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不是聪明女生+终结版-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要是有时间就过来玩吧,顺便帮我收拾一下坛子,我没那么多时间当斑竹了。“这个败类,又想骗我给他当钟点工。我不上当了。
  “没时间就别当了。“我说。
  “你……唉,真的。就当我求你了,没事多带几个人过来玩吧。我告你句实话……“
  “什么?”
  “今天我和朋友混了一天……我不能一个人待着,在汉城还不怎么觉得,现在一回来,空空落落的……”
  我听见丁鑫大声擤鼻涕,这人原来也有承受不起的时候。
  “有时间吧”,我安慰他说,“有时间咱们聚两桌麻将的人住你那疙,你想轰都轰不走。”
  回到寝室老马一把把我拖到走廊,“怎么的?别哭了。”
  我擦了把脸,“又不是我乐意的。”
  老马脸色复杂,“刚刚有人一气儿往来打了七个电话找你。”
  “我不想再和那王八蛋说话了!我看他恶心!”
  “不是老许!”
  老马一脸深沉地看着我,“我问他是谁,他不说。他问你手机号,我也没说。我就知道不是你家人。”
  我揣测着,回忆每一个同学朋友打电话的可能性。有一个希望在我怀里蠢蠢欲动,但我不敢说。
  “他留了个电话,说一定请你回给他。”老马把一张纸条塞给我。“你自己看吧。”
  我接过条子,稍微松了口气,一个座机的区号是我家乡的,还有个手机号不认识。可能是复读的那几个朋友吧,今年高考提前,他们应该已经轻松了。十一点多了还打电话,有急事?
  我从裤兜往出掏手机拨号,沉甸甸的手链从袖子里滑落下来,敲打着我苍白突出的腕骨。
  什么时候我的手腕变得这么瘦了?曾经它是非常合适的。
  对方拿起听筒,我漫不经心地问,“喂?”
  “……林晓蓓?”
  那根诡异的银链忽地震颤起来。
  我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慌”,可是手指仍兀自颤抖不已。好不容易拨通韦君的电话,我已满头冷汗。
  “他找你了?”
  “恩,你告诉他我的寝室号?”
  “难道你希望我不说?”
  “他怎么还在国内?”
  “9·11以后,签证不好办了,他妈那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再没来过。〃
  “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声音嘶哑如一只受惊的母狼。
  “我也不想说,可是……”韦君犹豫了一下,“你知道吗?他复读这半年一直在找你。”
  我的信心如失去风的风筝一头栽到地。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现在我想也不迟,他刚考完,他所有的志愿全填在长春……”韦君叹口气,“对不起,我知道你对他有成见,但我们是兄弟。他问,我不能不说。”
  好一个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回答,我无以相对,冷笑半晌,“我不会让他来的!”
  “他有他的烦恼”,韦君的声音死水般一成不变,“况且你拦不住他,你拦谁都行,可你从没能左右他。”
  一股酸楚涌上我心头,我一字一顿地说,“你——这——个——畜——生——”
  对面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韦君的嗓音如咒语一样慢慢响起,“你可以不见他,只要你不见他,他是不会去找你的。他现在也差不多是J大的人了,为什么不能去看看自己即将生活四年的地方?”
  “你……让了?”
