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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床上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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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恨得直捶床,以后出门都得先看一眼。
老大从楼下小卖部借来几块冰,包在毛巾里,递上来,“喏,烫的不轻吧。”
田甜直咬牙,“今天诸事不宜,我活该。”
老大叹口气,“不就是烫了一下么,但换来一场艳遇,不是挺好么?”
田甜摇头,“艳个屁遇,那种亦正亦邪的美男我见多了。”说着看看手里的电话号码,“切,老娘不稀罕。”
老大把田甜手机递过来,“存进去吧。”
田甜跳起来,“干嘛,我留他电话干嘛?”
“以备不时之需。”
田甜缩回身子,小声嗫嚅着,“我不需要。”
老大恍悟着笑了笑,“不错啊,这么快就对严老师忠心不二了?”
田甜没接话,挫败地倒进床里,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半晌,才气若游丝自顾自道,“他跟我表白了……我却突然不敢接着玩下去了……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说完,她蒙头踢床,自作孽不可活……正郁结,手机里Gossip Girl又开始鬼魅诱惑,田甜直觉会是谁发来的,犹豫再三,还是点开:
明天降温,多穿点,注意保暖。晚上饿了就用热水把牛奶温一温再喝,早点睡,别熬夜。
田甜盯着屏幕看了三秒,突然像扔炸弹一样扔了出去。当毒舌突然转性为体贴小男仆,她总有种自己即将被拖去屠宰场杀了卖钱的错觉。田甜继续把头蒙进被子,大哥,求求你继续用言语猥亵我污蔑我辱骂我吧,你这样突然转了性我受不了……
此后,受不了先生的短信开始呈指数型增长,并且是环境供给充足且无竞争即理想生存条件下的马尔萨斯模型,最后的趋势是,无穷无尽。
而田甜越来越悲催地发现,这种类似于地下工作者一样的短信联系,竟被那混蛋明目张胆地搬到了课堂上。
比如说,上课的时候田甜照旧窝在最后一排画线条涂阴影,到了课间休息时——
一条短信跳出来,“下节课坐第一排,让我看清你,离你更近一些,好吗?”
田甜眉头都快拧成了疙瘩,看人家遣词多深情,语气多温柔,态度多谦卑,让她如何忍心拒绝,于是田甜缩着脑袋神不知鬼不觉地游移到第一排正中央,翻开课本,脸埋进桌子。
又一条短信跳进来,田甜不动声色地翻开,“下次别穿这么低领的衣服了,好吗?我上课会不专心的……”
田甜抖出一身鸡皮疙瘩,但却下意识地往上捞了捞衣领,莫名其妙,领口又不大,你又嫌我咪咪小,这会儿却又专心不下来,严重人格分裂。
田甜正欲趁着还没上课趴桌子上再补会儿眠,结果手机再次响,田甜气得拍案而起,冲着讲台吼,“你他妈有完没完!”
严序优哉游哉地走过来,“这位同学,你怎么了?要不要去看医生?”几个坐第一排的学生抓紧一切机会向严老师问问题,道貌岸然的严老师均一一解答,耐心又谦和。
田甜悻悻落座,看你妹的医生,却依旧贱兮兮地点开短信;下课等我。
四个字,沦陷了一个风华正茂M属性的**好青年。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贱心顽强的田甜同志溜去女厕猫着以图逃过这厮的温柔攻势,岂料一条短信轻易地攻破田甜的防线:最近新开张一家自助餐厅,要不要一起去尝尝?
