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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师"弟"宠你无罪-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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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极是盼子成龙,好不容易,李家终于有了一个将军,那可是比性命都重要。还记得那时李烈当上了官,婆婆夜不成寐,逢人便夸她儿子之好。

李烈是个孝顺的儿子,凡是皆以母亲之意为重,唯一一次与婆婆相违背的,便是将她娶进李家大门。

如今,他又了自己,将脱去这一身乌纱,她,真的可以相信他吗……

双手垂下,轻抚向腹,心中的恐惧令梁静难以回应。

不知何时静寂一片的梨戈园顿时响起众人一阵阵抽气声。

似是察觉到异样,梁静连忙抬首相望,却见李烈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李烈扬起一丝苦笑,拉过她的手将匕首交予她,“静儿,这一切的痛苦便由你来结束吧……”

如此也好,只要能令她解去心头恨便好。

说罢,李烈闭上双眼等着她的判决。

望着手中的匕首,曾在梦境之中,她无数次将这匕首刺向他胸膛,可醒来之后唯一真实存在的便是自己的泪水。

为何而泣,为何而伤,只有她自己最是明白。

“你口口说孩子是无辜,那就别拿孩子当做你复仇的借口。心中若对他仍有情意,那便放过自己,若对他再无念想,便让过去的一切烟消云散,此生再无李烈此人。你。可办得到?”

此时的二人早已忘记自己身在梨戈,而始终关注着二人一举一动的客官也紧盯着梁静手中的匕首。有的甚至不敢继续看去,双手遮住眼目,有怕那李将军会突然毙命于自个眼前。

雪白手掌,躺着那冰冷的匕首。细长的五指缓缓收起,终于将那匕首紧握于手中。

谁也不知此时的梁静在想着什么,只见那仍有着泪迹的双眼霎时极为明亮,五指一紧而后高高扬起手中的匕首朝李烈挥去。

“不要啊--”

“啊--”

当下,一道道惊骇的声音随之响起,其中和着姑娘们的惊恐叫声。

一物,在匕首挥去后自头上坠落在地。

李烈缓缓睁开眼,一旁是被匕首挥下的乌纱帽。

手一松,那匕首自掌心而落,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梁静再次落泪,却是笑道,“你还是不戴帽子的模样好看些!”

闻言,李烈也扬唇而笑,双眼湿润。随后,却见他一手扬起,将梁静头上的束发解了去。

一头如墨长发轻垂而下,众人这才明白那男子原来是女儿身。

“静儿!”

再也忍不住,李烈双臂一伸将人紧紧拥入怀中,感受着久违的怀抱。

众人虽然并不晓得这其中究竟有着何等曲折的故事,看见得二人终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为之动容,唯有双掌为其祝贺。

“哈哈,李烈哥哥真是好样的!”

见那两人紧紧相拥,时香染月也忍不住激动的抱在一块,为他们感到高兴。

“姐,我就说嘛!只要李烈哥哥照着我的计划去办,就一定能得到梁静姐姐的原谅,你看,没错吧!”

见得妹妹如此邀功,时香甚是无奈的笑道,伸手在她鼻上轻轻一刮,“是啊!你可是他们的大恩人呢!”

“嘿嘿!”

今夜,不知又有多少人为情而伤,为情而欢。

然而,这才是人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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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烈与梁静一同离去后,梨戈园内,台上仍旧歌舞频频,鲜丽的花衣裳,曼妙的婀娜身姿,耳边绝美的乐曲更是接连不断。

如此赏心悦耳的美好之夜,谁人不欢喜呢!

经过方才那一出,众人心神欢畅,千双闭目欣赏,右手中的玉扇随着旋律甚有节奏的在左掌上轻拍着,即便脸颊轻蒙,仍旧感觉得出那很是满意的笑容。

喝着龙井茶,坐在一旁的辞砚缘始终笑眯着眼,却瞧不出有何喜爱之处。

“我以为你在梨戈园里生活一段时日,定是听得厌烦了,今儿这番陶醉,我可以理解为,你并非是个喜新厌旧之人吗!”

