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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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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天堂,最后的荒唐……

一场梦,是不是终于要醒?

沈絮之后没有再讲一句话,她还是老样子,面上很清冷,只是不说话,这是她逃避痛苦的唯一办法。

记者会结束之后沈絮也没有给毕沈岸再打一个电话,只是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短信上她问:“你说,《色戒》最后,易先生有没有爱上王佳芝?”

当然,那条短信没有回复,沈絮已经无所谓。

最后沈絮又在别墅里等了三天,那是她给毕沈岸的最后期限,其实她知道已经等不到,只是她想给自己这段感情最后一个交代。

离开的时候是半夜,她白天的时候就已经收拾好所有行李了,其实也没什么行李,来的时候孑然一身,走的时候自然也空空荡荡,只是围走了毕沈岸的一条羊绒围巾,因为她知道外面很冷,她不想生病。

至于为什么挑半夜离开,是因为她不想让玉嫂知道,怕她劝,怕她闹,怕自己说话,因为她觉得自己一说话就会哭,而她现在最不想做的事就是哭。

茵湖公馆出来是大片的湖和林子,路上行人车辆都很少,更别说出租车了,不过沈絮已经预料到,所以裹着大衣围着围巾慢慢走

tang,夜风很凉,但是她不急,刚好可以吹吹风让自己清醒。

茵湖公馆门口的那条路走到尽头,转个弯便是夜市,因为茵湖这几年被开发成风景区,所以夜市的人比较多,刚好临近春节,夜市摆了许多卖年货的小摊子,路人和来茵湖旅游的人在摊前集聚,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而沈絮包着一条宽而长的男士围巾,走在那群人中间显得怪异冷清。

最后打到车已经是后半夜,沈絮去市区找了间宾馆住了一晚,迷迷糊糊睡了几个小时,天一亮就回了学校。

之前她离开学校的时候被教务处收了宿舍钥匙,所以沈絮只能敲门。

那时候天才刚亮,室友都还没有醒,杨漾裹着棉袄从上铺爬下去开门,一边走嘴里一边嘀咕:“要死的谁这么早来敲门!”

睡意朦胧之时便看到沈絮,就那样裹着毕沈岸的围巾,大半边脸都盖得严严实实,只余一双晶亮水润的眼睛露在外面。

虽然看不到沈絮的表情,但是当时的场景,让杨漾只想到一句歌词:满身风雨你从海上来…

沈絮看到来开门的杨漾,将围巾扒拉下来露出嘴巴,浅浅一句:“小漾儿,能让我进去么?我困死了……”那是沈絮那几天说的唯一一句话。

杨漾一听到“小漾儿”三个字,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也不说话,立即转身,空余着你扇门开在那里。

沈絮一句话未讲,直接爬到床上钻进被子,好在她的床铺还在,学校没有把她的东西打包扔出去。

很奇怪,虽然被子里冷得如冰窖,但是沈絮居然很快就睡着了,且睡得出奇的香。

那是那段时间以来沈絮最长最深的睡眠,一觉醒过来已经是下午,宿舍里没有声音,舍友应该都去上课了,沈絮挣扎着坐起来,却看到杨漾绷直上身坐在自己对铺下面的椅子上。

“小漾儿…你怎么没去上课?”

“逃课了,在等你醒。”

“……”沈絮吸口气,垂下头说:“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能不能等过段时间再说。”

“我什么都不问你,我想知道的,报纸和杂志都替你回答了。”杨漾说着便转过身去,从桌上抽过来一个饭盒:“我只是看你没有吃东西,所以去食堂给你打了饭,你最喜欢吃的红烧猪蹄,淋了汤汁…”

沈絮不是会轻易感动的人,甚至多次被傅毅说心冷,所以从毕沈岸消失到现在,她一滴泪都没有流,可是看着杨漾递过来的一盒红烧猪蹄,她还是没抗住哭了,几乎是和着眼泪把那些猪蹄全部吃完,一边吃一边嘀咕:“很久没有吃学校食堂的猪蹄,味道还是这么烂,应该用冰糖炖啊…”

那样的吃相,再和着眼泪,哭笑都在一起,杨漾看得心口刺疼,抽了纸巾递到沈絮床前:“神经病,你有得吃就不错了,这么多抱怨,在外面你连这么难吃的猪蹄都吃不到!”

