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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错恋:枕边之人你是谁-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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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提醒了苏烈,他立即把佟珠拉到一边耳语起来。
此时,一名书记官把判决书拿到小乔面前,小乔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字画押,随后便有两个衙役把小乔押了下去,张作栋宣布退堂。
在苏烈的暗中安排下,小乔在狱中得到了照顾,她被安排在一个单人牢房。牢房内昏暗无比,没有床铺,牢房一角,地上铺着一堆稻草,一扇一尺见方的小窗户悬在两米多高的墙上,窗上还镶着铁筋,门是木门,由胳膊粗的木棍串成,并用铁链子锁着,透过这道门,可以看到外面来回巡视的女狱卒。
时间如飞梭,小乔在这间牢房里,一晃已经呆了七天,一日三餐都是由苏烈托人送进来的,饭菜很丰盛,和其他经常受到打骂的犯人相比,小乔倒像这牢房里的公主一般。
而此时的牢房外,苏、图两家却暗中较量起来。
图不查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有命案在身,不敢向上一级——刑部申诉,但他当日便修书一封,把事情经过和堂上小乔骂鳌拜之言,都原原本本地写到了书新里,写完便派人将书信送往京城,三日后,这封家书便送到了鳌拜的手上。鳌拜看完图不查送来的家书后,勃然大怒,立刻又修书一封,派手下前往黑龙江总督府。
此时的苏家,也在为小乔保释的事奔波,而就在此事即将办妥当之时,这一日黄昏,张作栋突然打发家人将苏克木吉和苏烈父子请到了府上。
黄昏时分,张府内、客厅里,张作栋把两旁侍立的仆人都打发出去后,请苏克木吉父子坐下。
“苏大人,这件事现在遇到了大麻烦。”说着,张作栋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苏克木吉。
苏克木吉从张作栋的脸上的表情便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接过书信便看了起来,可他看着看着,手便颤抖起来,随后把这封书信又交给了苏烈。
苏烈接过书信一看,落款处写着刚劲有力两个大字‘鳌拜’,看到这两个字,苏烈也不由得全身一抖,随后他又看了遍内容,只见内容如下:
张大人台鉴:
闻说小侄被一妇人溺死于湖中,知道张大人为官公正廉明,断案如神,定会公正审理此案,在此老夫并不想过问,但听说那恶妇在公堂之上竟然还骂起老夫来,听说还骂我‘谋权篡位’。张大人,小侄之死老夫并不过问,但这诬告老夫‘谋权篡位’之案张大人必须立案彻查。老夫壮年时便跟随太祖东征西讨,如今已是三朝老臣,虽无大功,但衷心可昭日月,张大人若无力彻查此案,还老夫个清白,老夫定将状告于当今天子,请皇帝为老夫主持公道……
看罢,苏烈双手也颤抖起来。诬蔑朝廷命官本是重罪,鳌拜结私营党,朝中势力庞大,康熙帝年幼,他又是议政大臣,此事他要深究,佟濯性命难保。鳌拜书信中霸气十足又义愤填膺,若是不给他个交代,恐怕他真会把此事告到皇上那里,皇帝虽然年幼,但也知道孰轻孰重,绝不会因一民女惹鳌拜恼火,看来佟濯必死无疑。
