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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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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荇按捺不住,怒冲冲地骂:“你少在那装神弄鬼!是雄黄又怎么,你管不着!”

时序虽已进入初冬,但营地建在深山里,今年又是大旱,天气炎热,为防蛇虫蹿入营地咬伤客人,营地四周都撒了雄黄。

杜蘅冷笑一声:“若是平日,我的确管不着!可是,若是有人敢用它来谋害初七,我不但要管,还要管到底!”“你有病啊!”杜荇怒道:“那个傻子出了事,干么栽到我们头上!”

夏风吃了一惊:“初七不是砒霜吗?怎么跟雄黄扯上关系了?”

杜荭直觉不妙,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

“三儿,你也认为二者之间,没有关系吗?”杜蘅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子瞬间暗如子夜,幽深不见底。

“……”杜荭被她看得发慌,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什么关系?”夏雪好奇。

杜蘅一字一顿地道:“雄黄遇热变砒霜!”

“三儿,真是你做的?”夏风顿时变了脸色。

“不是!”杜荭惊得跳起来,尖叫:“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有没有做,不是凭你的嘴说。”杜蘅冰冷的眸光,象针一样扎进她的心:“查一下,立刻就能弄清楚!”

“有雄黄也不代表一定是她下的毒!”杜荇不以为然,立刻辩驳:“营地里到处都是雄黄,踩到一点也不稀奇!”

“这么巧?”杜蘅冷然一笑:“营里有上千人,每天来来去去,怎么没人踩到,偏偏给你踩到了?”

撒雄黄的目的是防蛇,自然是撒在栅栏下的排水沟里。谁吃饱了没事,往那里跑?

“我是偷看你跟赵王殿下私会,不小心踩到的……”为了避开侍卫,她特地绕道,从栅栏后接近,所以靴子上才会不小心沾到雄黄!

说到这里,杜荭张着嘴,声音嘎然而止。

她忽然明白,自己掉进了杜蘅精心设计的圈套里!

从早上的那一幕开始,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杜蘅故意让她看到的!包括她那些看似毫无意义的提问,都是在引她往坑里跳!

若隐若现的金色衣角,脸有刀疤的护卫,包括让大蓟顺利地偷走玉块……

就在她以为抓到了杜蘅的把柄,为可以致她于死地而沾沾自喜时,却不知她已用绳索套住了自己的脖子,微笑着举起了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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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狩二三事(二五)

“你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杜蘅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赵王殿下能够接受这个理由。”

夏雪觉得莫名其妙:“关赵王殿下什么事?”

杜荭下毒暗害初七,最痛快的人应该是赵王才对吧?

“想知道?”

夏雪点头檑。

“紫苏,去请赵王。”杜蘅提高了声音吩咐,末了再微微一笑:“等殿下来了,你可以直接去问他。”

夏雪恨不得掐死她。

“等一下!”夏风疾步走到帐外,想要阻止,哪里还有紫苏的身影寺?

杜蘅转过头来再次看向杜荭,眸色冷了下来,盯着她象老鹰盯着耗子似的:“还需要更多的证据吗?或者,你还想听听那些侍卫的证词?又或者,你想亲自对赵王殿下坦白?”

杜荭愕然了片刻,蓦地醒悟过来。

这不是单纯姐妹间钩心斗角,而是真的要自己的命!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杜蘅:这个一直不曾被她正视,从来不曾放在心上,不屑当做对手的少女,机灵灵打了个寒颤。

她冷面冷心,刻薄无情,心机诡谲,身上散发出一种心人心悸的气息。

平静的表情背后,隐藏着犀利辛辣,尤其那双眼睛,射出来的光芒,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刺穿!

生平第一次,杜荭感受到了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的滋味,更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的害怕!

“三儿,”夏风只觉头疼无比:“告诉我,这事不是你做的。”

杜荭面色惨白,用力瞪着他:“我说了,姐夫会信吗?姐夫相信,有用吗?”

