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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妻入怀-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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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鬼叫什么,真是的,这精神病又犯了,还得带你去看医生。”本来路上的行人听到叫喊还热心的向这边看来,听景昕这般说,又看闫素珍乱糟糟的头发也就深信不疑。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才没有神经病,都是她胡编乱造的,她要给她妈报仇,一会要把我带到没人的地儿杀掉。你们快救救我!”
路过的行人纷纷撇嘴,摇头,越是有病的人越说自己没病!而且她身边那女孩子不是给她叫妈吗?她还活的好好的,杀她给谁报仇。再说扯着她胳膊额女孩子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怎么可能做出她说的那样的事情。心中这般想着,更加认为闫素珍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没有一个上前询问的。
景昕出来时给鲁辰砚打了个电话,鲁辰砚已经在门前等待,景昕把闫素珍一把塞进车中,奔着墓地而去。
“喊了那么多年的冤,到头来你们才是该千刀的那个人对不对!”
关于她母亲景然跟陆华宇父亲的事情,除了当年的几张老照片外,陆家把事情给抹得一干二净,她不知道当年母亲是不是一个破坏人家庭的三儿,可但从母亲维护陆华宇父亲的事情来看,她是真心爱着他的,她无法给母亲一个正确的定位。
“不,不是,这些都是你的信口雌黄,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是你母亲给我丈夫带了绿帽子,你根本就不是······”
“还在这里狡辩,对不起,我已经验过血,我跟你口中的豪门没有丁点儿的血缘关系!”
她本是个胆小鬼生怕她会跟陆华年有个什么血缘上的牵扯,可她最后还是为了孩子们的健康,做下决定验了,结果让她有些喜出望外,却又有些想不通,如果母亲知道她景昕是逼迫她的男人的孩子还会在照片上写下那段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她的话吗?他投广亡。
答案明显不会,她只会恨,巴不得不要她,这事一个正常女人的思维。那么唯一额解释就是,当年闫素珍的丈夫也就是她景昕的生父,强奸了母亲,恰好之前她应该是刚刚陆华宇的父亲发生过关系不久,因为她跟母亲的第一个孩子长得极其相像,所以才有了她是陆家孩子的说法。
“不可能,我丈夫根本就没有······”
“呵,露馅了吧!”景昕冷笑起来,没想到自己是那样情况下的产物,她现在真特么的有些恶心起自己来了!
“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不要在意这些。”鲁辰砚扫了眼后视镜,有些担心的看着景昕。
景昕没有给予任何回应,一到墓地就扯着闫素珍下车,愤怒难当的景昕,力气很大,几乎是拖着闫素珍向父亲的墓前走去,对着急忙跟下来的鲁辰砚吼道:“给我找几个人来,我今天就要把她给埋在这里!”
第172章
清脆狠厉的声音在阴森森的墓地中传开,听得人毛骨悚然。
“你,你们不能这样草芥人命。”
“我们草芥人命,有比你说这话还要搞笑的吗?你跟你的丈夫合起伙来逼死我的母亲,我父亲到死都不知道真相。满怀歉疚,揣着一颗赎罪的心,在你身边做牛做马二十五年,你真心待过他吗?就算是最后他为了我能够放过你,选择了跳楼,你为他流过一滴眼泪吗?”
说到这里,景昕加快脚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甩在父亲的墓前,身子撞到坚硬的墓碑上,景昕望着她痛苦的模样,冷笑连连,现在知道疼了,有没有想过父亲在摔下地的时候有多疼!“我怎么会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呢!你连他的呼你了都未曾去参加,当时你应该跟你的那个姘头一起在外面庆祝他死,你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吧!恶心。闫素珍你特么的怎么那么恶心!现在马上给我跪在我爸的面前说出当年的真相!”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说的只是你的猜想,那不做数的。”
闫素珍不停的沿着唾沫,天阴沉沉的,一点儿阳光都没有,刮着秋风,没有一丝闷热,闫素珍额头上的冷汗却顺着她惨白的脸不断落下,弄花了她景昕涂抹的妆容,活脱脱的像个调色盘。身子抖如筛糠。嘴却硬的不行。
好!
