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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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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儿,你也是男人,难道你不知道这种事情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吗?我今天要清理门户,把姓南的淫/妇和野种给打死,留在世上我还有什么脸活!”司徒冲说的痛心疾首,双手捶胸,几乎发出哽咽声。

南宫音把脸上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向前走了两步,笑了笑:“司徒冲,烟儿的确不是你的女儿,但是你不要一口一个淫/妇,我根本没背着你和外面的男人有来往。”

“贱人,你都亲口承认了她不是我女儿,还狡辩!看我不打死你个淫/妇。”司徒冲红着眼又要冲过来,半路被司徒政给拦住了。

“我说的是事实,烟儿不仅不是你女儿,也不是我女儿。”南宫音越说腰越挺的直,拉住米娅到跟前,“是,我是和烟儿长的象没错,但是我和她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不信你可以马上找人验DNA,一查就知道了。”

一室的寂静。

米娅仔细看南宫音的脸,没有一点撒谎的痕迹,相反底气十足,这说明南宫音讲的是真的,她……她真的不是南宫音的女儿?

司徒冲也愣住了,然后指着南宫音,气咻咻的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要瞒着我?你瞒了我二十年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指使人把烟儿卖到外地去?”

“我把她弄走是我的不对,我就怕你知道真相后接受不了,所以我考虑再三才让人这么做,可我事先关照过他们,让他们找个好人家,没想过把烟儿卖到穷乡僻壤去,是烟儿自己半途中跑掉的。”

司徒冲连声冷笑:“怕我接受不了?这话你也敢编,那我的女儿呢,当年你肚子里怀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哪儿去了?被你打掉了是不是?”

南宫音回答的干脆:“不是,那孩子四个月的时候意外流掉了,当时你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孤零零住在那房子里我害怕,又联系不上你,有一天我堂姐过来看我,手里抱着个女婴,她说她要出远门一趟,把孩子寄养在我那儿,我刚刚流产,伤心过度就答应了。后来我左等右等没等来堂姐的消息,原来她投河死了。后来你从外地出差回来了,打电话说要来看我,当时我在睡觉,等我醒的时候,你就在身边,怀着抱着女婴,逗着女婴叫‘司徒烟……司徒烟,我的好烟儿,你长的真像你妈妈,真漂亮……’当时我看你那么开心,不忍心把真相告诉你,谁知你喜欢烟儿喜欢的不得了,成天抱着,我就更不敢说……”

“你堂姐的孩子?”司徒冲这下怔愣住了,呆呆的看向米娅,嚅嗫着:“她是你堂姐的孩子?你没背叛我,没有背着我偷人?”

南宫音啜泣着点头:“冲哥,你想想当年我和你在一起之前有多少男人追过我,我都没看上,唯独看上了你,那么多年我没名没份,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我图什么?我是真心爱你的,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

“等等,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司徒冲脑子很乱,摆摆手,神不守舍的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进去。

脑子同样很乱的人还有米娅,她想不到南宫音今天会暴出这样的内幕,她……不仅不是司徒冲的女儿,而且也不是南宫音的孩子,是南宫音堂姐的……那个她真正的生下她的女人……

呵呵,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南宫音会对她那么冷淡,原来她们不是真正的母女,不是!

呵呵……太好笑了,她虽不是野种,又与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眼眶湿润,快要有水珠掉出来,她逼不回去,疯了似的夺门而出。

穿着棉拖鞋在马路上奔跑并不方便,反而狼狈的摔了几个跟头,恰在这时下起瓢泼大雨,她在雨中跑的更加艰难,当不知道摔了几个跟头后,再也不想起来,双拳愤恨的捶着地面,躺在雨中放声大哭。

为什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一再的捉弄我?

初/夜被人设计夺走之痛还没消,爱的人又误会我,轻贱我,看不起我,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难道有尊严的活着就这么难吗?

仰脸瞪向天空,老天爷,为什么不给我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不求多,只求做个普通人,难道这个要求也不行吗?

