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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情深几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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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的依然是她空洞无光的目光,他心里突突跳得厉害,手指将她额前的碎发拂到脑后,他声音很哑很低:“凉凉,给我时间。那些照片里出现最多的就是我,很容易就解释清楚。”
“你就在这儿安心陪着爷爷。”他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胳膊忽然被她冰凉的手指握住,他僵着身体没有回头,本能的不想去看她祈求的表情,没有人会比他还要了解她。
她声音虚弱的在身后响起:“什么也不要说。”说完自我安慰似的笑了笑:“尺度大一点的照片,除了雨夜那张,其余的全不是我。”
“早晚——会水落石出。”
预料中的答案,池修敛起眉眼,抬手将她的纤指从胳膊上拉下来,他没有回身只是极低的回了一句:“一直听你的,是什么下场,我比谁都能体会。”
他说完不再停留,绕到病房的另一边将窗帘拉上,大步离开病房。
简美凉往被子里缩了缩,暗下来的房间让她的眼睛舒适了不少,看东西也比方才清晰了一些。
她颤着手指在身上摸了一圈,才发现出来的太急手机也落在了家里。她苦涩的扯了扯唇角,带出来有什么用?顾美斯也不能立刻出现在眼前。
这样想着,抬起双手轻轻覆上眉眼。
好累,好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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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修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脚下虚浮。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就算撑过去,存活率也不高。
陈医生的话像是一把利刃插进胸口、他扶着墙壁走了两步,手机在裤袋里响了起来,他看着上面邓韶娅的名字,敛了敛眉眼,接了起来。
“阿修,怎么办?我不知道会是这样、你快回来。”邓韶娅哭嚷着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池修心里咯噔一声,挂断电-话。
他站在原地愣怔了许久,大步朝楼下跑去。
赶回简宅的时候,邓韶娅正在朱红色大门前来回踱步,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一向一丝不苟的头发,被她的抓得不成样子,看到他下车,忙穿着拖鞋跑下来,一把拉住池修的胳膊:“恒基真的要破产?我听你手下的人说、好几家银行要求撤款,项目全停,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记得眼睛猩红,儿子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她急了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倒是说话啊!不是你说的只要我给你提供消息,你就能多做一些事,让简雁齐对你放心?”
“怎么一开始还好好的,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
池修像是一下被她打醒,他极慢的偏过头,语速也跟着放慢:“凉凉的新闻,是不是你做的?”
邓韶娅脸色一僵,疯了一样对着池修拳打脚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妖精!我真是白养了你!”
“我就问你是不是。”池修拉住她右手臂,语气骤然冰冷,目光冷冷的逼视着她:“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
邓韶娅被他看得心慌,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直接坐在地上,踢着双腿,双手不停的拍着地面,就像是泼妇一样:“你个畜生,我白养了你,眼看着我们什么也得不到了,你竟然还将心思放在那死丫头身上!”
“我如果真能把她怎么样,我早就杀了她了!”池修听到垂了垂眉眼,向后退了一步,看着邓韶娅丝毫不顾形象的叫骂,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她也是这副嘴脸,喝多了酒,便拿东西打池北明,打他。
清醒过来,又下跪求着他回来,和池北明和好。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一手抵在额间,笑着笑着,眼角都跟着湿润了起来。他长长吁了口气:“最好不是你,如果真是的你——那也是你给了恒基最致命的一击。”
“邓韶娅,恒基已经没救,你还是急着找好下家吧。”他说着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忽然停了脚步,转过身看着身后已然不再说话的女人,深深吸了口气,不抱希望的问:“还是即使简雁齐倾家荡产,你也愿跟着他吃苦?”
邓韶娅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几步跑到池修面前,拉扯着他衣服:“我想到办法了,你和徐家快点结婚,对对,只要你们结婚——他们一定会帮恒基的,快,你现在就打给徐子艺。”
池修闭了眼,微仰着头嗤笑了好一会儿,心如死灰的睁开眼:“你都不愿意跟着吃苦,徐家又岂能容得下一个没用的废物?”