夏风哑然。

半晌,将求助的目光望向杜蘅:“阿蘅,你看……”

解铃还需系铃人,唯有初七不追究,才有可能了结。

能说服初七,或者说能代替初七表态的人,只有杜蘅。

归根结底,要杜蘅肯原谅杜荭,答应放她一马,才有转圜的余地。

“你若不能决断,不妨交给恭亲王,或是赵王殿下处理。”杜蘅轻易便看穿了他的心思,一瓢冷水兜头淋下,将他的希望浇灭。2

“别这样,”夏风苦笑:“荭姐儿是你的妹妹……”

赵王才认了初七,正对她们母子满心愧疚,若是交给赵王,杜荭必死无疑!

“她污蔑我与赵王有染时,可没有顾忌我是她的姐姐!”一句话,便堵得他哑口无言。

夏风张了张嘴,想说:若不是你刻意误导,她又怎会上当?

转念一想,若不是杜荭心存恶念,时时刻刻想揪她的辫子,置她于死地,又怎么会上当受骗?

而阿蘅,被逼到何等境地,才会不惜押上自己的名声,也要设局构陷自己的亲妹妹?

于是,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可事关杜荭的性命,又不能撒手不管!

怪不得南宫宸会说,女人是世上最复杂,最狠毒的生物。告诫他不要搅进女人的争斗中,唯一能做的,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此时此刻,不得不佩服他的真知灼见,以及敏锐的嗅觉。

可是,面前这几个女人,一个是他未婚妻,一个是他许诺要娶进门的妾室,一个是他的亲妹妹,另一个则是姨妹子!每一个都与他休戚相关!

况且,他已经搅和进来了,事到如今,怎能又如何置身事外?

他左右为难,越想越头疼,一个头两个大。

南宫庭人未到,声先至:“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小侯爷!”杜荇见势不妙,顾不得羞赦,猛地拉住了夏风的手,哭道:“三儿是清白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话音刚落,南宫庭已在一阵风似地闯了进来,怒冲冲地喝道:“凶手在哪?”

夏风神情尴尬,轻轻拂开杜荇的手,硬着头皮,道:“启禀殿下,事情还未查清,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夏雪很是精乖,见风使舵:“既然殿下来了,当然该交由殿下处置,三哥何必置啄?”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必要为了姓杜的女人,触怒赵王,惹来一身腥!

南宫庭也不是个糊涂蛋,立刻听出蹊跷:“那好,你把嫌凶交给本王,几军棍打下去,不信他不招!”

杜荇吓得发抖,死命握着夏风的臂:“小侯爷~”

“二小姐,”南宫宸把目光转向杜蘅:“你说!嫌凶是谁?”

杜蘅不吭声,把眼睛稍微往杜荭的方向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诡异的笑。

果然,杜荭立刻浑身一颤,佝偻着背,原就矮小的身子,越发小得可怜。

“是她?”南宫庭顺着杜蘅的视线,将目光落在杜荭身上,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这丫头毛都没长齐,就学会了下毒害人?”

杜荭面色苍白如纸,用力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她用力挺了挺腰:“我没有,我冤枉的!她陷害我!”

自以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呐喊,声音其实比蚊蚋还可怜。

夏风心生不忍:“阿蘅只是在她帐中发现了雄黄,还没证实就是她下的毒。”

见赵王眼露迷茫之色,遂又把“雄黄遇热变砒霜”的理论说了一遍,却略过了杜荭之前污蔑他与阿蘅有染之事,只用一句“不小心掉到排水沟,不慎踩到雄黄”含糊带过。

杜蘅也不争辩,只看着他一径冷笑。

夏风犹如芒刺在背,冷汗涔涔。

南宫庭倒也干脆,并不追究细节,直接让人把当晚负责烤肉的侍卫传来问话。

这里还没开始问话,恭亲王收到消息,赶了过来。

紧接着,南宫宸,南宫康,也都赶了过来。

南宫宸挤了挤眼:“二哥不在帐中好好休息,跑这凑什么热闹?”

