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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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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道,摸摸脖子:“咦,和尚脾气好成这样,也能吵起来?”

好奇归好奇,可也不敢耽搁,拔腿就追。

暴雨倾盆,风助着雨势,银杏树被吹得弯了腰,树叶哗哗地响着,很是骇人。

杜蘅心神不宁,不时站起来到窗边,往外看一眼:“这雨真大。”

“小姐放心,白芨拿了伞到门口去接了,淋不着世子爷。”紫苏抿着嘴微笑。

杜蘅脸上微微一红:“我不是担心这个。”

他明明说过,晚上会早点下衙,现在比他平日到家的时间,已晚了一个多时辰。

外面这么大的雨,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衣服穿得又不厚,也不知道有没有及时加衣服?

“世子爷~”外面仆妇恭敬地声音传进来。

“来了!”紫苏眼睛一亮。

杜蘅站起来往外走。

萧绝停在门口,脚下已积了一滩的水,抬头看了她一眼:“别出来,外头风大。”

杜蘅见了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怎么淋成这样!快,赶紧让厨房送热水。”

后面这句,却是对紫苏说的。

白蔹心细,立刻转身进去,拿了双干净的拖鞋出来,弯腰摆在地上。

萧绝把靴子脱了,趿着鞋直接去了净房,顺手把湿衣脱下扔在地上。

杜蘅跟进去,拿干毛巾替他擦拭,一边抱怨:“这么大的雨,不会找个地方避避,等雨小了再回来?”

萧绝咧着嘴笑:“没事,雨里骑马痛快。”

“这会子倒是痛快了,一会可别跟我嚷嚷头疼!”杜蘅一指戳上他的额。

“相公我的身子好着呢,这点雨不算什么。”萧绝不看她,接过毛巾:“行了,我自己来。”

杜蘅微微一愣,心里滑过一丝异样。

平日都是他想方设法,拐着骗着哄着她进来服侍他。

好容易她主动一回,居然被拒绝了?

婆子抬了热水进来,杜蘅让到一边,默默地站了一会,见他果然没有让自己帮忙的意思,按捺住满腹疑惑,走了出去。

萧绝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张了张嘴,终是没有挽留。

他心里憋着气,一说准得爆,得缓缓,缓缓再说。

闭了眼,深吸口气,整个人沉入水中,直到肺里最后一点空气都挤走,憋得几乎要爆炸,才“哗啦”一声蹿出水面。

如此反复几次,情绪渐趋稳定,于是扬了声,欢快地嚷:“媳妇,我的衣服呢?”

杜蘅几乎是立刻推门而入,探询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了一遍,似乎想要确定这份欢悦的真实性有多少。

萧绝假意装做拿衣服,冷不防拽了她的手,一把扯到怀里,低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杜蘅吃了一惊,衣服落下去,一半掉在地上,一半掉入浴桶:“衣……”

萧绝哪里理会这么多,箍着她不放,吻得霸道而强势。

杜蘅闭了眼,一直悬着的心忽地落了地。

喜悦如海浪,一***地涌上来,冲刷着她……

他低头,看着她脸上恍惚的表情,愉悦地微笑。

她就象一张白纸,摊在他的面前,所有的悲伤喜悦,都一目了然。

所以,还怀疑什么呢?

她需要时间,需要耐心,他就给他时间,给她耐心,总有一天,她会全心信赖自己。

伸出挴指,爱怜地摩挲着她的唇,低声调笑:“傻丫头,回魂了~”

杜蘅羞红了脸,转身跑了出去:“衣服湿了,我再去帮你拿……”

他跨出浴桶,拿了毛巾擦干身体。

杜蘅服侍他穿衣,问:“吃过饭没有?”

“你还没吃呢?”萧绝很是诧异。

“中午吃得很饱,不饿。”

萧绝蹙眉:“以后不用等,你胃不好,饭一定要按时吃。”

杜蘅失笑:“我胃好得很,你少给我乱安罪名。”

吃完饭,两个人回房里,杜蘅亲手泡茶。

萧绝看了一会,忽地装做漫不经心地问:“阿蘅,金钥匙收哪了,给我好不好?”