“邓韶娅,你梦还没做醒吗?”他说完一把甩开邓韶娅拉开车门上了车,不顾她拍打着车门的声音,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邓韶娅被他突然的动作拖到了地上,脸摔在雪地里,狠狠的砸着地面咒骂。
池修从后视镜里看着那抹身影,狠了狠心,终究是别过了眼。
他为什么要这样,他比谁都清楚,更容不得还有一点点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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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连誉在调查过程中突发隐疾,口吐白沫全身抽动,被送往医院,顾墨破例允许到医院探望一次。
他将车停在停车场,从后座里拿出百合花,慢步朝医院里走。
嘴角始终挂着嘲讽的笑意,简家刚出事,顾连誉就癫痫复发?是巧合还是?
他摇摇头,出了电梯,脸上立刻换上一副担忧的表情,到病房门口接受搜身时,一边担心的问:“我父亲严重吗?醒过来了吗?”
搜检人员蹙了蹙眉,低声回答:“才醒没多久,你快一点——十分钟还要带回去。”
顾墨忙低头哈腰的感谢,说完便焦急的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拉着黑色窗帘,只有柜边一盏小灯,顾墨快步走过去,抬手将百合花扔在地上,半跪在病床旁边:“爸,你有没有怎么样?怎么会突然旧病复发?”
顾连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又朝站在门口盯视的几双眼睛看了几眼,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将顾墨从地上拉起来:“坐起来。”
顾墨点点头,慢慢向旁边迈了一步,刚好挡住门外的视线。顾连誉目光朝上一瞥,顾墨便知道有针孔,于是拉过椅子坐在床边。
“我听说,美斯过几天就能放出来——因为我一个人的误会,连累了你们。”顾连誉表情十分动情:“他出来后,你替我转告他,没必要担心,做好他该做的。”
他说着手掌覆上顾墨的手背轻轻拍了几下:“还有你——我不在,家里的人你要好好照顾,不能亏待他们。”
“我最近听到消息说,有几处城乡地震,你将家里的积蓄拿出来捐了,能帮一点是一点。”他说着顿了顿:“重点是要帮他们解决问题,我们也好心安。”
顾墨郑重的点了点头,门咚咚响了几声。顾墨看了眼站在门口的人,站起身朝顾连誉弯身:“爸,要好好保重身体,家里的一切不用担心还有我。我先走了。”
顾墨说完转身往外走,出去的时候照样被搜查了一番,完事后他弯腰再一次感谢:“谢谢你们了。”
他一路忍着笑坐进车里,从小指甲的缝隙里拿出一张被卷成小圆柱的纸团,打开,是意料中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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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昨天忘记标数字了。
时间从这一秒开始偏离轨迹,我还在这里那么你呢?6【6000】
顾墨从裤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一边拨了号码,眯着眼仔细盯着纸团上的内容,缓缓靠向椅背。睍莼璩晓那边很久才接了起来,语气不耐烦:“你最好是说正经事。”
“我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顾墨眯了眯眼,将纸条抬起举在眼前,听着那边咒骂了一声,待他挂断之前,重新开口:“你得谢谢今天的绯闻才是——老东西发了话,顾美斯和简美凉的婚姻得到此为止了。”
话音刚落,那边便传来了忙音。顾墨掀了掀唇角,一脸无趣的耸了耸肩,抬手捻灭了香烟发动车子。
想到顾连誉方才假惺惺的语言,忍不住大笑出声。看来他还真是一点也不清楚状况、就凭他那些事——以为靠着不交代、多展现爱民如子、就能翻身?