很好!
非常好!
到现在还不给她说实话是吧,那咱们就来点刺激的,乔江那样滑头的男人她都能制服,何况是一个女人!回头看向正向她这边走来的鲁辰砚。
“叫人了吗?”
“叫了,还给墓地的人打电话,因为是朋友,他就告诉我那边的墓地还没卖出去,我定下了相挨的两个。”
鲁辰砚把刚刚挂断的手机揣进兜中,脸上笑容如三月春风般和煦,闫素珍却从骨子里向外冒出冷意,“为什么是两个?”
“这还不容易懂吗?另外一个当然是为我同父异母的好姐姐准备的!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连这个都想不到。”
提到父亲,景昕心中着实恶心了一把,告诉自己不管生父是谁。她这辈子就只认景晧一个父亲!
“你,你别乱来,景然她做错过什么,你要这么对她!她有乔江,你不能那她怎么样的!”
景昕弯身拍了拍斜倚在墓碑上面色害怕,眼中盛满惊恐的闫素珍。
“别以为我不知道乔江现在已经不稀罕她了,好像那个老色鬼还要了你吧。恭喜,枯木逢春啊。不过嘛,为了自己竟然不顾自家的女儿的感受,还真不是人干出来的事儿。还特别是你这个张口闭口就为女儿着想的母亲。怎么看怎么觉得讽刺!我如果是景然,有你这样的母亲,我直接奔向车流中,干脆被车撞死算了,还出来丢什么人,现什么眼。”
“你别胡说八道,我也是被逼的,是乔江他强迫我的。”闫素珍听到景昕这般咒景然。爬起身对着景昕张牙舞爪扑了过来,站在旁边的鲁辰砚眼疾手快,一脚把她踢倒在地。
“你跟我这里嚷嚷什么,有本事把记者那些照片全部聚集起来销毁证据,没那个本事的话就不要否定事实,否定你当时半推半就。后来是不顾自己的女儿,享受的不得了。”
“你,你胡说。”闫素珍抱着肚子痛苦的哀嚎着,不停的咒骂着景昕不得好死,没了陆华年不是一样找到了鲁辰砚这样的小白脸护着。
“是,我知道我景昕罪孽深重会不得好死,我比你活的通透,能看清楚事实。而你直到现在还不明白你会死的不我惨上一百倍,一千倍,这是比珍珠还真的实话!”
语落,景昕一把拎起她的头发,扯裂头皮的疼痛传来,闫素珍疼的嗷嗷直叫,双手抱着头,被迫跟着景昕起身,站在景晧面前。
“爸,你看看你守了,护了一辈子的女人有多么的不堪。是他们逼死了你疼爱的妹妹,还给她扣上一个那么不堪名声,同时也毁了你的一生。我今天就让她来给你赔罪。”
抬脚重重踢在闫素珍的腿弯子上,她吃痛,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头发还在景昕手中,可想而知跪下去的时候,她的脸部都疼的扭曲起来,哀嚎声更是惊起了在墓地不远处松林中觅食的鸟儿。
看守墓地的人过来查看被鲁辰砚给拦了回去,“没事,她老公死的太惨,她无儿无女,伤心欲绝就哭了惨了一些。”
守墓人见鲁辰砚穿的人模人样,语气也是温温和和很是得体,未曾怀疑,转身离开,眼看着能救自己的人要离开,闫素珍惨叫声更大,刚欲喊出救命,景昕扯她头发的力道一增加。
还未出口的话语硬生生成了一声凄厉的痛呼,守墓人回头忘了眼跪在墓前的女人,眼中满是同情,用略微粗犷的声音安慰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闫素珍气的一口老血梗在喉咙中,脸色岂止是难看能形容的了的。好不容易等这波疼痛过去,她艰难回头用血红色的眼睛看着景昕。
“你的心跟你的贱人母亲一样毒!”
