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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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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等着她解释。

青蒿想了想,道:“她来的时候,姨娘正在用饭。便在外间等了会,许是刚好见到炉子上在熬药,顺便就把药端进来了。”

“药呢,还在不在?”杜蘅皱眉,直觉这里面有问题。

锦绣若然真要在药里做手脚,又怎会蠢得自己把药送过来,给人抓到把柄?

“我,我找找看。”青蒿站起来,许是跪得久了,膝盖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人外有人

杜蘅见状忙扶了她一把:“你不要紧吧?”

“没事。2”青蒿摇摇头,走了出去。

药罐很快拿了进来,因要煎两道水,因此药渣还在,并未被倒掉。

青蒿心细,还把余下几副药也拿了进来。

杜蘅还来不及仔细瞧,门帘一晃,紫苏走了进来槊。

“怎么样?”

紫苏两手一摊:“姨娘只吃了一几口,余下的赏了人,碗盘也全都洗干净了。”

“嗯~”杜蘅反正也没抱多大希望,因此并不失望,转过头问青蒿:“药方在吗?器”

“我进去找找。”青蒿说着,进了里屋,没多久拿出一张药方。

杜蘅低了头先把药罐里残余的药汁倒在茶杯里,闻了闻,没察觉出什么异样,继续把药渣倒出来。

紫苏找了一张宣纸,裁成小块,一张张摆放在桌上。

杜蘅把各种药材一一分拣出来,这个过程进行得很慢,很仔细,每根药草都反复检查,唯恐有错漏。

每分出一样,紫苏就在纸上标注上名称,一柱香之后,终于把所有药渣都分好。

对照着药方,把药渣复核一遍,看有无更换或是遗漏,添减。

“雁来红二钱,雁来红~”杜蘅反复默念了几遍,眉心轻挑,快步走到桌子前,把标着雁来红的那张小纸片找出来。

低下头,反反复复地察看。

紫苏想起老太太晕厥之事,心一紧:“小姐,是不是雁来红这味药给人换了?”

杜蘅唇边浮起一丝冰冷的笑意:“雁来红还是雁来红,没有错。只不过……”

“份量添减了?”青蒿面色铁青。

“不止,本应该是茎叶,这里却是根。”杜蘅冷冷地道:“子宫轻微出血时用雁来红可以止血;然而雁来红的根,作用却完全相反,能促使子宫收缩,导至流产。”

陈姨娘本来就见了红,胎位不稳,再服雁来红的根,难怪会血崩不止,胎落人亡!

青蒿身子一晃:“姨娘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她?”

“好歹毒的心肠,好巧妙的心思!”紫苏咬牙切齿。2

杜蘅面色阴晴不定:“此人对药草的习性了若指掌,似还在我之上,屡屡剑走偏峰,化腐朽为神奇,绝非平庸之辈!”

不是她目中无人,这个世上医术比她高明的,屈指可数。

顾洐之算一个,可是已经离世;太医院院正钟翰林也算一个,可是他的身份杜府没有人支使得动他;第三个应该是慧智的师傅,但那种世外高人,怎么肯自降身份做这种勾当?

除此之外,还真想不到有谁能超越了她去?

这样的人,如果入世行医,必成一代大家,受世人敬仰;为何偏偏甘于平凡,藏身幕后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除非,那人有逼不得已的理由,或者跟杜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一念及此,心中忽地一动,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一闪而逝,快得来不及反应,等再要想清楚些,却怎么也抓不住了!

紫苏惊呼:“比小姐还厉害,这怎么可能!”

在她眼里,小姐的医术已经是出神入化,敬若天人。

没想到,竟还有人比小姐还厉害!

杜蘅看她一眼,淡淡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府里藏着这样一个高手,她不能再这样傻站着,必需尽快把那个人揪出来。

不然,往后不知还要闹出多少风波来!

