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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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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还有不少罔顾自身安危救人的消防兵们也挂彩受伤。

苏浅浅认真冷静的处理伤口,清洗,消毒,该缝针的缝针,该打破伤风的打破伤风,该上夹板上夹板。不少战士表示轻伤不下火线,虽然该是安静不动的养伤,苏浅浅却不可能阻止,这种时候,灾民的安危终究是最重要的。

这次救援队伍来得‘挺’快,动作也快,又有特警队同志的参与,极大的加快了救援的速度,傍晚才至,就听闻被困灾民都已经转移到这里了,贺经年等人也回来了。

苏浅浅挎着急救箱走近这支小分队,给大家检查和做基本处理。大家都见过她,那时她前往给特警队员体检时留下的印象又是极佳,大家都乐于让她检查,苏浅浅也笑‘吟’‘吟’的,吴侬软语,讲些笑话什么的,让大家心情舒畅,似乎连疲惫都消散了不少。

站在贺经年面前,苏浅浅笑着问他:“大队长同志,可有受伤?”

话是询问,手却伸向贺经年的左手处。

作为医生,她已经敏锐的发现贺经年左手处的血迹。

贺经年也不扭捏,径直伸出去。

那是贺经年爬上一处残檐断壁救一个老人时留下的,伤口不深,口子却‘挺’长,苏浅浅用酒‘精’消毒时,伤口被刺‘激’的疼痛传来,贺经年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也不过一秒,又恢复了平常的面容。

早已经熟悉和麻木了伤痛。

苏浅浅自然知道,人并非不怕疼,所谓不怕疼,很大程度是因为疼得太多,以至于神经都麻木了。

比如此时的贺经年。

想到这里,苏浅浅不由得更轻了动作,还小小声的对贺经年说:“疼吗?其实疼的吧?只不过,习以为常了是不是?再怎样习惯伤痛,也要好好爱护自身,才能保证能帮助更多的人,对的吧?”

贺经年心头一软,虽然只是微微的一软,却是真的软了,都说医生是冷酷无情的,到了苏浅浅这里,无影无踪。心软之下,多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些……暖。

上了‘药’,苏浅浅敷上防水布,绷好,又问:“雨天,上次的伤口会疼吗?‘胸’口有觉得难受吗?”她还惦记着上次贺经年的伤。

贺经年别过头:“没事。”

声音语气都平淡之极,苏浅浅也不在意,反正这人很多时候都是这德‘性’,又说:“好,自己注意一下,小心别感冒了。”

大家才刚开始吃泡面,贺经年还没吃一半,就有报告说需要特警支援,贺经年搁下纸碗,带着队员又走了。

苏浅浅啃着面,对官兵们的敬佩油然而生,一层层的铺着垫高,人民的神!

夜灯初上,内科医生又去巡视灾民,苏浅浅在帐篷内整理物品,一个消防兵急匆匆的进来,说是又发现一个被困群众,目测似乎‘精’神身体状况不太好,让一个医生跟着前往。

此时只有苏浅浅一人,苏浅浅二话未说,拎着急救箱就匆匆离开。

☆、第19章 灾的独处

贺经年再回来时,已经是深夜的十点多,奔忙了一天,也不觉得很累,就在帐篷外‘抽’根烟,才点燃,苏浅浅警告他的小脸顿时浮现眼前,瞪着天生就有些弯的大眼睛,鼻翼微微有些张,小嘴巴要不抿紧要不就不停的说啊说,贺经年微微苦笑,又把烟给收了起来。

好多次了,一有要‘抽’一根的念头,都会浮现那个‘女’人声‘色’俱厉的教育念叨,仿佛就在他耳边叽里呱啦,结果就都没‘抽’成!

这时,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一个消防兵未到他面前就急匆匆敬礼报告:“贺队长,军医苏浅浅前往救援被困,请求支援!”

贺经年心头一颤,猛地站起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跟着消防兵走了,连自己的队员都没有知会一声……

被救老人所在地是一处破烂的废墟,救援官兵发现他的时候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嘴‘唇’微弱无声的说着什么。

苏浅浅是跟着救援队员淌过湍急洪水过去的,给虚脱的老人打了针,喂了粒救急的‘药’,才让消防兵给护送回去安全地带。

她本是等老人走了才走,也有一个士兵在她身边等她一起过去,可就在要离开之时,脚下本就有些不稳的废墟轰然崩塌,他们一下子就落了水!

