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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邪王傻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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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王妃岂会不知女儿的想法?
于是,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显得矛盾至极,”这事说来话长,别的你且不管,你只需记住一定要保住你表姐在瑞王府的地位,不管她耍尽怎样的心机,你都要担待,就当是为了你舅舅……“
”娘亲也知道表姐心术不正?“随后雪姝冷冷地说。
”唉,那孩子被云姑惯坏了,且自小在那样的环境下生长,更怕别人瞧不起她。“
”娘,这事舅舅自个知道吗?“
靠山王妃摇摇头,”不知道。“
”那表姐她知道吗?舅舅就是她的……“
”不知道。“
”唉!“
这叫什么事?雪姝一屁股又歪倒在软榻上,上午还刚刚与表姐斗智斗勇,此刻……唉!
似乎不能两全,雪姝直觉得这事不能两全,她根本无法与表姐心平气和地共侍一夫,这根本不可能!只要一想想,心里就泛着恶心!表姐的心思可不是一点点的不正,而是心肠歹毒手段阴狠,从吴浓的事上,从今儿被她暴打的黄衣丫头的事上,她都看出了她的毒辣阴狠。不是她不能容忍,而是根本道不同不相为谋,她爱姬无夜,而她呢……
雪姝轻轻低下头,愁肠百结。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或许,还有别的办法……既然表姐那么爱姬无夜,或许她真的可以大度成全……既不违背自己的心愿,又能够成全他们,两全其美!既能让娘亲安心,又能对得起舅舅,何乐不为?况且于自己,天高海阔或许更是追求,她渴望的自由,姬无夜给不了。他暴怒地拘禁她,就是想折断她的翅膀,磨炼她的性子,让她彻底失去翱翔的希望……
可她颜雪姝绝不是这般轻易就能被制服的女子,遇强则强,是她的性格。任何强制手段都不能让她轻易弯腰,若不是她自个心甘情愿,任何人都折不断她翱翔的翅膀……
这一刻,雪姝脸上淡淡浮现一丝倔强,一缕傲气,一股英气,百折不弯,双目迥迥有神,灼亮无比。从未有过的自信,从未有过的豪气,从未有过的坚定决心,她心潮澎湃。
自打做‘李逸’的那一天起,她的心就野了,她注定是雄鹰要展翅高飞,她不是瑞王府的家雀,做不来那低眉顺耳温良的小女人。
这一刻,雪姝的心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透过窗子抬头望着外面金灿灿的阳光,蓝天白云,如此明媚。海阔天空,世界如此之大。她突然眯起眼云淡风轻地说,”娘亲,就这样吧!若这就是你和舅舅所期待的,那我愿成全他们……“
靠山王妃心疼地看着女儿,突然叹了口气,在心里轻轻道,”姝儿,对不起,难为你了。“
正当靠山王妃要告辞离去的时候,姬无夜突然风风火火地一脚踏进来,身上还穿着上朝的官服,意气风发,目光俊亮至极地看了眼雪姝,随后眉眼含笑地对着靠山王妃说,”岳母大人这是要回去了吗?留下来吃过午饭再走吧!你们母女多日不见,姝儿最近甚是想念你……若岳母大人不放心,我叫人直接把岳父大人也叫过来就是了。“
靠山王妃一怔,随后有些红了脸,”瞧你这孩子说的,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只是担心姝儿,所以就过来看看……“
母亲有些窘,雪姝知道她从来偏爱姬无夜,所以在他面前她并未直呼他王爷,而是以孩子相称,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姬无夜笑笑,心知肚明。目光奇俊地又瞟了雪姝一眼,面上微有得意。突然伸手就来拉雪姝,雪姝身子一闪,皱眉,”你干什么?“
但姬无夜还是执著地把她一把从靠山王妃身后强硬地拉进了怀里,他知道雪姝此刻不敢反抗,于是他更大胆地用手臂环住她,丝毫不避讳靠山王妃那突然惊诧羞渐的目光,有些无赖地说,”姝儿,乖,快劝劝岳母,让岳母留下来,况且岳父已经在来瑞王府的路上了……“
雪姝突然张大嘴无言以对,这个男人也太狡猾了吧!
