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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难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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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说的最激烈之时,殿上的任一却忽然开口:“众卿可知唐大将军之女唐扉已于昨日回宫?”

正在声讨那苏公子的众人一阵莫名,皇上忽然提起这人做什么?

即便她从皇陵守灵回来了,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个女子罢了。

他们正诧异间却忽闻他命人宣唐扉觐见,使得他们更是不解。

苏澄听到宣召后托着一个木盒踏入了大殿之中,一身盛装的她神色凛然,让殿中众人竟都觉得有些压迫之感。

她正色走到大殿中央,将手中木盒放在地上,对着龙椅上的任一跪拜叩首。

“臣女唐扉,天下粮仓掌柜苏澄,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语毕四座皆惊,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众人均是震惊的打量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之色。

“平身。”座上的任一沉声说道。

她拿着木盒再度起身,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候她和他早已约定好的加封。

程平此时拿着一道拟好的圣旨上前一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唐氏遗女唐扉,奉皇命以看守梓宫之名打理天下粮仓事宜。数年间顺利掌管天下粮草,使得民心安稳百姓安居,实乃有功之臣。今特封唐扉为大司农,协大司空赵伯成掌管天下钱谷农桑,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朝堂上更是热闹了起来,昭国自古以来从无女官,突然冒出个女子为官也就罢了,竟然还一上来就是大司农这样重要的职位,这简直就是不遵礼法!

一时间众人的矛头顿时齐刷刷的指向了她,高呼皇上不可,此乃有违天命之事,万万不可施行。

“有违天命?”

苏澄一声冷笑:“唐扉不才,一直以为皇上就是天命,怎么?难道我想错了?”

“你……”

那说皇上此举有违天命的大司空赵伯成恼怒的瞪着她:“你不过一介女子,怎可上朝为官!我昭国人才济济,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一个女子来出头了!”

“不知大人所说的人才指的是哪些人?莫非是指在皇上登基数年后仍旧不能为皇上分忧,不能助皇上掌握国家粮草命脉之人?

还是指面对旱情之时只顾着给自己府中屯粮,之后就闭门不出之人?

再或者,是指那些和无良商贩合谋,有意哄抬粮价大发国难财之人?

唐扉的确只是区区一介女子,但就是我一个弱质女流却做到了你们这些大臣该做却没能做到的事情!”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有不少人低下了头去,他们或多或少的应了她言语中的那几类人,在这一番有意无意的指责下既羞愧又忐忑,不敢再轻易开口。

而苏澄的话端并没有就此收住,反倒将矛头直指向了赵伯成:“赵大人身居大司空之位,这些事情理应由你来做才是,但是你自先皇在位起就高居此位数十年,怎么却不见做到唐扉这几年所做到之事?大人如果已经将一切都打理的很好的话,又岂用得着唐扉一介女子费心经营?唐扉自认能力并不如何,但好在也算尽心尽力,按大人的想法如果男子一定强过女子的话,那大人这些年莫非是不够尽心,所以才导致没能为皇上排忧解难吗?”

“你……你强词夺理!本官……”

“到底是谁在强词夺理?”

不等他说完苏澄便厉声打断:“皇上贵为天子,一言九鼎,你却在皇上颁旨之后说皇上有违天命,皇上说的话若都不是天命的话那天命究竟是何?难不成赵大人觉得自己所说的才是天命吗!”

“不……不是……皇上,老臣不是这个意思,她……她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她这是蓄意栽赃啊皇上……”

“栽赃?唐扉奉皇命打理天下粮仓数年,更为此次旱情费心竭力,结果诸位大人没有任何证据就说唐扉图谋不轨,这难道不是栽赃吗?”

几位大臣赶忙说道:“我们不知那苏公子就是你啊……”

“是啊是啊,我们不知道啊……”

众人也纷纷点头应和,表示因为事先不知情才会如此。

苏澄得意的一笑:“哦?那么诸位大人这是承认唐扉的身份喽?”

