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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错恋:枕边之人你是谁-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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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女眷,在面对死亡面前,便没有苏家父子那样从容了。霍氏和佟珠还好,只是低着头默默哭泣,可年仅十三岁的苏荷,被人五花大绑跪在雪地上,旁边还站着怀捧鬼头大刀、凶神恶煞般的刽子手,这个小女孩早被吓得魂不附体,撕心裂肺地哭喊着阿妈、额娘,另霍氏和佟珠更是泪如雨下。

苏荷长着一张小圆脸,梳着两个小抓髻,模样楚楚动人,哭起来更加痛彻心肠,围观人群情绪也渐渐被苏荷的哭声带动起来,有人吵,有人嚷,有人高举双手抗议,围观群众有几百人,对在这大年前处决苏家一家人,表示强烈不满。

自古以来,年节前后是不处决犯人的,即便是犯了滔天大罪,也不会赶在年节前后问斩,这更让围观的群众感到气愤,骂声一浪高过一浪。

雪下得越来越大,太阳似乎也被满天飞舞的雪花遮挡住,天也越来阴沉,越来越暗,法场上跪着的六个人,头上、身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花,衣袍的底摆,早已被大雪覆盖在下面,人和雪似乎融为了一体。

正当维护现场秩序的官府衙役无法控制激愤的围观群众时,三个小丫鬟突然冲破了那些衙役的封锁线,直接冲进了法场,有两个冲向小乔,一个冲向佟珠。这三个小丫鬟分别是姝儿、伶儿和嘎咯,姝儿和伶儿扑向了小乔,嘎咯扑向了佟珠。这三个小丫鬟自幼跟随主子,主子遇难,这三个小丫鬟冒死冲过衙役的封锁线,哭喊着扑到了主子的面前。

苏克木吉和苏烈都是武将,手下兵丁众多,家奴也不少,危难之际,也只有这三个小丫鬟不顾危险冲进了法场,而这三个又都是从佟府中跟出来的,足可见人心冷暖,就连全家被绑缚法场都没有动容的苏克木吉,此时也感动得流下了热泪。

法场内几个女人的哭声,让围观的群众更加愤怒,几个试图向返回法场将闯进来的那三个丫头带走的衙役,被一些群众从后面追上来按倒在地上,法场的秩序陷入了更加难以控制的局面。

正在这时,监斩官从桌案后站了起来,高举双臂喊道:“大家肃静……大家肃静……”

这个监斩官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审理图哈一案的张作栋。对于苏家的飞来横祸,张作栋怎会不知道其中缘由,但如今的鳌拜在朝中已经达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步,天下间再已无人能为苏家伸冤,他作为一省提督,也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家含冤而死。所以,他在最初并没有下令对屡屡闯过衙役封锁线的群众强加控制,现在局面马上便要失控,他不得不站起来维护秩序。

围观的群众都认得张作栋,知道这个提督大人是个清官,群众便慢慢安静下来。

“张大人,苏老将军一家究竟犯了何罪,非要在大年前处斩?”一安静下来,群众中立刻便有人问道。

紧接着,便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责起来。

“是啊,这麽做太不人道了……”

“这他娘的什么世道……”

“都是那鳌拜老匹夫想要独霸朝纲,听说苏克萨哈大人被鳌拜杀害了,苏老将军一家八成也是被那个鳌拜害的。”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地对张作栋发难,但他都苦着脸连连摇头,表示无话可说,但当听到有些群众对朝政也有所了解时,着实令他吃惊不小,可就在他准备制止百姓的胡言乱语时,听到辱骂鳌拜的图不查便扯着嗓子骂了起来。

“你们这帮刁民,连鳌拜大人你们也敢骂,是不活够了,是谁骂的,有种的站出来。”图不查趾高气扬地指着人群骂道,他身后的家奴也狗仗人势嚷嚷着。

人群中当然不会有人站出来,但一片唏嘘声过后,人群后面突然飞过来一个土坷垃,正打在一个正伸长脖子狐假虎威的家奴脸上,这寒冬腊月,土坷垃冻得异常坚硬,那个家奴立刻便狼哭鬼嚎般的叫了起来。人群立刻欢呼起来,紧接着,无数的土坷垃便从人群后面蚂蝗一样飞向了图不查和他的家奴,这些人被打得抱着头窜出了人群,逃了出去。