同时落水的士兵动作迅速,力量足够,‘精’准的抱住了一株大大的桩子,与这个士兵相比,苏浅浅瘦小而且力气不足,未能及时抓住可以赖以稳住的物体,一下子便无了踪迹!

救援最怕的就是这样,救了求救的人,自己人却出了意外,霎时多位消防官兵沿着下游方向搜救,还通知了特警以加大成功系数。

贺经年大步跑去,边跑边穿上救生衣。奔跑的时候头脑有些纷‘乱’:苏浅浅是军医大学毕业的,终归是受过训练的!那次和江扬切磋,她都能介入,身手还算是可以!是会游泳的吧!是不会有事的……

到了出事地点,深深呼了口气,贺经年纷‘乱’的思绪瞬间冷静无比,这就是军人,任何时候都能分清事情轻重!

贺经年仔细看了看水流,略一思忖,对身边的消防士兵简单的说:“搜救地点不是下游,是对岸!”接着就下了水。

洪水虽然湍急朝下流,却是朝对岸漩成了漩涡,如果苏浅浅能及时自救,那么会在对岸出现!

士兵很想问贺经年为什么那么肯定,因为他们都是抱着对这个‘女’医生被急促的湍流给冲走的最坏结果的打算,一直往下游搜救的,这个特警大队长却毫不犹豫的相信那个‘女’医生能在第一时间自救!

过后,贺经年也为自己那时对苏浅浅可以自救这个自信而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自己为何那么相信她?说不出,也想不透。

而苏浅浅日后在说起这次事件,笑眯眯的告诉贺经年:“因为冥冥中的缘分。”

贺经年三几下就到了所谓的对岸,才发现那里是山坡底,仔细用携带的小手电看了看地上,贺经年惊喜的发现他赌对了,湿泥上纷‘乱’的一对新鲜脚印,那大小,是个‘女’人的脚印!

不用怀疑,必是苏浅浅!

贺经年当即循着脚印寻去。

没走多远,贺经年惊喜的发现躺在地上的苏浅浅,可随即心又是一沉,苏浅浅似乎是晕了过去。

慌忙单膝跪地,贺经年没敢动她,先仔细察看,贺经年在苏浅浅人中处用力掐了下去。没一会,苏浅浅呼了口气,醒了过来,贺经年才松了口气:“还好吗?”

苏浅浅在贺经年帮扶着坐起来,‘揉’‘揉’额角,才应了声:“没事。”

之前她拼尽全力在洪水中逆着漩涡方向游出去,再使劲爬上岸,又往上走了一段,才撑不住倒下。好险啊,她昏‘迷’的时候没有山洪,还来了贺经年!

贺经年四下望望,前方洪水,后方山坡,眼下深夜,该往哪里走?渡水?上山?

可电光石火之间,由不得贺经年决定,就发觉脚下的地开始软陷,头顶不远处一种沉闷的响声由细到大由远及近,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泥石流!

贺经年来不及说,大手用力把苏浅浅拽起来,往左边狂奔!

泥石流中要生存,只有照着泥石流的横截面走,越快越好!

苏浅浅被贺经年狠劲一拉,手臂火辣辣的疼,几乎是被拖着走的!顾不上疼,几个踉跄,苏浅浅咬着牙基本跟上了贺经年的步伐!

贺经年目光如炬,在漆黑中寻找着生之路!脚下的地越来越松,步履也越来越艰难,再不快点,两人必定丧生于此!

苏浅浅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脚下却越来越慢了,在洪水中挣扎已经耗费了太多的力气,之前的昏‘迷’更是耗费了‘精’力。心思一转,她咬咬牙,正想要甩开贺经年,让贺经年去逃生,双脚却突然腾空,伴随着她“啊”的一声惊呼,身体翻了转,头朝下,随即是湿漉又温暖的触觉。

原来是贺经年不假思索,手臂使劲,将脚步已经越来越重的苏浅浅一把扛上了肩头,脚底下加快速度,朝前飞奔而去!

