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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床上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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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眼前的这个男人,嘴巴是毒的,态度确实谦逊的,她体会得到他对她的温柔,以及一次又一次的放纵和娇惯。但是她亦清楚,她早就因为这种姑息而掉进了他的陷阱,等到伤痕累累之时,才发现温柔的刺,最难拔。
他的气息萦绕在她身后,“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田甜回身,“如果我不让你问,如果我不回答,你也还是会问,对吗?”
男人深吸口气,“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田甜勾唇笑,转身步至窗前,看着夜空里绽放的朵朵绚烂礼花,微微模糊了视线。严序,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我不可以喜欢你。我不要男人的伤害,再也不要。
香醇的红酒被她一口一口地啜,不停歇,不疲倦,像是上了瘾。田甜的眸子一点点变得混沌起来,如果自己变坚强,如果自己强大到不再需要任何人的依靠,是不是就可以永远不被伤害,永远不需要依赖任何人给的施舍与怜悯。
那样就永远不会害怕,永远不会孤单。
她掏出手机,翻出那张唯一的照片,热带植物的蓬勃背景之下,是三个紧拥在一起的人,男人挺着个将军肚,女人温文尔雅,中间的那个小丫头,扎着两个羊角辫,门牙还掉了一颗。他们三个人笑得一脸灿烂,连海南最炙热的阳光都自叹弗如,羞涩掩面。
田甜眨了眨湿润的眼企图逼回眼泪,那是她赶在舒伶俐撕掉之前抢过来照到手机里的,田甜轻笑,也算半拉幸存者。
她敛起笑容,轻叹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按下删除键,确定?
她犹豫,迟疑,终是拇指落下,确……手腕被迅速抓离,扼的生疼,她绞眉低头,看着跌在地毯里的手机,孤零零地闪着明晃晃的光。
田甜抬头,难以遏制地怒斥,“你干嘛?!”
男人用温柔的气息包裹着她,“田甜,别冲动。”
她觉得莫名奇妙,嘲弄地嗤笑,“你管我?”
他叹气,默不作声,眸子却依旧紧抓着她不放,灼得她脸发烫。
田甜愤怒的眸子与他深邃的眼对视着,半晌,她置气般俯□,捡起手机,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严序一个箭步上前,劈手夺过她的手机,揣进自己衣兜,接着两手死死扼住她胡乱摆着的小臂,“你冷静点。”
她滞住,咬着颤抖着的下唇看着他,小嘴慢慢瘪下来,终于,她发了疯一样地喊,“你他妈是我什么人啊你凭什么管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删……为什么……”
有点歇斯底里,有点走火入魔,看在严序眼里,却只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女孩最真实的状态,她的痛苦,她的挣扎,她的绝望,她的掩饰在她坚硬躯壳之下的脆弱,一一尽显。
田甜指指严序,又反过来指指自己,“你是我什么人,嗯?你是我妈?还是你是我爸?你管的有没有太多了点,连我爸妈都不管我,你他妈瞎操的什么心?来,如果你能告诉我,我爸为什么不要我妈,我妈又为什么不要我,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全他妈听你的……”
田甜如中了疯魔,不停地骂,直到嗓子都变沙哑,直到浑身都跟着颤抖,直到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才慢慢停止了这种近似于疯狂的聒噪与吵闹。
屋子渐渐恢复平静,她婆娑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人,静默三秒后,虚浮着步子迈上前,头一低,靠上男人的肩。
严序身子一怔,明显感觉到她的颤抖,以及肩头的湿润。犹豫一瞬,男人抬手,将她揽入怀,紧紧地拥,轻轻地安抚。她的脆弱,让他心痛。
怀中的小丫头一抖一抖的,眼泪像是绝了堤,不管不顾地抹在他昂贵的西装上。他毫不在意,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哭吧,想哭就好好哭出来,会好受些。”
“哇……”呜咽终于变成了放声大哭,她埋在他的怀里,扯着嗓子尽情地哭喊,积攒了半年多的眼泪和委屈,终于泄闸而出。
他轻拍着她的背,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又紧了紧手臂的力道,将她揽的更近。那些泪,也好像流进了他的心里,眼睛酸涩,发胀。
哭得累了,她从他怀里撤出来,肩膀却仍是一抖一抖的。他说的对,哭出来了,就好受多了。
田甜抹了抹脸上的泪,定睛,模糊的视线里是这个男人最温柔的脸,她囊着鼻子断断续续,“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明知道……我在欺骗你……我又……不喜欢你……”
严序歪头想了一瞬,向前探了探脑袋,语带轻微调侃,“你感动了?”