杜蘅一怔,抬头看他:“现在就要?”

“嗯。”萧绝点头,紧张地盯着她的眼睛。

杜蘅犹豫一下,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把钥匙有什么用,为什么你一定要到它?”

萧绝沉吟片刻,道:“如果我说,我是受人所托,自己也不知道钥匙有什么用,你信不信?”

杜蘅自然不信。

他的脾气,就是凡事都要追根究底,怎会可能不问缘由,胡乱答应别人?

可是,他既说了不知,就代表着不想让她知道真相,她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会徒增烦恼。

萧绝淡淡地道:“我只知道除了你,夏正庭手里还有一把,现在很可能到了夏风手里。”

这个杜蘅早已猜到,倒也并不意外。

可她几经周折才拿到钥匙,就这么一无所知地交出去,如何甘心?

那她前世的那些折磨,岂不都白受了?

正想着用什么法子从他嘴里掏几句话出来,萧绝冷了脸,起身往外走:“你若不想给,那便算了。”

“我没说不给,”杜蘅急了,豁地站起来:“我只是想知道,钥匙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一个二个,费尽心机想要得到它?”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信不信随你。”萧绝背对着她,表情冷硬得象结了一层冰。

杜蘅咬着唇,眼里浮起一层泪雾:“不过是一枚钥匙,你就跟我翻脸。”

萧绝冷笑:“分明是你防着我,不信任我,怕我拿了你的钥匙得了什么好处!”

“我没有不信你!是你先说谎骗我!”杜蘅气得掉泪。

“我骗你什么?”萧绝气极反笑。

“你做事最精细不过,岂会不问缘由插手管人闲事?”杜蘅越想越生气:“我不过是想知道真相,你不肯透露明说就是,何必拿话来糊弄我?”

萧绝一噎:“我真不知道!”

杜蘅胡乱擦着眼泪,走到床前,当着他的面把暗屉拉开,把钥匙扔到桌上:“平日说得好听,什么夫妻一体,荣辱与共。不过一把破钥匙,我怕你得了什么好处去了?犯得着为了它,给我摔脸色……”

萧绝傻了眼:“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也想查,可我答应了老爷子,不去追查,我不能食言。”

杜蘅敏感地抓到了重点:“钥匙,是外公让你去找的?”

“是。”萧绝忙不迭地点头。

“奇怪!”杜蘅满腹疑虑:“钥匙是外公交到娘手里保管的,他为什么不直接让娘把钥匙给你,却让你到处找?”

萧绝侧头想了想:“老爷子走得急,许是来不及交待。那时候,娘病得很重,身边一直有人守着,老爷子最是稳重,必是怕走漏了消息。”

这么解释,乍一听似乎也有道理。

往深里一想,却又矛盾重重。

顾洐之老谋深算,连顾烟萝身后的事都算计得这么清楚,钥匙如此重要,怎么可能不预做安排!

立威

深夜,冷雨敲窗。悫鹉琻晓

杜蘅躺在床上,反复地猜想,顾洐之故弄悬虚,究竟有什么深意?

如果钥匙毫无意义,只是故布疑阵,为何如此郑重叮嘱萧绝收集钥匙?

如果真那么意义重大,为何任她留在母亲手里,不交给萧绝保管?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钥匙在萧绝手里,绝对比在母亲手里安全眭。

萧绝也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的却全是慧智,南宫宸。

可惜,任他想破了脑袋,也不出表面看去,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这三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到底隐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展?

心里,象有无数只小爪子,不停地挠,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偏又挠得不痛快。

“阿蘅,”终是忍不住,翻过身去,支起肘看她:“今天见着小秃驴了?”

“什么小秃驴?”杜蘅恼了:“那是我师傅。”

“你们说啥了?”他真的好奇,到底是什么,让慧智跟他说那样一番话?

“师傅云游去了,没见着。”杜蘅的意兴阑珊看起来不象假的。

萧绝翻个白眼:“小小年纪,他云个什么游?驾鹤西游还差不多!”

