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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律师与百万新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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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看了池律师的行程,您下午还要出去见客户。”乐珊往前走了几步,隔着办公桌,她把手上包着纱布的鸡蛋往池墨额头上一放。

池墨头上一烫,一股独属于鸡蛋的味道飘进他鼻中,他皱了下眉,眼神不善地看向乐珊。

他的视线像要把人冻伤似的,乐珊本能的哆嗦了一下,手也跟着抖了起来。

但很快,乐珊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迎上池墨的视线,手上的动作格外轻柔。

“还是揉一下比较好,这个消肿很快的。”乐珊声细如蚊,“打你是我不对,对不起。”

池墨轻哼一声,除了那股味道让他讨厌外,她温柔娴熟的手法,倒还算是让他满意。

“过来。”池墨往后一仰,头枕着椅背。

“啊?”乐珊没听清他的话。

池墨半眯着眼,示意她走近:“站过来。”

乐珊站着不动,脸上露出警惕的神色。

她像防备色。狼一样看他,池墨不悦地盯着她。

对视中,乐珊败阵,她总觉得池墨的眼神像冰一样,冻得人骨头都疼。

她绕过办公桌,站在池墨身旁,微微弯腰,替他揉着额头上的青紫。

两人距离拉近,很自然地,池墨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你用什么香水?”陡然的,池墨出声。

乐珊手一颤,神色尴尬:“我不用香水。”

她靠得太近,说话时,热气喷洒在他脸上,池墨感觉痒痒的。

凑近了,乐珊才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尾端微微上翘,她笑,原来这个人安静下来也挺帅的。

安静的房间,李远洋突然推门而入:“老七,三哥他……”

声音戛然而止。

房内这情景好像有点……

李远洋再三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似笑非笑地看着池墨:“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乐珊不明所以顺着李远洋的视线垂下头,恰好池墨抬眼瞧着她,两人四目相对,乐珊脸上一红,心跳加快。

原来,以现在两人的姿势来看,池墨的鼻尖距离她胸前的柔软只有两公分。

下意识退开两步,乐珊手一松,鸡蛋砸在池墨的眼睛上。

“嘶——”池墨弯腰,捂着被突袭的眼睛,猛然直起身,怒气冲冲:“乐珊!”

被他一吼,乐珊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紧张地凑过去,伸手要看他的眼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乐珊解释,她手足无措,“你让我看一下。”

“停!”池墨往后一撤,伸出手在身前一挡,“以后你和我保持一米以上距离。”

乐珊抬腿,听到他的话,动作一僵,又退了回去。

“你们真是……”李远洋一直在门口看着,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这对冤家。

☆、7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

每个周有三天晚上,乐珊都会去港城最大的娱乐场所做酒吧驻唱,抛弃清纯的外表,在脸上涂抹一大堆脂粉,就像掩盖掉尊严一样。

她知道,只有这样,她才能尽早还完家里的债,父母才能更好的过日子。

台上,乐珊浓妆艳抹,穿着暴露,长发垂散与胸前,说不出的妩媚和撩。人。

她正在唱一首慢节奏的英文歌,台下有人专心致志地听着,有人随歌起舞,台上,乐珊神情淡漠,甚至说是麻木。

池墨跟在李远洋身后进来,听到这歌声,脚步一顿,双眼停留在台上的美人身上。

“怎么了?”见他停下,李远洋凑过来,瞥了眼舞台,恍然道:“哦,原来是她,她是五哥最近请来的歌姬,听说是高薪从别处挖来的,你认识?”