“这……”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

☆、第079章 第一女官(二)

那赵伯成哪里能让她如愿以偿,口不择言的道:“天下粮仓遍布全国有数百家之多,你一介女子怎么可能管理如此多的店铺!这其中定是有什么不对,谁知道你有没有和什么人勾结,纵然你不会对皇上造成威胁,那些帮你打理店铺的却……”

“放肆!”

苏澄厉喝一声,恼怒的打断了赵伯成的话。

这一声怒喝将众人都吓了一跳,赵伯成也是愣了一下,但紧接着便觉得找到了指责她的机会,张口便要说她不遵礼法,竟敢在皇上面前大呼小叫对朝廷大臣出言不逊。

然而还未开口便见她转身又跪了下去,对着龙椅上的皇上沉声说道:“皇上,臣女奉您之命在外经营天下粮仓数年,功过且先不论,但一片忠心却是天地可鉴。

臣女一介女子,经营诸多商铺已是耗尽心力,本想着回宫之后便能得以清闲片刻,却不想方一回来便受尽指责。

臣女若只是个普通女子的话承受些污名便也罢了,但是,臣女乃唐大将军之女,唐扉之名可辱,唐氏威名却万不可辱!

数年间帮臣女打理店铺的正是诸多唐氏旧部,赵大人此言传出不知要寒了多少忠勇人士之心!

臣女斗胆请出先皇御赐打龙金鞭,还请皇上为唐氏做主,为诸多效忠皇室的忠心之士做主!”

她说着就取出了木盒中的打龙金鞭,神色凛然的高举于头顶之上,引得众人皆是一阵震惊,纷纷跪地参拜:“臣等拜见先皇。”

殿中所有大臣无不深深叩首,无人再敢多言一句,无人再敢正视她一眼,连那赵伯成也满头虚汗的磕下了头,身子都有些隐隐发抖。

任一在座上微微一笑,这丫头竟还有这样的宝物,难怪她那么有把握能制住这群因循守旧的老顽固。

“皇上,这打龙金鞭乃是先皇御赐给爹爹之物,奈何爹爹及臣女一家老小均在数年前因蛮族杀害报复而惨遭不幸,唯有臣女得以逃脱,这打龙金鞭也在那时遗落在了和风城唐氏旧宅之中,还是爹爹曾经的旧部曹铁成曹将军事后重新修葺宅院之时才从废墟中发现。

臣女深知此物之重要,便一直妥善保管,本想在今日交还与皇上,却不想不得已之下只能请出此物为唐氏正名,臣女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皇上海涵。”

她言语中提及唐氏灭门惨案,声音略带悲戚,让人感到一阵心涩,几个曾经跟唐大将军交好之人更是忍不住暗暗叹气,心中颇为感慨。

一直不曾开口的任一摆出一脸正色,沉声说道:“是朕这些年一直让你隐姓埋名才导致了今日的误会,想来现在误会解开各位大人也就明白了。

这打龙金鞭是当年父皇御赐给唐氏之物,朕怎好收回。

更何况,父皇赐下此物时就曾说过,唐氏满门忠良,此物凡唐氏血亲均可使用,既然你是唐大将军的女儿,自然也有权利使用此物,这打龙金鞭便还是放在你那里吧。”

“谢皇上体恤。”

苏澄也不推辞,当真毫不客气的将那打龙金鞭又收了回去,一点儿看不出刚刚还说准备还给他的意思。

她此次回来本就没打算示弱,这等能够镇压诸臣的宝物自然没打算真还给他,不过说几句场面话罢了。

戏唱的差不多,她和任一便准备收场,可此时偏又有人跳了出来,大司徒孟浩繁跪在地上垂首说道:“皇上,唐姑娘打理粮店生意确实不易,您要奖赏她也是应该,不过首先女子为官确实没有先例,其次这官职加封是不是应该再仔细思量一番?如果凡是有功之人都这般忽然加封至如此高位的话,只怕于朝纲不利啊。”

