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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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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睡吧,明天咱们回G市。”

“好,你也早点休息。”

梁碧落和朱成玉可不知道,朱妈妈正躲在房里打着电话,电话是打给朱老爹爹的,朱妈妈贼兮兮地说道:“老朱啊,我跟你说,今天成玉跟个姑娘在一屋里被我逮着了。”

电话另一边朱爹爹汗流满面,问了句:“你棒打野鸳鸯了?”

由此对话可以得出,朱爹爹和朱妈妈两位是多么彪悍的人物,也由此可见朱成玉有怎么样彪悍无敌的神经。

“什么野鸳鸯啊,那姑娘真不错,知书识礼,进退得宜,我跟那姑娘谈了一下午,那谈吐仪态真是少见得很有。老朱,你说咱们要不要把这对野鸳鸯撮合成真的,成玉也不小了,成天就没个正形,好不容易有个姑娘,像是能拿得住他,又出得了场面。要不你赶紧过来看看,我拖他们俩几天,咱们一起合计合计。”朱妈妈不是没有门第观念,但朱妈妈出身不高,是世代的书香门第,所以梁碧落那身书卷味儿,是正好合了她的喜好。

朱爹爹默然,在电话那头掐了自己一把,一阵疼痛过后,才回话说:“姚安忆同志,这是大事,不能凭你一己喜好来决定,谈吐仪态可以伪装,知书识礼也可以是虚假的,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再说,咱们老朱家的情况,不是什么人家都能够得上的,不是咱们瞧不上,只是那姑娘要真这么知书识礼,进退得宜,就肯定会有压力。一,你得为人家姑娘好好想,姑娘的爹妈把她养这么大不容易,要尊重姑娘;二,你得为成玉想,他将来要走的路不是谁都能陪着走下去的,要是来个半路当逃兵的姑娘,只会毁了成玉;三,你得想着咱爸,咱爸最重门第,你难道要让成玉走咱们那条路,成玉这孩子没定性,他走不下来,要么气死咱爸,要么折腾死自己和那姑娘,综上三点,你觉得这事还有谱吗?”

“你少给我摆你的一二三,我又不是你的部下,朱汇承我告诉你,你的一二三点我都能给你反驳了,还什么伪装、虚假。我告诉你,人家姑娘可能还不稀罕咱们家,你那大篇长论的,我只给你一句话就驳得回去。这姑娘姓梁叫梁碧落,梁立民你记得吧,这姑娘的哥哥叫梁立华,梁家这一代是立字辈儿,而且这姑娘老家是四川,据说现在年年还得回去祭祖。你当我缺心眼啊,今儿下午我可套出不少事来,这姑娘再知书识礼,还不到炼达人情、洞察世事的份上,所以我还问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朱妈妈——姚安忆同志为了显示自己并不缺心眼,把自己知道的那点全倒了出来。

朱爹爹又沉默了,很久之后才开口说:“要真是梁家的姑娘,那倒行,立中、立华、这一类的名字都是直系子弟,这么算来,这梁姑娘还是大有来头的。你先看着,等我过来,你那双眼睛我不放心。”

“朱汇承,我这辈子最没力见的时候,就是看上你那会儿。”姚安忆挂了电话,愤愤然了一会儿,然后又抱着电话直乐,媳妇儿啊,多么美好的三个字。

第二天起了,姚安忆就拽着梁碧落去买相机,要不说她打探了一下午呢,这会儿非得拉着朝商场去,说是也羡慕周一涵那套照片:“碧落啊,我还算上相吧,年轻那会儿我特爱照相,后来长皱纹了,人也老了,就不待见了。可看了你给一涵拍的照片,我这心又开始痒痒了,人过留照片嘛,你就给我拍组夕阳红,就算老了我也得过得美美的不是。”

看着姚安忆,梁碧落默默地不作声,心想昨天明明不是这样的,昨天多端庄持重的贵太太,今天怎么热情得跟卖菜的老大娘似的。

相机倒是好挑,拣习惯的牌子,挑习惯的型号,把镜头三角架和反光板都选好了。姚安忆一看这么大堆东西,手一招就让朱成玉过来搬:“成玉,小心点,这些东西可易碎易坏。”

