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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爱着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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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抽风的为逞一时之快说了凌郝铎是大叔,之后的几天里他生气的再没给我好脸色看。他不仅话少了,笑更也少了,最重要的是一回家就对我摆出一副任我宰割无所谓的样子,害得我是百爪挠心的难受。就这样,我从脚趾后悔到手指,再从手指后悔到脚趾,终于在吴婶的点拨下趁着周五下午没课,跟着视频学习,在厨房里准备熬一锅的乌鸡汤讨好他。

可刚把鸡剁成小块,凌郝铎就奇迹般的出现在厨房。我回头,一手的狼狈:“怎么这么早。”

只见着他一手拿着手动刮胡刀,一手拿着刮胡泡沫,抿着唇角,幽怨着神情看着我:“七点钟有个聚会,苏苏,帮我刮胡子。”

摊手,看着肉屑粘腻的两只手,再看看他光洁的下巴,我说:“你不是没长胡子吗,刮它干嘛。”

“我就要刮。”

“你自己刮不成啊。”不可理喻。

他落魄着神情将手中的东西搁在厨板上,板着一张脸毫无笑容:“我就知道你不想给我刮。我老了,动不了了,你嫌弃我了。”

全是放屁,我内心开始不斯文了。不就是小心眼的计较我说他是大叔吗?已经拐弯抹角的让我自责了几天还不够,现在竟然进一步刺激我,有这么无理取闹的人么。就在我怒火燃烧刚要张口发作之际,凌郝铎头也不回的慢步转身向外走,留下一个背影无声的对抗我内心的咆哮。

被逼无奈,我还是遵从他的意愿小心的给他刮着涂满泡沫的下巴。轻轻地、仔细地,刮到手软时,见他下巴一动,我急吼:“别说话,想毁容啊。真是的,用电动的不好,用什么手动,你什么世纪奔来的。”

我掌下的他立马黯淡了神情,轻手扣住我的手带离了他的脸,接着暗哑着声音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我不就是喜欢用手动的吗。”

“这是为何?”深入了解没错。

“刮得时间够久,还可以慢慢享受生活。”

原来是利用刮胡刀打发时间,享受生活。我不语,依旧在他脸上发挥着余热。终于在小心翼翼呵护了他的脸五分钟后,我得意洋洋的拿了块镜子张扬了起来:“看,你老婆的手艺不错吧。刮的时候手都没抖一下。”

凌郝铎臭美的拿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哼哼两声:“还行。”

那哪是还行,着简直就是五星级水平。

在我郁闷的想杀人的时候,他将镜子递回到我手中,表情真挚地说:“晚上陪我去吧。”

“不去。”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去的聚会都要见些商界精英,我要是一去,无人陪我说话,我不就尴尬了。

“你是希望我另外找个女伴?”

我跳脚的忘了有这么一茬,猴急地回道:“不准勾引别人。”【】

“那你陪我去。”

这下,我悲壮了,自己给自己设了个陷阱。无奈的细细簌簌,往脸上涂了层BB霜,再描了个淡妆,发一盘,在他准备了一衣橱的衣服中选了件套着蕾丝披肩的抹胸短裙穿在身上。我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还没得意的吹口哨,那厢穿戴好衣服的凌郝铎黑沉了表情向我走来。他的身影投在镜子里,一张脸扭曲的变了形。又怎么啦?难道我又做错事了?纳闷问:“笑笑可不可以?最近怎么老绷着脸,害我以为你公司破产了。”

他伸手从后面环住我的腰,双手贴在我的小腹上。在我不解他柔情为哪般的时候,凌郝铎密密的吻就轻轻的落在我的脸上。许久后,冒着醋意的声音飘荡在我耳朵里。他说:“以前和我约会时你从没打扮过自己,可是今天为了一聚会就你想美给别人看。苏苏,你厚此薄彼,对我不公。”

我汗颜:“还不是为了给你长脸。”

“我不需要。”他长叹一声气,声音减弱地继续,“苏苏,今晚是我干爹他爸爸生,我妈她们也会去。”

心一愣,我冰凉颤抖的手指缓缓的放在他扣紧我身子的手背上。沉吟许久,颈侧,我感觉到他的喉结在轻微的吞咽。

他是在紧张么?