“青蒿,”杜蘅郑重地看着她:“滋事体大,切勿声张。”

“是~”她鲜少如此郑重,青蒿不禁紧张了起来。

杜蘅吩咐紫苏把桌上的药渣都包了起来:“走,看陈姨娘去。”

青蒿眼中掉下泪来:“我们姨娘还……二小姐还是别去看了,我替姨娘谢谢你的好意……”

杜蘅淡淡道:“我是大夫,什么场合不曾见过?带路吧。”

青蒿领着她们去了耳房,推开门,立刻一股浓浓的香烛味,混和着血腥味和淡淡的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房里简单的架着两长春凳,上面搁着一块门板,陈姨娘躺在门板上,身上盖着一块白布,血迹斑斑,干涸成了褐色。

一群苍蝇在停在白布上爬来爬去,听到脚步声,嗡地一声四散飞逃。

紫苏下意识地掩住了鼻。

青蒿面上微微一红,不安地道:“熏着二小姐了。”

杜蘅没吭声,直接走到陈姨娘身边,伸手揭开白布。

紫苏冷不防看到陈姨娘肚皮大开,五脏六腑全露在外面,她毫无防备,吓得倒退一步,尖叫起来:“啊!”

青蒿急匆匆地跑上来,捏着白布盖住陈姨娘的尸身。

“扶她出去。”杜蘅面不改色,轻声吩咐:“另外,打些热水来帮她擦干净身子,再把针钱拿进来。”

青蒿一愣,等想明白她要针线做什么,不禁激动得热泪盈眶:“二小姐~”

“去吧。”杜蘅看一眼面青唇白的紫苏,叹了口气。

青蒿把紫苏扶起来,刚一出门,立刻蹲在墙角,呕得惊天动地。

青蒿吩咐小丫头捧了水来,侍候紫苏漱口。

急匆匆找了针线,返回耳房。

热水也已经送来,两个婆子,一个扶着,另一个强忍了恐惧拧了巾子帮陈姨娘擦拭身体。

本想应付了事,无奈杜蘅和青蒿守在房里,虎视眈眈地盯着,两人不敢偷懒,倒是认认真真地做了一回。

杜蘅便细细挑了丝线,一针一针帮陈姨娘把肚子缝合起来。

缝完了,再命那两个婆子帮她擦了一遍,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

直到杜蘅满意了,这才示意紫苏每人赏了五两银子。

那两个婆子之前还满心不乐意,这时猛地得了一笔巨款,顿时眉花眼笑,千恩万谢地出了门。

“姨娘,让奴婢最后再服侍你一回。”青蒿跪下,恭恭敬敬地叩一个响头。

伸手打散了她的发鬓,秀发垂到铜盆里,一片乌云似的堆着,沉沉地压得人心里直泛酸。

杜蘅叹了口气,带着紫苏轻轻地退出来,匆匆往瑞草堂而去。

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喜抱金孙,谁知还没来得及高兴,转眼喜事变丧事,大喜转为大悲,受不了打击,躺下了。

杜蘅过去时,许氏守在床边,杜荇,杜荭,杜芙,杜蓉几姐妹都围在房里。“二姐姐来了~”见她进门,杜芙杜蓉连忙起身,甜甜唤道。

杜荇轻哼一声,理都没理。

杜荭欠了欠身:“二姐。”

“大家都在呢,”杜蘅给许氏请了安,笑着打了招呼:“倒是我来晚了。”

“家里谁不知道,二妹是大忙人?”杜荇冷笑一声:“见天往外跑,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杜蘅心知她故意挑衅,也不理她,只问许氏:“二婶,大夫来看过了吗?”

“蔡田来过,开了副安宁益气的,现如今还在偏厅,等着随时候传呢。”许氏说着,抬袖抹了把汗。

算她倒霉,刚一进杜府,就遇上这么大的事。偏偏杜谦还进宫侍值,连个推诿的余地都没有。

“辛苦二婶了。”杜蘅走过去,探了探老太太的脉息,见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辛苦我倒不在乎,”许氏苦笑一声:“就怕大伯回来,怪我没能保住二少爷~”

“二婶已经尽了心,”杜蘅轻轻道:“父亲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怪二婶?”

“只怪他没这个福气。”杜荇尖刻地道。

正说着话,忽听外面一阵***动,夹杂着女子慌乱地哭叫声。

环儿挑了帘子进来:“二太太,人拿住了,看要如何发落?”