第269章:红色印迹

图不查一伙人被赶走,围观的群众短暂的欢呼声过后,目光又落在法场中央即将被处决的六个人身上,在这片刻的安静中,几个抽身出来的官府衙役,便直奔那三个小丫鬟而去,想把这三个丫鬟赶出法场,正在这时,张作栋突然命令道:“由她们去吧,就让他们和家人告个别。爱孽訫钺”说罢,张作栋一挥袖子,把脸转了过去。

有了张作栋的命令,衙役们不敢再阻拦,苏府的家人便冲了过来,其中还有佟珠父母。

佟珠父母一会来到小乔面前,和小乔抱头痛哭,一会又来到佟珠面前,拉着佟珠不忍心松手,苏府内的家人,也都围在苏家一家人痛哭不止,法场内哭声立刻响成了一片,这种悲戚的场面似乎感动了天地,法场周围突然刮起一阵旋风,席卷起地面上厚厚的积雪漫天飞舞,在法场上盘旋了很久。

有了上一世的经历,被绑在法场的小乔显得格外平静,她甚至希望刽子手早点行刑,这样,她的灵魂或许就能回到她的那个时代,回到她自己的身体里,她便可以弄清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落到那个禽兽男人之手,她便可以找那个男人报仇,至少,可以把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送上法庭。所以,被绑在法场的这六个人中,只有小乔在平静地等待着死亡。

但两个小丫头突然不顾一切地闯入,让小乔平静的心情便掀起了波澜,尤其是姝儿,她在监狱中陪自己度过了两个多月,这两个月来小乔对这个小丫头充满了感激之情。这个丫头,是完全自愿地来到牢房和她一起受苦的,即便时常会遭到狱卒的刁难,她还要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所以,当这两个小丫头不顾一切地冲过衙役的封锁线的时候,小乔的眼角便溢出了泪水悛。

而当佟珠父母抱着她痛苦的时候,小乔的泪水便顺着眼角流了出来。这对父母,虽然只是她这个肉身的,可因为在扶渝县小乔闯了大祸,这两位老人便从兰德小镇昼夜兼程地赶到了扶渝县,如今又一路追随到到黑龙江,短短两个多月内,小乔未曾有多大变化,可这两位老人却瘦了一圈,如今在这种场合下再见到这两位老人,即便是铁石心肠也会为之动容!

风越刮越大,卷起了满地白雪,在天与地之间,形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白色漩涡。围观的群众为突然间刮起的旋风感到惊讶,甚至有些恐慌,人群便***动起来,有的人就近躲了起来,没走的多数也都蹲在了地上,维护秩序的衙役们也乱作了一团。

正在旋风卷着白雪在刑场上盘旋,人们都睁不开眼睛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似是被旋风带到了这里,诡异般的出现在法场六个待斩的犯人面前,只见寒光一闪,苏烈的绑绳便被来人用刀从胸前挑断巨。

这一切发生得如电光火石般,当法场上的六个人还没看清来人是谁时,这个人又把苏克木吉的绑绳砍断,也就在此时,这个人又砍断了佟珠和老夫人的绑绳,闪电般地来到了小乔身边。

“不要救我,把那孩子救走。”那个人来到眼前,小乔也看清了这个人,原来这个人是扎库,眼看那阵旋风往法场外刮去,法场内的衙役便会看到这一瞬间发生的一切,小乔便焦急地喊道。

被砍开绑绳的苏烈此时也明白过来,也低声喊道:“扎库,你快走,不要管我们。”这劫法场是死罪,苏烈一家是皇上谕旨定的罪,逃出了法场,也逃不出大清江山,苏烈不想连累扎库。

旋风向法场外刮去,旋起雪的漩涡所过之后,露出了两个衙役的身影,此时的扎库双目圆睁,手拿一口大刀,像是一只发疯的狮子,可见被砍断绑绳的四个人都站在原地没动,便迟疑了一下。