看来再聪明的人也爱做白日梦辂。
他眼睛又瞥了一眼那张纸条,轻笑出声,既然某些人想装正人君子,不如就由他来做最后的一击好了。
池修挂断电-话,站在安全通道口抽了两支烟,才重新走回病房。
病床上躺着的人,依旧是睁着空洞的双眼,望着挡着窗帘的位置娼。
他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声音尽量平缓:“不早了,好好睡一觉。不然眼睛承受不了。”
简美凉没有开口,只是缓缓阖上了眼。
池修看着她不断轻颤的眼睫毛,沉沉开口:“凉凉,很快就过去。”
再也没有人,可以成为阻碍。
简美凉抿了抿唇角,向床的另一边慢慢移动,身体忽然被大力按住。池修隐忍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不用动,我离远一点就是。”
仿佛真的是厌恶他的靠近的样,话音刚落,她便一动不动。
池修拳头箍紧又松开,复又箍紧,末了又沉沉叹了口气,弯身替她揶好被角。转身走到角落的沙发上端坐好,眼神一瞬不瞬盯着床边的方向。
事情明明已经朝着明朗的方向发展、为什么他却没有一点松懈下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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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潮浮动的四面落地窗客厅里,徐子维衬衫纽扣大开,一边喝着烈酒,一边由着身上的女人在他身上扭动腰肢,五彩斑斓的灯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她披散着头发的小脸,照得忽明忽暗。
那张和梦里百转千回无异的小脸,让他一度产生错觉,忍不住幻想、谁的肌肤会更滑一些?
徐子维仰着脑袋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始终盯着她的小脸不放。动情时,还不忘含一口酒,硬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攥近,将口里的酒全数卷入她口里,舌尖刮着她口腔的甜蜜,末了直接推开她的身体,低喘轻笑。
他大手揉着她胸前的柔软,声音是情-欲浓时的沙哑:“扯疼你了?”
女人一边娇喘,一边摇头,还色-情的顺着他裸露的胸膛,从胸前到腹肌轻轻舔过。
徐子维舒爽的呻-吟一声,抬手将酒杯扔到沙发后面,一把拉扯过她头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急进缓出。修长的手指粗鲁的插进她的口腔,随着身下的动作做进出状,完全不顾她疼到流泪的美眸,反而因为那坠坠而落的泪珠,更加大力进出。
做到极致时、低哑着叫骂:“不是在小爷面前装清高么?还不是和个小荡-妇一样在小爷身下爽的流泪?”
连续几轮冲击后,直接从她身上退出来,扯过一旁的浴巾丢在她身上。转身拿过浴袍披在身上,拿起茶几上的酒瓶灌了几口,再看向沙发上瘫着的女人时,眼里哪还有半分情-欲。他朝前垮了一大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将脑袋抬高和他对视:“我还以为你够乖、怎么现在敢自作主张了?”
“是小爷平时太宠着你了?3P爽不爽?贱-货!”徐子维眼里满满全是怒意,一手扣住她的下巴,用了力捏住她的脑袋:“这张脸是谁给你的、你都忘了?”
“冒牌货果真就是贱——她做不来的事,你倒样样精通!”
“我没做——我只是按徐小姐的吩咐拍了照片而已。徐子维我还是干净的,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发誓。”女人求救般的握着他精壮的手臂,企图从他大手下存活下来。
话音刚落,脸颊便重重挨了两巴掌:“你以为你还有这个资格叫我名字?”
他大手一挥,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甩在地上,力道过重,手里还残留着她一撮头发。瘫在地上的女人,捂着脑袋痛苦的嘶叫。
徐子维将手里的头发扔在她脸上,理了理身上的浴袍,眼神阴鸷的看了她一眼:“给我滚!”说完大步进了浴室。
地上的女人捂着疼痛不止的头皮,扯过浴巾圈在身上,片刻喘息都不敢,拼了命往门边跑,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再将她抓回来。
徐子艺一整天心绪不宁,拨给池修的电-话,一个也没有回复。好像真就是达到目的、一刀两断,连一点情面都不留。电梯门打开,她抬起头,便看到缩在墙边的女人,那样子有些触目惊心,她下意识走上前蹲下身,尝试的开口:“——齐晓晓?”
