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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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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先打我,我只是以牙还牙,我都不追究了,你还要我道歉?”

林知闲笑容寒如霜雪:“罗秘书的事迹我听说过一些,说我女儿不干净,你还不够资格,道歉,快点!”

罗逸咬牙,可他真没把这个没背景的知识分子放眼里,冷笑一声,去上司面前告了个假,扬长而去,由于势力大,他也不在乎什么,大不了回去挨一顿训,整个W市还没几个人敢对罗家指手画脚呐。

萧洛拿出手帕,看上去满含歉意:“对不起,我表弟性子冲,只是林小姐也冲动了些,话不投机,不交谈便是,怎么……”

林若初推开她的手,一字一句道:“他对我说下‘流话。”

萧洛脸上浮出淡淡怒色,肃然道:“林小姐说话请注意,罗逸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林小姐很美,他有所注意,前来攀谈,或许你认为唐突了点,但是也不至于这样过激,更不该随口污蔑他!”

林若初心底涌上无尽的嘲讽,仿佛潮水一样越升越高,冰冷的侵蚀着她的身体,脸上的麻木已经过去,针刺一样的疼痛传来,她嘴角被牙齿磕破了,口中有淡淡腥甜的味道。她竭力忍住泼萧洛一脸水的冲动,背脊挺得笔直,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吐出:“萧洛,你不要脸。”

萧洛怔了一秒,忽的冷冷笑了,眼里满含嘲讽和不屑:“我不要脸?呵呵,林小姐,我萧洛从未得罪过你,以前你在维钧身边的时候我从来都把你那些无理取闹的电话给瞒下,免得……”

陆维钧沉默许久终于开口:“萧洛,你的话太多。”

他的声音冷得怕人。

林知闲冷冷道:“萧小姐,把你上司的私事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就是大公司的首席秘书的举止?早听说你能力出众,处事得体,看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萧洛见成功让林若初丢尽颜面,心里大喜,有些失了分寸,她无言辩驳,用力抿唇,“我失职,维钧有任何处理意见,我无异议。”

说罢她转身就走,鞋跟踏在大理石地面,响声很脆,显然是气极,众人已经议论纷纷:“这林小姐刚才看上去那么懂事,原来是个……”

“竟然还说谎……”

“林教授的女儿竟然被包‘养,这是怎么教育的……”

“听说她妈以前离家和有钱男人跑了,估计是遗传……”

无形无质的空气仿佛有了实体,如雪崩一样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冰冷的挤压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就像被剥光了丢在冰水里,肌肤冻得发麻,又透出锐利的痛,这冷,这痛,又渐渐蔓延至心里,连血液都像被冻住了似的。她抬眼看着陆维钧,萧洛在他旁边,干练坚强的面容上透出委屈,更让人觉得楚楚可怜,他说了点什么,萧洛眉头渐渐展开,她顿时觉得一股血气往上涌,喉咙充血发胀,又干又疼。

他有苦衷,她知道,他今天一直把她当陌生人,眼神交汇也没一个,她忍了。可是这样的羞辱,他想法子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都好,让她知道他至少是心疼的,她要求那么低,甚至可以说是微不足道,但他无动于衷。

他不是说过,必定拼命护住她,不让她受委屈吗?

可是委屈她今天是受足了的。

他不是说过,他厌恶萧洛?

既然如此,他安慰这个说谎的女人做什么?她知道公共场合不方便揭穿,可是,冷淡相待,做不到吗?

他如果怕眼神太过柔和被眼尖的人发现,那么,同情的眼神给一个都不行?

克制到如此地步,理智到如此地步,连微乎其微的风险也不冒,那么,即使他如言扳倒萧家把两人的关系公诸天下,遇上他的家人的阻挠,他最终还是会被理智给控制,将她抛弃,对吗?

她坚持,她忍耐,甚至自私的不顾最疼爱她的父亲的情绪,最后换来的,是青春不可挽回的流逝,是痴恋的白白付出,是陆家各种为难羞辱留下的伤痕,是父亲的伤痛,是最后他一张歉疚的支票?

他是个不肯冒险的人,那她为何要冒险?