一抹忧伤泛入心海。从何时起,他呵护我竟然到了如此小心的地步。心头一击,我不能再一味的躲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一个人努力。我和他的幸福,理所应当由我们共同努力。

思绪在勉强的笑容中沉淀,我说:“既然婆婆要去,那我更应该去啊。许久没见她,我也应该让她承认我这儿媳妇了吧。”

语落,空气僵凝在他的静默中。许久,凌郝铎松开放在我腰间的手,低垂着脑袋看入我心里:“对不起苏苏。”

镜中,他的轮廓渐渐模糊。我回眸倚在他怀中,贪恋着他给的温暖:“别再说对不起。阿郝,我要的是现在和未来,不是费心费力去计较过去,因为它不值得浪费我们的时间。人生就那么几十年,大家快乐就好,没必要让自己难过。你不用担心我不快,我没那么小气。经过这么多,我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幸福。还有,你也别因我的玩笑而不开心,其实我并没有恶意。天底下哪对夫妻没有磨合和误会,我们对事对物的态度不同才会产生些了分歧,但这并不能代表我不爱你或者对你有意见。假如我处理问题的方法有问题,你大可直接告诉我,不用闷在心里胡思乱想。阿郝,别再因为你的过去给我说对不起,那时我并没有参与你的生活,所以你并没有对不起我……我从没想过让你生气,甚至是自责,我只希望我能让你幸福。”

他收紧双臂:“苏苏,我没有生气……还有,谢谢你。我爱你,很幸福。”

话到此,困扰了我们几天的问题终于迎刃而解。至此,我也不避讳众人探究的目光,索性大大方方的挽着凌郝铎的手向今晚的老寿星拜寿。

老人今年七十八岁,虽已老态龙钟,但是精神可好着,尤其是那双眼睛囧囧有神,不停的扫视着在场所有的男女嘉宾。

刚上前,凌郝铎松开我的手祝贺:“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明年比今年更年轻。”在老人连连点头的时候,他抓住我的手介绍道:“爷爷,这是我未婚妻苏诗芮。”

我本早已做好了公开已婚身份的勇气,可是怎么到了凌郝铎嘴里,我的身份就降了个档次,沦为了未婚妻?心中憋气的恭贺了声老人生日快乐,接着再含笑带怒的看向凌郝铎。而他两眼根本不在我身上,反而是一脸孝顺的望着老人。

此时,老人坐在轮椅上咧着嘴笑了两声:“不错,不错,什么时候喝喜酒可一定得告诉爷爷,到时候爷爷一定给包个大红包。”

“嗯。”凌郝铎点点头。

老人清明的双眼望向我,脸上慈爱的神情淡然自若。他拍着大腿点着头,声音超大地说:“人中够深够长,一看就是有福之人。上窄下宽,以后定会儿孙满堂。铎儿,这个女娃娃好,旺夫相,以后肯定会给你生上一群娃娃。”

我的天空灰暗了。这老头,年轻的时候不是大学教授么,这何时变成了王半仙,竟然在我的火眼金睛下做起了骗人的勾当。恶寒中,被下一拨上前贺寿的人挤到了一旁,我是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到凌郝铎直勾勾的注视。一仰头,我不悦地低吼:“再看,剜了你的狗眼。”

他无视我的抗议,两眼仍不遮掩的停留在我脸上:“爷爷说你能给我生一群孩子。”

“当我是母猪,谁要给你生个足球队。姓凌的,现在可是流行丁克家庭,我准备赶这时髦。”

他的脸拉了下来,一把拥我在怀,嘴凑到我耳边抗议:“等你大学毕业我就要做爸爸。”

我莞尔笑着,也不在乎周围有多少视线落在我们身上:“想得美,不知道女孩子二十五六岁盆骨都没长好吗?”

他喷了一口气在我耳朵里:“知道,可是趁着年轻生孩子还能长几厘米。苏苏,你不是痛恨自己的身高没有优势吗。有长高的机会,你要放弃?”

