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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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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宸开诚布公,把困扰了他大半年的怪梦毫无隐瞒地叙述给无言,末了问:“以大师之见,此梦究竟该做何解释?”

无言沉吟半晌,问:“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否因殿下太过思念某人,才至怪梦频生?”

“不可能!”南宫宸断然否认:“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女人能吸引到本王的视线,更不要说是日思夜想,思之欲狂了!”

无言想了想,又道:“亦可能是前世因果,万缘未灭,周而复始,天道轮回。”

南宫宸愣了一下,面上表情变得十分诡异,道:“大师此说,未免太过悬乎了。前世之事,如何得入梦中?”

“所谓前世因,今生果。”无言微微一笑,道:“人经生老病死,入六道轮回,转世投胎前时便该饮忘川水,喝孟婆汤,忘却前尘往事重新做人。然而,亦不排除有些意志十分坚定,或是心怀执念者,带着前生的记忆转世。此时,前世所经历的事情,往往会以梦境显示。”

“若真是带着记忆转世投胎,怎会那么巧,于现实中再遇梦境中人?”南宫宸表示怀疑。

无言很是好奇:“殿下遇着梦中人了?”

南宫宸大窘,含糊道:“梦里,我连她的长象都未看清,光凭声音哪有这么容易遇到。”

无言知他未曾吐实,也不戳穿,微笑道:“倘若殿下与她前尘未了,今生再遇,重续前缘亦不是不可能。”

“无羁之谈!”南宫宸默了一默,嘴里虽然驳斥,因一句“前尘未了,重续前缘”心跳却蓦地加快了一倍。

脑海里竟不期然地浮起一双清冷漆黑的眼睛,清澈如水,不沾一丝尘埃,却又犀利得仿佛能看入他的灵魂深处。

杜蘅,这个清冷如冰,才气纵横,却又如谜一般的女子,前生真的与他休憩相关,是以今生才纠葛不断,频频碰撞?

想到金蕊宴,她在宸佑宫外徘徊,莫名引得他心动,做了平素他想都不敢想象的非礼之举。虽然最后未能得逞,然而那一吻却在他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自此,他的目光开始有意无意地追逐起这个清冷的女子……

他不得不承认,她已一点一滴地渗入他的生活,开始影响他的情绪。

无言在大相国寺,见过的痴男怨女何止千万?瞧了他的神情,已知所猜不差。

遂微微一笑:“是否有缘,贫僧不敢妄下断语。但是,殿下若只是想要看清梦中女子面貌,倒也不难办到。”

南宫宸一怔,涌上狂喜:“大师有办法?”

“殿下请贫僧前来,不就是为此事么?”无言低沉的声音,隐含调侃之意。

南宫宸脸上一热,索性站起来冲他长揖一礼:“此事确实困扰本王多时,若大师能替本王解惑,将不甚感激!”

“是王爷运气好。”无言笑道:“恰逢五月十五,日月合璧,五星连珠,可乘子时阴气最盛之时做法,助王爷窥梦境全貌。”

于是,南宫宸依无言之意,在燕王府花园里设了法坛,祭了法器,摒除了所有侍卫,沐浴更衣,焚香祷告一翻后,在园中置一软榻,闭目卧于榻上,静等子时降临。

无言则双手合十,盘腿端坐蒲团之上,口中喃喃默念偈语。

子夜,悄然降临。

南宫宸沉入梦境,再次躺到熟悉的简易木板床上,耳边是早已熟悉的女子的嘤嘤低泣。

也许是因为他知道,今夜终于可以一窥梦中神秘女子的全貌,是以一反往日的焦虑,不再急于睁开眼睛,而是安静地等待着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女子许是哭得累了,起身离开。

他听到吱呀的开门声,听到了鸟儿欢快的鸣叫,和一阵细碎的瓷器碰撞发出的清脆的声音,以及陌生的男子的声音。

这是迄今为止,梦里出现的第三个人!