景昕冷森的一张脸随着她的话语而变得格外森寒,透漏出来自地狱的嗜杀,直接扯着她的头发对着坚硬的墓碑撞了起来。她是毒,毒的百毒不侵,只是她闫素珍有没有想过,她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还不得归功于他们这些一次次将她推向死亡的推手!
随着撞击次数的增加,闫素珍叫骂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景昕看着墓碑上撞出的血迹,轻轻叹息声,闭上眼睛,隐去里面的情绪。
半分钟过后,仰头看着灰沉沉的天空,父亲在天上看着的时候,应该会怪她对待一个他爱了一生的女人吧。
不过,她却不再准备放过她!
“走,给我父亲赔完了罪,该我母亲了,这些年,她可应该是想死你了。反正你现在就要下去陪她了,提前去跟她打个招呼吧。”
“我,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看着刚才还一副没气要死去的模样的闫素珍猛烈的挣扎起来,景昕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想必扯了那么多年谎的闫素珍也是怕的。
景昕蓦地停下脚步,直直的看着前面,红唇轻启,“妈,你来见你的老朋友了。”
闫素珍闻言,猛然抬头,循声望向,景昕满含欣喜的脸孔,一阵风撩起她散落的头发,漂浮在闫素珍面前,闫素珍的脸白的跟过了面缸又出来一般,呼吸急促,浑身哆嗦着,唇瓣更是抖得不成样子,“景昕,你,你别装神弄鬼,我,我才不信。”
“妈,你怎么在飘啊飘,下来抱抱我不好吗?”景昕在原地转着圈圈,眼睛一直盯着空中闫素珍不停的看着周围却没有见到景昕说鬼,刚要松口气。
谁知阴森森的墓地一阵阴风刮了过来,闫素珍刚欲吐出的话被吓得咽回到肚子。忘记要她命的人是景昕,死死的抓着她的胳膊。不敢睁眼看周围,只能拿着余光斜瞥着。
“妈,你别生气,这个女人她不是来害你的,是来像你赔罪的,你消消气。”景昕对着空中伸出手来,“妈你的手腕流了很多血,给我看看要不要紧。”
景昕好似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越说越离谱,闫素珍越听越感到害怕,她再也忍不下去,跑了起来,只是头被景昕撞的晕沉,腿被吓得发软,整个人处于头重脚轻的状态,没跑几步,咕咚摔倒。碰到刚刚来祭奠过的墓前的果盘,一条不知道哪来的蛇,对着她开始吐着信子。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已被景昕吓的不成样子的女人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这么快就晕了,我准备了那么多的招儿还没有用上呢!”景昕拍了拍她那张不忍直视的脸孔,起身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找个流浪汉经常聚集的地方扔过去。”
“倘若疯了,要送精神病医院吗?”景昕是想趁着报纸报道时,再把闫素珍的名声搞臭一些,让她成为人见人骂的女人。
本就受了这般惊吓的闫素珍再受到那样的刺激,不疯才怪!
“不,乔江买通过人要撞死我,用那样的方式结束她的命吧。”
有了鲁馨雅的前车之鉴,她是不会再相信把人送进精神病院就能安生一辈子的做法。
景昕来到母亲的墓碑前半蹲下,默默看着她的照片半响,抬手想去触碰她那张被风雨摧残褪了颜色的老照片。忽然想到了什么,手缓缓落下。
抱歉你应该不愿意看到我才是,深深望了眼照片,缓缓起身,泪水在转身那一刹那流出眼眶。
这辈子她不需要再去想以前的陈年往事,只需维护好她的家庭就好!
“去哪?”公墓钱,鲁辰砚开口询问。
景昕沉思片刻,“去医院。”
陆家老宅没有陆华年的陪伴,她暂时不想去,环山别墅和学区房,她没钥匙不说,里面空无一人回去也没意思,还不如去医院去看看还有一丝气息的陆妈和还处于昏迷状态的陆可。
“陆妈真的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吗?”