  韦君没有回答,良久,嘟嘟的挂机声响起。
  他要来了,来看我了,立刻,马上。
  竟然无力拒绝。也许他说得对,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好朋友,朋友之间彼此探望,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我知道,如果我决定让步的话,理由是非常好找的。可是为什么从不妥协的我总会在他面前兵败如山倒?深仇大恨架不住两句哄,女人就是这点贱。
  杨琼身上有着一股永远不变的霸气,我是众所周知的臭脾气。所以当初我们在一起时几乎没人看好,韦君说“两强相遇勇者胜”,还设了彩赌我们过不了一个月,众闲人纷纷跟进,讨论日后是我伏低做小还是杨琼天天跪键盘。客观地说,为了维护我们的交往我真的心力憔悴。单是被女生集体冷落就长达一学期,固然我本来也没有什么女人缘,但被那么孤立还是第一次。有几个女生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的小命都难保,那几天女生成群结队说笑,一见我便冷嘲热讽或是置之不理。我左右思寻自己没有得罪人之处,那么就是这个桃花劫了。抱怨给他听,他也郁闷,说许多人都问他怎么把野蛮女友搞定的。“我没干什么啊!”他挠头,我想想也是,明明是我把他搞定的。
  好在杨琼极矜持,一般女生想搭话都难。那几天陈露冯丹几个变本加厉地往他身边绕,打着种种希奇古怪的名号揩油。我看得眼里冒火又不好发脾气,只对着熊猫叨咕个没完。熊猫无奈,只好一遍遍听我的牢骚。末了还是拉了球球来陪我下五子棋,一张纸两支笔又简易又不怕被老师发现,有说有笑渐入佳境。球球号称联众棋王,若是在网上,摆平我这样的小菜鸟根本不用动大脑。
  但是实战又有实战的好处,禁不住我又偷子又耍赖又悔棋,球球居然战败!哈哈哈,饶你奸似鬼也喝了老娘洗脚水。战神球球已经有几年没被女生放倒过了,禁不起这打击,小脸憋得通红发毒誓要收复失地。于是卷土重来,这一次球球号称要拿出棋道风范,坚决不被女色所惑。也许是心态已乱,神情恍惚的球球屡现败手。球球沮丧万分又不愿露出来,只说,“教育下一代棋手需要牺牲精神。看到你们这么茁壮成长我真是欣慰,后继有人啊!“我连下两城大为得意,笑得开心“吹吧啊你就!姐姐这还让了你好几手呢。怎么样吧?还要不要师傅再传你两招?”两人交战正酣时熊猫狠命踢了我一脚,我抬头,杨琼在前面脸都绿了,眼神恶狠狠好象我欠他二百钱。当时我心里哆嗦一下,不好,怕要应韦君的乌鸦嘴。
  以后的日子我克守妇道,笑不露齿行不摇裙。委实做了一个月的淑女。熊猫常模仿英语老师的腔调说:“爱情能使猪~~上树!”
  是的,爱情能够能使猪上树,可是猪早晚会发现,上树容易下树难。
  电话里杨琼的声音宛如耳畔,“你在我心里是一块纯洁的玉,我不能有一丝一毫地亵渎你……晓蓓。”
  我心里一阵抽搐,我冲动地对着电话大喊:“杨琼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些什么吗?你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吗?你为什么不问!”
  杨琼没有说话,良久,他说,“你记得我们一起去图书馆的日子吗?”
  图书馆是实验中学最美的建筑,四月的天空初雨微霁,淡灰的天和云朵。红瓦百墙的小楼下面绿树成茵。每年春天有大片的桃花和梨花盛开,那些花瓣落在草地上,无比馨香。
  我们经常一起在桃花下的台阶上背书,风吹来的时候,很多花瓣掉下来,落在我的书页上。
  我拂掉那些花瓣时杨琼就会伸手拂掉我头上的花儿,我的头发在他指间流动……一梳梳到头,两梳梳到尾,三梳梳到白发已齐眉……
  记得那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那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在叫
  我们不知怎么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
  “现在我的桌面,就是你在桃树下的照片。”
  “你的头发还是乱乱的……你从来就不会梳头……”
  杨琼的确是了解我的,可以轻易击中我的死穴。
  相爱的时间太短,遗忘的过程太长,我们只是在一瞬间交会闪亮。可是这短暂的灿烂,足可以让我在黑暗中铭记一万年。
  也许,也许,我承认,在这上面我仍一无所知。
  其实当初大头他们也说,没必要把这些看得太重,男人的思维和女孩子不一样。大头说:“你会后悔的。”
  我无法接受,他口口声声说爱我的时候却和别人在一起。
  可是……是不是该给他一个机会?或者……既然要报复,就要有接触机会才能报复啊……我打了个冷战,其实我看得清自己,想要什么却一直在寻找借口。
  是的,我承认。
  我恨他,恨到了不能不爱的地步。
  下楼时我很意外地遇到了老许同班的一群女生,大概刚洗完澡,一个一个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们中有几个和我不错,大家平时见了面也互相点头问候。今天我心情不顺,沿着墙跟走,笑了一笑就算完了,谁想走在最后那女生猛然一抬头,我俩竟看了个大对眼。
  我倒吸一口冷气,靠,傅萍!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装没看见继续往下走的工夫,她已经冷笑了一下低下头去。嘿!新鲜!小样儿的还横到我头上来了啊?