这话说出来,沈絮哭得更厉害。

她果然是带着“风雨”从海上回来,短短几天,独自一人经历这么多人生变故,没人可以带她从漩涡中心离开,所以杨漾的话还有这盒猪蹄,是她迄今为止最大的支撑力。

杨漾见沈絮低着头哭得愈发厉害,心生无力,只能穿过床沿的栏杆去握住她的手。

“呆子,他那种人,我们在杂志和电视上看看就好了,哪能真的惹得起,所以别哭了,好好吃完午饭,下午睡一觉,醒过来之后就当一切都过去了,好不好?”

沈絮哭声瞬间停止,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杨漾,想着她最后一句劝。

“醒过来之后就当一切都过去了,好不好?”

“不好,如果这是一场梦,我希望自己永远别醒!”

“你不要命了么?他都已经和范大小姐结婚,不醒,你还能怎样?”

是啊,不醒她还能怎样?

沈絮咬着唇,让咽在胸口的悲痛都沉下去,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头再次支到膝盖上。

良久,杨漾听到床上传来细微的声音。

“能不能不醒?我怀了他的孩子…”

毕沈岸接到玉嫂电话的时候正站在范南昌的墓碑前,葬礼前几日就办完了,且办得极其隆重,只是范芷云对她爸爸的感情很深,所以范南昌虽然已经辞世好几天,但她依旧每天还来墓前看一看。

毕沈岸的手机响了一阵子,他本不想接,但是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玉嫂”两个字,他还是接了。

玉嫂果然是急性子,毕沈岸一接电话就听到她焦躁的声音:“毕先生,沈小姐是不是跟您在一起?”

“没有!”他就回答了两个字,简单干脆。

“那她是不是又突然一个人走了?早晨我去房间叫她吃早饭的时候就没见她在,我估摸着她出去有事,可是等了一天也没见她回来,会不会出事?”玉嫂不清楚毕沈岸和沈絮的事,所以担忧得很,长久听不到

他的回答,又说:“毕先生,这几天您没回公馆,沈小姐情绪很不好,所以要不您给她打个电话吧。”

毕沈岸看了一眼站在墓前一声不吭的范芷云,淡淡“嗯”了一声,直接就掐断了电话。

那时候已经临近黄昏,墓园里很安静,所以玉嫂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她走了?”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毕沈岸用手指揉了揉眉心,没正面回答范芷云的问题,自己先转身,浅淡地一句:“走吧,天快黑了。”

范芷云站在范南昌的墓碑前,目送毕沈岸高挺的背影一点点走进冬日黄昏的霞光里,木然想起父亲临走前的话。

“芷云,我知道这时候让你和毕沈岸结婚对你不公平,但是没有第二种办法,何况你也很喜欢他。至于他在外面养着的那个美院学生,你就由着他吧,爸这辈子也有过很多女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最后心里真正留下的,也只有你妈一个人,所以别去跟她争,争了反而显出她在毕沈岸心里的地位,你要相信爸爸,早晚,她都会被开出局,不需要你动手!”

范芷云当时不觉得父亲的话有道理,可是现在站在墓碑前,听了毕沈岸刚才的那通电话,瞬时觉得父亲的话很对,于是对着墓碑笑了笑,转身迅速地追上去,跟在毕沈岸身后走了一段路,觉得不够,便跑上去挽住他的手臂。

毕沈岸没有任何犹豫,步子依旧是刚才的频率,仿佛他们已经这样挽着手走了很多路。

“沈岸,谢谢,谢谢你在我最艰难的时刻陪在我身边,还有我父亲的葬礼,如果没有你,我觉得我一个人肯定撑不下去。”

“最近你跟我说了太多谢谢,这不像你,况且我们已经是夫妻。”

“是,不过想想这么轻易就答应跟你结婚,有些不甘啊。”

“不甘?那重新来一次?”