苏烈心里非常焦急,将书信还给了张作栋后便看着父亲苏克木吉,希望父亲能有办法救救佟濯,而此时的父亲,也一脸茫然。
见父子二人将书信看完,张作栋复又把书信揣回了怀里,看着苏克木吉轻声说道:“苏大人,鳌拜在信中虽未就图哈之死提出异议,但他的用意却非常明显,是就诬告他‘谋权篡位’之事将那佟濯致死。当日在堂上那佟濯说出此话时已把我吓得不轻,恐图不查因不服判决会将此事告知鳌拜,果不其然,哎!”张作栋长叹一声,“那性情刚烈的佟濯在公堂上说过的话,满堂人都听见了,影响的确很坏,若鳌拜非要抓住此事不放,老夫我也没办法袒护,望苏大人早作打算。”
“那日在庭堂上张大人暗中帮助我那亲家之女,老夫还没有道谢,今日又将此事告知老夫,张大人的恩情,老夫没齿难忘,感激之余,望张大人再帮个忙,尽量将此事往后拖一拖,容老夫想想办法。”苏克木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高大魁梧的身躯连连拱手。
“这个好说,苏大人,您还是尽快想想办法吧。”张作栋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苏烈父子二人没有在张府多作逗留,便急急地回到了苏府。
此事凭苏克木吉的力量,已经无法保住佟濯,全家人聚在一起,经过商议,大家都认为现在唯一能救佟濯的只有苏克哈萨,而苏克哈萨虽然是苏家的近亲。苏克萨哈为官公正不阿,对鳌拜擅权专横、结党营私的行为早有不满,于是,苏克木吉也修书一封,让家人连夜送往京城。
就这样,一桩小小的案子由地方打到了京城,最后变成了两个议政大臣——鳌拜和苏克萨哈之间的权势较量,张作栋知道夹在中间不好定夺,只得将此案一拖再拖。
第264章:披着人皮的狼
这天下午,陈水清派赵憨柱到南岭市咸熙镇土地管理所公差,同行的有耕地保护科小曲和小朱两个科员,由于用车紧张,陈水清破例让赵憨柱开他的那辆桑塔纳送小曲和小朱去咸熙镇。爱孽訫钺
赵憨柱是陈水清的专人司机,像这种科室的工作用车很少会派到他的头上,可由于年末,全局上下都很忙,局里各科室配的公务车跑不过来,所以赵憨柱也没有多想,便开着陈水清那辆桑塔纳带着两个科员离开了南岭市。
咸熙镇离南岭市160公里,是南岭市最偏僻的乡镇之一,赵憨柱开着车刚离开土地局大院的时候,小朱和小曲二人为能坐上局长的坐车还很自豪,尤其是小曲,是个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女大学生,更是因能坐上局长的车而兴奋得不得了,可离开南岭市半个小时以后,小曲和小朱便再也兴奋不起来了。
南岭市地广人稀,城市建设因政府的优惠政策,百废俱兴,一座座高楼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可农村的面貌却没有多大改观,乡村公路多数还是七八十年代铺设的柏油路,路面窄不说,而且整个路面到处倒是大大小小从来没有修补过的‘天坑’。这些‘天坑’虽然不足以把车轮吞没,但车走在这样的道路上,再好的司机也躲不开牛皮癣一样密集的坑洞,所以赵憨柱的车一走上这条路,这辆桑塔纳便像颠簸箕一样颠簸起来,小朱和小曲便像两个弹力球一样在后座上弹上弹下。人都癫得岔了气,兴奋劲自然也一扫而光了。
“我说赵哥,这路怎么这样啊,怎么就不能修一修呢?”小曲的披肩长发癫得像乱麻一样铺在肩上,呲牙咧嘴地趴在前座椅背上,问着赵憨柱憔。