他欠她的,为什么她要为了个渺茫的希望继续苦苦支撑?

不值。

“瞧,还真是脸皮厚,那眼光都要把陆少给看穿了……”

“林教授一介书生,难道就教些风花雪月?”

她觉得眼睛干涸得和沙漠一样,火辣辣的疼,就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她受过无数羞辱,痛多了,麻木了,也就没那样羞愤得无法自处,可是他们辱及林知闲……他们说的每一个关于父亲的字都仿佛化为冰刃,直直刺进她心里,又疼又寒得彻骨。她竭力让自己不要颤抖,不要崩溃,僵硬的转过身,目光落在林知闲脸上,却没看到责怪和冷漠的眼神,也没有看到瑟缩的神态,四周闲言碎语如冷箭不停射来,他却淡然处之,眼神清澈,气度高华,眸中只有对她满满的心疼。

见他如此平静,众人反倒诧异了,窃窃私语声渐渐止住,他开口,声音清朗坚定:“我女儿不是贪图享乐不知羞耻的人,真相到底如何,某些人心知肚明,不论有什么评价,我女儿问心无愧。”说完,他扶住林若初的肩膀,缓缓的往会场之外走去。

直到冬夜的风吹拂在脸上,林若初才渐渐从混沌中回过神,在父亲面前,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没有资格再享受他这样全心全意的关爱了,她配吗?她是被迫当了情妇,可是这孽缘的起因是她自己喝那么高认错了人,她活该,她烂透了,被人怎样戳着脊梁骨指点也是正常的,做了不堪的事,被瞧不起,多正常啊,可是父亲这样与世无争,品德高尚,惊才绝艳,好名远扬的人,就这样被她拉下水,清清白白的名誉被她弄脏了。今后别人提起他,是不是会说,这就是养了个不要脸的情‘妇女儿的林知闲?

甚至,会不会有人会认为,父亲靠实力迎来的长江学者的盛誉,还有副院长的身份,都是靠她攀上陆维钧而得来的?

“爸爸,我……我……对不起,我……”她脸颊肿了一边,又痛又麻,说话的时候差点咬了舌头。

林知闲闭了闭眼,温言道:“若初,作孽的不是你,也怪我丢三落四,如果你没来,什么事都没有。”

“是我不好,我太不像样,我连累你……”

“其实这样说开了也罢,藏着掖着,心也累,自己问心无愧,他们怎样说,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谁没被说过坏话?”他顿了顿,轻轻抚上她肿胀的脸颊,“疼坏了吧?回去拿冰块敷一下,明儿请几天假,或者辞职去旅游一圈,自然面前,人的小小忧愁又算是什么呢?”

“爸爸……”

“钱够花不?刚才我收到银行的短信,那本书的稿费到了,我平时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你拿去,玩开心点。”

林若初眼里倏地涌出热泪,干涸的眼球被泪水泡得有些刺痛,霓虹在眼前被模糊成一个一个相交的彩色光斑。她眨了眨眼,视线清晰了一会儿,又模糊起来。

“哭了就好,别信那些什么坚强,什么珍惜眼泪的说辞,难受了不发泄,憋在心里总是好不了,有什么好处?”他轻轻抚着她头顶,就像安慰个小孩子,掌心的温暖从头皮传遍她全身。他带着她往公交车站走,片刻停住脚步,深深看着她的眼睛:“若初,这一次别固执了,听爸爸的,和他说清楚,嗯?”

林若初用力点头,忍住哽咽,一字一句道:“你不说,我也会那样做的。”

“别让自己过得那么累,你好好一个年轻女人,正是最美好的年龄,应该笑,而不是伤心,若初,忘记是很难,可是你得试试。”

“嗯。”

两人走到公交站台,风斜斜吹来,一向温暖的W市,竟然有了刺骨的寒意。林若初手指冰冷,她的衣兜是装饰用的,小小的无法塞进整只手,又不想表露出来让父亲担心,蜷着手指,想用手心的温度暖热指尖。她往前走了一步,替父亲挡住风。

