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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律师与百万新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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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乐珊头靠在林倩肩上,嘴角带着幸福的笑。
***
第二天,乐珊一瘸一拐地进了办公室,才刚打开电脑,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池墨惯有的口吻。
五分钟后,乐珊端着黑咖啡进了池墨办公室。
手上翻着资料,池墨听出乐珊的脚步声有异,抬起头看她蹩脚的行动力,忍不住嘴角一咧。
“明知道脚上有伤,就不要穿高跟鞋了。”池墨见她晃晃悠悠地走过来,立马警惕起来。
“池律师,这是办公室礼仪。”乐珊瘪了瘪嘴,脚下一个趔趄,险些失手打翻咖啡。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池墨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他咳了两声:“你把咖啡放到茶几上。”
乐珊皱眉,不解地看着他,见他坚持,只好颤颤巍巍地朝茶几走过去。
事实证明,池墨的危机意识很强,乐珊走了没两步,连人带咖啡一起摔了出去。
“乐珊。”池墨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外套的底摆还在嘀嗒着咖啡,池墨揉了揉眉心:“你是人事部请来整我的吧?”
乐珊摔得胃疼脚也疼,她痛得快要哭出来,却听到池墨那么无奈的在感慨,顿时眼泪哗哗往下流。
她隐忍着抽噎,惹来池墨的注意,她一张小脸惨白,五官扭曲到一起,眼泪鼻涕一起流,傻乎乎的。
池墨揉了揉头,蹲在她身边,扶她起来,顺手抽了纸巾给她。
乐珊抽噎着,瞪着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池墨哼了声,“丑。”
瘪嘴,乐珊哭得更凶。
☆、12难得温柔
李远洋抱着刚调查来的资料,推开池墨的办公室门。
门内,池墨正在哄乐珊。许是从来没对人温柔过,就算是他自以为低声下气了,在别人看起来却像是僵着脸的别别扭扭。
“嘭——”李远洋怀里的资料洒了一地,他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池墨,以及梨花带雨惨兮兮的乐珊。
池墨一愣,露出尴尬的神情,手上还拿着纸巾在乐珊脸上擦着。
乐珊抽噎着,肩膀一耸一耸,小脸看起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小猫一般地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片刻后,李远洋反应过来,这场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少儿不宜。
忍不住的,李远洋想歪,他掩唇轻咳,板着脸低喝池墨一声:“老七,这是办公室,你注意影响。”
“不许哭。”池墨看着乐珊,再看向李远洋,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小嘴一撅,乐珊抿着唇,眼泪又开始掉下来。
见状,池墨败阵,“别哭了,马上去医院!”
李远洋哪曾见过池墨对女人这样过,连资料都忘了捡起来,两手在身上摸着。
可惜,他忘了带手机,不能拍下这可以被记在史册里的冲击性一幕。
“六哥,我带她去医院。”池墨头也不抬,不自然的拉她起来,“很疼?”
李远洋注意到乐珊红肿的脚踝,一脸失望,什么嘛,原来是扭伤了。
池墨的关心让乐珊越发想哭,她咬着唇,一边流泪一边点头。
微微皱眉,池墨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路过李远洋的时候,说道:“我会尽快回来。”
***
医院,池墨不顾他人的视线,抱着乐珊直接去了邓何然的办公室。
邓何然正在筹备新论文的事情,见池墨抱着姑娘进来,失态地碰翻了桌子上的杯子。
“二哥,她扭伤了脚。”池墨没注意到邓何然的反应,把乐珊往病床上一放,替她脱去高跟鞋,把脚腕露给邓何然看。
轻咳了两声,邓何然恢复常态,面无表情地看着池墨,提醒他:“老七,我这不是骨科,门诊在一楼。”
“都是医生。”池墨嘀咕了一句,听到乐珊倒吸冷气的声音,他皱眉问:“疼得厉害?”
