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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错恋:枕边之人你是谁-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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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晚了一步,一个衙役举起杀威棒啪的一声打在了小乔的腿上,小乔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落在了自己的左腿上,在这股巨大的冲击力的作用下,她身子几乎离开了地面,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苏克木吉一张口,两个衙役手中高高举起的杀威棒也慢慢放了下来。

“张大人,小女子公堂之上不跪自是该打,但你这一棍就已经把她打得瘫倒在地上,若是此案未审你把她打死在公堂上,这个案子又该如何了结?”苏克木吉武将出身,声如洪钟,公堂下一站不怒自威,面对公堂上坐着的从一品大员脸上毫无惧色。

“她藐视公堂就是藐视我大清,藐视大清就是藐视我满洲八旗,害我小儿性命暂且不说,就凭这一点就应该把她乱棍打死。”图哈的父亲图不查咬牙切齿地上前两步。

“打死她,打死她……”图府家人也跟着嚷了起来。

只感觉腿像断了一样钻心地疼痛,趴在地上的小乔,咬着牙撑起了身体,哆哆嗦嗦的又从地上站了起来。

“妹妹……”

佟珠哭着便要上前去看小乔,可却被苏烈一把拉了回来,紧接着苏烈也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张大人,自我大清开国以来对女人动刑的案例并不多,若是她执意不肯跪你,此案一句未审难道你就要把她打死不成?”苏烈怒发冲冠,气势汹汹。

“她藐视公堂,又害死我儿子,就该打死她。”图不查愤愤地说道,他后面的家人也跟着嚷嚷起来。

苏烈柔中带刚的一句话把张作栋问得牙口无言,这个案子本来并不难审,可两家背景势力相当,自从接到这个案子后他便寝食难安,没想到一升堂便被这个小女子气得乱了分寸,苏、图两家也在公堂上争执起来。他往堂下看了眼那个女子,只见她左腿不住地哆嗦,完全用右腿支撑着身子,可是她脊背仍然挺得笔直,头高高的昂着,两只眼睛正看着他,目光中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却有增无减。

“好刚烈个女子,看她那样子宁死都不会屈服,若是我还在跪与不跪这件事上较真,恐怕未开庭就已得罪了苏家。前几日图不查为此案送厚礼于我,虽然我并未收下,恐怕此事苏家已经知晓,跪与不跪是小,若苏家因此认为我对此案有所偏袒,今后我这总督也不好当。”想到这里,张作栋平定了下情绪说道:“台下民女可是佟濯?”

小乔正怒视着堂上的威风凛凛的张作栋,见他目光渐渐柔和下来,语气也非常柔和地问着自己,于是便答道:“是。”

“你且把图哈之死的前前后后详细道来,不可隐瞒,也不可妄言,若是你所说不实,本官数罪并罚,你可清楚?”张作栋拿起来案子上的卷宗翻阅起来。这个案卷是扶渝县令初审的详细笔录,张作栋早已看过多次,那图哈虽然因这女子而溺水身亡,但却是因他好色想要对这女子非礼才落此下场。

第262章:气镇公堂 女儿也有铮铮铁骨

张作栋一问及到此案,公堂里立刻便安静下来,随着他的问话,所有人的眼睛也都转移到小乔身上。爱孽訫钺

佟珠的心一下子便提到了嗓子眼儿,手心里也渗出了汗水,紧张地看着左腿仍在不停地颤抖的妹妹,姐妹连心,妹妹疼在身上,她却疼在心里。

“那一日我与两个丫鬟乘坐一个渔夫的竹筏到葫芦浴游玩儿,湖中遇到也乘着竹筏赶来的图哈和他的三个家奴,那图哈一过来就满嘴污言秽语,还要强行登上我们的竹筏图谋不轨,给我们撑筏的老渔夫想要阻止,却被那图哈用竹竿打落在湖里,我一怒之下便用竹竿将图哈的竹筏挑翻,又用竹竿打了他两下,之后他就沉到水里去了……”那张作栋心平气和地问起了案情经过,小乔的怒气也消了几分,便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着小乔的陈述,躲在佟珠身后的伶儿和姝儿也不住点头。她俩见二小姐挨了棍子,眼泪早流了下来,只是她二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两条腿比她们二小姐受伤的腿抖得还厉害。