  干脆一脸奸笑迎上去,〃傅姐姐好客气,买那么贵的巧克力送老许!老许上火不敢吃留我这儿了,味道蛮正的,谢傅姐了啊!〃
  旁边女生彼此使眼色,她脸上立刻变得铁青。我做天真甜蜜小师妹状,一口一个姐姐喊得她睚呲俱裂,周围的女生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全身充满报复的快感,老黄瓜了还跟我较劲?你以为我怕你呐?女人啊……真的是很简单的动物。算她聪明没有动作,不然……陈魁以前和我说起过他在建院那群死党:“就一群流氓!妹子谁敢欺负你就告诉哥哥,削不死他的?”
  对女人动用武力未免有失原则,好自为之吧,老姐姐!
  转天是个好天气,我在食堂见到老许,似乎又憔悴了几分,不会吧?这等人物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小蓓”,他在我旁边坐下,“明天我们学生会换届改选,我心很乱,你能来吗?”
  “我有事,你叫傅萍去吧。”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我和傅苹之间绝对没什么。”
  我扭头看他,心平气和笑靥如花,“那也不必,希望你们在一起快乐就好。”
  “我们只是朋友!”
  我冷笑,傅苹所为已是最大的反证。现在还拿这话来蒙我,真当我弱智儿童?老许,你未免太轻敌。
  “只怕傅苹不这样想。”
  “不不不,她其实真的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在一起就是聊聊天。她以前还说要陪你去买衣服,说想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一惊,好厉害的傅苹。先我一步已把路铺平。陪我买衣服?是吗?只怕是先若有若无地攻击林晓蓓审美不够吧?傅苹未必看上他倒是有可能的。好歹也是一员能征善战的骁将,怎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地盘向别人交保护费?追了玩玩了扔,从别人手里挖墙角尤其过瘾,因为可获得双重满足感,抢来的糖方甜。有那入戏的,自己也玩得投入,情浓时亦会泪水涟涟,这种把戏,不说也罢。情场哪是讲道理的地方?
  我抬了抬头,“朋友也好,情人也好,现在都不关我事,我不是傻子。衷心祝愿你们幸福美满。”
  老许脸上极其难看。
  我看着,心里舒服了许多,“对了,昨天我见到你的朋友。”朋友两字音放得很重,“她差一点杀了我,呵呵。”
  “你一定要这么说吗?你误会她也误会我了!”
  “不够?那再祝许哥傅姐白头偕老,子孙满堂喽?”我自信笑容温和柔婉,不带一丝戾气。“晓蓓会照顾自己的,不麻烦许哥哥了。今后各自珍重吧。”
  我走出食堂时仍是笑吟吟地款摆腰肢,像往常一样吸引许多目光,不管怎样我仍是烟视媚行的女子。若是从前,他必来追我,这次居然放我走,可见傅苹并非像他说的那样没有影响。
  要走就痛痛快快地走,不要回头。失去的已经失去了,既然保不住一段短暂情缘,至少要保住尊严。
  虽然心里并非真的快乐。
  一个有过牵连的人,无论如何,也不愿拱手相让给别人,虽然在过去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足轻重。就这样也好,就这样吧,她也无法完全占有他。
  他刻板,她随便,两人在一起可以彼此迷惑一段时期,但最终不是一路人。他们将会彼此了解,然后厌倦,最后分手。即使不分手,也只是彼此忍耐,还不如分开。
  我知道,全都知道,所以心里那丝丝缕缕的不快一定只是幻觉。等杨琼来了,都会好的。
  谁离了谁活不成呢?