晓得他是在同自己而言,千双这才睁开眼,朝底下的戏台子看去。

“在我心里,从未有属于新人的位置,否则我也不会从南千国追到这儿来了!”今晚便是上天赐予的大好机会,说什么她也不可任它在掌中溜走。

“对于今晚,你似乎势在必得!”

“当然!”

见他如此自信,辞砚缘扬唇轻笑,“我是他的大哥,谁真谁假我自是了然于心。”看样子,两人似乎对这梨戈园最后的压轴好戏十分清楚。

千双亦是不甘示弱,“但我听说你们已经分开七年了不是吗,在这七年之中,似乎我和他相处的时间比你多得多!”

这话刺到辞砚缘的痛处,然而辞砚缘到底是较为年长之人,脸上更无露出半点破绽,只是轻饮了口茶,再次断下结局。

“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这回,千双当真生气了,朝他怒视而去,“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这句话辞丞相该是听过。虽说你是红尘的大哥,但我也不会因你的否同而改变我的决定!”

她是南千国的公主,至高无上,她有权力争得属于自己的幸福不是吗!

红尘容貌她丝毫不在乎,若真是如此,当日在他接得她抛去的绣球之后,她断可当做一切从未发生。

他之心善,他之博学精深,眉宇间的柔意似水总在不经意间流淌她心。

红尘不告而别,在寻得他在北粼的消息之后,她更是不惜千里追来。虽然红尘始终不肯接受她之心意,但她坚信,若以真心表意,终有一日,红尘定为自己所感。

知晓自己是说痛她心处,辞砚缘不再言语,双眸朝那戏台望去。

当戏台上舞群纷纷退去,在缭响的掌声之中,今晚众所期待的主角终于款款自台后步行前来。

花容之月貌,温婉如玉般晶莹剔透,恍若是仙女下凡。一袭粉衣飘飘而至,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粉衫如花,极是美丽清雅。

不愧是梨戈园的第一把交椅,如此红妆姣好,怎能不令人心生向往。

今晚的乐宴不仅有大合演,还有部分乐手的独自演奏,而这其中,自然是少不得晴悠姑娘的陶笛。

晴悠一人独立台中,纤纤双手捧着陶笛,对坐席上的听客优雅浅笑,微躬的身子以示谢意。

本是在见得晴悠出现而欢腾一片的现场,随后竟是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顿时是静寂的一片。

得以清静,晴悠这才缓缓伸起手,深吸口气,将手中的陶瓷凑近樱红小唇。

随后,一道悠扬幕远的笛声在耳边响起。

笛之韵律,风情雅韵、透彻透底,声声中又如世事沧桑。低沉深邃,悠远宽广,闻之便让人有着抚今追昔的无限遐想,不知不觉中前往了一个深远幽思的意境。

起初而轻,撩人心耳,随后却是高亢宽广的通透。

如此一曲,不光是底座的听客如痴如醉,楼上的辞砚缘和千双也同样为之浓浓情感而深入其境。

曲中的不舍与浓烈,将最后那份情感全融入于陶笛之中,千双望着戏台上倾心演奏的晴悠,如花儿盛开一般的女子,今晚,即将开始另一番别样人生。

这短暂的主仆之情,她自是永记在心,真善女子,愿你之心能永远如莲般清纯不染。

辞砚缘静望着那女子,此时已是无言。即便想开口,亦是找不出适当的词语对其诠释。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妹妹为何会对这无亲无故的女子援手相助。

明是心生不舍,却仍旧忠于自己所追求的幸福,如此勇敢的女子,没有理由不得幸福。

底下,众人皆是静而心听,第一次这般深感陶笛之魅力,不仅是因为那绝美的乐调,更因那展现于脑中无比凄美的悲凉绝毅。

一双双眼睛湿润落泪,微启的唇不敢吸得一口大气,就怕脏了这一音律。

二楼雅间,一人静坐在窗下甚是无言,闭起的双眼,一行行泪自眼角而下。

“罗掌事……”