就在扎库一愣神的功夫,那两个从风雪漩涡中露出身体的衙役,看到了法场上的情况,便提着刀冲了过来。

“扎库,快救走孩子。”苏家父子都是勇将忠臣,小乔知道这两个人都不会逃走,老夫人和佟珠也不会苟活于世,唯独那个十几岁的孩子还不谙世事,救走一个孩子又相对容易得多,于是小乔又喊了一声。

这一声喊,扎库突然清醒过来,他看了小乔一眼,便越过了小乔,刀光一闪,扎库已经把小女孩苏荷夹在腋下,飞快地向法场外跑去。

“有人劫法场,快抓住他……”

那两个眼尖的衙役随后便追了过去,而此时那阵旋风已经刮出了法场,围观的人群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扎库眨眼间便消失在人群里。

现在法场上还剩下五个人,其中有四个人已被扎库砍断了绑绳,但都站在原地没动,只有小乔还被绑在那里,而那几个刽子手,此时也不知从何处跑了回来,看见绑绳已断的四个人,慌忙跑到十几米外的监斩官那里报告。

而这时,那两个衙役也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张作栋面前报告。

“报告张大人,刚才……刚才有人劫法场,救走了一个犯人。”一个衙役气喘吁吁地说道。

“什么?有人劫了法场,你们这些饭桶,怎么还不去追?”一阵旋风过后,图不查不知何时又凑到了张作栋身边。

张作栋看了眼两个衙役,根本没有理会站在身边的图不查,也似惊讶地问道:“你们确定有人劫法场吗?那个劫法场的有几个人,你二人可曾看清?”

“禀大人,当时正刮着旋风,属下没有看清。”两个衙役慌忙答道。

“没看清?那么他们往何处跑了?”张作栋面沉似水,冷冷地问道。

两个衙役腿便抖了起来,这失职的罪名可是不小,尤其这几个犯人又是皇上钦定的死刑犯,若是张作栋怪罪下来,他们两个也免不了要被杀头,两个人声音也随着两条腿一样抖了起来,“禀……禀张大人,当时……旋风太大,我们没有看清。

“既然什么都没有看清,怎么说有人劫法场?”张作栋一拍案子站了起来,厉声问道。

两个衙役腿一软,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人饶命……”

张作栋又缓缓地坐了下去,脸上怒气似乎消了很多,“嗯,这也难怪你们看错,刚才那一阵旋风的确刮得厉害,本官离得远,当时恰好没被那旋风所袭,也看得清切,只见那旋风里面雪花沙石翻滚,隐约中,似是有一个女童被旋风卷了起来,也与雪花沙石一样在空中盘旋。你二人去看看,那犯人中少了何人?”张作栋态度渐渐温和下来。

两个衙役一听,慌忙向几个犯人跑去,转眼间又跑了回来,两个衙役竟然面带笑容地回道:“禀大人,犯人中的确少了那小丫头,看来那小丫头的确是被旋风刮走了,还好,另外几个人体重,只被刮断了绑绳,人还在。”

若是被人劫了法场,必定难逃失职之罪,既然张大人说是见到旋风中有一女童,两个衙役哪还敢再说有人劫法场。

张作栋离小乔等几人虽不算远,但张作栋和两个衙役之间的对话小乔并没有听见,之间那两个衙役来回跑了几趟后,又拿来绑绳重新把苏烈等四人绑了起来。可能是刚才扎库当胸砍断了苏烈的绑绳,苏烈的衣襟纽扣被砍断,在绑苏烈的时候,小乔无意中看了眼苏烈,可就是这一眼,却让她惊讶不已。

苏烈的衣襟纽扣被割断,几个衙役在绑苏烈的时候,摩肩头反绑双手,苏烈的衣襟便被撕开,露出了胸膛,只见他前胸一块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在衣襟下露了出来。当时老虎泰山死在小乔面前的时候,小乔对老虎泰山胸上的红色印记印象极深,看到苏烈前胸上和老虎泰山一模一样的红色胎记,小乔的头立刻便惊得目瞪口呆。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老虎泰山是苏烈的前世?看着苏烈胸前那和老虎泰山一模一样的红色印记,两行心酸的泪水便夺眶而出。