“修?哪儿……哪儿那么容易!”赵憨柱结结巴巴地答道。他的老家也在农村,那里的路还不如这条。一想到老家,赵憨柱便想起了老爸老妈,自从二老一气之下回了老家后,他还没有回去看望,想到了老爸老妈,赵憨柱的厚眼皮又垂了下来。
小朱三十来岁,个子不高,啤酒肚倒不小,带着眼镜,一副很斯文的样子,说起话来却是一针见血,“呵呵,南岭市一条环城路的建设投入,差不多就把所有乡村公路大修一遍,但哪个领导有胭粉不擦到脸上,擦在屁股上谁能看见。”
“哈哈哈……楞”
小曲银铃一样的笑声立刻充塞了整个车厢内,就连赵憨柱也憨笑了起来。
这时,前面过来一辆农用三轮车,这条路十分狭窄,只能并排行驶两辆车,赵憨柱只得把车尽量往右边靠,但正赶上前面有一个比车轮稍小的深坑,赵憨柱一边躲车,一边还要绕过前方的大坑,车前轮倒是绕了过去,可后轮却未能幸免,车子猛地一颠,虽还是过了这个大坑,可车却咯噔一下停了下来。
“坏……坏了。”
赵憨柱打开车门便下了车,小朱和小曲不知道车子出了什么毛病,也跟着下来看。
赵憨柱拿出了扳手钻到车下弄了半天,最后满脸晦气地爬了出来,“走……走不了了。”
赵憨柱磕磕巴巴,小曲听到‘走’时还以为车修好了,刚要上车,打开车门时,才听到了完整的一句话,“嗨,我说赵哥,你不是在开……开……开玩笑吧,这车坏在半路上我们怎么办?”平时赵憨柱在局里人缘极好,小曲觉得不外,也学起了赵憨柱。
“是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咸熙镇还远着呢,我们怎么办?”小朱也问道,随后又弯腰往车下看了一眼。
“传……传动轴坏了,修不了,只……只能找车拖回去。”赵憨柱也很无奈的摇了摇头。传动轴坏了不是小毛病,只能到维修中心去修。
“现在哪个领导还坐这破车,堂堂一个土地局长,想要配辆好车还不容易,咱们陈局长也太清廉了吧。”小曲虽然已是国家公务人员,可仍未脱孩子气,她生气地踹了一脚车胎。
“清廉?”赵憨柱心里暗笑,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给一个修理中心打过电话后,看了眼小曲小朱二人,说道:“你们俩是……是跟我回去修车,还是……”
“别,我可不想在这条破路上多颠簸一次,咸熙镇远,反正今天也不可能回来,我们就在这等客车,你修完车后要是在路上见不到我们,就直接到咸熙镇土地所找我们。
结果赵憨柱找的救援车还没有到,一辆客车便晃晃悠悠驶了过来,拦下车一打听,这辆车竟然路过咸熙镇,小朱和小曲早忘了局长给他们的特殊待遇,连看也没看那辆破桑塔纳一眼,便挤进了客车。
余下赵憨柱一个人,又等了二十分钟,救援车才赶了过来,把这辆桑塔纳又拖回了南岭市。
回到南岭市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赵憨柱是在单位直接被派到咸熙镇的,而且路途遥远,这趟差事很明显当晚不可能返回来,于是他突然想了一件事。他这一走,今晚到明早那个女孩都没人照顾,赵憨柱见车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完,便想起要回家再给那个女孩弄点吃的。于是他嘱咐了修车师傅几句,便急急忙忙打了出租车,回到了‘锦绣家园’。
而就在此时,一个正在暗处偷偷窥视着那栋楼的女孩,看到赵憨柱后,身子一隐便不见了踪迹。
为了尽快赶回修车厂,赵憨柱三步并作两步爬上了楼梯,把房门打开,刚要往屋里进,感觉到屋内人影一闪,猛一抬头,赵憨柱却木头一样戳在了门口。
屋里人见了赵憨柱,先是一愣,随后便眯着眼笑着说道:“憨柱,你怎么回来了?”