静候在一旁的千喜见此,不由轻唤,抽出腰间的锦帕微向其递去。

怎见罗掌事轻挥了挥手,而后是深深叹了口气,“不必了,就随它去吧。以后,怕是没这机会了……”

最后的旋律随着那陶笛的轻离消然而去,微微吐了口气,樱唇轻扬,露出的笑容是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

待后,身鞠而下,久久不起。

今晚这一切已足够此生回味,她,真的没遗憾了。

望着那深鞠不起的妙丽身影,不知为何,明明那极为感染人的乐曲已落,鼻间却是更为发酸,落泪不止。一些承受不住的姑娘们早已捂唇轻泣出声。

缓缓抬起身子,晴悠深深望着眼前的每一位听众,轻启的唇无声道出一声谢谢。

梨戈园内,此时仍旧一片静悄,直到戏台上那如兰女子退去,这才浑然大悟的击掌不绝。

一声高过一声,震上天宵。

再无牵绊的脚步,步步而离,终于,身离台前,今生将于此地永别。而身后那片掌声,便是送予她最好的回忆。

从此以后,她便不再是梨戈园的晴悠了。

下一个乐手准备着上台,晴悠一路微笑前往自己的卧房。一手轻轻将门推开,足莲轻踏入内。

“看来,是结束了……”

门刚轻掩,里头霎时响起那道温柔的声音。

空荡的闺房内,一人独坐在梳妆台前,如瀑般的长发垂散在身后。只是那一面铜镜,映射而出的却是与晴悠相同的颜容。

晴悠将手中的陶笛捧至胸口,道不出的怀念,“是啊,结束了。这样就好,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能为梨戈献上这最后一曲,这样,她也就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那人缓缓站起,而后朝房门的方向走了去,边说道,“从现在起你只需呆在这房中,等会自会有人前来带你出去。”

手放置门把上却未将门打开,望着那雕花红门,心中同时忆起山中那张令自己自责不已的面容。

“晴悠,一定要幸福啊……”

以无需得到她之回应,话落后,伸手将门打开,去往自己现在应该出现的前场。

台上,又是一轮乐手倾情演奏,这将是今晚的最后一场,然而对于客人而言,更多的是沉浸于方才晴悠那绝美的笛声。

二楼上座,正当两人听赏着乐曲时,一道身影速速朝这靠近。

眉头蹙起,辞砚缘微侧过头看向身后某方,伸手拾起桌上的梅子,指间一弹,朝那处射去。

“出来吧,如此美曲,躲在那多不好听啊!”

对方似是也无心隐藏,在听得这一话后便立马现出身,正是欲为自家主人讨个公道的世衍。

见辞砚缘在此,世衍不敢茹莽,揖手而道,“在下世衍,见过辞丞相!”

只是一眼,辞砚缘便知这人身手非凡,“你是……”

本是面无表情的千双突然朝世衍笑道,“世衍哥哥,你怎么来了?”

辞砚缘自信自己绝无看错,当“红尘”朝那名唤世衍的男子说话时,那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是那怒恨。

妹妹向来待人极为亲善,为何这男子会对妹妹心生恨意。

“红尘公子既然能来,为何世衍便不可前往?”

这下,千双也感觉到眼前的世衍有些不寻常,与那人告知的情报有些出路,于是只能以笑讨好,“当然可以,可以!”说罢,便让一旁的丫头为世衍摆上位置,倒上一杯新茶。

本来,世衍心中仍想,红尘之所以前来这梨戈园定是有其他目的,说不定事情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那般不容。可是自己出现了这么久,他却丝毫未提关于主人的事情,仿若那日一别,这一切便当真与他再无半点干系。

这样的红尘,他怎能不怨!

一旁静待的丫鬟,见世衍迟迟未动茶杯,眼看那茶水已凉,正想前去为他换上热茶时,却见他突的扬手一挥,将桌上的几个茶杯皆翻碎在地上。

“啊!”

那丫鬟受惊尖叫一声,还好底下的人都专注于台上那经典不败的乐谣,并未发现这上头有何异状。

辞砚缘伸手轻动,所有丫鬟仆人连忙纷纷退了去。

眼看周围多余的人都退下,辞砚缘这才正色的看向世衍,“不知世衍公子此举是为何意?”