他一阵狂喜,竖起了耳朵。

那是个极清雅,温和的男音:“阿蘅,药捣好了,该帮他换药了。”

他一愣之后,心脏蓦地狂跳。

阿蘅,她居然也叫阿蘅!如果是偶然,也太巧了些!

许是哭了太久的原因,女子声音很是嘶哑,只模糊飘进来几个字句:“哥……不用……我……”

哥?

他微微一怔,难道外面之人是杜松?

不对,他直觉否认。

杜松他见过,绝没有这样一把好听如天籁之音的嗓子。

随即哂然一笑,这是梦,他竟然把它与现实混为一谈。

正胡思乱想,吱呀一声,门再次打开,耀眼的阳光如水般流泻进来,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女子被一团金光罩着,从外面踏了进来,慢慢走过来。

近了,更近了,先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渐渐有了轮廊,慢慢清晰,原来是个身着蓝白相间,绣满花鸟的苗族衣裙的少女。

然后,他看到的是一只青花大碗,很是粗劣,釉质很差,碗边还有一个缺口。

接着,他闻到了浓郁的药香,看到了碗里绿糊糊的草药。身边微微一沉,她侧身坐到了床沿,将碗搁到枕边,随即一只微凉却散发着药香的小手伸过来,熟练地解起他的衣服,不经意间,指尖拂过他的下颌……

他浑身一震,这触感,这香味,何其熟悉!

他心急如焚,竭力睁大了眸子。然她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他的视线,由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一截优美洁白的脖颈!

很快,他的上衣被剥开,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肌肤。

他蹙眉,他的肤色一向偏白,不曾这般黑过——虽然,这种颜色看起来更健康,更有男人味,可看起来还是有点怪怪的。

尤其是,一个陌生女人正如此娴熟而理所当然地替他宽衣解带,场景就更加诡异了!

接下来,他看到了胸前狰狞的伤疤。

与痊愈后那块平滑的紫色疤痕不同,此刻的它不止红肿,还泛着黄水,散发出一股近乎死亡的恶臭之气。

耳边传来水流之声,她弯腰拧了干净的毛巾,轻柔地替他擦拭伤口。

她擦得那么细致,那么小心,仿佛那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唯恐令它破碎。

再然后,她开始替他换药。

她拿起了刀子,一点一点剔除着坏死的肌肉,小心翼翼地把所有的脓液拭净,直到伤口流出淡粉色的液体才停了手。

因是背对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从她微微颤抖的手和不时滴落到肌肤上的温热的液体,感受到她的谨慎和小心翼翼。

很奇怪,他很笃定她一定是个骨科高手。可是这双手,在面对这小小的创口时却颤抖了。而他居然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她害怕她的每一个举动,会带给他更多的痛苦。

她,在心疼他。

心,莫名地揪得生疼。

活了二十二年,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捧在掌心地珍爱的感觉。

终于,漫长的换药过程总算结束。

她开始悉悉簌簌地收拾起来,并且起身把空碗搁到桌上。

从头到尾,竟然没有看到她的脸!

他终于焦急起来,害怕她就此一走了之,她却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终于他看到了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

杜蘅,果然是杜蘅!

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地跳动起来。

然而,她又不同于他所认识的杜蘅。他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五官,却绝不是同一个人。

她怯生生地凝视着他,大大的眼里盈满泪珠。

他豁然而醒。

对了,是眼神!

梦里的她眼波很温柔,带着点羞涩和怯意,全不似他熟悉的那个清冷淡漠,时刻含着冰凉警惕,拒人千里的杜蘅。

她说:“你睡了十七天,不觉得腻么?”

“你说过,等战事一了,要带我去看江南烟雨,十里荷花。你,可不能食言……”

“润卿,我好害怕,你快快醒来……”

“阿蘅!”南宫宸惊惧莫名,大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无言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雾,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南宫宸直挺挺地坐在软榻上,面白如纸,汗出如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居然叫他润卿!