  校园广播站放着淡淡的蔡健雅。
  “他的样子已改变
  有新伴侣的气味
  那一瞬间
  你终于发现那曾深爱过的人
  早在告别的那天
  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
  我走在阳光明媚的大道上微笑,尽管脸上的肌肉僵硬。
  杨琼的机票订在明天。所以我可供准备的时间并不多。
  挨个通知了在长春的几个同学,大家听到以后都吃惊地说,“他啊?”然后赶紧补笑说那很好,又可以聚一聚了。我听着脸红,忙补说他是来看学校,说完又后悔,欲盖弥彰的几句反而显得做贼心虚。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周边的旅馆问了一遍,暗暗捉摸着他的口味,在哪里住,在哪里吃,吃些什么?长春的好吃的蛮多,但实在不是个好玩的地方。伪皇宫?算了我们连故宫都去过两遍了。再说那是满州国的遗迹,小日本能搞出什么好东西来?净月潭?人太多,况且北方的水色总是失之凝涩,不够灵动妩媚。名人故居?更是扯淡。好象历史上长春就出过俩名人,一个是慈禧太后一个李洪志,不说也罢。真给文化城市丢人。
  长春的火锅和烧烤倒真的不错,只可惜大夏天的有些不应景。好在上学路上那家冷饮店环境很好,莲子抹茶冰更是做的出神入化,余香满口。若是两人独对,不失为一个好去处。万福居的酥晶鱼也不错。最麻烦的倒是我自己。自到长春一直穿得随意,往好里说,不拘一格;用老马话说,忒埋汰。老马不止一次骂我给中国妇女界丢尽了脸——“就不能别穿那个全是窟窿的麻袋裤子啊?!大姐!你行乞也不用打扮这么惨吧!”我仍然套上麻袋裤子招摇过市,旧是旧点,但一条要三百多,想必真正的乞丐不会喜欢。况且,古人云“女为悦己者容”,穿衣服是取悦别人的眼睛,悦我的那个已经从人间蒸发,我去取悦谁?故此一直是一副懒梳妆的样子。现在仓促上阵,极其痛苦的发现过去珍藏着舍不得穿的好衣服已经落伍,那条镶蕾丝的牛仔裙是去年夏天选的,当时只顾郁闷将它压了箱底。今天试穿却意外地发现搭扣合不上去?!衣裙本是女人最放心的情人,竟连它都背叛我?我抱着裙子颓然坐在床上,陷入苦闷的深渊。
  “胖了?嘿嘿。”老马落井下石打落水狗。
  我翻一个白眼,“不!缩水了!”
  “这都能缩水?呵呵……”
  不理她,自顾自继续努力。扔得一床狼籍却仍拿不定主意。黑色的中国鱼T…SHIRT搭配牛仔裤是我这一季的习惯搭配,眼下是非常时期,这般中性的男人婆装束自然万万不可。浅米色高领无袖背心不错,可是收衣服时没叠好,一身褶子沟壑起伏像环境生态学课上看到的黄土高坡。淡蓝的短袄长裙看起来像我妈那辈人穿的。浅粉背带裙怎么看都有装嫩的嫌疑,况且不衬肤色……对了,要命还有皮肤,从知道他要来以后我就告别了楼下那家四川小店,虽然它的麻辣烫是真的好吃,可是脸上的痘痘也是这美食逼出来的。算了,舍身取义吧。
  还有眼睛!眼睛!长期在书桌前的疲惫使它呆滞无神,还有黑眼圈!天啊!黑眼圈!我发狠地涂了二两眼霜都没用。只是眼睛周围肿了一上午——大概是营养太多了接受不了——唉,旱时旱死,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