一边搬东西一边郁闷着的朱成玉心说:“娘啊,我先排队的,您不能抢到我前头去。”

先排队的还是先得,买完相机还早,正是山林间露珠在晨光里倒映出七彩的时候,梁碧落心想着一只羊是赶,两只羊还是赶,那就一起拍了吧。姚安忆要拍夕阳红,那就到夕阳里拍,先拍朱成玉这个八九点钟的太阳。

有片可拍,有相机可用,梁碧落其实没有太多要求,这样的日子还是不错的。朱成玉当然也高兴,片子拍出来,那叫一个意境,那叫一个精彩绝伦,每一张片子都像是一段优美的散文,让人不由得沉醉。

两个八九点钟的太阳都是高高兴兴的玩着,他们哪知道那位“夕阳红”打着什么歪主意。

拍完了八九点钟的太阳,也拍完了夕阳红,等到第二天,姚安忆又扯出了新事儿,去“西泠印社”。姚安忆不愧是老派的书香世家出来的,西泠印社里还认得不少人,这对梁碧落来说是个无法抗拒的诱惑,于是又留了一天。

第三天,姚安忆又拉着她去看传统苏绣,还硬是拉着梁碧落学了半天,梁碧落本来就对这些感兴趣,当然也忘了要回去的事。朱成玉当然也不急,急也没用,在自家娘手下还是老实等着比较实在。

朱成虽然隐约觉得事不会这么简单,可他现在想破头也想不到自家娘打什么主意,所以只能是天天当陪客,看着两女人一会玩这个,一会玩那个好不欢喜,而他是这也不好,那也不迷,所以这几天是过得顶顶的无聊。

也好在,朱爹爹快要来了!

此时的朱爹爹刚把工作安排好,正在赶往杭州的飞机上,在此前朱爹爹向四川那边确认了一下,梁家这一代确实有梁立华这么个人,而且这梁立华的爷爷还是颇有些身份的人,所以在门当户对这一项上,梁碧落已经在朱爹爹这里过了关!

只等着见人,定事儿!

只是事儿是很难办滴,人家姑娘和老朱家娃压根就不是一撮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么么 

老头老太眯眯笑

话说朱爹爹下了飞机,杭州正是雨天,秋雨最凉,风丝雨片显得分外萧瑟,朱爹爹没预备,加上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很有信心,就没往这方面想。最最重要的是,朱爹爹是来瞧准媳妇儿的,所以没知会任何人,要不然鞍前马后有人侍候,也不至于这般狼狈。

只见朱爹爹下了飞机,上了出租,出租车不能开到敏思园,横竖是要走上一段,可朱爹爹没来过敏思园,所以他老人家光荣无比地绕了好几个弯路。绕来绕去朱爹爹牛脾气上来了,冲着一棵树就在那儿训话,直把那树都训得枝叶飘摇了才死心。

而这时候梁碧落正支着伞顶着雨在那拍花草,正准备换个地的时候,听到一老头在对树训话,那震天响的男中音真叫一个中气十足。梁碧落咂咂舌,心说这老头莫不是个疯魔的,这单衣薄裳在雨里训树,这不是魔症得很么。

“老先生,你是不是迷路了?”风里雨里萧瑟如厮啊,梁碧落准备问了电话,然后叫人来领这老头回家。

这一声对于朱爹爹来说真是天籁之音啊,看着梁碧落,他老人家恨不得用上那个新鲜词儿——内牛满面啊!再看人姑娘有伞,而且好像对这很熟,朱爹爹就想起算命的瞎子跟他说过的那句,每逢困境,便得贵人相助。于是朱爹爹就激动得向前迈两步,满脸带笑,自觉慈和无比地说:“姑娘,敏思园在哪里,能不能请你领我过去。”

敏思园?梁碧落皱眉,再细一看眼前这位,心想究竟是谁。敏思园是顾深家的宅子,难道眼前的是顾老爷子,梁碧落遂小心地问道:“您是顾老先生?”