田甜立马撅了撅嘴,扭过脸,“才没有……”目光不经意间落上他那沾满了鼻涕眼泪的肩头,突然破涕为笑,“陪我……喝酒吧……平安夜……还没过去……”
他淡笑,拿来酒瓶和酒杯,陪着她席地而坐。窗外的礼花渐次绽放,花花绿绿的光亮映进些微昏暗的办公室里,更映在田甜那依旧残留着泪花的脸上,时而明亮,时而黯淡,如同明灭的悲喜。
她说了很多话,说她在田大壮和舒伶俐闹离婚的时候,有多么的痛苦和绝望,甚至连同学聚会都没脸参加,又说贾三儿如何掌控着田大壮的经济,甚至连生活费都不想给她出,又说在那群鸭子骂她爹不亲娘不爱的时候,她多么想放声大哭,却还得佯装无所谓……
再后来,酒劲上涌的田甜爬到男人身边,靠上他的身子,朝空气举起酒杯,“你们都想欺负我……没门!我田甜是战神,我天不怕地不怕!干!”
严序皱眉,夺下她的酒杯,“别再喝了,你醉了。”
田甜偏过头看着他的侧脸,攀上来一点,覆上他的耳,呵着酒气,说着悄悄话,“我就是要醉……不醉不归……”
严序脸一偏,映入眼的便是她白瓷样的脸蛋,晶莹剔透,娇嫩细腻。男人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他抬手抹干她脸上残留的泪,后又轻轻揉乱她的发,柔着声色,“田甜,我问你……”
小姑娘攀到男人身前,弥漫着水汽的大眼睛忽闪着看他,“嗯,问吧。”醉了酒的她,竟是如此豪爽。
严序迟疑片刻,抬起眼,看着她的眸子,“田甜,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你……喜欢我吗?”
脸颊绯红的小丫头愣了愣,忽然咯咯咯地笑起来,她捏了捏严序的脸,“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说着撅起小嘴。
男人神色微滞,“别闹。”
田甜摇着头撤回身子,“那我就不告诉你。”她拿过酒瓶继续倒酒。
严序轻叹口气,握住酒瓶,“别喝了。”
小丫头这回力气突然大了起来,两眼一瞪,“我偏要喝。”她开始跟他拔河,两手紧紧拽着酒瓶不撒手。
严序无奈,眸色一沉,一手大力揽过她的背,另一手箍住她的脑后,冰凉的唇瓣贴上来,碰触着她的柔软。
田甜神色一松,所有的精力全部转移到嘴上,手里也就放松了戒备,男人一边吻着,一边不动声色地从她手里夺下酒瓶,放至身后。
目的达成,一箭双雕,本以为可以就此打住的男人却远远高估了他的自控能力,这女人似乎是罂粟,一沾上瘾,难以自拔。
他的舌,开始攻城略地。她嘴里的酒香,她唇舌的温软,她嘴里空气的清新,她的娇喘,她的呻‘吟,都像是这个平安夜最好的礼物,满足着他体内久久难以忘怀的思念。
他一直都在怀念着她的味道,从未停歇。
她被他吻得渐渐身子瘫软,他压着她躺下来,两个人更加疯狂地交缠,贪婪地索取。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窗外礼花齐放,点亮了整片夜空。彩色的光映在拥吻着的两个人身上,变幻着的色彩,迷人的光亮,配合着声声暧昧的吟哦,共同迎接着圣诞的来临。
直到繁华落尽,黑夜重新站上舞台,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唇里退出来,深情地凝视着身下的人,“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
田甜舔了舔嘴唇,低眉思索片刻,重新抬起眼,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又好像还在犹豫,“其实我……”
“铃——”手机响,打破酝酿已久的暧昧气氛。
田甜忽然咯咯笑,“咦,它急了。”
男人瞥了眼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不理它,你说你的。”
田甜清了清嗓子,拧着眉,吞吞吐吐,“嗯,其实我……”
铃声依旧不屈不挠。
39 突击,很意外
铃声依旧不屈不挠。
严序挫败,只好先打断田甜,“等等,我去把它关了。”
田甜乖巧点头,侧过身躺着,看着男人盯着手机屏渐渐变得阴郁的脸。他盯着看了好久,似乎都忘了他还在等着她的答案。
田甜撇了撇嘴,昏睡前一秒,嗫嚅出口,“其实我……我喜欢你……”
很不凑巧,手机恰好在那一刻再次响,严序一怔,急忙按下结束键,在田甜身前蹲下,轻拍她睡过去的脸蛋,“田甜,你刚刚说什么?”