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回应她的是更大的冷雨,无情的打在身上,仿佛无数只箭射上身上那般又冷又疼。

不远处,缓缓开来一辆奔驰车,车灯晃了两下停下来,她被人从雨地中抱起,放到车厢里,包上干净温暖的毛毯。

头脑昏沉,半睁开眼睛看到是司徒政,她的手从毛毯中伸出来揪住他的衣领冷笑:“你满意了,这下你满意了?抱我到车里干什么,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

“别胡闹,你再这样下去非感冒,发高烧不可。”司徒政目光深沉,扯开她的手,双双塞进毛毯内,看着她瑟瑟发抖,关上车门跑到前面开车。

“我不要待在这儿,我要下去,我不想看到你,我恶心,我恶心……”她喃喃着去拧车门,发现他已经反锁,一把扔掉毛毯,拍着他的椅子后背歇斯底里的叫起来,“你聋了吗?放我下去,我恶心,看到你我恶心,我想吐,我要吐……”

“那就吐在车里。”司徒政咬牙声音强硬,发动车子,下一秒听到呕吐声,从后视镜中观察她真的在吐,不动声色的皱眉,脚下的油门踩的更紧。

第六十五章 不知好歹

米娅吐到全身虚脱,被他抱起来都没反抗的力气。唛鎷灞癹晓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某处大楼内司徒政所住的是独层公寓,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然后进浴室放热水。

借此机会米娅挣扎着坐起来,刚站到地上便感觉到头重脚轻,分辨了一下找到门口,脚下一软滑倒在地。司徒政听到声音,把她抱到浴室,扔进了水里。

“司徒政,你发什么疯!”米娅本来就难受,被他这么一闹,火气也上来了,浴缸豪华,又大,好不容易抓住浴缸的边缘坐起来。

“是啊,我就发疯,怎么了?”司徒政扑上来,一只手擒住她的肩膀,一只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力道很大,到最后几乎是用撕的,嘴里连声哼着,“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要疯也要一起疯。浒”

“你才不知好歹……”她的声音全部被他吞下去,他不管不顾,满嘴的芳香,温软湿滑的唇瓣,他除了着魔,除了沦陷,毫无抵抗力。这个该死的司徒烟,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居然不领情。

她的唇被堵住,无法阻止,眨大双眼,两只手用力厮打着面前的男人,他根本不为所动,直到被她狠狠咬破了舌头,才放开她。

米娅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抬腿就踢向他,哪知道一时看错,重重踢向了浴缸,疼的无以复加,刹那间滑倒,尖叫着扑通掉进水里崂。

司徒政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赶紧伸出手臂把人捞出来,又气又好笑:“别闹了行不行?”

“谁闹?司徒政,你说说到底谁闹?要不是你我能到这种田地吗?看着我在司徒家出糗,阴谋得逞,你高兴坏了吧,你滚,你滚!”她一看到他笑如同在心口上洒盐,疯狂的推他。

司徒政眉眼压的很低,上下打量着张牙舞爪的女人,肤齿俱白,漂亮的唇瓣苍白,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贴身内/衣,G罩胸跟着她的动作震颤的厉害,一下子夺走人的呼吸,腰线曼妙,像蛇一样在水中扭动,两条漂亮的长腿儿在水中若有若现,他有种强烈的冲动,想去再品尝那****环在腰上的滋味。

他跟个木偶似的一直不说话,猛然爆发起来惊人,褪掉身上的衣物迈步进浴缸,随手用大毛巾拧成绳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跟扎张牙舞爪的螃蟹似的,另一端系在了浴缸边上的防滑扶手上。

忿忿的用腿踢他又踢不到,狠狠的扭手又挣不开,米娅看这架势知道怕了,嘴里却很强硬:“司徒政,你个****,我和你没关系,少来烦我!”

“没关系?”他停下动作眯眼,“怎么没关系,做不成兄妹,做情人岂不是更好。要不然你以为我大费周章把你的身份与司徒家撕干净是为了什么?”