”王爷,府里午膳已经准备好了。“此刻,红梅站在门外带着愉悦的声音说。
”既然如此,那我也恭敬不如从命了。“随后,靠山王妃目光闪闪地梭了眼还在呆滞的女儿满心喜悦地说,随后,再不敢打扰小夫妻恩爱,急忙随着红梅就走出去了。
”娘……“雪姝见娘说走就走,她急忙挣脱姬无夜手臂就要追出去。
不想,姬无夜轻轻一笑,手臂一旋,又抓住她旋进了怀里,这次他抱的更紧,头枕在她肩头,有些无赖撒娇地道,”姝儿,这样真好。“闻着她幽幽的体香,姬无夜微醉,对她,越来越不能自拔了,似乎一刻都不想跟她分开。
可雪姝却不这么想,她简直气死了,他疯了,这般粘人。
顿时身子一扭,”放开,若待会你敢当着我父王娘亲的面敢再这般粘粘乎乎,我就跟你没完!“说着,她一使劲脚狠狠跺在他的大脚上。
姬无夜突然哈哈大笑,似乎满心喜悦,这是不是表明他倔强暴戾的小女人又回来了?
他简直爱死她了。
姬无夜突然一怔,似是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震住了,爱她吗?爱她吗?原来这就是爱……
原来他这段时间思念若狂苦不堪言在乎她在乎的要死,原来这就是爱……
这就是爱!
姬无夜突然狂喜至极,他猛地颠狂地一把拦腰抱起了雪姝,哈哈欢快地大笑着就在屋子里旋转了起来,”姝儿,原来我是如此地爱你……“
他大声地吼出来,根本压不住心底的那股泉涌般的喜悦。
雪姝却一下子变了脸。
第八十八章两人很暧昧
当晚姬无夜就去了李媛媛的‘明月居’。
雪姝窝在贵妃椅上久久都没有动,夜已深了,她连灯都没有点,沉沉的夜幕,沉沉地笼罩着她,只为姬无夜那句半真半假的话,‘妹儿,原来我是如此地爱你……’
她心惊了,她害怕了,她退缩了,她感到浑身都象被姬无夜用绳子缚了起来,她犹陷泥潭挣脱不掉。她此刻心急如焚,恨不能破门而逃跨出这座深宅大院从此海阔天空再与他没有任何的干系,这样,她就不必再因他而负累,不必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而左右为难心烦意乱。
可父王娘亲却是如此的喜欢他,午宴上,父王与他把酒言欢,从未见他如此欢畅高兴过,大口大口的酒灌下去,两人配合默契笑声震天响。
吴浓的事,父王就这么轻易原谅了他。
还有表姐,那重新不一样的身份,几多思量,几多沉重,也压得雪姝犹如芒刺在背喘不过气来。
她直问自己的心,还是无法迁就。根本就是绝无可能,绝无可能装着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再与她执手言欢共侍一夫。那感觉比死还难受,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心里的烦躁突然象野火一般扑嘞嘞蹿烧起来,她焦躁地一把推开窗户就掠了出去。飞上屋檐,她机敏地在层层叠叠的院落屋顶纵横起伏跳跃,身如夜狐,矫健而敏锐。
如此,月如圆盘,银辉万里,她毫气顿生。
蓦地对面一座院子灯火通明,酒香扑鼻,丝竹之声悦耳,雪姝的身形一顿。
无意间往下一瞟,只见敞开的庭堂软席之上,姬无夜一身锦绣白袍琉璃胜雪,正端着酒歪斜着身子异常放松享受地坐着,那吊儿朗当风流不羁的样子相当地醒目耀眼,似乎已被勾了魂,眯着眼,魂不守舍的样子。他的面前,一位身姿高挑衣着艳丽柔若无骨的女子正风情万种极尽诱惑地舞动着,美目一眨不眨,深情炫目,长袖飘飘,秋波暗送。
雪姝轻轻闭了闭眼,心底突升起一股悲凉。这个男人,午时还对她狂呼大叫,‘妹儿,原来我是如此地爱你’,害她忐忑纠结了那么久,却原来……
雪姝自嘲一笑。
男人的爱,果如昙花朝露,薄情至此。
雪姝摇摇头,再没待下去的必要,她纵身就腾跃而去。
而就在她起跳的那一瞬,姬无夜突然抬起头,眼中精光爆闪,凌厉的眼波一如锋芒毕露的利剑直射在雪姝方才站立的地方,他眉心一皱,似有疑惑,眼芒浓缩如针,随后想了想,猛地直坐起来,眼神清明哪里还有被迷惑魂不守舍的样子?可惜雪姝再也看不到。
他突然对着暗影里一使眼神,严问心知肚明,一闪身就消失在原地。