“别了,我开玩笑呢,你怎么老是这么一本正经,对了,婚宴酒店那边跟你联系了吗?还有定制的礼服,我的已经试过了,你也赶紧明天抽个时间去试穿吧…”

彼时夕阳已经开始落山,天际一片浓郁的红色霞光,沈絮站在宿舍大楼的阳台上,看着西边的落日,想到第一次与毕沈岸交谈,在诩?旧画廊地下室的画室里,她当时在修复A。S早期所画的那幅《日出》,就在那时遇到毕沈岸

“你觉得,这画上画的,是日出还是夕阳?”

“当然是日出了。”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是日出而不是夕阳?”

“因为夕阳意味着结束,意味着要渐渐步入黑暗。”

……

杨漾拿着棉袄走过去披在沈絮肩上,问:“打掉,还是留下?”

“留下!”

“你疯了?!他都结婚了,婚礼就在几天之后,况且你还没毕业,学业怎么办?”

“我会去跟学校商量保留学籍休学一段日子,当然,我觉得学校肯定不同意,所以没关系,反正之前我也被开除过,就当学校没有恢复我的学籍。”

杨漾一脸的惊愕,因为她实在无法相信,沈絮可以用如此平淡的口气讲出这些话。

“疯子,神经病,你要把自己作死吗?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代价去换这个孩子?”

沈絮吸了吸鼻子,将手掌盖在小腹上。

“小漾儿,我奶奶去年去世了,跟我在一个院子里长大,发誓将来要娶我的男人,医生告诉我,他可能熬不到春天,所以很快,我身边将是空无一人,因此我必须留下这个孩子,跟毕沈岸没有关系,我仅仅是不想一个人在这世界上,我想有个亲人,而这个孩子便是我以后唯一的亲人。”

梦要被唤醒,她挡不住,但是孩子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在这原本应该绝望之时给了她力量和勇气,所以沈絮站在霞光撒满的阳台上,手掌似乎可以感受到小腹中那条生命的温度,就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原谅毕沈岸应该也不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毕竟是他给她留了这条生命。

毕沈岸那段时间一直陪在范芷云身边,公司积了许多事,所以那晚将她送回去之后又返回公司,加班到凌晨,想回毕宅,突然想起玉嫂的电话,鬼使神差地就去了茵湖公馆。

刘伯跟在毕沈岸身边这么多年,无论少爷多晚回来,他都会等到他到家才入眠,所以已经养成了晚睡的习惯。

依旧如平日一样在房间喝茶听戏的刘伯看到窗户上闪过车灯,知道毕沈岸来了,赶紧走出去迎。

车位上确实停着毕沈岸的车,只是车灯硕大地亮着,却迟迟不见他下车,刘伯叹息,也不进屋,一直站在门口等。

虽然不清楚少爷与沈絮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新闻刘伯都看了,况且他对毕沈岸这么了解,多少明白他此时的心情。



词里都说,情关难过,情关难过,想着六年前二小姐去世,少爷如何把自己反锁在房里日夜不眠,再看如今他又把自己锁在车里不出来,这架势倒与六年前的模样有些相似。

梦醒心自凉:情关难过

毕沈岸从车里出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大衣就搭在手臂上,只着一件单薄的毛衣垂首缓缓往门口走,抬头却见刘伯站在面前。

他愣了愣,问:“怎么这么晚还站在门口?”

“我看到少爷的车回来,所以在这里等着,把衣服给我吧。”刘伯接过毕沈岸手里的衣服,跟着他进门。

在沈絮没有出现之前,毕沈岸很少来这栋别墅,可是后来她生病,脚受伤,一路牵扯到现在,两人在这地方同住了这么多夜晚,共同入眠,共同醒,现在站在空空的大厅,连空气都是满股的清冷,终有些不习惯弛。

刘伯一直站在他身后,见毕沈岸站在厅里不走了,便说:“少爷,沈小姐走了,这次她没有留任何信,应该是夜里走的。我跟玉嫂都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所以没回毕宅。”