两人都沉默不言,林若初想起方才陆维钧淡漠的侧脸,心骤然一绞。其实她是很喜欢看他的侧面的,他轮廓极为英挺大气,却并不粗野,额头饱满,鼻梁高高的,唇线优美,下颌的线条无可挑剔,他的睫毛很长,侧着看更加明显,漆黑如墨,密密的一排,在眼睑投下淡淡的影子,益发显得他眼眸深邃。

她渐渐沉浸入回忆,在温泉别墅的时候,他也必须随时关注公司的情况,他坐在书房的红木仿古桌之前,背脊挺直,姿态那样漂亮,那是曾经的军旅生活留下的好习惯,他认真工作的时候唇微微抿着,处理完一点事他便会转过头看她,沉静的面容浮出温柔的笑意,然后他扭头继续处理公务,只是嘴唇弯起一个迷人的弧度,看上去是那样温柔。

回忆里温柔的侧脸被方才他冷漠的侧脸替代,她顿时觉得心弦啪一声断开,刀剜一样的痛楚迅速从心口流向四肢百骸,眼前又开始模糊,正想抬手擦眼泪,一个沉重的东西压上了肩膀。她大惊,意识到这是父亲,顿时意识清明过来,自己那点伤那点痛算什么,父亲倒了!

她用尽全力扶着父亲,可是手抖得厉害,全身也开始颤了起来,连接骨节的筋腱仿佛啪啪啪的都断了,整个人像是要散架一样几乎站不住。站台有座位,有人连忙起身,帮她扶着林知闲坐过去。

路灯之下,他的脸苍白如纸,眼睛紧闭,额头亮亮的全是细汗,嘴唇有清晰的齿痕,沁出一粒一粒的血珠子,已经失去了意识。她顿时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她个愚蠢,自私的女儿,只顾着想念那个带给她层出不穷伤害的男人,却忽略了身边这个自始自终疼惜她,无条件支持她的父亲。

他虽然是个书生,却也是硬气的男人,竟然一声不吭的强忍着!她握紧父亲的手,他温暖的掌心竟然比她的还凉!她的目光像扫描器一样不停的扫着街道,期待能遇到出租车,还好,很快有车来,好心人帮她扶着林知闲上了车,司机见情况紧急,开得很快,到了医院,帮着她背了父亲出来,一直送入急诊室。林若初感激涕零,拿出钱包,目光落在里面一大叠钱上,咬紧牙,从自己的钱里抽出两张一百元塞给司机,对方却说什么也不要,只拿了二十块打车钱,转身离去。她站在病房里看着医生护士围在一起井然有序的诊断治疗,又有人问她林知闲的既往病史等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心跳一直快得要命,耳中也响个不停,身上的力气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逝,可是病房里还没有消息,她眼前有些眩,可是医院本就位置紧俏,病房外的椅子上坐满病人和家属。她只能往后一靠,倚着墙勉强站立,可是过了一会儿便不自觉的顺着墙软软滑下,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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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怎么可能安慰贱人,具体神马,下一章见

驱逐【虐渣女,爽呢】

陆维钧一直忍着没有回头。言蔺畋罅

罗逸的羞辱,萧洛的信口雌黄,林若初和林知闲的愤怒,他一一听在耳中。他太阳穴的青筋已经鼓起,突突的跳着,心脏也剧烈的撞击着胸腔,可是他必须做出云淡风轻的样子,手指紧紧捏着装香槟的郁金香形的水晶玻璃杯。里面淡金色的酒液里不停的往上冒气泡,一串一串的,他怔怔看着气泡浮上去然后炸开,直到身边的那个高官,教育部某司的魏司长开了口:“维钧,你脸色不太对。”

陆维钧扯了扯嘴角,轻轻道:“我私事被摆在台面上说,我还不能公开发作,不能退场,魏叔叔,我今天丢人可丢大了。”

魏司长皱眉道:“萧洛今天的表现的确失了分寸,不过,唉,维钧,这么大的人了,荒唐够了,别做出些事情让人评说。”

陆维钧点头:“魏叔叔说得对,我会注意,这事千万别给我爸说,他最近正在为工作烦心。茕”

“你们这些当孩子的,就总是背着家里……”