许氏猛地站起来,往外走:“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锦绣姑娘?”

几人正伸长了耳朵,猛地听到这个名字,都是一怔。

两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往外走。

杜蘅眉心一蹙:纸包不住火,锦绣终究是躲不过这一劫。

“二太太,”锦绣又羞又气又惊吓,哆嗦着道:“冤枉啊!我是好心去看看她,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害陈姨娘!”

她掌着中馈,想着陈姨娘身子不适,这才赶早过去瞧她,本是小意殷勤,哪里想到会出事?

“锦绣姑娘,”许氏定了定神,道:“是不是冤枉,这事我说了也不算,还是等大伯回来再发落吧。”

清者自清

“真的不是我~”锦绣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我服侍老太太这么多年,为人怎样,大家有目共睹,平日就是杀只鸡也是不敢的,哪有这个胆量害人!”

她现在还只是通房,又刚刚接手中馈,何况老爷已许诺了她,只要生下男孩子就扶她做正室,大好前程在等着她,傻了才去加害陈姨娘!

但是,这种男女于床第之间说的私房话,又怎能宣之于口?

“知人知面不知心,”杜荇冷哼一声:“表面装得善良,谁晓得背地里竟做出这等勾当!锦绣,我真是错看了你!”

“大小姐,你……”锦绣气得发抖,无奈越是着急,越找不着话来反驳,憋得一张脸通红槊。2

“我怎样?”杜荇冷笑:“你既做得出来,还怕人说吗?”

“你,你血口喷人!”锦绣嘤嘤哭泣。

“滋事体大,多说无益,还请锦绣姑娘委屈一二。”许氏使了个眼色,示意婆子上前绑人气。

但锦绣这么多年跟着老太太,莫说几个婆子,就是管事们见了她也是恭恭敬敬的。

再加上她素来又是个有口德之人,从未与人结怨,在府里人缘极好,这许氏虽说是二太太,身份上高出锦绣好几重,到底初来乍到,又是二房的人。

那些婆子们心里对她并不服气,这便生出了几分犹豫之心。

只迟疑得片刻,许氏已觉下不来台,面上发烧,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喝道:“混帐东西,打量我是二房的人,还使不动你们了是不是?”

那婆子被打得一个踉跄,往前冲了一步。挨了打,还得陪着笑脸:“二太太说哪里话?奴才不是不听二太太的调度,只是人老了,手脚不灵便,一时没反应过来……”

许氏掐了腰,冷冷地截断她:“既是老了,那便家去歇着罢!府里也用不着你!”

“二太太!”一句话没说好,竟然丢了差使,那婆子一愣之下,立刻跪倒在地:“我猪油蒙了心,要打要罚都随你,千万别赶我家去!”

许氏冷着脸:“愣着做什么,还不拉下去?”

钱妈妈一挥手,许氏带过来的几个婆子便上前把那婆子拉了下去。2

“二太太,你不能赶我走啊!”那婆子杀猪似地嚎了起来:“锦绣姑娘,你说句话……”

可怜锦绣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立场帮她说话?只是垂泪。

许氏缓缓环顾众人:“还有谁不服,站出来!”

众人都知道许氏这是杀鸡儆猴,借势立威。

这婆子瞎了眼,自个往她枪口上送,那还能有个好?

谁也不会蠢得为了个婆子去得罪二太太,满院子人都闭了嘴,跟着闷葫芦似的。

许氏暗自满意,转头望向锦绣:“姑娘,你是自个去柴房呆着,还是要让人绑着去?”

锦绣凄然一笑:“不用绑,我自个会走。”

杜蘅在一旁,瞧着她神色不对,暗地里便留了心。

许氏也不想跟她撕破脸:“这才对,自个走大家都留了几份脸面……啊~~”

话没说完,就见锦绣忽地疾走几步,一头朝柱子上撞了过去!

“啊!”满院的人都惊叫了起来。

许氏更是惊得三魂七魄都离了窍,差点没晕过去!

