血肉模糊一片,疼得她咬紧牙竭力忍耐,只觉得脉搏跳动得那样厉害,仿佛血液即将冲破血管,汩汩的流出来。
她竭力维持着镇定,不想在冉墨面前失态,可是她毕竟年轻,紧抿的唇微微颤抖,泄露出她的痛楚。
冉墨道:“看林小姐这样子,还并不相信自己并非林家血脉的事实。我不妨告诉你,林知闲是B型血,而景如画是O型血,林小姐,你是A型血,如果是林知闲和景如画的结合,怎么生得出A型血的孩子呢?”
林若初缓缓道:“你别逗了,妈妈是A型血。”
冉墨打开包,从里面拿出几张发黄的薄纸,放在她面前。
林若初狐疑的接过,只见是几张老式的体检单子,姓名一栏填着景如画,再往下看,血型无一例外,都是O型。
“可以作假的,我不信。”林若初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冉墨。
冉墨收回那几张纸,端详着她的表情,只见她眼神闪烁,显然心中所想并没有她说的话那样笃定。
“不信也罢,林小姐既然如此说,我也一时拿不出这几张报告是原稿的证据。可是,你的确不是林知闲的女儿。林知闲对你妈的感情,想必你一直清楚,他曾经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你妈离去的时候,他正当盛年,据说对他有意的女人不少,可他一直没有再娶,真是令人感动,如此苦心隐瞒景如画的真实信息,甚至不惜撒谎,只不过是对那个女人感情太深,只要是她生的孩子,不管是谁的种,都全副身心的疼爱。可惜,太不值。”
林若初心就像被刀子一下一下割着一样,幼年的美好时光迅速从记忆深处涌出来,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当时的父母恩爱异常,从未吵架红脸,林知闲即使忙于教学,回家之后也会想法子接过景如画手中的家务,生怕累着妻子,而景如画也是十足的贤妻良母,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无微不至的照顾丈夫和女儿,更不必说一人作画一人磨墨的契合,坐在一起品鉴好书的会心一笑。
可是后来,景如画抛夫弃女,随着个神秘男子离去,幸福戛然而止。这样的屈辱让原本幸福的家瞬间笼罩在散不开的阴影之中,可是林知闲自始至终从未说过景如画一句不是,他的孤寂与辛苦她看在眼里,其实,她也为父亲觉得不值。
她脸上的红潮已经蔓延至耳根,肩膀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着,良久,她镇定下来,眼神凛冽:“这件事的真假还待考证,可这和我能否和维钧一起又有什么关系?”
冉墨森然道:“关系大着呢,你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不?想知道多年前你妈妈为了谁抛弃你和林知闲吗?”
说罢,她拿出一个文件袋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林若初心莫名的一抖,仿佛这口袋正好拍在了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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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袋里装了不少东西,林若初拿起来的时候,手腕一沉,心也跟着一沉。言蔺畋罅
她打开封口,缓缓的拿出里面的东西。
数十张相片,厚厚的书信,樟脑凉悠悠的气味和旧纸张特有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沉积的岁月感,显然是贮藏已久了。
林若初拿起第一张相片,鼓起勇气,定睛一看,脑子嗡的一声响。
照片是一男一女的合影,穿着二十多年前旧款式的衣衫,依照现在的审美观看起来那并不是什么好看的衣服,可是即使这样打扮,也难掩那个女子秀丽绝伦的容貌,这正是景如画。她身边的男子相貌俊美,气质不凡,眉梢眼角带着温和的笑意,轮廓和陆维钧有不少相像之处。林若初见过这个男人,和陆维钧在B市的温泉别墅时,旧书里夹着他的照片,正是陆维钧的三叔,陆诩崃。
冉墨缓缓开口,声音似乎也带着樟脑凉苦的气息:“你总该明白为什么我说你当不得我儿媳了,真是恶心,陆诩的私生女,和自己的堂兄***!”
林若初想说话,可是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卡住,憋得她透不过气来,只能涨红脸,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林小姐……不,你该姓陆的。”冉墨微微眯眼,仿佛看着一堆垃圾,露出厌弃之色,“我觉得,这段荒谬的关系,也该结束了!打掉孩子,走得远远的,别再出现!桩”
林若初颤抖着想找水,可是佣人被堵在门口,她只摸到了空空的瓷杯,坚硬冰凉,凉了她的指尖。
“我不信,你这太荒唐,太荒唐了!我妈妈以前和谁有关系不重要,死者为大,总拿来提,你……你未免过分!合影说明什么?按照你的逻辑,和男性朋友照个像就会被说成关系不正常,你的心理未免太阴暗了点!和三叔照个像又怎么了?”
冉墨出奇镇定,从容不迫道:“林小姐也知道这是陆诩?在哪儿看过照片吗?”
林若初死死攥紧手指,回想起在温泉别墅发现的照片,心就像被摘下来丢进无底深渊,不停的往下沉。
她想起来了,照片背后,陆诩写的是,我的若初。
还有一张相片,是陆诩把她高高举起,神色极为慈爱,景如画在一旁温柔的笑,这景象,和一家人有什么差别?