被他这个问题吸引了,米娅喘息着暂时停下:“为什么?还不是你为了看南宫音的笑话,结果你没整倒南宫音,反倒把我整惨了,司徒政,你还是不是人?我根本从来没惹到你,干什么老来对付我?”

“什么叫对付?瞧你这说话的口气。”他盯着她波涛起伏的胸部眼底发红,不赞同的摇头,“我要是不把你和司徒冲的血缘关系摘干净,怎么好让你从司徒烟做回米娅,怎么能和你名正言顺的做夫妻……”

“做夫妻?呸!”米娅一听怒气更大,连连冷笑,“难道你不知道婚姻自由吗?我凭什么要和你做夫妻,再说司徒冲那么好面子,你以为他肯吗?我的真实身份顶多会低调处理,当初我回司徒家的时候他可是宴请了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么做岂不是在打他的脸。”

“这可由不得他,反正我从来没在乎过他的想法。”司徒政眼神陡然偏冷,笃定的口气,突然扯住她的双腿,腰部硬生生挤进去,同时猛烈的亲吻她,吮的那小脸又红又肿,宛如一颗艳丽的樱桃。

米娅脸上挨的司徒冲的那一巴掌还隐隐在痛,可远没有他这个吻难受,不停的扭动自己,却让自己的身体更加贴近他,听着他享受般的哼哼声,她又气愤又无奈。

他越来越放肆,吻越来越往下,耳垂、下巴、脖子……她颤抖的感觉到双腿间一个硬物兴奋的顶在那儿,不断的膨胀、弹跳……

想到这儿,她脸别开,身体扭趴在浴缸边上又吐特吐起来。

司徒政静静看着,没说话也没动手碰她,直到她吐到整个人瘫回浴缸,若有所思的开口,“你是不是怀孕了?”

米娅闭着眼睛,无视。

他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又问了一遍,嗓音嘶哑,“是不是?”

推开他的手,米娅发现自己的双腿还架在他腰间,形成暧昧的姿势,背后是浴缸,他力气又大,她无路可逃,索性不逃,冷冷的看着满眼欲/望赤身裸/体的男人:“如果今天你碰我,我明天就弄死自己,你信不信?”

司徒政咬牙,她竟然要胁他,他最讨厌被人要胁,她偏偏要踩他的底线,可盯着她脸上的绝然,他该死的相信她真的会说到做到。

又看了看她奄奄一息靠在水缸里微微发抖的身子,心中骤然生出一股心疼,解开她双手上的毛巾,手指又去碰她身上的衣服,她下意识瑟缩,他态度坚决,“是和我做/爱还是让我帮你脱衣服,自己选一项!”

她挣扎了一番,不动,别开脸去,身上的衣服被他剥了个精/光,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留恋在每一寸肌肤上的目光,那么炽热、充满了情/欲之火。他肯被她威胁,有点出乎意料,她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先得到她再说。

这一闪神,他从浴缸里起身,带着一身的水出去了。

她休息了一会,把浴缸里的水放掉,重新又放了一缸热水,慢慢洗起来。

经历了晚上的闹剧之后,没多少心思泡澡,洗完了便裹了浴袍出去,这件灰色的大浴袍明显是他的,有他身上的味道,穿在身上长度几乎盖到脚面。

司徒政似乎也洗完了澡,头上顶着湿意,穿着睡衣歪在床上看杂志,米娅没理他,径自穿过去拉卧室的门,拉了半天拉不开,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说话算数,说过今天不碰你就一定做到。”司徒政丢了杂志,拍了拍床边的另一侧,“今晚你睡这儿,没别的选择。”

“我不习惯和陌生男人同床共枕。”她唇角勾起嘲弄,冷冷的站在那儿看他。

“以后就习惯了。”他的脸沉下去,“再说都和我发生过关系了,那么亲密的事你都做了,睡个觉而已你却做不了?”