想到三年前经历的事情,泪水再次滚落眼眶。陆妈,父亲死后,唯一一个不求回报对自己好的长辈,竟然遭受到那样的生不如死的折磨,心绞痛的厉害。在心中咬牙切齿的叫了声鲁馨雅,幸亏你死的早。不然,我会一刀刀剐了你!
“她脑细胞已经全部死亡。”鲁辰砚摇了摇头,当年为了救治陆妈,陆华年连同他找来了很多国内外的医生,得出的结论只能是听天由命。
闻言,景昕闭上眼睛,泪水一滴滴滚落脸颊,哽咽起来。
“想哭就哭出来,医学上说,憋着对肺不好。”鲁辰砚说的一本正经,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可景昕听完,抹了几下脸上的泪水,硬生生逼退了眼中的汇聚的泪水。
哭是弱者的表现,为了她以后她守护的人能够平平安安的活着,她一定要做个无坚不摧的强者。
医院中,消毒水的气息与死亡气息交织着,景昕坐在陆妈身边,手紧握着她枯瘦如柴,久不见阳光,白的骇人的右手,过了半天才平复好心情,脸上漾起一抹笑开口。
“陆妈,我是景昕,我平安的回来了,孩子也平安出生,唯一的遗憾是我不知道她现在在那里。虽然天大地大,我觉得上天还是会厚待我,让我今生能跟她见面。抱歉,当年你受苦了,还让你牵挂了我那么多年,你对我的好,我无以为报的。只求下辈子你我再相遇时,哪怕是认不出对方,我也想那个默默付出的人。”
景昕整理下她灰白的头发,“躺了三年,累了吧。我也想让你继续陪着我,毕竟是个念想。可看你瘦成这般,医生虽说你脑细胞已经完全死亡,我还是觉得,你是能感受到痛苦的。累了,就歇一歇吧。”
景昕把陆妈的手拿在脸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温热的泪不断落下,在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来。在病房中足足陪了她两个多小时,擦干眼泪起身,伸手欲去触碰她的呼吸机。
手在上面停留半天,最后停下,对着一直守在外面的鲁辰砚摇下头,她狠不下心。
鲁辰砚就知道是这种情况,“顺其自然吧。”
随后赶来的宋洁欲言又止。
三人进入电梯,景昕询问陆可的情况,鲁辰砚告诉景昕,陆可本身病情就比欧阳重,再加上受伤还喂醒,情况依旧是不容乐观。
“你说这曹郁戈的心也是够狠的,小孩子无辜,就算不是亲生,也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怎么就能下了那样的狠手!”
宋洁愤愤不平,一个劲地咒骂起曹郁戈来。
“或许是想要了欧阳的命,阴差阳错才······”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他本来就是想要陆可的命呢!”听完病情一言不发跟在后面的景昕忽然抬起头,紧张的瞪大一双眼睛看着鲁辰砚。
“你的意思是说······”
鲁辰砚跟宋洁惊讶的张大嘴巴,景昕一拍脑门,瞅了瞅电梯的控制板,面色痛苦,在原地跺了几下步子。
她一直没向这个方面想,可现在琢磨起来,却觉得是那合理。怪不得她看到陆可的第一眼就觉得亲切,想关心她,心疼她。
景昕手放在胸口,那里的空缺好像忽然间被填满,只是此时她的情况却令她无比忧心。
“这个死变态!”宋洁连连咒骂几声,不停的拍着控制面板,她现在也急于知道真相。
检验室,景昕好似被人架在火上烤一般,坐立不安,心烫过火山,又过了油锅,不停的在原地转着圈圈。宋洁也好不到哪去,不停的看着腕表,“怎么就那么慢呢!”他投台圾。
当初等待曹郁戈验血结果也没有这般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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