刘伯的意思是想询问毕沈岸他和玉嫂是否还要继续留在这栋别墅,但是毕沈岸只轻轻“嗯”了一声,便往楼上去了嗄。

沈絮一直住的房间,他也在里面睡过几夜,所有的摆设都没有变,却是空无一人。

打开衣柜,所有从毕宅拿过来的沈诩的衣服都一件件挂得整整齐齐,有几件刚洗净烘干的衣服,沈絮离开前熨烫平整,再折叠好放床上。

最上面的一件便是那身海棠睡衣,因为毕沈岸说过她穿得极好看,所以她便也很喜欢,曾经裹着它与毕沈岸度过好多缠绵的夜,如今人已不在,睡衣洗净之后却平铺在床上,一朵朵海棠开得浓艳。

她发短信问他:“《色戒》最后,易先生有没有爱上王佳芝?”

这个问题,他暂时还无法回答!

刘伯走进房间,看到毕沈岸空空对着那一床衣服发愣,叹息一声言:“少爷,我有事要跟您讲。”

“嗯。”他转身,回头看着刘伯。

刘伯顿了顿,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毕沈岸又用手指揉眉心:“讲吧,有些累,讲完我今晚回毕宅睡。”

刘伯咬了咬压根,最终一肚子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毕沈岸面前。

毕沈岸接过来眼光扫了扫,没说话,而是渐渐后退,退到床沿坐下。

床头的灯光打下来,刚好笼罩在他微微前倾的后背,在地板上投下一抹黑色的阴影。

刘伯好耐心,也不说话,就站在那团阴影里等他。

良久,毕沈岸才抬头,问:“什么时候找到的?”

“沈小姐走的那天,玉嫂收拾这房间浴室的时候发现的,本来应该不会被发现,因为当时这东西是用纸巾包着扔在垃圾桶的,但是玉嫂收拾的时候把垃圾桶撞翻了,所以掉了出来……”

毕沈岸将头又低下去。

刘伯继续说:“沈小姐走前几天,玉嫂说她一直不舒服,也没吃什么东西,成天睡觉,以为是她受凉生病了,再加上沈小姐自己也说胃不好,吐了几次。”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会处理!”毕沈岸支着额头说话,刘伯摸不透他的心思,所以没再多言。

毕沈岸那晚终究没有回毕宅睡,去了三楼,在里面独自呆了大半夜,天微亮的时候才下楼睡了一会儿。

范南昌去世之后,范氏内部的一些问题才逐渐被曝光,比如财政吃紧,比如效益不佳,而范芷云如此情急地要与毕沈岸结婚,外界传言,极有可能是为了挽救范氏。

更何况范芷云虽然已经在范氏担任总经理多年,但是一直有董事不服,觉得她一介女流,年纪轻轻,资历尚浅,所以范南昌一死,所有蠢蠢欲动之人都开始落井下石。

范芷云虽然也算老练沉稳,但是毕竟年纪轻,如今父亲的羽翼不在,范氏又内忧外患,所以毕沈岸成了她目前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这或许也是她急于要跟毕沈岸结婚的原因,更是他父亲咽着最后一口气,也要看着他们俩结婚才愿意合眼的原因。

傅毅一开始不明白,因为他筹谋了两年,再加上在圈内也多少了解范芷云的性格,这女人高傲倔强,自尊心很强,如果毕沈岸真的在外面有女人,她肯定不会愿意与他结婚,更不会与毕氏合作,可是千算万算,依旧算不到范氏内部再有问题。

更算不到,最终沈絮会爱上毕沈岸,甚至怀了他的孩子。

傅毅知道沈絮怀孕的消息是从秦素衣的口中得知,因为杨漾大嘴巴,一不小心在宿舍里说漏嘴。那时候毕沈岸与范芷云举行婚礼还有两天。

秦素衣只知道沈絮是傅毅安排过去接近毕沈岸的人,所以她直接打发短信告诉傅毅这个消息,当时傅毅和陈潇正在秘密调查范氏内部的财务状况,所以没有及时看短信,秦素衣见傅毅不回信息,便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喂,ERIC,看到我的短信了吗?”那时候她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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