告诉自己只容许这一次,米娅暗暗咬了咬牙,愤愤的绕到床的另一端掀开被子背对着他钻进去。

司徒政看着她隔自己远远的,只肯睡床边上,抿了抿唇没说什么,熄了灯躺下去,身边女人的香味一阵阵往鼻子里袭,身体里的***咆哮着想要……

闭了闭眼,黑暗中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娅娅,你记住,我才适合你。”

娅娅?米娅无声冷笑,他改口倒挺快,先捅她一刀,再给颗甜蜜。司徒政,今晚的事你还真是计划周详,但你别忘了,这一切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死也不会嫁给你,任你摆布。

第二次早上,米娅醒来发现司徒政已经不在,要不是床上有他睡过的痕迹,她真要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个噩梦。

想到被司徒冲煽的那一耳光,摸摸脸颊,已经不疼了,想必已经消肿。

“醒了。”司徒政大概听到里面的动静,推门进来,指了指卧室另一侧的单人沙发,“穿好了出来吃早餐。”

米娅去浴室看过,昨晚自己的衣服被他撕的不成样子,又湿着肯定是不能穿了,只能忍辱负重穿上他准备的,从内/衣到外套尺寸居然完全合适。

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服,这才抬腿出去。

“你的行李和落在家里的包我已经取过来了。”早餐桌上,司徒政指了指放在外面的东西。

米娅早就看到了,歪了歪唇不想去问他是怎么取出来的,司徒冲和南宫音又是什么态度,反正她以后与司徒家不再有关系。

吃完早餐,米娅起身去搬行李往外走,司徒政扣住她的手腕,“你去外面住哪儿?睡大街上?”

她想挣开,没挣的开,“别忘了我还有养父和养母,我可以住回去。”

“你上班的单位离新区有大半个城市的距离,你觉得每天上下班方便吗?”

“方不方便与你有关吗?”她反唇相讥,又去推他的手,“放开。”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犟?”司徒政强硬的声音中透出少有的无奈,“这段时间你先住这儿,昨晚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和司徒冲说了,他让我照顾你,并且南宫音说今天会带你去做个DNA测试,以证明你们不是母女。”

呵呵,南宫音已经洗清了罪名,重新获得司徒冲的信任,竟然还不放过她,要去验DNA以示她南宫音所言非虚,可南宫音难道没想过她的感受吗?非要反复强调她的身世,往她心脏上插刀子吗?

第六十六章 污点

早上去上班,米娅本来想递辞呈,因为这份工作一半是她考进来的,一半也是托了司徒冲的关系,如今她和司徒家没关系,自然不想再占着司徒家的光。唛鎷灞癹晓可是一看到满桌的问卷调查,考虑后决定把这次工作做好再辞职。

跑了一天的学校,到下午弄的已经差不多,正抱上车,手机里进来一个电话,看到是司徒大宅的座机号码,便估计到了是南宫音。

“政儿想必应该跟你说过了,下午你回来一趟。”南宫音说话依然是那么盛气凌人。

“对不起,我不像司徒夫人有大把的时间,我在工作,没空。”米娅回答的干脆,不等南宫音挂掉电话,便自行切断。

司徒大宅—浒—

昨晚的事发生后司徒冲血压升高,今天休假在家调养,这时候刚好在客厅,也知道南宫音打给谁。

“真是不像话,就算知道我不是她亲生妈妈,也不用这样对我吧,好歹我也养了她这么多年!”南宫音砰的挂掉电话,气哼哼的抱怨。

“你一个长辈跟孩子置什么气,烟儿怎么想的我也多少能了解,这个DNA不用验了,我相信你。”司徒冲喝了一口茶,抬眼道,“烟儿那孩子就算不是我亲生的,这么多年也有感情,我想过了,不对外宣布她的真实身份,何况她是你堂姐的女儿,你也膝下无女,这孩子就继续当咱们的女儿吧。曷”

“继续?”南宫音吃了一惊,挪了挪身子问,“冲哥,你是说真的,司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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