“王爷~”陈泰急急奔过来,顾不得倒在地上的无言,先去扶软榻上的南宫宸:“你没事吧?”

南宫宸睁着两眼,直愣愣地望着他:“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不懂得转世轮回,可他知道,如果是前世和今生,绝不可能两个人都拥有相同的相貌,甚至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其中,一定有某种他不知道的理由!

可以确定的是,他与杜蘅的相遇,绝对不是偶然!

这也解释了,她为什么能如此自然而亲昵地脱口唤出他的字!

为什么每次见到她,都能感觉到由她散发出来的,若有似无的敌意和冷漠。而他,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受她吸引,向她靠近!

不,不不,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不能在这里瞎猜,必须找她!

南宫宸猛地一跃而起,闪电似地蹿了出去,消失在晨曦之中……

祸事不单行(九九)

天边刚露出鱼肚白,街道尚没有行人,只有一家早点铺的笼屉里冒出袅袅的白雾,在长街上弥漫着,散发着诱人的清香。睍莼璩晓

微风徐徐吹来,南宫宸觉得头脑清醒了不少,整个人慢慢冷静下来。

不,不能选在这个时间冒冒失失地闯进杜府,否则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而且,见了杜蘅之后,该说些什么呢?

难道他能问她:“喂,你知道我俩前生是什么关系?攴”

他也不能问:“为什么你会反复出现在我的梦里?”

可除了前世,他们之间可谈的话题又实在太少。

到了这个时候,他忽然有些懊恼:早知今日,他应该待她温和些,客气些,礼貌些……给她留个好印象迥。

最起码,当他想见她时,不必因担心吃闭门羹而煞费苦心地找理由。

“王爷~”陈泰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大清早心急火燎的,这是要去哪啊?”

南宫宸停下来:“去,拿本王的名贴,请二小姐来王府一趟。就说,本王身体不适。”想了想,补了一句:“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人请来。但是,不许耍横,态度一定要恭谨。”

陈泰恍然:“嗐!这种小事,交给奴才去办就得了,哪用得着王爷亲自去呢?”

南宫宸也不解释,问:“无言大师怎样了?”

“奴才出来时,还晕着呢。”陈泰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有陈然照拂着,应该出不了差错。要不,一会让二小姐一总扶个脉?”

南宫宸心事重重,胡乱打发他离开:“嗯。”

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妥:“回来~”

“王爷还有何吩咐?”

“等杜谦出了门,你再进去。”南宫宸叮嘱:“省得一会又闹得满城风雨。”

“是。”

南宫宸挥了挥手,心里盘算着,一会杜蘅来了,要从哪方面入手,才不会使她心生抵触,不显山不露水在引她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设想了好几个方案,都觉着不妥,被否决了。

等回到王府,无言已被陈然救醒,望着心神不定的南宫宸,神秘一笑:“看来,殿下心中已有答案了?”

南宫宸苦笑:“人倒是看清了,可是却坠入了更大的迷雾之中。”

“殿下认得她?”无言并不意外。

南宫宸默了许久,问:“大师,有没有可能,人转世之后,拥有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容貌,甚至连名字都相同?”

无言老实道:“贫僧不曾研究过转世投胎,是以无从解答。想来,这种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是吧?大师也觉得不太可能吧?若只本王一人还可说是偶然,但是两个人都如此,究竟暗示了什么?”南宫宸迟疑了片刻,问。

他实在不是个习惯向人坦露心声的人,若非此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又怎会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无言想了想,表情忽地变得十分奇怪:“其实,还有一个可能。”

“请说~”南宫宸精神一振。

“如果殿下梦中看到的,并非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那就很可能是将来要发生的。”

“不是曾经发生过,而是将来要发生?”这段话其实有点拗口,南宫宸默念数遍,才反应过来:“大师的意思,不是前世,是来生?”