“小姑娘认识老顾?”朱爹爹这时也疑惑地问道。

“不认识,我叫梁碧落,暂住在敏思园里,不知道老先生您是哪位?”梁碧落自报家门,心里依旧猜测着这是哪位。似乎顾家这宅子,谁来都能住得似的,所以她也没往朱成玉那边想。

朱爹爹猛地眯起了眼睛,开始细细打量眼前的姑娘,圆圆的脸,圆圆眼睛,笑起来真叫一个“脸如满月”,站在那仪态端正,说话跟响铃似的。朱爹爹的审美观是强悍的,一直认为瘦得跟排骨似的姑娘丑得很,反倒是这圆滚滚的脸才美,所以朱爹爹对自家女儿朱成云那瘦高个向来不待见。

“我是朱成玉他爹朱汇承,路过这顺道来看看他们娘俩儿。”朱汇承说起瞎话来也是眼都不眨的,明明专程前来,却扯起白话来跟真的一样。

梁碧落怔了怔,心里嘀咕,这一家人来得可够齐整的:“伯父,那咱们从这边走吧,敏思远就在前面了。说起来这里还真是不好找呢,我也经常绕好几圈才能找得到呢。”

朱爹爹看着梁碧落小眉小眼顺顺和和的样子,就暗道是个易相处好脾气的姑娘,但身上又透着股韧劲儿,看来是个有梁有骨不一味温柔依赖的。朱爹爹一辈子在部队里,最厌烦的就是那些没个主见的人,需要依附别人来过日子,那不是招人烦嘛。

所以啊,朱爹爹越看梁碧落越满意,心想:多合适一姑娘!

对于朱爹爹跟针一样的目光,不由得有些悚,但很快那目光又归于平和,也恰好就到了敏思园。按了密码后拿钥匙开了门,梁碧落欠了欠身说:“伯父,您请进。”

朱爹爹满意地点了点头,等进了屋子就看到了正在小山亭里坐着听戏的姚安忆,还有陪着一张苦脸的朱成玉:“安忆、成玉。”

“爸,你怎么也来了?”朱成玉惊讶得不行,这娘来就算了,他这娘退休后就成天没个正事,满天下玩也是正常的。可他爹啊一年到头不见人影的主,竟然也得空到敏思园来凑热闹。刹那间一阵雷劈中了朱成玉,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娘拖时间,爹专程飞来……

想到这些,朱成玉就看了眼梁碧落,微微有点不好意思,对于这点不好意思,朱成玉自觉很新鲜,他这小半辈子还真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感觉还蛮有趣的。

“怎么,就不许我来歇几天,就许你这倒霉孩子天天不务正业?”朱爹爹对自家这儿,说满意真是骄傲得不得了,说怨念那也真是恨得咬牙切齿,情绪非常矛盾。

姚安忆则和朱爹爹对视一眼,非常有默契地笑了笑,然后看着梁碧落,姚安忆说:“老朱,你也是,来就来,也不事先来个电话,看看你这一身湿的。成玉,赶紧领着你爸去洗澡换衣裳。碧落啊,赶紧过来,别理他们,这爷儿俩啊真是一个比一个费事。”

气氛虽然有些不对劲,但是梁碧落并没有多想,毕竟这也不算什么太意外的情况,只要不是顾深的父母亲就行了。毕竟要面对顾深的父母亲,她会有压力,毕竟不明不白的就住在他们家的宅子里了,她怕有嘴也解释不清楚。

“姚阿姨,我明天该回去了,今天编辑打了电话给我,有好几个稿子压在手上,再不写编辑该找上门了。”梁碧落这纯粹是觉得朱成玉一家人在这里,她再待着有些不合适。

姚安忆倒也不反对,毕竟今天还有一天呢,朱成玉他爹既然已经看过了,那就放这两小的自个儿玩去,也好培养点感情不是:“好,成玉也跟我说得去办事了,我就不留你们陪我了。这几天倒是把你们俩都给耽误着了。碧落啊,以后有时间就到北京来玩,阿姨一定在家里好好招待你。”

“好,姚阿姨也可以到G市来,我请阿姨听乡土戏,听茶歌。”梁碧落这就算是正式辞行了,再呆下去,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莫明地她开始想念顾深了,朱家的父母让她的心开始有了些小火苗,也许……顾深的父母也是好相处的,就像朱成玉的父母一样。