公堂上鸦雀无声,直到小乔把经过说完,公堂内仍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愀。

“佟濯,你所说的话可是句句属实?”听完堂下那个女子的陈述后,张作栋眉头微微一动,问道。

“当然是实话。”小乔不屑地答道。

“佟濯,我且问你,你有多大的力气,有男人的力气大不?”张作栋目不转睛地盯着堂下弱不禁风的柔弱女子嵋。

张作栋的这句问话不着边际,公堂内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这句问话有何用意。

“我是女人,当然没有男人力气大,你这是废话。”小乔可不管堂上坐着的是谁,哪怕是皇帝老儿,若是做事不公她也绝不会客气,虽然她是个女人,但骨头比铁还硬。

“佟濯,公堂之上,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下来,如若不实,你便犯了隐瞒或谎报案情之罪,你可知晓?”张作栋直盯着堂下佟濯的眼睛。

“狗官,要杀便杀,要剐便剐,用不着找借口,我知道你是惧怕图哈家族的权势,惧怕那个谋权篡位、臭名昭著的鳌拜。”小乔怒视着堂上的张作栋,刚才的一棍,不仅打在了她的身上,也抽醒了她敏锐的神经,她认为这个昏官惧怕图哈家的势力,不能公正断案,无论怎么审案也逃不出一个结果,与其拖下去还不如来个痛快,也免得连累了苏烈一家。

可小乔不知道她骂的几句话是何等分量,尤其是涉及到鳌拜的几句,更是惊得满堂衙役以及苏、图两家都大张着嘴巴。无论哪个朝代,这谋权篡位之罪都会被诛灭九族,而小乔一时愤怒却忘记了,这可不是个言论自由的社会,现在的鳌拜还是康熙年间权倾朝野的重臣,还没有谋反,这诬陷朝庭重臣的罪过可不轻,弄不好也同样会掉脑袋。

果不其然,图家人一从惊恐中明白过来,便立刻嚷了起来,而苏家却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因为他们都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苏烈,这个佟濯是怎么回事,她这一句话,可比杀个人还要严重。”苏克木吉刚才还很佩服小乔的刚烈性格,没想到一上公堂竟把嘱托她忘在了脑后,这污蔑朝庭命官的罪名可不轻,尤其她污蔑的又是鳌拜,而且还给安上了‘谋权篡位’这等大逆不道的罪名,要是传到鳌拜耳朵里,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保不住,现在的苏克木吉也不知怎么给这个佟濯开脱了。

“苏老爷,我家二小姐自从哑病好了后,就经常胡言乱语,她的脑子坏掉了,您还是帮帮我家二小姐吧。”姝儿哭了起来,她不知道鳌拜是什么人,也不知当着鳌拜族人的面,把‘谋权篡位’四个字安在鳌拜身上会有什么结果,但她从苏老爷极其难看的脸色上也猜出了二小姐的确说了不该说的话。

与此同时,佟珠也流着泪连连点头。

不管这个小丫鬟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在这个时候,也只能以这个为借口,希望张作栋不要抓着这句话不放,于是苏克木吉拱手说道:“张大人,我这个亲戚从小便是个哑巴,一个月前才突然开口说话,本来这是好事,可不想她的性情也随之大变,经常胡言乱语,望张大人明察。”

张作栋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想不到堂下这个柔弱女子竟有如此胆量,连朝中重臣也敢辱骂污蔑,按法理说本该传令打她一顿杀威棒,再追究她污蔑之罪,但刚才一棍她便已经吃不消了,现在完全靠毅力坚持着站在那里,也正是因此,才让苏家生了误会,如果再打她几下,弄不好会把她打死在公堂之上,那么这个案子该怎么了解?索性还不如卖给苏家一个人情。

想到这里,张作栋咳了一声,说道:“堂下女子,你家人说你害了脑病,我且问你几句,你可知这是何处?”