西子街依旧繁华喧闹,雪姝目光深深站在状元桥头看着对面的老牌杂货店依旧客满川流不息的样子真是极度郁闷至极,最后她轻声一叹,扭头就走。
去看看木青吧!颜坡虽曾是富贵公子,但十年磨难,他却习得了一手好医术。想必在他的精心调理下木青定会好起来的。毕竟,她得的只是心病,解铃还需系铃人,心病还需心药医,有了颜坡,她就药到病除了。
雪姝微微笑着,随后又噘叹女人总是傻,为情而痴狂,耗尽生命也在所不惜。
此刻,雪姝似乎能理解李媛媛的疯狂了,费尽心机耍尽手段,无非就是想得到那男人的眷顾和怜爱,姬无夜就是她的毒药。她爱的卑微,一心想攀上龙门高人一等,其心之切,也是爱之深。不管自己在心底怎样地厌恶排斥她,都改变不了她是舅舅骨肉血亲的事实,即便是为了舅舅,她也会成全她。
人活着的目地不同,路就不同,道不同便不相为谋。没什么好唏嘘悲天悯人的。这样想着,雪姝心底对她的鄙视和厌弃就稍冲淡了一些。
转身拐进窄巷,雪姝觉得这窄巷的阴风又盛了,初入她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很难想象,其实颜坡住的地方与木青的木楼很近,只隔着几排的房屋,但却有咫尺天涯的感觉。雪姝按按胸口,银票硬实的还在,她早就准备好了。那日翻箱倒柜,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银票最实用,虽然有些俗,但颜坡也不是凤雅之人,他从来都是个吝啬见钱颜开的主,想必见了这银票止不定得乐到嘴巴歪。
雪姝轻轻笑着,抬脚就到了颜坡的住处。雪姝一怔,透过竹门缝隙,院中竟寂静无声甚至连丝灯明都没有,难道颜坡和木青不在?抑或是颜坡根本就没把木青带到这里?
雪姝疑惑地推开竹门,颜坡的住处很大很空旷,除了靠墙五间正房,院子四周都栽满了参天的松柏大树,竟有几分荒凉,此刻看来更显得阴森恐怖。
院子中间很大一片空地上颜坡的小几茶海还在,旁边竟然还摆放着几坛子好酒,根本不是搬家走人的样子。雪姝稍稍放下心,或许木青病势严重,他带她到别处静养也说不定。毕竟这里周围环境复杂,四周百姓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眼线颇多。颜坡十年装疯卖傻不敢露真面目,就是因为公孙斑一直没对他放弃追杀,只不过是由明转到暗处罢了。
雪姝一屁股坐在小几旁,此处幽静,正好梳理心情。她随手拍开一坛子酒,入口竟是那酒香绵延醇厚的状元红,或许也叫孟公国的‘处子醉’,雪姝疑惑不解,这颜坡是嗜酒成狂不错,但这几乎十金一滴的‘处子醉’他喝不起吧?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雪姝也不愿去深想了,猛地仰头又灌了一口。
此刻,醇酒入喉,浓郁馨香,她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一切烦恼郁结皆烟消云散,她闭了闭眼,心头似有一股压抑不住的豪迈,她突然豪情万丈猛地抽出腰间雪影就在树影婆娑间挥舞起来。
此刻,没有一丝灯明,只有皎洁的明月透过斑驳树影照下来,竟为空旷的此地增添了几分空灵幽美之景。
雪姝一身松绿长裙,白色碎花点缀,纵横起跳间层层裙摆摇曳生姿翩跹至美,她手中雪影锋芒毕露,白光炽烈,伴随着她的旋转腾跃更如雪龙翻腾直插云天。因为无人,所以雪姝更无顾忌,一身轻功挥洒的淋漓尽致。
突然‘叮’的一声轻响,一截枯树枝突兀地破空伸来一下子点在她凌厉的剑招上,雪姝惊诧地扭头,只见脸戴银质面具的俊朗男人正朝着她洒脱地露齿轻笑。雪姝眼眸一缩,雪影在手中一翻,一连串咄咄逼人的剑势就破空而出直接袭向男子的脸面,下手毫不留情。
男人目中一惧,急忙旋身躲闪,没办法,手中枯枝再怎样灵动也抵不过她蓄意凌厉的一杀,雪影一击不成,反而越战越勇,纵身扑去,犹如泰山压顶。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身手都相当敏捷迅孟,以快治快,不相上下。枯枝不时地点在宝剑上发出‘叮、叮、叮’的脆响,快而猛烈,一击即走。