乐珊红着眼睛看向邓何然,抿了抿嘴,有些怕地拉了拉池墨衣角。
池墨回头,轻轻一笑。
这一幕落在邓何然眼中,令他眼中再起波澜,今天的池墨让他大开眼界。
不多会,邓何然半眯着眼,对池墨冷冷地说:“你出去。”
池墨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拍了下乐珊的肩膀,笑道:“我就在门外。”
乐珊皱眉,拉着他衣袖的手,一点点松开。
☆、13你看上她了?
第二天下了班,池墨开车去了风月。
正巧岑安海也在,池墨坐下来跟他聊了他的离婚案,聊的过程中,他瞥见楼下一个鬼头鬼脑的人。
“三哥,那人……”池墨指了指在吧台附近的男人,他从进门起就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
岑安海侧头往下看,眉头一皱一松,恍然道:“柳尘烟的人。”
“看来三嫂对你的日程很好奇。”抿了口杯中的酒,池墨揶揄地看向岑安海。
岑安海脸色一变,冷哼道:“她关心的是她能拿到多少钱。”
饮尽杯子里的酒,岑安海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站起来两手抄兜:“走了。”
陈敏生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直到岑安海走后,他才抬眼看向池墨,笑问:“你今儿是特意过来的吧?”
池墨浅笑,坐到陈敏生身边,淡淡地开口:“乐珊她……以后劳你费心,多照顾点。”
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倒有些不像是他认识的池墨。陈敏生看了他一会儿,手里把玩着酒杯。
“老七,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池墨一怔,没明白陈敏生话里的意思。
“她是我的员工,我自然不会亏待她。”陈敏生提点着,“昨晚的事情是个意外,如果你没有出手,楼下那群人也不会坐视不理。”
池墨脸色一变:“五哥这话是说我多管闲事了?”
陈敏生笑了,轻晃着酒杯,斜着眼看他,声音很轻:“我只是好奇,你对乐珊为什么那么在意。”
“她是我的助理。”明白他的意思后,池墨为刚刚的态度不好意思起来,他摸着鼻子笑了笑:“我是觉得一个姑娘,做到这份上不容易。”
白天做他的助理,处理琐碎小事,晚上还要在酒吧驻场,如果不是家里有点难处,也不会被逼到这个地步。
在说这席话的时候,池墨脑海中莫名地浮现出乐珊哭鼻子的模样,虽然她哭起来的样子有些好笑,但那样的她才是真实的她吧。
尤其是在医院里,她柔弱地抓住他袖子,那副可怜样,像他要遗弃她似的,让人忍不住保护她。
保护?池墨被自己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随即微微一笑,举杯,对着陈敏生解释道:“或许这是我偶尔突发的善心。”
“是吗?”陈敏生没有错过方才池墨脸上转瞬即逝的表情,他垂下头看着玻璃杯中的液体,眼前却浮现出初见乐珊的情景。
那样让人眼前一亮的女生,坚强隐忍到让人心疼的地步,也难怪池墨会对她格外上心。
“老七,我有件事拜托你。”敛去眼中的情绪,陈敏生温和地笑着:“乐珊那丫头做事不省心,平日她要做错了什么事,你多担待点。”
池墨挑眉,握着酒杯的手,指尖泛白。
“五哥这么说……”池墨垂着头,声线低沉,他缓缓抬头迎上陈敏生的视线,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他问:“倒像是在罩着她似的,你看上了?”
陈敏生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没回话。
☆、14宣判:福兮祸之所倚
数日后。
“经港城法院判决,批准原告和被告离婚,根据两人的婚前协议,婚前财产归个人所有,婚后个人财产不分割。”
“由于,婚后原告没有工作,经济完全来源于被告,并擅自出售被告房产,原告应予以被告经济赔偿,夫妻共同财产不分割。”
“对于原告提出的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等一系列赔偿额,被告将不予以赔偿。”
判决结果出来后,柳尘烟等同于是净身出户,岑安海一毛钱也不用给她。
退庭之后,柳尘烟追了出去:“池墨!”