贺经年果然是练家子,体能过硬,将苏浅浅这么一扛,比拖着苏浅浅跑要轻松也快多了,没多久,本是头顶的响声已经变成身后的轰鸣。

贺经年放下苏浅浅时,‘胸’口微微起伏,轻轻喘着气,这里,离泥石流区域比较远,相对而言比较安全了。

苏浅浅被放下来,有些站不稳脚,贺经年伸手搀了搀。苏浅浅在贺经年肩头被颠得五脏六腑全挪了位,头晕脑胀不说,还恶心想吐。自己顺着‘胸’口,好一会,才缓过来,对一直安静的贺经年道谢:“谢谢。”

贺经年在地上坐下,一‘腿’伸直,一‘腿’屈起,搭着小臂,目视前方淡淡开口:“不必,应该的。”

简单的一个坐姿,在这么恶劣的环境里,如此昏暗的光线下,苏浅浅莫名看出了一个词:慵懒。

苏浅浅自己敲敲头,想什么呢,不分场合!

离驻扎地太远,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贺经年经过思量,还是原地休息等待天亮才是最好的,幸得老天慈悲,雨停了。

苏浅浅也坐下来休息,力气耗费过多,也实在需要休息才行。

一时,相对无言。

两人均已一身湿透,贺经年身经百战,耐寒训练多少次了,对不时刮过的风毫无感觉,苏浅浅却不同,风一过,身上湿衣的冰冷透过衣物侵入身体,没多久就开始冷得发抖。先是手脚发抖,接着牙‘床’打架,再就开始全身打抖,连牙都格格的响。

贺经年听到苏浅浅牙齿打架声音才发觉身边的人在打抖,恍然想起,这是个‘女’人,还是个没有耐寒能力的‘女’人,可现在这样的状况……

☆、第20章 再次受伤

贺经年利索的脱下身上湿漉漉的大衣,对折,手腕用力,拧着水,直到已经拧不出水了,展开,披在苏浅浅身上:“将就一下,我们只能等待天亮,坚持。”

苏浅浅牙‘床’打架,眼皮打架,身体发抖,头脑却很清醒,暗暗腹诽:“大哥,湿衣服再披两件也没用啊!”

想了想,苏浅浅拉下脸皮,红着小脸,不由分说的拱近贺经年身旁,塞入他怀里,在贺经年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说:“冷、冷死了!我、我借你暖一下!麻烦、麻烦先、先当暖炉吧!”

贺经年一怔,顿时方寸大‘乱’,想要推开苏浅浅之时,才发觉这个‘女’人已经睡着,正发出轻软的均匀的呼吸声。

贺经年僵硬着身体,犹豫许久,贺经年才僵硬又轻柔的,将睡得歪了的苏浅浅扶了扶,自己坐得靠近些,将自己的大手盖在她后背心处,一脸郑重其事的严肃。寒冷中,他的手掌的温暖保护着苏浅浅的后心,可以让她不那么难受。

贺经年觉得,他是很郑重其事很严肃很……正常的行为。

而苏浅浅巴在自己腰间的手,贺经年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拿开。

苏浅浅其实是在装睡,她怕贺经年会不给他靠,可是很冷啊,所以她干脆装睡,在确定贺经年不会把她挪开之后,才真正的睡着。

那是两人第一次相依偎,苏浅浅睡得沉酣,贺经年清明。苏浅浅的梦很甜,冰天雪地下,有一个温暖的方向,那里是贺经年的俊脸,没有表情的俊脸,可苏浅浅自己呢?一直在看着那张脸傻傻的笑,贺经年,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一夜,两人之间缓缓流动的,只有温柔的温暖,从阳刚‘挺’拔的身躯,到娇小的身体,坚强的抵御着长夜的寒意。

天亮之后,小镇终于迎来了连续二十多天的雨天后第一缕阳光,初冬的阳光,多么温暖,如此灿烂,让人们心里的‘阴’霾都不见了。

苏浅浅站起来,这样畏缩着过了一夜,虽然身边的热源一直温暖,却也还是有些着凉,脚都有些僵硬了。贺经年淡淡的问她,可以走吗?苏浅浅点点头,伸出手去把他的大手牵着,说走吧。