“闲着也是闲着~”南宫康哈哈一笑。

这一晚,西院好不热闹,你方唱罢我登场,如此好戏,错过岂非可惜?

结果,七个侍卫,众口一词,一致指认杜荭当晚在烤架旁出现。

其中一个还指证她曾询问过,这些兔子烤好后,会分送给谁,并且确认其中一只是要送给初七的……

夏风越听越心惊。

本以为只要有一个证词有异,就可以设法替杜荭开脱。

不想阿蘅做事如此周密,连提审这一环都滴水不漏!

要知道,买通一个人替她做证并不难,难的是买通所有人!而这些人,还分属不同的阵营,各为其主,竟然全都为她所用!

就算他亲自出马,都没有把握在一天的时间里,把事情做到这种极致的地步!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阿蘅还是那个阿蘅,为什么,他却觉得那样的陌生?

杜荭越听越绝望,脸上的表情,又是恐惧又是愤怒。

她花了这么大的力气,铁了心要致自己于死地!

这一回,怕是真的插翅难逃,求生无门了!

“贱人,你可认罪?”南宫庭满眼暴戾。

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勇气,杜荭猛地抬起头,豁出去地大喊:“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认?如果硬说有错,也是错在无意间撞破二姐的奸/情,她为了灭口处心积虑要置我于死地,这才设计陷害于我!”

她不甘心!就算是死,也要拉着那贱人共赴黄泉!

“哈!”南宫康抚掌大笑:“这下好玩了!三弟,你猜她的奸夫是谁?”

夏风的脸,一下黑到无以复加。

“啊,”南宫康似这才瞧见他,很没诚意地摇了摇手:“对不住,没瞧见小侯爷在。哈哈~”

南宫述同情地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杜蘅,叹了口气:“小小年纪,心肠竟如此恶毒,实在让人同情不起来。”

“这种人,死有余辜!”南宫庭满眼厌恶,大手一挥:“来人,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是!”两个侍卫应声上前,一左一右,拎了她出门。

把她按倒在春凳上,手起棍乱,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王爷饶命!”杜荇急了,猛地跪了下来,哭着求道:“此事必要隐情,求王爷垂怜!”又哭着求夏风:“小侯爷,你看着三儿长大,难道忍心见她命丧于此?”

再哭着骂杜蘅:“三儿再有错,大家姐妹一场,你怎能如此冷血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杜荭的惨叫伴着怒骂传来:“杜蘅!你这个毒妇,不得好死!我化做厉鬼也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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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狩二三事(二六)

“死到临头还嘴硬!”南宫庭骂道:“给本王狠狠的打,打死为止!”

手起棍落,骨头断裂的咔嚓声,在静谧的清晨显得格外的清脆。2

“杜蘅水性杨花……啊~~”一声极为惨厉的尖叫之后,叫骂声嘎然而止。

“三儿!”杜荇踉跄着提着裙摆狂奔出去。

杜荭趴在凳上,薄得如一片凋零的枫叶。那条湘妃色的十二幅褶裙吸满了血,变成了深褐色,湿湿地贴在身上橼。

行刑的不是府中的婆子,出手可不温柔!满脸横肉的军人,力大如牛,粗大的军棍,击打在血肉之躯上,发出“噗”地一声闷响,宛如阎王催命的符咒,飞溅起一堆血肉。

鲜血顺着裙角,滴滴答答地落到青石板的地面,很快形成了一小块血洼……

杜荇骇得魂飞魄散,猛地冲过去扑在杜荭身上,伸开双臂紧紧地护住她,哀声哭道:“不要打了……啊!啬”

混乱中,高高举起的军棍,噗地一声敲在了她的背上。

杜荇痛呼出声,眼中的泪流得更急。

只一下,已是痛彻心肺,可怜的三儿才十二岁,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毒打!