斜地里忽地蹿出一个人,挡在了柱子前面。

锦绣刹不住脚,一头撞到她怀里。

杜蘅“哎哟”一声,抱着锦绣一同倒在了地上。

这一下变起仓促,谁也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不禁又是“啊”地一声。

这前一声“啊”跟后一声“啊”意思却是截然不同了。

“小姐!”紫苏离得远,等到发现倒地的是杜蘅时,唬得魂飞魄散,急忙跑了过来。

“坏人!”初七闪电似地掠过来,一把拎起锦绣就要往外扔。

“初七,住手!”杜蘅强忍了疼,大声喝止。

“她是坏人,撞小姐!”初七很生气,大眼圆睁。

“听话,放下!”杜蘅苦笑,额上冷汗掉下来。

锦绣又愧又怕,眼泪扑簌簌往下落:“二小姐何必拦我,让我死了算了~”

杜蘅冷笑一声,眼里烧着两簇怒火:“清者自清,你若没有做过,自不惧任何流言!关柴房又如何?待父亲回府,自会水落石出。你却为这一丁点委屈便寻死,人命在你眼中竟是如此轻贱,既使今日救了你,以后也是活不长的。罢了,你要死便死,与我何干?”

锦绣被她一通骂,垂着头低声啜泣着,去了柴房。

她刚才寻死觅活不过是一时的血气之勇,也并不是真心想死,待这个劲头一过,再要她去撞柱子,却是没了勇气。

紫苏心疼得不得了:“我看看,撞到哪了?”

“老天保佑,千万别撞断了肋骨,成了残废可就不好了……”杜荭在一旁,冷嘲热讽。

“那我可要教三妹失望了~”杜蘅微微一笑,扶了紫苏的手,缓缓站了起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许氏回过神,直念阿弥陀佛,连声道:“快扶二小姐回房去休息。”转过头,道:“没什么事,大家都散了罢。老太太这,有我守着就成了。”

杜荇几个巴不得有这句话,立时便做了鸟兽散。

杜芙,杜蓉二个本也想回去,被许氏一个瞪眼,噘着嘴悻悻留下。

这一幕,落在杜荭眼中,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身离去。

许氏被她这一笑,笑得毛骨悚然:“真是怪了,大房这几个孩子,也不知吃了什么,怎么个个眼睛象是要吃人似的?”

“娘!”杜蓉年纪小,肚子里藏不住话:“我们留在这里,又帮不上忙,干嘛不让走?”

“死丫头!”许氏一指戳上她的额:“又不用你端茶递水,伺奉汤药,就只在这里坐坐,晚上在榻上睡一觉,便能得个孝顺的名头,还可博老太太欢心!何乐而不为?”

“哦~”杜蓉满脸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

谁让她们现在寄人篱下呢,只好看人眼色,换成大房的几位姐妹,就可以不做这官样文章!

杜芙到底大了二岁,想事情得要深远一些:“轻些,小心隔墙有耳。”

许氏看她一眼,笑道:“外面是钱妈妈守着,再没旁人。”

杜蓉打个呵欠:“悃了,我去歪一会。”

许氏又气又恨又无奈:“你呀,就是个棒槌!”

杜芙含笑道:“妹妹年幼,正是贪睡的时候,今儿又闹了一整天,岂有不悃的?左右这屋里也没外人,祖母这有我看着呢,让她睡一会也不打紧。一会晚饭得了,再叫她起来便是。”

“二姐最好了!”杜蓉欢呼一声,爬到榻上往迎枕上一歪。

——————————明月的分割线——————————

夜,浓墨一样黑。

一灯如豆,烛光轻轻摇曳,光影一暗复明,房里已多了一条人影。

“交待你的事,办好了?”石南眉也不抬,淡淡问。

暗影恭敬地递上一纸卷宗:“大人请看。”

石南展开,好奇地瞄了一眼,忽地坐直了身体:“你确定杜府这批首饰,真的是在阅微堂定制,由四堂的人亲自监制?”

暗影不吭声,他知道石南此问并非质疑他办事的能力,而是对事实的惊讶。

石南曲起手指,轻敲桌面:“毒杀区区一个姨娘,竟然动用了四堂的人。这事,耐人寻味呀~”

哦,不对!这批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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