小秃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高了,不过是从山上到了山下,也好意思叫云游!

“别瞎说!”杜蘅不满。

“那你今天找他,是什么事?”萧绝顺势追问。

“呃,”杜蘅目光闪了闪,音量倏地低了下去:“我想请她给娘做场法事。”

“非年非节的,做什么法事?”萧绝眯起眼,并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骗人也该编个靠谱的理由,这么假的借口,也好意思拿出手?

杜蘅默了默:“你能不能不问?”

萧绝一窒:“如果我非要问呢?”

“那我只好说假话骗你了。”

萧绝气得直咬牙:“你,就不怕爷脾气上来,拆了那破寺!”

杜蘅把手环上他的腰,脸埋到他胸前,蹭了蹭:“你是好人,才不会迁怒无辜。”

萧绝拉开她的手:“滚,使美人计也用。”

“真的没用?”她轻笑,轻轻碰了他一下。

“咝!”萧绝吸口气,做势欲往上压:“你这小妖精,果然学坏了!”

她咯咯轻笑着躲闪:“不成,我被你折腾得,到现在还全身酸疼着呢。”

萧绝磨着后槽牙,一口咬上去:“谁让你撩爷来着?疼也给爷忍着!”

“等等!”杜蘅双手抚着他的胸,仰头看着他:“爷可是答应过我,不论我捅出什么漏子来,都给我兜着。这句话,现在还算不算数?”

“算,”萧绝愣了下:“当然算!爷说的话,一个唾沫一口钉,怎么不算?”

“那就好,”杜蘅慢悠悠地道:“明天,我就去捅天了,你可得要给我兜住了。”

“你想干吗?”萧绝心头突地一跳。

“不告诉你!”

“好啊,又拿小爷开涮!看爷怎么收拾你……”

白蔹听着房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笑声,憋在心里的这口气,才总算吐了出来,蹑手蹑脚地退到门外,带上门拍拍胸口,笑了。

总算是雨过天晴了,晚上那通吵,还真是吓人!

这场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疾。

待第二日天明,杜蘅醒来,推开窗,已是满眼清爽,就连落叶都被扫得干干净净。

吃完早饭,早例去听雪堂请安。

穆王妃还在沉浸在离情别绪中,躺在床上厌厌的不想动,也不说话。

杜蘅陪着说了几句话,看着时辰差不多,就带了紫苏几个去了回事厅。

辰时一到,几个婆子陆续进来点卯。

杜蘅却不象往常一样放人离去,也不发话,就这么让人站在一旁等候。

众人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催,只得捺着性子等。

一直等到巳时正,回事厅里也只稀稀拉拉站了十来个婆子。

杜蘅扫了眼厚厚的花名册,淡淡道:“传我的话,应来而没来的,通通都革了差使,每人打十板子,发卖出府。”

话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紫苏,你去曹嬷嬷那里,把钥匙和对牌拿过来。”杜蘅若无其事地继续发号施令。

“是!”紫苏早就在等这一天,立刻摩拳擦掌地出去了。

“一下子革这么多人,空出来的差使怎么办?”有胆大的,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杜蘅似笑非笑:“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能没有?有银子,还怕没有人当差?”

众人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张得能塞进一颗鸡蛋去。

“这可不是小数目,五十几号人,还都是管事的。全革了,府里岂不乱了套?”油烛局的李婆子,实在按捺不住,直愣愣地问了出来。

杜蘅气定神闲:“乱不了!大管事革了,二管事顶上,二管事革了,还有主事的,全都革了,还能从别处调。府里几千人,还怕挑不出几十个管事来?”