“公堂。要杀就杀,少废话。”小乔蔑视一眼张作栋,眼睛随后便看向公堂上一角。

“你姓甚名谁?”张作栋又接着问道。

“乔小乔。”小乔又不屑地答了一句,可就是这句话,又把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

“你刚才说叫佟濯,现在又说叫乔小乔,人的姓名怎么胡乱更改,真是满口胡言,看来脑子的确有点毛病。”本来张作栋像借着多问几个问题把刚才的事情绕过去,也好卖苏家一个人情,可没想到这个女子这么一会功夫就报了两个姓名,他惊讶之余,也借坡下驴,终于找到了个借口。

大堂内所有的人又惊得瞠目结舌,大家也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堂上站着的这个妙龄女子,怀疑她的脑袋真的有问题,包括图家一方的人也是如此,甚至把刚才她辱骂鳌拜的话忘在了脑后。

“堂下女子,与本案无关的话修要再说,我且问你,方才你说你没有男人的力气大,按你描述,图哈主仆四人乘坐一只竹筏,你说你用竹竿把图哈主仆挑落湖中,你一个纤纤弱女子,焉能把四个男人乘坐的竹筏挑翻,此话岂不有假,”说着,张作栋猛地把惊堂木一拍,声音提得很高,厉声喝道:“还不从实召来。”

小乔心里不由得一惊,竟忘记了腿上钻心的剧痛,原来这个狗官并不糊涂,居然想到了这一点,于是她看了一眼堂上坐着的张作栋,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图哈的竹筏当时前面站两人,后面站两人。图哈和一***才站在前面,当时他要强行登上我们的竹筏,给我们撑筏的老渔人试图劝说却被他用竹竿打落湖里,我一怒之下也用竹竿打他,他为了躲避向后连续移动了几步,竹筏重心便偏移到了后方,我又用竹竿把前面的***才横扫落水中,随即挑了竹筏前头一下,竹筏便竖了起来,他们当然就落到水里。”

听似漫不经心的话,多数人都感到这个女子又在说谎,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把四个男人挑起来,可堂上的张作栋却有些坐不住了,他双手扶着桌案,向前倾着身子,仔细地打量起堂下站着女子来,看了许久,他才慢慢坐正了身子,才缓缓问道:“莫非你懂得西洋算术?”

堂下所有人都不知道张作栋突然间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就连头脑反应极快的苏烈也不明白西洋算术能和这个案子扯上什么关系,而佟珠等一些女眷,更不知西洋算术是何物。

“呵呵,真是可笑,我们的老祖宗要远比外国人聪明得多,我国的《九章算术》早在战国时期便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应用数学,并已形成了完整的运算体系;蛮荒时期,伏羲氏的八卦中就隐含着二进制,而直到十八世纪才被德国人总结出来;我国的四大发明加快了整个世界的发展进程,而你们这些自恃满腹学问的人却不懂得继承和发扬,最终让那些洋人用我们的发明来瓜分和掠夺我们的土地和财富。你还提什么西洋算术,就冲你这句屁话,你就不配做炎黄子孙。”左腿腿剧烈地疼痛,小乔哆哆嗦嗦地用右腿坚持着站在堂前,一听这个昏官竟然问这么可笑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滔滔不绝地说道。

这一次,张作栋不但没有发怒,反而面红耳赤,他再也坐不住凳子,从案子后面走了出来,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十六七岁的女子,他不明白,这个小女子脑袋中怎么装了这么些东西,有些东西就连他都没有听说过。他当然知道伏羲八卦,这八卦之术奥妙无穷,历朝历代精通这门学问的人加在一起也没有几个,而且个个都是旷古奇才,有安邦定国之大能,但他却从来没听说易学之术中还有什么二进制。

张作栋自知有些失态,慢慢地又坐回了原处,轻咳了两声,白皙的脸上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佟濯,不要把话题扯得太远,你先退到一旁。”说完,张作栋让当日与图哈同行的三个仆人上堂答话。

第263章:一桩小案 牵动朝中两位重臣

张作栋一一询问了当日和哈图一起去葫芦浴的三个家奴后,又把伶儿和姝儿叫到堂前,也询问了一番,最后,把最重要的证人——那个给小乔和两个丫鬟撑筏的老渔民叫到堂前,详细的问了半天,又叫所有接受问话的人在笔录上签字画押。爱孽訫钺此时,到了宣判的最后关节,苏、两家人心都紧张地等待着这最后的判决结果。