“不是来生,而是数年之后。”无言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语气不觉兴奋起来:“所以,梦不是残余的记忆,而是对殿下未来的警示。”

怕他不明白,详细解释:“换言之,那位女子以前与殿下没有多少交集,却与殿下的未来密不可分。说不定,是殿下命定之人哦~”

说到后来已是弯眉笑眼,衬着他的圆头方耳,很是滑稽。

“她是本王的命定之人?”南宫宸半信半疑。

想着那盈盈的眼波,款款的深情,他不禁神情怔忡起来。

是啊,梦中的他看起来的确比现在成熟,而杜蘅也绝不是二八少女。

等等!梦中的她是梳着妇人髻的!且,她替他宽衣解带,动作十分娴熟……

难道,阿蘅最终竟是要嫁给自己?!

一念及此,心跳已不受控制地,噗通噗通,快得差点蹦出胸腔。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无言双手合十,笑眯眯地道:“此女必定福泽极为深厚,才得菩萨庇佑,入梦中与殿下相会。殿下既已知她是谁,必会惜福惜缘,成就一段千古佳话。”

南宫宸笑而不语。

是否福泽深厚,他不知道。然而她行医济世,救人无数,得菩萨庇佑却是肯定的。

只可惜,身份低微,娘家没有实力,于他的大业却无多少裨益。

以她的声望,嫁给他做个侧妃,勉强也还够格。

至于千古佳话嘛,试问古往今来,有多少桩姻缘如他们一样,是因梦而来?

不过,一会她来了,还是得问问清楚,她跟萧绝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到萧绝,他的眉头忍不住拧成了一个死结。

对这位新近蹿起的城中新贵,他早已观注多时。

京中人戏称其为京都小霸王,都将他看成纨绔,归无不学无术,仗着父辈荫蔽胡作非为之辈。

他却不敢苟同。

萧绝以弱冠年纪,成了第一皇商,经营着偌大的产业,在临安商界呼风唤雨,其能力绝对不容小觑。

他撺掇着卫守礼,公然到平昌侯府闹事,百般羞辱夏雪,换了任何一个人,御史弹劾的奏折还不得把陈国公府给淹了?!

居然悄无声息地让卫守礼在夏家三兄弟的眼皮子底下得了手!逼得平昌侯府允了婚!光凭这一手,就教人刮目相看!

而他之所以为难夏雪,理由他大概也能猜出一二。

无非是夏雪对阿蘅多次无礼,惹恼了他,记恨在心里。

试问,一个能力出众,手腕灵活的人又岂会是个纨绔子弟?

同样是逼婚,萧绝做出来与卫守礼又是截然不同。

表面看来,他打出奉旨追妻的旗号,闹得满城风雨,一副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模样。

但是,明眼人只要稍一琢磨,就不难看出他如此做为,其实是在替杜蘅解围——彼时,杜蘅正处于退婚风波中,差点淹死在众人的唾沫星子里头。

然,他这般明火执仗地站出来替杜蘅撑腰,明目张胆地处处为难夏风,实是等于当众狠狠地打了平昌侯府一记耳光。旁人只看到他飞扬跋扈的一面,却极少去思考:他如此有恃无恐,难道仅仅只是仗着穆王萧乾的威望吗?

只怕未必!

传闻中,历代齐国国君手里都有一支神秘的军队。

势力遍布全国,集暗杀,探密,监控于一体,掌握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机密。

且,以父皇对萧乾的信任,多半这支军队的实权一直掌握在萧乾手中。

观萧绝行事,神秘诡异,心狠手辣,锱铢必较,怎么看都象是接替萧乾的最佳人选。

非到万不得已,南宫宸并不想与他为敌——尤其,还是为了个女人。

他在心里权衡着利弊,计算着得失,直到陈泰来回禀:“二小姐昨夜并未回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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