赵憨柱万万没有想到陈水清会出现在他的眼前,出现在这间屋子里,他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也没理会陈水清,便猛地窜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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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监狱里吃喝都是佟珠家托人送进来的,可监狱里卫生却十分糟糕,又脏又臭,即便女牢也是如此。小乔是个非常爱干净的人,在这种肮脏的环境中如何能过的安生,她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几天下来,人便瘦了一圈。
这女牢房中犯人并不多,除了偶尔传来几声叫喊外,平时倒也很安静。在这安静又黑暗的牢房里终日见不到阳光,小乔坐在牢房一角的草堆上,心情倒也格外的安静。从在寝室里突然晕倒,到以不同的躯壳历经两个朝代,遇到很多惊心动魄的场面,这一切,仿佛做梦一般。
想起那乱世隋唐化身为鹿,再到这康熙年间身为一个大户人家千金小姐,她以不同的视角,见识了官府的黑暗和人心的险恶。
透气窗上投下一缕光线,光线昏暗,从两米多高的墙上扯下一道淡淡的光影,在对面的墙壁上投射出一个脸盆大小的清淡的光晕。这束淡淡的光线是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看着那月影在墙上投射的位置,小乔知道,又已经到了午夜时分。
斜倚在墙上,不知又过了多久,小乔便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由于日间思念父母哥哥,思念她的同窗好友,思念郝成斌,梦里她又见到了这些日思夜想的亲人。可就当她在美好的梦境中流连的时候,她的身子突然一抖,头猛地抬了起来。
——她又看到了自己的肉身。
还是那间屋子,屋子内光线很充足,显然是白天,在光线的刺激下,小乔没有立刻看清屋子内的情况,可当她渐渐适应屋子内的光线时,她猛然间便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子一晃,又栽倒了草堆上。
她的目光渐渐适应屋子里的光线时,她发现一个赤身***的男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正做着那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小乔立刻便像被高速行驶的汽车撞击了一样,脑袋嗡的一声,身子便栽进了草堆里,眼前的景象也跟着晃动模糊起来。
“你这个畜生,我非杀了你不可!”小乔歇斯底里地喊着,从草堆里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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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憨柱见陈水清出现在房间里,感到事情不妙,连话也没说,便冲进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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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万把钢刀刺穿了身体,小乔从草堆上爬了起来,疯了一样用拳头捶打着墙壁,而就在这时,她眼前的画面又清晰起来,这次她看清了那个人的相貌,那真是那个肥头大耳的光头男人,此时正扯起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随后便跑出了她的视线。
“你这个畜生……”天下间,有什么能比亲眼看见自己的身体被人玷污,而自己的灵魂又无法支配身体进行反抗更痛苦的,小乔那撕心离肺的叫声,在这午夜的牢房里及其恐怖,立刻便把两个女狱卒招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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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憨柱看到床上那个女孩赤身***地躺在床上,立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热血上涌,扯起被子盖在了女孩的身上,“你……你这个畜生。”转身便冲出了卧室。
可此时的陈水清,已经离开了房间,正快步向楼下走去。
照顾了女孩几个月,从吃喝拉撒到按摩擦身,赵憨柱从来没有动过邪念,从打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孩,赵憨柱便感觉在哪里见过她,一种亲切感便油然而生,多方打听都没有找到她的家人,赵憨柱便像照顾自己的亲人一样照顾她,→文·冇·人·冇·书·冇·屋←这种感觉的细微变化,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但当他看到这个没有知觉的女孩被局长奸。污后,他的一腔怒火便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一个箭步便冲出了房间。
第265章:赵憨柱怒打陈水清
赵憨柱一见床上凌乱的样子和赤。条条躺在床上的小乔,立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股无名烈火瞬间烧遍了全身,一个箭步便蹿出了卧室去找陈水清,可此时的陈水清已经下了楼,赵憨柱又疯了一样向楼下冲去。爱孽訫钺
陈水清把赵憨柱派到乡下去,就是为了支开赵憨柱想看个究竟,可当他看到床上躺着个毫无知觉的漂亮女孩时,禁不住美***惑便动了邪念,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赵憨柱会在此时返来回来,于是他快步走下楼梯,想尽快离开这里。
“你这个畜……畜生。”
刚刚走出楼道不远,陈水清便听到赵憨柱在后面追了上来,“憨柱,你别冲动,有话好说……”陈水清看着赵憨柱怒火中烧的样子,连连后退。
“去你。妈。的,畜生,我打……打死你。”追到了近前,赵憨柱上去就是一拳,正好打在了陈水清的脸上憔。
赵憨柱魁梧壮实,力大无比,陈水清哪受得了这一拳,话还没说完,人便飞了出去,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对于人面兽心的陈水清,赵憨柱在心里早已骂过无数次,但为了养家糊口,他不得不委曲求全地工作,其中受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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