田甜默念着“民以食为天”出了女厕,迎面就见严序负手而立,好整以暇,就如等在耗子洞口的无良馋猫,深知那耗子不出来觅食便会饿死,以此扼住耗子的命脉。
田甜垂头,她才是那只该死的馋鼠,命该绝。
新开张的自助餐厅很资本主义,田甜暗骂社会**民风不再淳朴,然后自己端着盘子龙虾鲍鱼刺参挨个捡,回来一趟发现严序的盘子里只有几块烤肉,向来助人为乐的田甜又折回去,烤羊烤牛烤鸡,冷菜热菜沙拉,最后又乐颠颠地盛了满满一盘子甜点,坐下来的时候还不忘问严序,“咖啡你要不要,星巴克的,还有冷饮,哈根达斯的。”
严序没接她的话,伸手摸摸田甜的头,眸露宠溺,语气却不容抗拒的强硬,“手背的伤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在询问,而是在质问。
嘴里的肉还未嚼烂便咕咚一声咽了下去,田甜被噎的眼都直了,这厮跟披着人皮说狼话没什么区别,若是让他知道了路遥学哥那个邪恶一样的存在,还不得把她的皮扒了。
田甜妖媚一笑,“严老师,我还没答应你做你女朋友呢,这就开始……事无巨细地……‘关心’我了?”
严序眸子一紧,盯紧她的眼,半分认真,半分严肃,“你不乖哦。”
田甜讪笑,眼波一转,叉起一片水果递到严序嘴边,“严老师,这个好吃,你尝尝。”
严序清楚,这丫头有事儿瞒着他,若真是不小心受了伤,她不会这么紧捂着嘴不透漏的。
欲盖弥彰。
但他并不打算紧追着这件事不放,她若想说便说,不想说,逼她也没有。于是语气稍缓和,“早就跟你说过了,以后别叫我严老师,弄得跟我拐骗祖国花朵糟蹋幼苗似的。”
田甜嘿嘿一笑,“你心存愧疚了?感觉自己的道德底线没下限了?”
两个人互损起来,气氛缓和不少,但是只要一过多地谈及个人话题,田甜便觉得不舒服……就好像……两个敌人不光要握手言和,还要立即亲嘴滚床单。
42 相见,却无情
两个人互损起来,气氛缓和不少,但是只要一过多地谈及个人话题,田甜便觉得不舒服……就好像……两个敌人不光要握手言和,还要立即亲嘴滚床单。
别扭,有那么点别扭。但是她也不否认,跟他在一起,她会激动,会兴奋,会脸红心跳,会觉得自己的一切不再是自己的,意识抽离,恍惚游移。
不真实,说白了就是不真实。
后来回去的时候路过药店,严序下车给她买了各种门类的药膏,治烫伤的,防留疤痕的,以及治跌打损伤的云南白药……田甜眼珠子瞪老大,连狗皮膏药都给她备好了,是知道她这几天在床上滚被单滚得腰肌劳损?
田甜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暂且原谅他的课间短信骚扰以及对任何事都刨根问底的严重侵犯**行为。然而在田甜姑息养奸得过且过的放纵散养状态之下,严某人的怀柔政策有明显扩大化之势。
比如,在人潮拥挤的上课高峰时,把拉风又欠扁的大铁灰停在宿舍楼下,美其名曰上课顺路,一起走。
第一天,田甜目不斜视混进上课大军中蹭蹭蹭勇往直前,铁灰同学便慢悠悠地在人群中开出一条小路,贴在田甜身边一直到了教学楼。
课间休息,亲眼目睹了今晨盛况的同学均向田甜投来同情的目光,班长对着田甜尊尊教诲,“当代大学生乃祖国的栋梁,就算为生活所迫也不能干碰瓷儿那种见不得光的事,况且要是一旦瓷儿没碰好,把人家车给碰坏了,把自个儿卖了也赔不起啊,要三思。”
田甜嘴角抽搐,碰你妹的瓷儿,有个王八蛋招摇过市拐骗女学生外加性骚扰,你怎么不去说他?