随后就听得打斗声嘎然而止,一个男人幽幽郁气的声音,“枯枝都被你剑气击碎了没法打了……”似乎意犹未尽。
雪姝冷哼一声,傲气地就把雪影‘噌’地一声插回腰间,没理他。
“不过,你轻功独步天下勉强还过得去,但内力却不值一提,总之,还是不够强啊!破绽太多。”随后,云中君口出狂言毫不客气地点评道。
雪姝一下子郁气了,“喂,强不强管你屁事?”她却浑然没听出他语中的别样意味。
云中君一笑,“好,不说,喝酒。”说着,手一翻一坛子酒就抛到雪姝面前。
雪姝伸手接过,拍开封泥仰头就灌了一口,随后目光深深,“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也在这里吗?”云中君反唇相讥。
雪姝气一滞,随后腰身一挺冷烈地说,“大名鼎鼎富可抵国的云中君喜欢在夜间穿街走巷说出去谁信?”
云中君一怔,随后就笑了,“大名鼎鼎被瑞王爷宠到心尖尖上的颜侧妃不在瑞王府里睡觉反而深更半夜蹿到别的男人院子又是何故?”
“你……休要胡说,我和颜坡是朋友。”
“哦,朋友……”云中君幽幽一声,随后灌了口酒,似乎对他们是朋友甚是不屑。
雪姝眉眼深深地看着他随后叹息一声也不说话了,今晚还是有此糟!她的心情又沉郁起来。
“怎么?有心事?在瑞王府过得不痛快?”
“喂,你嘴很碎耶!”雪姝恼恨一声,若不是认准了他脸上那独一无二的银质面具,她绝不会相信面前这个身姿俊挺武功奇强的男人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被世人传的神乎其神的云中君。果然眼见才能为实,雪姝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走到小几旁坐下。
云中君悻悻地一笑,估计是看到了她鄙夷的目光。
“天下之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只是喜欢猎奇喜欢胡乱遛达而已。”说着,他俊挺的身姿摇晃着走过来很自然地一屁股坐在雪姝的身旁,一点都不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很不妥。
雪姝也不理他了,只灌酒,大有想一醉方休的意思。
“喂,别喝了,这酒初感醇厚绵延其实后劲挺大的,喝醉了,可没人送你回家。”
“四海皆是家,休要你管。”雪姝倔强地又灌下一口。
云中君看着她不说话了。
这时竹门突然被一把推开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就突兀地闯进来,“哎呀,我的娘啊,你们该不会是我把珍藏的‘处子醉’都给我喝光了吧?巷子里,我老远就闻到酒香了……挨千刀的,偷我酒,你们不如一刀把我杀了算了……”
颜坡扑过来,一下子把散落在地上的几坛酒全都划拢到了自己的双臂间,象个护犊的父亲在呵护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雪姝一笑,见他一改往日的蓬头垢面,头发利落地束起,身上也穿了件干净的宽袍,但言谈举止间仍不改那一丝流里流气,让人看着很怪。想必在木青面前定然不是这个样子。
雪姝一下子探头凑过去,“喂,木青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她的病如何?她已经原谅你了吗?”雪姝的眼睛真是亮,澄澈狡黠,一眨不眨。
颜坡停止护酒的动作,抬起头目光深深地看着她,竟有片刻的愣怔,随后他痞痞地一笑,“嘿嘿,你想她想我都想疯了,能不原谅我吗?”他相当自信骄傲的样子。
“那她的病怎么样了?”
颜坡一下子低下头不说话了,“还好,有我在,你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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