岑安海和池墨顿住脚步,柳尘烟跑到两人面前,扬手要打池墨,被他先一步握住手腕。
“在法院殴打律师,柳小姐是要来一件伤人案吗?”池墨冷嗤,甩开柳尘烟的手。
“池墨,算你狠!”柳尘烟不甘心,狠狠瞪了岑安海一眼,咬牙切齿道:“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从小长到大的,你竟然为了这个男人这样对我!”
“柳小姐可能不知道,我离开池家已经很久了。”池墨冷冷地看着柳尘烟,脸色阴郁,“我有今天,是我池墨自己得来的,跟池家无关,也跟你无关。”
“柳尘烟,事到如今你就别再作了,你以为你那点事情我不知道吗?”岑安海讥讽着柳尘烟,“想分我的财产,拿出去养小白脸,我告诉你——做梦!”
柳尘烟脸色青一块白一块,语气慌张:“你,你胡说什么!”
“你心里清楚。”岑安海凑近俯视柳尘烟,压低嗓音:“我岑三少从来不怕丢面,不知道你们柳家怕不怕?”
“岑安海!”柳尘烟抱住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忽然她语气一软,轻声说:“安海,不要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是爱你的,那些都是误会。”
看够了柳尘烟做作的嘴脸,池墨侧眸看了眼法院外的门口,慢条斯理地说道:“柳小姐有时间在这里做戏,不如想想怎么应对外面那些记者。”
柳尘烟看到门口黑压压的人,顿时脸色惨白,她抓住岑安海的衣角,楚楚可怜地叫他:“安海,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你忘了我们之前的美好了吗?”
“带我走,不要留我一个人。”柳尘烟攀到岑安海的肩膀,两手勾住他的脖子,眼神痴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岑安海垂眸,冷笑,他以前就是被她这副小白兔的模样蒙骗。
“走吧。”这话,是岑安海对池墨说的。
岑安海连看都没再看柳尘烟一眼,轻轻一挣,和池墨朝大门口走去。
柳尘烟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她恨恨地咬牙:“池墨……”
如果不是池墨横插一手,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变得一无所有。
她,一定不会放过池墨,他总有一天要为她今天的失去,付出代价!
☆、15她口中亲昵的称呼池墨心里很不爽
风月,灯红酒绿,男男女女,纸醉金迷。
乐珊一瘸一拐地从后门进来,正巧碰见了陈敏生。
“你的脚……”陈敏生半眯着眼,视线落在乐珊包着绷带的脚踝,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他露出恍然的表情,“是那晚受伤的?”
乐珊羞赧,傻笑着,吐了下舌头:“果然穿高跟鞋是不能踢人的。”
陈敏生被她逗笑,微微摇头,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要自己出面。”他声音很轻,嘴角一直上扬着,浅浅地笑:“台下有保安巡视,他们就是解决这种问题。”
乐珊一怔,印象中,某人也说过这样的话,只是说话时的语气和脸色都很臭。
“看你柔柔弱弱,对付男人下手够狠的。”想起那晚她突然踢出的一脚,陈敏生忍不住咂舌。
“以前唱歌的地方,经常会遇到这种客人,老板都坐视不理,所以,习惯了自己解决。”乐珊不好意思地笑笑,慢腾腾地挪着步子。
突然,她意识到什么,停下脚步,猛地站直身体,面露难色:“陈先生,是不是那晚的事情,给您添麻烦了?”
听到她那么轻松地说“习惯了”,陈敏生心头一紧,一抹心疼在胸口蔓延开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还有池先生,也是为了帮我……”乐珊吃力地弯下腰,两手垂在身前,恭敬地道歉,长发从她的肩头滑落到身前。
陈敏生扶住她的肩膀,眼神温柔地看着她,摇了摇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如果换做我是池墨,我也会那么做。”
“嗯?”乐珊抬起头,眼神疑惑,“陈先生认识池律师?”