逆尘珠上的四句诗小乔早熟记在胸,此时她已完全相信自己的灵魂在逆尘珠诡异力量作用下,回到了她本人的前几世,佛教中有六道轮回之说,六道为:天,人,阿修罗,畜生,恶鬼,地狱。天下众生皆逃不过此六道,在六道中轮回不止,生死相续,无休无止。按这种说法,隋唐时期灵魂附着在一只梅花鹿身上,那么那一世便为畜生道。按逆尘珠上诗句所说,遇到了有宿缘的之人,便能进入下一个轮回。当时老虎泰山替小乔挡了一箭死在小乔的面前,紧接着她也中箭身亡,灵魂便来到了这一世一个富家女子身上,如今又与苏烈一家一起绑在法场上,终究难逃一死。而这个苏烈,竟然和老虎泰山有着一样的红色印记,难道苏烈和老虎泰山都是郝成斌的前世?

在乱世隋唐时,小乔为寻找郝成斌的前世几经波折,多次命悬一线,可没想到临死前又与老虎泰山相遇,她费尽周折最终仍没有逃出命运的捉弄,难道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被绑在法场上的小乔并不畏惧死亡,可一想到这些,她心中百感交集,泪水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而这时,天已近了中午,只听人群一片哗然,紧接着‘咚咚咚’一阵鼓响,几个刽子手便都站在了小乔等人的身后。

小乔回过头来,深情地看了一眼苏烈,又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看了一眼佟珠。人群中传来了肝胆俱裂般的哭声,小乔又向人群中看了眼瘫坐在雪地上的这具肉身的父母,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第270章:魂牵镜湖双双影 怎耐风动起涟漪

还的确被陈卓言中了,那一次随舅舅到‘水上人家’吃过一顿饭不久,郝成斌的母亲陈水莲便打来了电话。爱孽訫钺

“……成斌,你舅舅带你见的女孩还满意不?”陈水莲在电话中问道。

当时正是上班期间,郝成斌正坐在电脑前填写报表,他接起妈妈的电话后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女孩?妈,你在说什么?”几句话过后,郝成斌对妈妈突然问的一句话感到费解。

“就是你舅舅吃饭时带你见的那个叫‘安妮’的女孩,你舅舅说了,人长得很漂亮……”陈水莲似是有些兴奋的说道。

“妈,我说过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没等陈水莲把话说完,郝成斌便不耐烦地打断了陈水莲的电话悛。

“你那女朋友什么样我和你爸也没见过,再说她一个农村女孩,很难找到理想的工作,将来你们怎么生活?她现在又失踪了,你难道要等她一辈子?那个安妮爸爸是个美籍华裔商人,国内外都有产业,又是个独生女,偌大的家业将来都是那个女孩的,有了庞大的经济后盾,你将来一定能飞黄腾达……这种婚姻大事岂能由你一个人做主,改天我与她的家长见一面,若是不错,这事就定下来。”陈水莲立刻便严肃起来,说完这番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郝成斌非常了解自己妈妈陈水莲的性格,在家里她是说一不二的,这个电话打过以后,他便开始担心起来。

几天后,在郝成斌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陈水莲和郝东见了张来旺夫妻,也见了安妮。由于安妮的父母远在美国忙生意,安妮的婚事全权交给了安妮的叔叔张来旺,两家人对两个孩子都非常满意,一桩婚事,撇开了当事人郝成斌,就这样悄然酝酿开来连。

自从那次在净尘庵听到老尼姑的一番话后,郝成斌便越来越抑郁,本来就言语不多的他,即使在十几个人一起办公的工作期间,他也很少说话。那个老尼姑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在心里反复琢磨了无数遍,最终,他便放弃了再去寻找小乔的念头,因为,那个老尼姑清楚地说过,他如果再去刻意接近小乔,很可能会给小乔带来危险,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便再没找过小乔,也没再给乔晓峰打过电话。

一个月后,一个星期六的早上,陈水莲和郝东来到了南岭市的陈水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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