“好好好……那到时候我可一定来,碧落可得陪着我到处转转。”姚安忆是打字了主意一定要去的,于是就很当回事地叮嘱。

梁碧落点头应是,等朱爹爹洗澡换衣服出来,姚安忆又张罗着大家一块出去吃饭,吃过饭散了,姚安忆就拉着朱爹爹进了屋里,看着朱爹爹不无得意地说:“老朱,怎么样,这姑娘行吧。”

坐着喝茶的朱爹爹气定神闲地说:“这姑娘是行,可问题是你儿子成不成?梁守正的孙女儿,虽然现在听着是没名没声,可梁守正当年的部下,现在在军中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梁守正这人一辈子什么都没捞着,可在部下心里那就跟神似的,这姑娘不接触到这里面去就算了,可一旦接触了,就是大大的能量!安忆,这姑娘的家里看着是跟咱们家十万八千里,可备不住她姓梁,更备不住她有个爷爷叫梁守正。”

“梁守正?我不认识,我也不管他是谁,反正这姑娘我喜欢。”姚安忆对部队里的这些那些压根不熟悉,当然也丝毫不关心。

对于姚安忆这态度,朱爹爹是早有预料,只说:“任他们小辈玩去,你别跟着瞎掺和,到时候玩出什么来,你跟老梁家交待去。”

虽然不关心这些,但姚安忆还是有分寸的,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不成我还能把他们俩灌醉了,扔一个床上滚去!”

“安忆,你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这点成玉跟你一模一样!”朱爹爹下了这个结论,然后就手一挥,喊了声:“睡觉。”

一声令下,姚安忆也老实了,而另一边朱成玉心里可打着小鼓,不否认,他对梁碧落这姑娘确实有那么点意思,主要是这姑娘本身有意思不是。更重要的是,这几天的相处下来,他对梁碧落也有了些了解,有些人有些事如果不是一见就中意,那么就肯定是在一点一滴的相处里开始看对眼的。朱成玉想,他对梁碧落大概就是后者。

可是朱成玉一想到顾深就打住了这念头,这不是最重要的,主要的原因是梁碧落心里有顾深,而他甚至连个影儿都没有。所以朱成玉也不往深里头想,只是带着些期待,却很快又恢复理智。梁碧落和顾深是一对,他不能做那挖兄弟墙角的人,所以这种念头还是压下为好。

“老顾,便宜你小子了,靠,老子为什么净跟在你后头了,呸……老顾你个混蛋,什么都抢在我前头,从小到大就这样。”朱成玉想想又记起了从前的事,顾深这混小子成绩排他前面,座位排他前面,升少先队员、团员、党员都在他前面,连高考通知书也比他来得快,他这辈子永远就跟在后头转悠的份。

“老顾,我恨你这小子。”朱成玉同学愤愤地说道,然后悲催无比地裹着被子睡大觉,朱成玉是那种事一想通就算揭过的人。

但是这世间的事,不是揭过了就不存在的……

作者有话要说:刚写完…… 

从别后忆相逢

从别后忆相逢

飞在云层之上向窗外看去,夕阳这下的云彩染着桔色,偶尔的梁碧落会想起天堂这个词,传统的认知里,天堂有万丈光芒圣洁而华丽。但梁碧落总觉得,所谓的天堂,应该是山青水碧之间矗立的白塔,引人向往而本身并不是那么的宏伟壮丽。

当朱成玉问起她在看什么的时候,梁碧落就慨叹似的说起了天堂,朱成玉愕然地看着她咂巴嘴,心想:这姑娘脑子怎么长的,这思维太跳跃了。

下了飞机提拉了行李,一出来就看到了顾深,顾深冲梁碧落笑着,这几天的离别虽然不久,却不知道为什么让顾深生出了几分思念:“碧落,成玉。”

“顾深,我回来了。”这句话其实是别有深意的,只有对家人梁碧落才这么说过。

“嗯,要不要送束花给你,再说一句欢迎回来呢?”顾深笑容加深了几分,看向梁碧落的眼神愈发地温情脉脉起来。

这时候朱成玉翻了个白眼,怨念无比地说:“你们俩就现吧,可怜我这孤家寡人的!”

朱成玉这话虽然是玩笑的成份居多,可他心底也确实有几分不太舒畅,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他非常不痛快。刚才还和他有说有笑的梁碧落,现在眼里估计是连他的影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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