“他是我的结拜兄弟,排行老七。”陈敏生笑着解释,示意乐珊不要太紧张,他真的没有怪她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乐珊轻舒了一口气,表情也放松下来。
“放心吧,这里是风月,我绝不容许那种事情再发生。”想起她先前的表情,陈敏生眼神坚决,“我也绝不是那种纵容客人肆意妄来的老板,你尽管安心的在这里唱歌。”
乐珊露出欣喜的表情,对着陈敏生甜甜一笑,再一次弓腰:“谢谢你,陈先生。”
“唔……总觉得叫陈先生,有些见外。”陈敏生摸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提议:“我比你大,你叫我陈哥,或者敏生哥,怎么样?”
乐珊犹豫了一下,陈敏生和其他老板不同,不会想着占她便宜,或是眼睁睁看她被客人占便宜。
“敏生哥。”乐珊很爽快地叫了一声,脸上的笑容明艳动人。
陈敏生心中一动,眼睛余光穿过她的肩膀,瞧见站在不远处的池墨,他眸光闪烁,伸手,温柔地替她整理乱了的头发。
“瞧你,头发都乱了。”陈敏生的声音里带着宠溺,表情温和,动作轻柔,好似情。人一样与她亲昵着。
乐珊不疑有他,浅笑嫣然:“谢谢敏生哥。”
她嗓音清甜脆生,池墨闻声看了过来,仅是一眼,他脸色一黑。
☆、16陪我去洗手间我怕黑
风月二楼专设的包间,池墨脸色很臭地坐在角落,一言不发。
“老七,你帮我打赢官司,来,跟哥喝一杯!”岑安海凑了过去,把酒杯递给他,非要跟他碰杯。
池墨闷声,和岑安海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李远洋坐在玻璃窗附近,视线一直落在楼下舞台上,今晚的乐珊依旧璀璨夺目,与往日不同,今天台上多了一把高脚凳,让她坐着唱。
只是,不知道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李远洋的视线在陈敏生和池墨脸上打转,今晚这两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
“你说……”岑安海也察觉到点什么,坐到李远洋身边,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肋骨,低声问:“老五平时就话少,老七今儿怎么也装深沉?”
难得岑安海这么敏锐,李远洋正准备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谁知道岑安海又开始不正经:“难道现在流行深沉?”
说完,岑安海一手握拳撑着额头,摆出沉思者的造型,语气沉稳地问:“老六,我这个样子够不够深沉,比他们两个帅吧?”
李远洋一口气憋在胸口,一张脸憋得通红,好半天他才无奈的在心里感叹:他三哥吊儿郎当的性子,这辈子怕是都改不了了。
“三哥,陪我去洗手间。”李远洋总觉得应该给陈敏生和池墨单独相处的机会,于是他拽着岑安海的胳膊往外走。
“诶?为什么?我又不想去!”岑安海挣扎,心不甘情不愿。
李远洋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怕黑。”
“喂,老六,你该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吧?”岑安海一脸警惕,跟着他走了出去。
包间房门一关,两人吵吵闹闹的声音越来越远,房内两人却越来越沉默。
好一会儿,池墨才坐正,深邃的双眼看向坐在对面的陈敏生。
“五哥,上次的问题……”池墨是指喜不喜欢乐珊的问题。
原以为陈敏生会像上次一样避而不答,池墨却没想到他话还没说完,陈敏生坦率地承认:“喜欢。”
一时间,池墨愣住。
“那你呢?”晃着酒杯,陈敏生的视线移了过来,他盯着池墨,脸上是少有的认真,“你这么在意,是不是也喜欢乐珊?”
池墨身子一仰,两腿交叠搭在茶几上,笑道:“怎么可能!”
“池墨。”陈敏生很少叫他的名字,他喝完杯子里的酒,拿起桌上威士忌的瓶子,边倒酒边说:“你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不像你所说的那样。”
笑比哭难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呵……”池墨咧着嘴角,悠悠地问:“我说喜欢,五哥会把她送给我吗?”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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