另一人道:“萧秘书被那女的这样不知好歹的谩骂,泥人都有三分土性,她生气多说两句也情有可原,陆少等会儿说下她就好了。”

陆维钧把杯子攥得更紧,淡淡看了那人一眼,那是市教育局的某人,和萧家沾点亲呐。

又有几个人开始附和起来,陆维钧随口应付两句,心脏却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拼命的挤压,撕扯,痛得他脸上血色渐渐的退去。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将杯子递给经过的侍者,目光掠过身边那些人。

不是和陆家有关系的,便是和罗家有关系的,萧洛和罗逸是亲密的表姐弟关系,如果萧洛嫁入了陆家,那么罗家也跟着攀了上来,底下那群人自然想跟着鸡犬升天,因此极为期待这场联姻。

那么多双眼睛一直盯在他脸上,他每一点细微的表情都会被那群在官场商场摸爬滚打磨成人精的人收入眼底,分析出来龙去脉,他只能忍,竭尽全力的做出淡漠的样子,他甚至连看林若初一眼都不能,他知道一看他便会控制不住的露出疼惜和愤怒,甚至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不管不顾的跑过去,那么曾经的精密布局便全毁了,她受的伤害只能更大。

他感觉得到她的目光,而自己正被那目光一片片的削下血肉,萧洛已经装出受尽委屈却不得不克制的可怜样,抛出什么“任凭发落”的话,然后往他这边走了过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响亮,就像有人拿着铁盆,在他耳边当当当的不停敲,震得他头晕目眩。他吞咽了一下,只觉得喉咙有些肿痛的感觉,似乎有些充血。

“维钧……”萧洛怯怯开口,素日清爽干练的声音多了一丝小女人的忐忑和委屈,旁边已经有人开始安慰,说些诸如“和那种女人计较不值得”什么的话,还有向陆维钧求情的。她盯着他波澜不兴的脸,只觉得那对深沉的黑眸仿佛被无形的罩子盖住,一丝情绪也看不出来,这样的不可揣测让她心咯噔一沉,瞬间漫上无尽的凉意来。

“萧洛,今天的事造成的影响有多坏,你自己清楚。别人的秘书都是努力让这种言论平息,而你是火上浇油,严重失职。”

萧洛心脏顿时像被狠狠揍了一拳,当着众人的面被训斥,这是头一遭,她凝视着他的双眼,那对眼睛如夜空一样漆黑深邃,她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怒,反而被慑得移开了点视线,忽的瞟到直勾勾凝视着她和陆维钧的林若初脸上,她暗自攥紧拳——林若初你不是嚣张吗?不是炫耀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腻歪在他身边吗?不是嘲笑我追求他的行为吗?我就要让你彻底没了气焰,即使用手段作假!

她忍住心中熊熊的怒火和妒意,唇角往上一扬,舒展了眉头,陆维钧没想到她忽的笑了,反倒是不解的怔了怔,冷然看着她,心底暗暗揣测。那几个站在萧洛那边的官员见他周身都是凛冽寒气,本来都噤了声,看到萧洛不哭反笑,终究忍不住开口:“萧秘书不会是难受过头了吧?”

会场里嗡嗡响个不停,陆维钧觉得自己仿佛处在蜂窝之中,太阳穴突突跳动的血管仿佛要爆了一般,声音那么嘈杂,分辨不清,可是偶尔传出来“林教授”“包‘养”这样的词句,纷纷乱乱的向他飞过来,压在他心上,他的心脏就被这些积聚下来的词句压得越来越沉,大脑也像被刀子一下一下刺着一样。

他知道,林知闲是绝对不会饶恕他了,林若初一样,他拼命的想找希望之光,可是他知道,这次是真的希望渺茫了。

会场又渐渐静了下来,他听到身后传来林知闲的声音——真相到底如何,某些人心知肚明,不论有什么评价,我女儿问心无愧。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手工定制,名家手笔,擦得铮亮,视线上移一点便是自己的裤脚,藏青色的西装裤,裤线笔直仿佛刀刃,锐利得让他眼睛发疼。他是人人欣羡的陆维钧,每一处都无可挑剔,可是他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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