张作栋用眼睛扫了下苏、图两家人,最后目光又缓缓的落在堂前的小乔身上,脸色顿时便阴了下来,一拍惊堂木说道:“佟濯,虽然图哈图谋不轨在先,但他溺死湖中却因你用竹竿击打所致,你虽未直接杀人,却也脱不了干系,按大清律例,本官判你入狱一年零六个月,你认罪否?”

大堂上立刻便***动起来,无论是苏家还是图家,明显都不服这个判决,苏家认为小乔无罪,而图家则让小乔为图哈抵命,堂下便嚷嚷起来,就连姝儿和伶儿两个胆小的丫头,听到这个判决后,也拼命的往前冲,似乎要抢走她们的二小姐。苏家这边,主仆共有十几个人,唯一还沉住气的只有苏烈的父亲苏克木吉。

两班衙役也乱了阵脚,都横握着木棍挡着冲动的人群。尤其是图家这方有二十几人,一些家奴狗仗人势边嚷嚷边往前拥,目标直指站在中间的小乔,看那架势,非要当场为他们的少主人报仇不可。

堂上的空气立刻便紧张起来。就在这时,忽听‘啪’的一声响,盖过了大堂内所有的喧闹声愀。

“你们苏、图两家如果不服此判决,可以上告到刑部,本官愿承担误判之责。”张作栋霍地从案后站了起来。

“张大人,那恶妇害死我家小儿,理当问斩,张大人只判她入狱一年零六个月,明显是在袒护这个女人,本官不服。”图不查五短身材,添着肚子,歪着脖子,虽然低于张作栋品级,却丝毫没把张作栋放在眼里。

“图大人,令郎平日飞扬跋扈,抢男霸女,恶事做绝,三尸四命一案尚未结案,你若不服本官判决,本官可以将这两个案子一并上交给刑部。”张作栋直视着堂下傲慢的图不查嵋。

一句话戳到了图不查的软肋,他张了张嘴,自知无话可说,便轻哼了一声,和图哈一样的绿豆眼眨了眨,气得八字胡直抖。

苏家这边,苏烈、佟珠、姝儿、伶儿知道这个判决一下,二小姐免不了要受牢狱之苦,心里都不是滋味,可堂上的张作栋面沉似水,苏家这边也安静下来,只有姝儿和伶儿两个小丫鬟,在后面轻轻的抽泣。

堂上渐渐安静下来后,张作栋又看向堂下的小乔,“佟濯,本官判你入狱一年零六个月,你可心服?”

小乔也并非是不懂法之人,虽然那个恶霸图哈罪大恶极,但她也无权剥夺那个恶霸的生命,虽然她没有亲手把那个哈图直接溺死在湖里,但若不是她在图哈露头的时候抽了图哈几竹竿,图哈就不会淹死。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她的行为属于过失杀人,同样触犯了刑律,这一年半的判决也不算重,而且,如果再纠缠下去,势必会让苏家与图家结仇,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连累了佟珠和苏家。

想到这里,小乔果断地答道:“我服。”

此话一从小乔嘴中脱口而出,佟珠便哭了起来,“妹妹,是姐姐害了你,若不是我硬将你拉到姐姐家来,你就不会有今天这牢狱之苦,这让我如何向阿妈额娘交代啊!”

佟珠涕不成声,伶儿和姝儿也哭了起来,就连那个老渔夫也暗暗摸着眼泪。

苏烈站在一旁看看佟珠又看看小乔,也不知如何是好。

苏克木吉这时走了过来,小声说道:“张大人办案已经很公正了,你们也不要难过,按大清律例,轻刑犯如果有人担保,可以免受牢狱之苦。”

一席话提醒了苏烈,他立即把佟珠拉到一边耳语起来。

此时,一名书记官把判决书拿到小乔面前,小乔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字画押,随后便有两个衙役把小乔押了下去,张作栋宣布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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