小丫头砸吧砸吧嘴,小手袭上来拍掉男人的手,不满意地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严序心情顿时阴郁不少,他会不会恰好漏听了那最关键的一句话……手机再次夺命连环call,依旧是刚才的号码,他在犹豫,接不接。
这个客户他一直厌烦,但是随着与田甜接触的增多,却让他突然觉得似曾相识。
偏头看了眼熟睡过去的小丫头,他拿起外套给她盖上去,然后接通,轻脚走出办公室,极力克制着烦躁的情绪,“你好,我是严序。”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态度谦卑,陪着笑,“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呵呵,我刚刚路过你们公司,看到您的办公室还亮着灯,一问保安,说您还在加班,加上今天是平安夜,我就是特地祝您节日快乐的,那个……严总监,您注意身体,早点休息,啊,呵呵,我没什么事儿……”
严序轻叹口气,“王总,直说吧。”他着实没料到,地产界巨头竟然为了一幅画,而会如此谦卑。
那人一愣,随即附上谄笑,“哎呦,您看这么晚还打扰您谈工作……”
严序眸露不屑,早已把这通电话的目的猜了个**不离十,“你快说吧,我这还有急事。”
“哦哦,是这样的,前几日我不是跟您联系过,希望能通过你们戎圣联系到蓝田,买一幅他的画作为我妻子的生日礼物么。谁都知道这蓝田隐姓埋名,仅有的那么几个跟他接触过的人也都拒绝透漏他的半点信息,但我知道上次蓝田的画展是你们戎圣集团承办的,所以……我这真的是逼不得已才来麻烦严总监您……”
“请您说重点。”
“唉,是这样,今天不是平安夜么,我那个妻子吵着嚷着要礼物,非蓝田的画不要。我几次承诺她生日的时候一定送给她,结果她脾气一上来,又哭又闹,甚至扬言要离婚。所以……我厚着脸皮来劳烦严总监您……能不能尽早帮我跟蓝田先生联系联系……价钱多少我都出,这个您放心。”
严序眯了眯眼,半带嘲讽,“您太太……要闹离婚?”
王先生哀怨应声。
严序轻蔑一笑,微不可查,“抱歉,我一时有点记不起来,您说您太太……是姓舒?”