我的心在他轻描淡写中那个疼。一边是发育问题,一边是身高问题,两者相冲突相矛盾,让我好难选择。就在我为了凌郝铎有意的言说陷入冥思苦想的时候,眼帘中,横空出现了高调出现的白氏一门。尤其是白凝凝,一席紫装,好为扎眼。她蓬松的卷发不停地在空中抖抖抖,严重的晃花了我的眼。而白凝凝身旁的白暖暖则低调许多。白暖暖见到我先是一愣,后是变幻了面部表情的送给我一计微笑,震得我是从头冷到了脚。不知为何,我的眼皮儿再一次狠狠地跳了五六下。

身侧,凌郝铎感觉到我浑身的僵硬。他细语呵护地说:“既然不舒服,我们就去花园走走。”

是不舒服。可是我一紧张就尿遁,现在想上厕所。不自在的收回眼,我憋了口气支吾:“想方便一下,带我去。”

凌郝铎将微笑挂在脸上,不忌讳的伸手刮刮我的鼻梁:“让我做爸爸我就带你去。”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我鼓着嘴:“爱带不带,不带拉到。我长了嘴,知道问别人。”

他抓住我的手臂:“我带你去还不成吗?不许麻烦别人。”

边走着,凌郝铎还不失时机的聒噪两声:“苏苏,想想爷爷今晚说的话。你算算,等你毕业我都三十四了,要是造人成功,我做爸爸时已经三十五了。你考虑考虑我说的,不要让我熬到四十岁才初为人父。我不想以后我们的女儿嫌我这个做爸爸的太老。”

郁闷的摔上厕所门,心中对凌郝铎是又爱又恨。我才几岁,竟然就想让我当妈。要是真如了凌郝铎的意,我会不会在三十岁的时候就成功的晋级为黄脸婆。再说,我妈才不乐意四十多岁就当外婆。要是我违背她的心意让我们家来个四世同堂,我怕她会和我断绝母女关系。

怨恨的擦干手,一开门,一股淡雅的香水冲走了我的理智。简直是狭路相逢,白凝凝,你这次又想充当什么角色,别让我和你兵戎相见。

心中憎恨不已,哪想她开门见山的嘲讽我:“你怎么还没离开凌郝铎?你都亲眼见证了他的不忠,也知道他妈妈不喜欢你,怎么还厚颜无耻的留在他身边?是幻想着做凌少奶奶,还是想破坏他和我妹妹的感情。你年轻,别被男人的三言两语给哄骗了。”

面对着她的不可理喻,我不得不承认白凝凝异想天开的厉害。她这么个犀利的主持人,情商怎么就这么低,我为我曾经崇拜过她的机智而自剜双目!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大婶,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诋毁我老公。我和他感情好着,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破坏的。”厕所,的确不是商量有些事儿的好地方。

见她不自然的白了脸,我接着说:“忘了告诉你,你妹妹情难自已甘愿勾引我老公的头天,我刚升级做了凌太太。不是口头上的,是而得到法律保护的。所以,白大小姐……以后要是可能,我希望你能叫我声嫂子。你要是抹不开面子,叫我声凌太太也可以。对于称呼,只要叫的得体,我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骄傲的伸出右手竖起中指,我死命的在她眼前晃悠了几下:“你应该知道戒指戴在中指是什么意思,我就不多加解释了。对了,白大小姐,替我转告你妹妹和你姑妈,别没事儿尽想做小三的事儿。怎么说白家也是要脸的人家,别没事儿让大家唾弃。”

不想再呼吸被她污染的空气,我傲慢的提步撞了下不肯让道的白凝凝。在她气急败坏难以接受现实的时候,我大笑两声,心情沉重而复杂的侧身离去。

漫步走着在长长的无人的走廊上,明晃的灯光下只有我咚咚的脚步声。寂寥之感席卷了周身,渐冷的夜晚,我的心在破碎。

凌郝铎,为了你,我可是做了回自己不喜欢的角色。刚才的自己,我很不喜欢。

沉重的心在若有若无的夜来香的迎面中一点点驱散,凌郝铎,我希望我们能珍惜彼此的幸福……

下了几节石梯,我的整个身子投入了暗影的笼罩下。抬眼望去,就见着花园的大榕树边站立着凌郝铎修长的身影。这男人,是不是等我等得不耐烦了?我揉捏了几下僵硬的脸,正打算奔向灯光照耀的世界,就见着白暖暖像幽灵般从榕树里蹦了出来,捂着双眼快步奔跑开。