这段时间,让姽儿私下结交那些婆子,已经把府里各人的心态都摸透了。

暗中又让白芨没事到处跟人聊,府里的情况说不上烂熟于胸,也了解了个大概。

就等着这么个机会,突然发难了。

拿了花名册递到姽儿手里:“就照着册子,立马挑了人顶上。”

“是。”这可是个大大的肥差,姽儿万没料到,杜蘅竟然把这个美差派到了自个头上,登时喜不自禁。

立刻就带了人下去,安排差使,办理交割。

世子妃一口气革了五十几位管事的消息,就象张了翅膀般飞了出去。

一群人就吵吵嚷嚷地冲进了回事厅,更有那胆子大的,居然跑到听雪堂去吵。

幸得杜蘅早有准备,派了人守在听雪堂前,凡是来闹事的,一律捆起来。

不过眨眼的功夫,捆了十几个。

那些人见势头不妙,只得掉转头,再往回事厅来。

转眼的功夫,回事厅里就挤满了人。

要说法的,评理的,助威的,看热闹的,吵吵闹闹的,比菜市场还乱。

“闭嘴!”初七跳到椅子上,抽出黑漆漆的长剑,呯地一剑将桌子劈成两半:“谁再吵,我就劈了谁!”

偌大的回事厅,转瞬鸦雀无声。

曹嬷嬷越众而出,板着脸向杜蘅福了一福:“世子妃想要立威,老奴可以理解。但是这样蛮干,除了让人反感,根本不能让人心服口服!”

“哦?”杜蘅微微一笑:“你觉得我做得不对?”

“不是不对,”曹嬷嬷傲然道:“是不妥。”

“哪里不妥?”杜蘅好脾气地问。

“府里有府里的规矩,凡事都得按规矩来。象世子妃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只凭自己的喜好办事,迟早是要出大事的!”

杜蘅忽地将脸一沉:“曹嬷嬷也知道凡事要讲规矩?你且扪心自问,可曾真正把我当成主子?有哪家的主子象你这样,敢越过主子直接做主?”

曹嬷嬷张了张嘴“我……”

紫苏立刻抢白:“哼!这可真是稀奇,奴婢不称奴婢,竟跟世子妃称起你我来的!”

曹嬷嬷脸上阵青阵白:“老奴……”

杜蘅在面沉如水,将点名册哗啦一下,扔到她脚下:“倘若事先没打招呼,今天做此处理,那就是不教而诛,是我不对。但我一个月前就跟各位订立了规矩,言明了条程。你且看看,到现在,回了几桩事,点了几回卯?”

她抬起头,目光冷冷地扫过人群:“你们说,我花了银子,却没人办事,要你们何用?”

那些婆子很是委屈,争先恐后地辩白喊冤:“差使都办了,只不过,没来回世子妃而已。”

“不是我们不来,是曹嬷嬷压着,不许我们来。”

“对对对,我们早就想来,不过是被她管着,没法子……”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利益悠关,谁也顾不得交情不交情,脸面不脸面,众人七嘴八舌,异口同声把责任往曹嬷嬷身上推。

“安静!”初七收到眼风,立刻大喝一声。

厅里立刻静寂无声。

“被人压制,受了蛊惑?”杜蘅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这么说,倒是我冤枉你们了?你们手底下各自都管着一班人。且说说,若是事情交待下去,底下的人阳奉阴违,却用这样的理由搪塞,你们答不答应?”

没有人敢答话,厅里静得针落可闻。

“世子妃,老奴……”曹嬷嬷汗如雨下。

“我敬你是王妃身边的老人,这才给你几分脸面。你倒倚老卖老起来,自以为是个人物,会耍一些手段,掇撺得底下那些蠢货来跟我斗,是个什么理?”杜蘅冷笑。

曹嬷嬷腿一软,跪倒在地:“世子妃……”

“你不服?”杜蘅轻轻啜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道:“你有什么好不服?资格再老,也不过是个奴才!慢说只是革了你的差使,就是打杀了,也由得我做主!”

“愣着做什么,”紫苏使了个眼色:“还不把人带下去!”

那批新提拔上来的管事,正找不着机会表忠心,得了这句话,立刻发一声喊,把人提溜了起来,推推搡搡地赶出去。

曹嬷嬷狠狠地瞪着她,由两个侄媳妇扶着挪出了回事厅。

她在府里经营了几十年,哪里甘心就这样把权力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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