第二天,睡过头了的田甜简单洗了把脸就冲出门,嘴里还叼着片面包,结果刚出宿舍门,“吧嗒”一声,唯一的口粮掉地上了。田甜盯着罪魁祸首眼里直冒火,依靠在车门手捧大束玫瑰的严某人却深情款款地笑,田甜浑身气得直哆嗦,为逝去的面包默哀三秒后,撩起旋风腿就往教学楼冲。
当天中午,A大校报新鲜出炉,大标题鲜亮刺眼,配合清晰无‘码照片,赚足眼球:风华绝代仪表堂堂潇洒倜傥众女生梦中情人的严序老师求爱失败,在寒风中独自等待一个多小时,仍未见到心上人芳容。
田甜撇撇嘴,扭过脸看着身侧的男人,“你真等了一个多小时?你傻啊,你没看见我出门去上课了啊。”
“我看见你了,我就是要你心存愧疚。”说着,严序做马教主深情款款疯魔状,“为了你,让我等多久我都愿意……”
田甜嫌恶地推开他,“神经病。”说着继续看报纸——又据知情人透露,严老师的神秘女友乃豪门千金,身世显赫,貌美如花。
田甜捏着报纸都快笑抖了,她擎着报纸贴上严序的脸,“看看,看看,人家说我貌美如花。”
男人轻笑,俯身过来替她系上安全带,身子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身前,距她极近。他又向前凑了凑,覆到她的耳边,“这么说……你承认你是我女朋友了?”
小丫头的脸“噌”的一下红透了,她轻轻推开严序的身子,别过头,羞涩又扭捏,“谁说的……考察期还没过呢……”
这考察期一考一察,日子就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严序答应给王总太太画的画,终于完工。据说舒女士看到画后神情恍惚,双眼失焦,游魂一样地活了好几天。
王总闹到严序的办公室,“严总监,这蓝田是怎么回事,画个画都能给我老婆弄得魂不守舍?”
严序摊手,一脸无辜,“这您得问蓝田,我也不清楚。”
好歹给王总送走后,叶寒凑过来,一张标准的八卦嘴脸,“你画的是什么?”
“什么‘我’画的,是蓝田画的。”
叶寒无奈,“好好好,蓝田画的,蓝田那个混蛋画什么了,给人家王总气成那样?”
严序不屑,“我看也没什么,就是一个小女孩儿,想要跑上前拉住她妈妈的手,可是她妈妈却抛弃了她而已。很普通的一幅画,我觉得说不准是蓝田偷懒耍滑,不认真画造成的。”
叶寒想了想,突然惊讶地大叫,“我靠,你他妈疯了吧。”
严序颜露鄙夷,“你抽什么风。”
“不是不是,你不知道这个王总的太太是二婚?”
严序耸耸肩,“不知道,再说跟这画有什么关系?”
叶寒神秘兮兮凑上前,“听说啊,这王总的太太舒女士,跟前任老公离婚不到一个礼拜,就傍上了这个地产大鳄,之前她好像有一个女儿,十七**那样,不要了,连看都不再看一眼……你说你这回……不等于打人家脸一样么……”
严序佯装吃惊,“真的?要不我以死谢罪?”我他妈就故意让她好好想想,为什么要丢掉田甜不管不顾,她一当妈的怎么就狠得下这个心!
两个人正聊着,严序手机响,田甜的专属铃声,一直板着脸的他难得露出一丝笑,忙走到一边接起来。
田甜在另一头声色发抖,“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严序开飞车到了田甜说的地方,一家西式餐厅外,田甜蹲在墙角,双臂抱膝,埋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严序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拉起她,拖着坐进了车里,他轻抚着她的肩膀,看进她的眼,“田甜,出什么事了?”
小丫头缓缓抬起头,紧咬着下唇,撑了半天撑不住,一头扑进严序的怀里,难受地哼唧着,“我妈要见我……就在这家餐厅里等着我……我不敢进去……”
严序一愣,随即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你妈妈要见你不好吗?别害怕,坚强点,勇敢点。”
田甜退出脑袋,“我怕她亲口告诉我她为什么不要我……那样我会更难过……我知道我不懂事,我不优秀,可是……”
严序搂紧她,“谁说你不优秀,你在我眼里,是最棒的……又或许……你妈妈后悔了呢?”