冉墨打量着她闪烁的双眼,冷冷道:“林小姐想起什么了是不是?应该知道,我说的可不是空穴来风吧?你可有继续看看我给你的东西。”
林若初觉得指尖都被冻住了,几乎捏不起那些薄薄的纸张,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感官却清晰异常,她听到趴在脚边坏蛋从喉头发出咕噜噜的怪声,听到冉墨抬手撩发,镯子碰到耳坠的清脆鸣响,清淡的香水味一丝一缕弥散在空气中,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了她,无法动弹,无法逃离。
那么多照片,除了第一张是合影,大多数是景如画的个人照,在文工团表演时独唱的照片,一袭轻盈舞衣扬起水袖的照片,在景点之前笑吟吟站着的照片,最后一张是景如画和一个老太太站在一所爬满青藤的大屋之前的照片。
见林若初目光停顿,冉墨缓缓道:“知道这是哪儿吗?陆家,这位老夫人便是我的婆婆,老人家心好,见到你妈妈漂亮温柔,非常喜欢,你妈妈还差点嫁进来呢,老太太还把祖传的古董香粉盒子送了一个给你妈妈作为见面礼,只可惜纸里包不住火,景如画和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的事情终究是传开了,最后嫁入豪门的梦想成空,只能跟了个痴心的林知闲。”
林若初记得那香粉盒子,小时候自己还临摹过上面的仕女图,后来,陆维钧把另一个给了她。
她颤抖了起来,那么多细节一一印证,难道,自己的身世真的有玄机不成!
“那些信件,都是陆诩写给景如画的,只是没有寄出去罢了,林小姐想知道亲生父亲对母亲的绵绵情意,不妨一看。”
林若初手上凉凉的一层冷汗,指端无力,一松手,照片散了一桌子,她木木怔怔的伸手把照片归拢,盯着那叠信纸的第一张,不想看,可是里面的字不停的往眼里钻。
那样深的想念,那样多的遗憾,仿佛绵绵不尽的江水向她涌来,其中一句,更是让她心脏仿佛被一把刀子给一片片的割开,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真的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却又自私的期望,你身边跟着的人不是林知闲。若初那样可爱,就像精灵一样欢快,她叫爸爸的声音那么甜,那么软,我期望这声爸爸是叫我,可是我明白,这终究是一辈子不可能的奢望。
之后的字句被水给晕开,林若初恍惚中几乎能想象到陆诩伏案书写时情难自抑,泪水落在信纸上,晕染了墨迹的样子。
“以前陆家就大力反对你进门,有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你妈妈曾经把陆诩伤得死去活来!他后来结了婚了,看似放下,实际上心里一直对你妈妈念念不忘!最后甚至去找了已经和林知闲结婚多年的她,金屋藏娇,最后事情败露,害得妻子流产大出血而亡!之所以没告诉你,只不过是老爷子他们想着,你嫁入陆家的事不可避免,就别说曾经的事情,免得你和陆维钧之间心有芥蒂,过得不愉快!林知闲一直不告诉你是谁接走你母亲,是因为他知道,陆诩他惹不起!”
冉墨的每个字都像一根针,针针刺在她耳膜上,痛楚接连不断的沿着神经四处蔓延,让她全身都难受得缩了起来、
“林小姐,去医院吧,做掉孩子,找个安静地方生活,再也别在陆家出现。”
林若初听着她一句句念叨陆家,混乱的大脑忽的闪过一道光,抬眼直直看着她:“陆家?如果我真的是三叔的孩子,陆家会不知道?三叔既然能把我妈给接走,为什么不把我这个亲生女儿给一起弄走?我爸总该知道吧?他难道会放任我和自己的哥哥交往?你信口雌黄!”
冉墨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发问,一丝慌乱或者惊讶的表情也无,只淡淡的看着她:“陆家的确不知道,你爸也不知道,就只有景如画知道,现在又多了你我二人。”林若初调整着呼吸,想笑,又想哭,急促的说:“你知道?可笑!通过血型来辨认亲子关系的确有道理,可是,陆爷爷和爸是那样敏锐的人,那么明显的证据搁在这儿,岂不会怀疑我的出身?就算我爸爸真的不是我亲生父亲,作为个正常人,他不会去找妈妈问清楚?还有,你把我妈妈说得那样不堪,既然有了豪门的孩子,为什么不利用一下我,再试试进陆家?”
冉墨冷笑:“问得好!听我慢慢和你说吧!和你妈妈有联系的男人不止陆诩一个,而陆诩在金屋藏娇之前,一直是正人君子的形象!连你爸爸,还有陆家的其他人,都只以为他不过是单纯的倾慕而已!景如画说这个孩子是别人的,反而更加可信!她的旧情人里,A型血或者AB型血的男人有几个,说你是别人的孩子,没人怀疑!还有一点,你妈妈虽然生活比较乱,对陆诩倒还是有点真心,毕竟陆家的男人个个人中翘楚,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当时的风气还很保守,和有夫之妇生了个孩子,这事情传出去,陆诩的前途就毁了!景如画是舍不得的。她也不敢让陆诩知道你是他的孩子,否则陆诩固执起来,非要接走你,惊动了陆家,恐怕两个人都会遭殃!还有一点,陆家已经彻底厌恶了景如画,下了最狠的警告,认不认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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