另一头的男人叹口气,“对,姓舒,却没让我舒心多少。”
严序转身,透过玻璃看着屋内睡得香甜的小丫头,眸子亮了亮,“好,我会尽快联系上蓝田,并且说服他亲自为您太太作一幅画。”
男人唇角微勾,田甜,你或许不喜欢我,但我至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对,就当是圣诞礼物。
田甜醒过来的时候,冬日明媚的阳光正透过厚重的窗帘,隐隐约约地漏进来。她眯了眯眼,酸疼。撑着坐起来,她皱紧了眉,太阳穴突突跳,脑袋胀。
田甜眨眼,宿醉?努力回想……那个人拉着她一起过平安夜,然后喝酒,再然后……
低头,熟悉的被罩床单,以及同样熟悉的舒软大床。田甜无力瘫倒回去,裹起被子蒙上头,卷着被子翻滚如煎鱼,她真的有那么空虚寂寞冷么,怎么又跟他有瓜葛了……
让她停止翻滚的是自肚子中传来的凄惨哀嚎,田甜掀起被子露出脑袋,一脸壮士就义前的慷慨,要死也要做饱死鬼,先存活再成仁,真理也。
呲牙咧嘴撑着酸胀的脑袋挪出卧室,直奔厨房,端起披萨牛奶进了餐厅,不错,是她爱吃的口味。后来她觉得如此善待一个资本家实乃**战士的耻辱,于是她又起身,一个个打包的袋子拆开来,全都是她爱吃的,于是屁颠颠地悉数端上桌。
空了一夜肚子的田甜以风卷残云之势饕餮着资本家的龌龊食粮,边吃边暗自嚎叫着**口号以证其忠心,她这是在替组织消灭敌人,要歼灭,就要断其口粮,斩草而除根。
餍足之后,田甜恢复了一点力气,准备战斗。奈何挨个屋子巡了一圈之后,并未发现那只资本主义的走狗。田甜立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犯了难,吃饱喝足了就拍屁股走人?不太厚道。要不等他回来吧,反正食物供给尚足,给她一台连了网的电脑,就什么也不愁。
啃够薯条关了电影,田甜开始玩剑三,兴致高昂处,门铃响。田甜没搭理,进自己家不拿钥匙开门非要按门铃,懒惰这毛病得改。
门铃依旧不依不饶地响,田甜实在听得烦了,气呼呼地起身,大喊着“来了来了”,不情愿地挪出去开门,边磨蹭嘴里边不耐烦地怒吼,“有钥匙不开门是要懒死啊。”
开门,抬眼,田甜瞬时噤声,大气不敢喘一下。站在门外的男人并不是他,田甜扶着门框稳了稳身子,她从这个人的脸上,看出了那个人的影子,女人的直觉让她没来由地害怕起来。田甜干笑,“你,你好……请问……你找谁……”
派头十足的男人不苟言笑,“我找严序。”
田甜吞了口口水,腿都快打颤,这老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说话一板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还有那么点……狰狞。田甜逼着自己扯嘴笑,“他……他不在家……”
老男人深吸口气,“丫头,我是严序的父亲。”
崩坏了,脑子里的弦全都崩坏了,田甜低头瞄了瞄自己身上的衣服,从那个资本家的柜子里翻来的T恤衫,腿上还套着他松垮肥大的运动裤,再摸摸自己脑袋,鸡窝一样的蓬乱头发……
田甜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父亲大人突击检查,她自个儿一个人在家,让她如何招架?她立马自我代入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兼终于见了公公的丑媳妇,开始后悔起自己的不修边幅来。
严老爷子歪了歪头,“丫头,你怎么了?”
田甜哆嗦的嘴都不利索,“那个……父亲大人……啊不是……那个……伯父……您……您进来坐。”
老男人这才点了点头,身子一矮凑到田甜跟前,打趣道,“终于肯放我进来了?”
田甜一怔,哈哈干笑两声,严家男人变脸都这么快,基因果真是个神奇的方小说西。
给严老大人请进屋,田甜颤着小腿儿恭恭敬敬,“伯父,您请坐,我去给您沏杯茶。”说完躬身点了个头后,一溜烟蹿进厨房,躲在磨砂玻璃门后大喘气。
太……太他妈惊悚了……实打实的恐怖片,谍战片,R级片……
严老爷子望了望厨房里那个偷偷摸冷汗的小姑娘,嘴角含笑,眸露狡黠。这其实是他第一次进严序的家,要不是那陈医生告密,估计等到孙子孙女会打酱油了,他也不知道这么个藏娇的金屋。
严老爷子坐在客厅里,环顾了下四周,嗯,不错,书味不赖,这私藏的小丫头也不赖,虽说不是如花似玉妖艳娇媚,但有股蓬勃的青春朝气,虽然不修边幅了点,但说明心机不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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