田甜抿了抿嘴,“真的?”
男人轻笑,在她额上留下轻薄一吻,“去吧,我在这等你。”
时隔半年多,田甜再次见到舒伶俐的那一瞬,鼻子突然一酸,眼眶开始泛红。她很想冲进她的怀里让她抱一抱,让她知道,她的妈妈还是很爱她的。
可是一夜之间成长起来的理智和成熟,让田甜忍住了自己的冲动,她像一个涉世过深的女孩子,大大方方地落座,礼貌地跟她的母亲打招呼,再接着,礼貌地寒暄。
光彩照人的舒伶俐把田甜衬得些微黯淡,田甜抿嘴轻笑,像对待任何一个陌生客人一般,谨言慎行,礼节周到。
虚情假意的寒暄过后,舒伶俐脸色一暗,切入正题,“田甜,你知道,妈妈现在过得很好。”
田甜傻愣愣地点了点头,有点摸不清头脑,“我知道。”
舒伶俐自包里掏出一个鼓鼓的信封,推到田甜面前,“这是妈妈对你的补偿。”
田甜低眉看了看那鼓胀的信封,看来她过得的确很好,可是她这前言后语,究竟想说些什么?
舒伶俐叹口气,“田甜,我知道你很想妈妈在你身边,但是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你看,你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你已成年,该有理性的思维和心智了。”
田甜懵懂点头,只是一味地听着,也不接话。因为她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不想长大,她不想过没有妈妈照顾的日子……
舒伶俐啜了口咖啡,冷了冷声色,“田甜,别再像个小孩子一样地幼稚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想妈妈,妈妈也想你,但是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田甜终于被说蒙了,她嗫嚅开口,“您到底要说什么?”
舒伶俐身子靠上椅背,“我不清楚你跟蓝田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你是怎么托关系联系上的蓝田,但是我想告诉你,通过这种方式来让我内疚,让我日日夜夜都想你想到睡不着觉,是不可能的。”
田甜彻底晕了,有点慌乱,“妈,您说什么蓝田,什么这种方式……我不懂……”
舒伶俐拿出手机,将那幅画的照片递给她看,“这是蓝田亲自为我画的,画面里的女孩儿侧脸跟你很像,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田甜突然觉得很好笑,她极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所以,您就怀疑我……是我买通了蓝田,让他故意画这幅画来提醒你,来气你,让你不得安生对不对?”
舒伶俐收回手机,别过头看窗外,等同于默认。
田甜轻笑,突然歪了歪嘴角,一脸邪气,“那我想问,您的生活真的不得安生了吗?真的受此影响了吗?您……真的内疚了吗?”说罢,起身离开,一直憋着的眼泪终是在她躲回车里的一刻爆发出来。
田甜凶着神色冲严序开炮,“谁让你管我的事儿了啊,谁让你管了……都怪你……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
严序怔,“先别激动,你好好说,怎么了?”
田甜接着咧嘴哭,“都怪你……你说你瞎操的什么心啊……这回我妈彻底讨厌我了……她永远都不可能要我了……”
严序挪开田甜的身子,自己莫名紧张起来,他看着她,“田甜,到底怎么回事,先别哭,慢慢说。”
田甜气得浑身都跟着抖,“你是不是给我妈画了一幅画,你是不是把我画在了上面,她以为是我故意让你这么做的,她劝我以后成熟点别再幼稚,说我这样做是根本没用的……”
43 心碎,与沉沦
男人眸子蒙上一层霜,他有点不可置信,“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就是蓝田?”
“你别管我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严序轻叹口气,点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田甜转身打开车门就要跑,严序急忙跟出去,从身后拽住她,“田甜,你听我解释。”
小丫头挣脱着他的钳制,边哭边嚷,“你放开我,你根本体会不到我的感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妈愧疚就可以让她回到我身边,不可能,不可能的……”
严序上前把田甜搂进怀,“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我真的是希望能够帮到你……”
田甜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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