贺经年大手里的小手有些冰凉,想了又想,贺经年没有甩开,反而用了些力气拉着,带着她回去。

那一次牵手,无关乎爱情,单纯的牵手前行,贺经年的牵扶,苏浅浅的依附,大手小手掌心相贴的温暖,才不过一会,变得炙热无比。

回到驻扎地,贺经年匆忙换了干衣裳,就又投入到了救灾中,堰塞湖要炸个口子,作为有爆破专业知识和经验的人员,特警队员再次站在第一线。苏浅浅也草草整理之后就投入到给灾民们的医疗保健中。

洪水退去不那么快,虽然人群都转移到了安全地带,可是,终是要等洪水退了才能回去重建家园。

将近中午,大家都听见了一声雷鸣,伴着脚下都在摇晃的震动……爆破成功,灾民们都欢呼着笑了,很快就可以回家,清淤重建了。

离家虽然不久,却还是那么想家。

苏浅浅也笑了,被灾民们乐观感染,心情都好了许多。她不是第一次见如此苍痍景象,可每次看见,都抑不住满心的悲凉,大自然的不可抗力,人类在它面前,如此渺小和无力,可在如此强大的不可抗力前,人类偏偏总是最坚强不屈的。

鼻子有些塞,知道是因为着凉,现在驻扎地的‘药’物又比较缺,苏浅浅不想吃‘药’,她原地跳了几百下,想借运动把身上入侵的寒意驱散。

没多久,又见贺经年,苏浅浅惊呆了!不过迅速扫了一眼,苏浅浅莫名就被一股恐惧笼罩。

为什么会是担架抬回来的?

为什么一身出‘门’才换的干净衣物,不止脏,还变得破烂不堪?

为什么,贺经年你,紧闭双目,血迹斑驳?

孟军冲过来紧紧拉着苏浅浅的手,一身邋遢,脸上的尘土被泪给洗出了原本的样子,不住的呜咽着:“苏医生,救队长!救队长!”

苏浅浅是第二次看见贺经年受伤的样子,初次见到时,受的伤明显比现在的看着要严重和凶险,可为什么这次,现在,苏浅浅竟觉得心狠狠的疼了!还是很剧烈的剧痛!

压着恐惧和痛,苏浅浅让护士把贺经年送进临时手术室,把无关人等赶走。

戴无菌橡胶手套时,苏浅浅的手抑不住的发颤。护士小陆看着她,担忧的说:“苏医生,你别急,别着急,冷静!”

苏浅浅那时就瞬间冷静了,因为小陆叫的那声“苏医生”。是啊,她是医生啊,恐惧是医生的大忌!而且,此刻,贺经年,只有她能救!

深呼吸三次,苏浅浅沉了眉,冷静的开始。

“上呼吸机,心电监护,报告生命体征。”

“先用剪刀把衣服剪掉,小心伤口。”

“碘酒和酒‘精’,棉枝。”

“手术刀,止血钳,手术剪。”

“注‘射’麻醉剂……”

没有无影灯,没有多余的助手,没有血袋,没有人,可以帮她。

也算是很重的伤,爆破时,负责引爆的孟军脚下一陷,被石头绊倒,已经离开的贺经年冲回去将他压在身下护着,将自己暴‘露’在爆破后的飞石碎砾。

孟军被泥灰‘蒙’了脸,贺经年却是被好几块大石给砸中了,最大一块,据在场的战士们说,将近一米高,而那块大石,正正砸在了贺经年背部,两个战士才能搬开的大石,砸在他的后背,前两个月才手术的后背!

如果,砸断的肋骨,直接入肺入心脏;如果,肝脾胰肾脏被砸裂;如果,砸在手臂和‘腿’上的骨折是开放‘性’的……

后来贺经年颇有几分自大的得意:“老子命硬,阎王爷不敢收!”

简易手术室是临时搭建的,从医院带来的设施和‘药’物虽然足以施展手术,却少了最关键的东西:血!

已经联系紧急调血袋了,可现在……

苏浅浅冷静的心在看见贺经年开着的‘胸’腔里往外汩汩涌出的血,再次冒出了恐惧!

脑子里一团恐惧的乌云:怎么办?怎么那么多血?贺经年会不会死?贺经年死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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