世衍丝毫不惧,句句言重,“敢问辞丞相,若有一人愿意用生命换取您健康之躯,这该当如何?”

辞砚缘想也未想,“鸿海之恩,永生难报。”

“极好!”世衍点了点头,随后却是脸色一沉,“可是,我家主人为了救治令弟的身子,将本该救母的良药给了令弟,最后却让自己活活挨了四年的刀伤,刀刀皆是心口。尽管如此,我家主人还仍旧存活在世上,却不见令弟前去以恩相报!”

这一番话随着世衍越来越激动的情绪而声声高调,却惊住了辞砚缘和一旁的红尘。

辞砚缘看向世衍,神情惊诧难说。

之前他从妹妹的信中得知此病有解,原以为是鬼医手终于寻得救治妹妹的方法,不想出手相救的人竟然是她的师兄赫连然熙。

他知晓世衍并无说谎的必要,但倘若真是如此,妹妹知得这真相后,以她之个性定是此生相照无悔。

莫怪,莫怪妹妹当初会拒绝与自己一同回盛祁。

看样子,他们辞家人都欠了赫连然熙一份恩情。

震惊的不光是辞砚缘,就连其旁的千双也是心生诧异。

曾经从那口中听闻过这名字,原以为两人不过是感情较好的师兄弟,不想这其中竟还有这么一段故事。难怪,那人当初每每提及这名字时,脸上的神情总是那般神采飞扬。

看来这赫连然熙,当真是她此生最大的敌人。

世衍原以为当自己将这隐藏了几年的秘密说出后,红尘定是感动无言甚至为此懊悔不已,然而除了一瞬间的惊诧之外,他并没有看的自己最想要的回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如今的红尘却是变得这般令人深感陌生。

他,还是自己所认识的红尘公子吗?

一想起因太过疲惫而陷入沉睡的主人,再看看跟前那笙歌艳舞的一片,世衍当下再也忍不住的朝红尘开了口。

“红尘公子,如果你当真有心报恩的话,那现在便同我一道回去。”说着,世衍又转首看向辞砚缘,“我想这点辞丞相应该不会反对才是!”

辞砚缘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一副极好说话的模样,“这是当然!”

千双忍住想对他翻白眼的冲动。哼,他当然恨不得自己能马上消失,如此一来便无人可与他相争今晚的胜利。

见红尘始终沉默不语,世衍再次相逼,“主人为红尘所做的一切,我想已是不必再多说明,如果红尘还认这师兄的话,我想定无需再做任何考虑才是。”

蒙面的轻纱之下,那张红唇忍不住紧紧而咬。

不,她决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眼看她和那人的机会就将到来了,她怎能在这最为紧咬的关头走掉!

她等了这么久,就为了这一刻不是吗!

不!不行,她绝不能再让自己错过任何一个可能!

“我不能……”

脱口而出的拒绝叫世衍为之一惊。

昔日,那十五少年将他轻唤,手递提篮,只为给师兄做一顿可口的膳食。可如今,却是这般的世态炎凉。不敢去想,若是主人知得这一幕,那会是何等的后悔不已。

此时,戏台上空无一人,但底下的听众早已是蠢蠢欲动。

只见罗掌事从戏台幕后走了出来,顿时,梨戈园是高声欢呼一片。

因为,今晚的压轴好戏便将开始了!

罗掌事见客人们各个激动不已,忙是摆手安抚。经过方才晴悠那一曲,谁人不希望能得到那一日相处的福利。恨不得立马进入这一轮精彩游戏。

好不容易,大伙高亢的情绪终于是略微平静了下来,足以听见罗掌事的话语后,罗掌事这才不缓不急的开了口。

“相信大家都知道,接下来将要开始的便是今晚的压轴游戏,谁若是今晚的赢家便可与我们晴悠姑娘论琴一日。”话一说到这,底下的客人又开始不淡然了,一阵欢呼又是再起。

“不过,凡是游戏,胜利者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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