她仰起脸,哭得梨花带雨:“求求你们,别再打了!她还是个孩子啊……阿蘅,算我求你了,高抬贵手,饶了三儿这一回吧!她再不好,也是你的妹妹啊,呜呜呜……”

“走开,再不走连你一起打!”王命在身,他们可不敢怜香惜玉,连吓带哄地叱骂。

夏风长叹一声,越众而出,直挺挺地跪到南宫庭面前:“殿下,请你看在微臣的份上,网开一面,饶她一死!”

“三哥~”夏雪吓了一跳,气恼不已,猛地跺脚道:“人家亲姐姐都不理,你干嘛趟这混水?”

一句话,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杜蘅望去。

杜蘅恍若未闻,墨玉似的眸子没有焦距,淡淡的晨光中,像夜一样迷朦,如古井一般深黑。

她的神思早已游离到了九天之外,眼前浮现的是漫天的飞雪。

那一天,因为某人的一句话,紫苏被活活地打死!

棍棒也是这样凶猛无情地挥落!一寸寸敲碎她的骨头,打烂她的肌肤,流干了最后一滴血!

初生婴儿风雪中微弱却又顽强的啼声,再一次回响在耳边,一声声,如同附骨之蛆,激起她潜藏在心底刻骨的仇恨!

双手攥紧了裙角,骨节暴起,青筋浮凸,灰鼠皮的裙子被她揉,捏,拧,掐,搓,捻……已经皱得不成形状,淡红色的液体,从指缝间悄然渗下……

紫苏百感交集,心底微微叹了口气,将她的手从裙角掰下来,紧紧握在掌心。

低低地,一遍又一遍地以耳语轻喃:“都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

南宫宸眉心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心里滑过一丝悸动。

又来了,又是这副凄厉悲怆,撕心裂肺的表情。

此刻她,那么的哀痛,脆弱得不堪一击,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灰飞烟灭。

他忽然生出一种荒谬的错觉——此刻行刑的不是杜荭,而是杜蘅!仿佛她正遭受着凌迟之苦,那种噬骨锥心的痛楚,无力回天的悲哀,深深地攫住他……

心,莫名地坠痛!

这一刻忽然很想拥她入怀,宠她,爱她,哪怕手染鲜血,身披荆棘,只要能抹去她眼里深深的哀伤……

南宫庭没有喊停,军棍还在继续。

只是行刑的是军人,战场上打过滚,刀尖上舔过血,什么残酷的场面没有见过?早就练就一副铁石心肠。何况,军棍在军营里是最轻的刑罚,早已司空见惯,行起刑来毫不手软!

然而,今次受刑的却是个尚未成年的垂笤少女,让这些五大三粗的男儿不免生出一丝恻隐之心。行刑的节奏不由自主地渐趋缓慢,木头接触碎肉发出的沉闷的“噗”“噗”之声,让所有人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灰色。

饶是如此,三十几棍打下去,杜荭也已是奄奄一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杜荇被人强行拖开,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其音凄厉:“阿蘅!你好狠的心,好狠,好狠……”

杜蘅依旧是面无表情,不发一语!

夏风着急了:“不能再打了,教训到这个程度已经足够了,再打下去,就真的没命了!”

他心知南宫庭心疼初七,必定不肯手下留情;而南宫宸一早就表明了态度,隔岸观火,绝不掺和;因此,转而去求南宫述:“恭亲王,你说句话啊!”

南宫述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看了眼浑身肃穆的杜蘅,到嘴的话终是咽了回去。

若一定要杜荭死才能消她心头之恨,何妨成全了她?也算是还了这份人情!

“阿蘅~”夏风恳切地道:“收手吧!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杜蘅微微仰头,似在望着满天的神佛,一抹迷离的笑在唇角绽开。

她吐字极轻,字字犹如雷霆万钧:“不杀她,我才会后悔一生!”

“杜蘅,你会有报应的!连亲妹妹都不肯放过,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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