女人慌慌张张的抬起头,那张和那男人相似的脸,让她惊恐的尖叫出声,向后退了两三步,嘶喊着:“不要,不要过来。”
徐子艺看着她身上破碎不堪的衣服和脸上脏兮兮的液体,以及遍体的乌青——心里一惊,她抬手拿出手机拨给助理,交代了几句,吞咽了一口:“我会叫人带你去养伤。”
齐晓晓像是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她呜咽着大哭了起来:“他要杀了我!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徐子艺脸色一变、方才心底升起的一丝同情心立刻被浇灭,声音也跟着不冷不热:“我会给你补偿,你在这儿等着,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你离开。”
“你要的钱,一分不少。”她说着顿了顿,眼底是和徐子维一样的尖锐目光:“是你说,不想一直做别人的影子。才想着捞一笔大的,从他囚牢里逃走不是?”
“想要钱和自由,总该付出点什么。至少还没死不是?”徐子艺说完不再停留,转身的时候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抬步往徐子维套房迈去,脚下沉的像灌了铅。
她向来事事和他商量,这是唯一自作主张的一次,怕的就是他也被那女的迷得鬼迷心窍——
她走到门口,屈起手指,重重敲了几下。
换来的是长久的沉默,徐子艺最后的一点胆量也被灭得一干二净。可她能选择的只能是硬着头皮、按密码推门走进去——和徐子维打交道,一定是要学会先承认错误的,不然、只会更惨。
客厅里冷风阵阵,一面的落地窗被升起了一半,徐子维半坐在沙发背,斑驳的灯影洒在他身上,猩红的火光随着他吹拂的发丝,明明灭灭。
徐子艺紧张的扯着衣摆,一边一步步朝他走近,脚下一阵碎响声,她低头一看,是碎了一地的水晶器皿。
“给了多少钱?”徐子维的声音很平,听不出喜怒。
“五千万。”徐子艺深呼了一口,实话实说。
徐子维低头轻笑了两声,又问:“什么时候知道我养了这么一个宠物?”
“你带她去巴黎那次,我在机场见过。”徐子艺吞咽了一口:“我当时还以为她——所以就查了。”
徐子维点了点头,不再做声,吞云吐雾,似是完全忘了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徐子艺被冷风吹得身体发木,瑟瑟发抖,可还是咬着牙站在原地,头垂的很低,不敢看他一眼。
过了半晌,徐子维抬手将烟捻灭,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低声念:“困了。”
徐子艺纳闷的抬起头,还没等反应,便被一巴掌扇到地上,手下一阵刺痛。她垂着眼看过去,掌心扎进了密密麻麻碎水晶,她忽然有点委屈、壮着胆子问:“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不过就是一个冒牌货!而且,是她主动来找我要的钱。”
“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贪图我们徐家的钱?”
徐子维双手懒懒的揣在睡袍口袋里,眼神柔和:“什么时候会的擅作主张?”
“我这也是为了哥!”徐子艺不惧怕的迎上他的目光:“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时机?她现在这样,顾家是铁定不会要她了。”
“你想怎么要她,不是有的是法子?”她打量了一会儿徐子维沉思的目光,吞咽了一口,哑着嗓音反问:“还是你真动心了?连这点小事都容不得了?”
“你现在是要为她,从我这里讨回公道吗?你以前什么时候因为一个女人这么对过我?我可是你亲妹妹!”
徐子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胸口空落落的,像是被她的话突然掏走了一块。他长长叹了口气,抬手将徐子艺从地上捞起来,拉过她的手,仔细看着她掌心上面扎进的碎片:“我讨厌自作主张,你最好记在心上。”
“这次就饶过你。”他极慢的说完,放下她的手:“去叫医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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