“是啊皇上,”赵伯成赶忙应和道:“我朝向来论功行赏,她帮皇上打理粮店,按理说给些赏赐也就是了,至于加封官位……确实有失稳妥啊。”

他不说话倒还好,但一说话就让苏澄想起他就是那德妃赵淑华的爹,脸色便再度阴沉了下来。

“论功行赏?好啊。”

她说着就从木盒中取出了一本账册,直接摔在了赵伯成面前:“赵大人且先看看我这些年的所得到底为朝廷立了多大的功又该给多少的赏?看看按功绩来说我到底担不担得起这大司农一职!”

赵伯成险些被那账册打了脸,神情不禁有些恼怒,但还是捡起地上账册翻开来看了看,这一看却差点儿把眼珠子瞪了出来,不停地说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一旁的孟浩繁也凑上来瞟了一眼,一看之下也是满脸震惊。

不多时这账册便在殿中众臣手中传了个遍,原本安静的大殿上再度响起一阵议论之声。

“不可能……皇上,这账册一定有假!她……”

“赵大人。”

任一冷冷的开口:“这账册朕手里也有一本,她并未作假。这些银两她确实已经如实上缴,一部分已经用于修建河道大坝,其余的就在朕的内帑之中,一文不少。”

此言一出殿中众人再度哗然,赵伯成原本挺直的腰杆顿时委顿了下去,孟浩繁等人的脸色也不甚好看。

内帑是皇上自己的私库,钥匙只有他一人才有,若无特殊情况朝臣无权干涉。

这些年国库年年进账丰裕,他们自然不能干涉皇上的内帑情况。

此次旱情出现之后,皇上一直未曾动用过国库银两,修建水渠大坝的钱财均是由内帑所出,此前他们还大肆褒奖过皇上此等义举,现在却才知道,原来并非这么简单……

皇上若想动用国库银两的话势必要与众臣商议,每一笔银两拨往何方用往何处都要经过重重讨论,若是群臣反对便很可能拨不出这笔银子。

而内帑财物不仅进账他们无权干涉,花销出处他们更是无从过问,他想什么时候花,想花在什么地方全凭他自己做主,只需嘱咐了自己信得过的人去办就是了。

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他八成是不愿费事与他们多费口舌,或许还有些不信任他们,所以才会直接从内帑拨钱。

孟浩繁与赵伯成等人均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天下粮仓这些年从未少交过一文税,也就是说,这些银两都是税收之外的盈利,即便充入了皇上的内帑他们也无话可说。

而照她这几年的收入,想要什么赏赐还不能自己给自己,就算这钱是皇上的,那也是她给皇上立了功,而皇上又将这笔钱用于水利兴修,那么变相的就是她为这些水渠大坝的修筑做出了贡献,再加上她免费放粮稳定民心等义举,别说是大司农,即便是将赵伯成的大司空之位给她也不为过,毕竟他身居此位这么多年也未曾给国库或是皇上的内帑增添过这么多的收入。

苏澄看着他们的神情露出了一抹冷笑:“赵大人是否还有意见?若是有的话就先给朝廷拿出比唐扉更多的银两再说吧,也好让唐扉心服口服。”

赵伯成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殿中其余诸臣也是不语。

明眼人都已看出皇上对她的偏袒,更何况她还有充裕国库内帑,稳定旱情民心的功劳,更有那先皇御赐打龙金鞭在手,这样的一个人,皇上要给她什么样的封赏他们都拦不住的。

任一看着她微微一笑,继而象征性的问了殿内众臣一句:“诸位对朕的旨意可还有意见?”