这怎么回事儿?看样子两人不像是在互诉衷肠,更像是凌某人伤了某女的心。

我正要上前打听证实心中的想法,就听到空中传来一阵掌声。只见一身白衣的郦様鼓着掌悠哉的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大笑着说:“凌郝铎啊凌郝铎,没想到你这么冷血。怎么如此冷血的伤了美女的心。”

“郦様,偷听别人说话就是你的修养?”

郦様双手插在裤子里,慵懒着神情说:“是你们非要在我休息的时候送上八卦,我就勉为其难的替苏苏把把关。毕竟你前科累累,我很希望苏苏看清你的真面目而离开你。”

凌郝铎声音骤冷:“我是什么样,用不着你关心。郦様,你大晚上的不去关心关心曾经的爱人白凝凝,倒有闲情关心她妹妹。要是苏苏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你这表哥。”

郦様放下手,语气平静:“她告诉你了?”

“我们间本就没什么秘密。”凌郝铎侧转身背对我。

“哼,我是她表哥又怎样,至少我们间有血缘羁绊。不像有的人,天天患得患失,在明明知道我们是姻亲关系后还非要在拍卖会上浪费我两千万。要是苏苏知道你故意抬价,不知道还会不会站在你一边。”

凌郝铎转身正对着郦様,在我不解他们话中话的时候,他走近了一步说:“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婆表哥的份上,那块地,我能这么容易松嘴不要?不就两千万,权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别没事儿就挑拨我和我老婆的关系。”

呀呀呀,败家子,多花两千万,别说的不当回事儿好不好。两千万啊,能在食堂买多少个包子!

肉痛的继续听他们拌嘴,可惜,他俩像是商量好了般统统住了嘴,互不理睬。最后,等我从两千万不能浪费了去买没什么馅儿的包子中回味过来时,郦美人早就不见了踪影。不过,白凝凝和他有一腿,这事儿,怎么就没听说了?他喜欢的女孩不是与人世永别了么,怎么又蹦出了个白凝凝?好复杂!!!

揪心的挠着头,我从树丛中连蹦带跳的的准备对沉思的凌郝铎来个突然袭击。可是他好像未卜先知般,一扭头就将我护在胸前追问:“怎么去这么久,害我以为你迷路了。”

“你才路痴。”我戳着他的心肝抗议,“我是觉得人家的厕所香,在里面多待会儿你有意见啊。”

凌郝铎亲昵的捏了捏我的下巴,俯身窃了我香吻一枚。就在我为他不看看在什么地方就随便占我便宜发火时,不巧,身后传来一阵吵杂——

“姓王的,放手。我这么个黄花大闺女什么时候成你女朋友了?你不要脸也别拉着我不要脸。你妈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放手啊,小心我叫强·奸。”

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很像帅帅的。

我心没由来的扑通跳了几下,后背盗出一身冷汗的往凌郝铎怀里缩。就在我畏缩躲避的时候,身后又传来耳熟的男声:“别吵,那边有人。”

“有人又怎样,我就要吵,就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怎么欺骗妇女儿童的。”

声音真的不是一般的耳熟。这下,恐怕我要杯具了。

凌郝铎看出我的不自在,抿着唇角护着我的肩准备绕道到假山后偷溜。没想到刚走了一步,那男声不识趣的扬高了音:“那不是七哥和小嫂子吗?诶,你们别走,我真不是有意打搅你们花前月下的。”

我一窘,迈着的脚被这话给定在了原地。流年不利,那男人是不是想害死我才甘心……

护着我肩的凌郝铎也不再向前,反倒是拥着我转身:“既然知道还不滚,别打搅我和我老婆亲密。”

月色下,我两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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