见众人均不答话之后便命程平将那封官的圣旨颁给了她。

她说句谢主隆恩接过了圣旨,自此正式成为昭国大司农,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女官。

虽然这个职位她并没有担任太久,但还是在昭国的历史上留下了最具传奇色彩的一笔,以任职时间最短,做出的贡献最大,且又最得民心而名垂青史。

当然,让她得以在史书上留名并不仅仅是这些,还有之后智退敌军,平定悍匪等诸多功绩,只是那时她的身份又不一样了而已。

而说到她的这些功绩……某些人总是爆笑不止,某些人却又总是咬牙切齿……

。。。

☆、第080章 秦轩之怒

任一在她接过圣旨之后以大司农初回皇城没有府邸为由将宫中听雨轩拨给了她住,随后连反驳的机会都没给那些大臣便宣布了退朝。

众臣虽觉得不大合适,但碍于皇上的偏袒和她手中的打龙金鞭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苏澄当天便搬进了听雨轩中,在已经被程鹏装饰好的剪雨亭呆了许久,仔细研究了亭中桌椅亭柱等的位置,又让程鹏对纱幔进行了一番调整,这才回到了自己房中。

夜半,她睡得正香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唤:“澄儿,澄儿……”

她有些迷茫的睁开眼,正看到任奕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她床边。

这种情况她已经见怪不怪,揉了揉眼睛坐起了身:“任奕,你来了。”

任奕给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有些埋怨的看了她一眼:“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啊?我说了啊,我让任一……”

她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不禁有些恼火:“他又没把信给你是不是?该死的!真不靠谱儿……”

任奕眉头也是微皱,虽然早猜到了是这样,但神情还是难免沉了沉。

“好啦,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以后再也不用他帮忙传信了,不用管他。”

她边说边拉起了他的手,冲他甜甜一笑。

任奕神色温柔的看着她,眼中满是眷恋:“可你现在被封了大司农,再不像往日做宫女时那般自由了。我就……就不能时常见到你了……”

她微微一笑,神情有些调皮:“我不能去找你,你可以来找我啊,就像现在这样。”

说着就扑进了他怀里。

任奕无奈的轻抚她的发丝,心中轻叹了一口气。

事情哪里像她想得那么轻巧,他这样偷偷往来次数过多的话难保不会被发现,而一旦被人察觉出来,届时不知会生出什么乱子。

此次若不是惦念她惦念的紧也不会冒着这样的风险潜入这里。

他真的好想她,她在外数年他们也不过见了寥寥数面,此刻她好不容易回宫他却接连好几天都没能见到她。他总担心自己会失去她,担心她不知不觉的就被别人夺了去……

苏澄并没有感觉到他的患得患失,犹自在她怀里轻笑,问他手底下到底都有什么能人异世,是会飞天还是会遁地什么的,让他总能这么偷偷跑来找她。

她不是傻子,从前几次他能瞒着任一出宫就看出他并不全然是个懦弱皇子。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反倒觉得这也应该,毕竟他在宫中呆了这么多年,基本的自保能力还是应该有的,不然怎么能在这暗潮汹涌的皇宫中存活下来。

若是旁人对任奕说这些话他定会有所戒备认为对方知道了什么,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却不会。

他知道她虽然头脑聪明但心思却很单纯,根本不会往旁的方面多想,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过是顺嘴玩笑罢了,所以当下并不甚在意,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发香:“为了澄儿,我可以自己学会飞天遁地。”

苏澄失笑:“那你不成神了?大神教教我如何飞天遁地可好?回头我也好这样偷偷潜去你房里,顺道劫个色什么的啊。”

任奕轻笑,将她从怀中扶起深深地看了一眼,神情微微有些腼腆:“澄儿现在就可以劫……”

说着就俯身吻了过去。

苏澄伸出手指挡在他的唇畔,正将他的嘴唇和自己隔开:“不是说我劫吗?你这顺序乱了啊。”

他笑着将她的手指挪开:“那换我来劫澄儿……”

“你耍赖……哈哈……”

她边笑边躲,两人在黑暗中笑闹在一起,不知不觉就过了大半夜。

夜色沉沉,一番嬉闹后苏澄在他臂弯中睡了过去,安静恬然。

任奕看着她娇美的睡颜,眷恋的轻抚她柔嫩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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