她的声音很熟悉,池墨脑海中浮现出一抹身影。

“不认识。”一脸漠然,池墨越过李远洋朝二楼包间走去。

这家店叫“风月”,老板是他们七人中排行老五的陈敏生,为人颇为风雅,再加上老大祁文哲在外面的名号,很少有人会不知死活在这里闹事。

当然,这也是乐珊选择在这里驻场的原因。

二楼的包间,是专为他们七个人而设,靠近场内的位置有一面单向透视玻璃,偶尔陈敏生会坐在这里盯着外场。

包间内,老二邓何然、老三岑安海和陈敏生已经到了,池墨进去后挑了个靠单项玻璃的位置坐下。

“大哥和老四有事,不过来了。”邓何然放下电。话,对众人解释。

岑安海挥了挥手,举杯,神采飞扬地说:“今儿个找兄弟过来,就是想跟各位说一声,咱马上也是要单身的人啦!”

“三哥,您那案子还没判呢!”李远洋泼冷水。

邓何然抿了口酒,陈敏生笑着举杯,只有池墨心不在焉地看着外面。

“老七打这类型的官司,是出了名的不败神话。”岑安海坐到池墨身边,一手勾住他的肩膀,问:“老七,你说你有没有把握?”

从进门开始,池墨就不在状态,李远洋老早就察觉到,这会岑安海把注意力都引到池墨身上,李远洋勾着嘴角走到玻璃前,打趣道:“老七的注意力早就被五哥请来的姑娘勾走了。”

陈敏生和邓何然对视了一眼,也跟着凑到玻璃前。

一楼舞台上,一曲终了,乐珊正在休息,她小口小口啜着一瓶水,长睫毛如蝴蝶翅膀一般轻颤,侧脸在灯光的照射下分外美丽。

“一般。”邓何然坐了回去,喝着酒。

陈敏生晃着酒杯,笑而不语,他注意她已经半年有余,她嗓音独特,素颜清丽,只是上台的时候,眉眼间总有种说不出淡淡哀伤。

“没看出来啊!老七原来好这口。”岑安海不置可否地撇撇嘴。

李远洋想起白天看到的情景,欲言又止。

突然,池墨站了起来,脸色铁青,拳头紧握,大步朝门外走去。

“老七怎么了?”岑安海看了李远洋一眼。

李远洋窃笑,指了指玻璃外。

☆、8“我是你惹不起的男人”

楼下舞台发生一阵骚。乱,一直沉默喝酒的男人,突然跑上台,扯住休息中乐珊的胳膊,乐珊挣扎,脸上露出惊恐和愤怒的表情。

池墨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下意识地往楼下走,到了楼下,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不由一惊。

“别装了,你在这唱歌,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台上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拉着乐珊的手,往台下拖着,“开个价,老。子有的是钱,就算买下你整个人都绰绰有余。”

“先生,您误会了,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乐珊扭着腰肢,贴身剪裁的连衣裙使她曲线毕露。

男人盯着她若隐若现的胸口,身体一僵,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哼,你真是吊足了老子的胃口。”男人两手钳制住乐珊的肩膀,一张嘴凑了过去,“既然你不肯跟老子走,老子在这儿把你就地正法!”

臭烘烘又油腻的猪嘴拱过来,乐珊觉得恶心,屏住呼吸抬手狠狠一巴掌打了下来。

“啪”地一声,台上台下的人都愣住了!

手上力道一松,乐珊往后退了两步,眼中满是委屈。

这一巴掌下去,池墨也是一怔,随后嘴角荡起一抹笑意,这女人真是凶得要命,谁娶了她可要受罪了,竟然还有人不知死活调。戏她?

“你——”男人气得浑身发颤,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扬起另一只手,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乐珊一声尖叫,闭着眼,恨恨地朝男人下。腹踢了过去。

突然,男人的手被人从身后擒住,他动弹不得,正好被乐珊踢个正着。

“啊——”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夹紧两腿,惨白着一张脸,身体直往下坠。

池墨面无表情地松开男人的手,冷哼:“这是告诉你,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碰的。”

听到他的声音,乐珊睁开眼,看着池墨不说话。眼里满是感激,也忍不住的走到他身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也忍不住的后怕起来。

男人疼得发不出声音,身体无力,站也站不稳。

“呵……”池墨冷嗤,走到乐珊身前,指着她对男人说:“记住了?以后离她远点!”

“妈,妈。的……”男人从痛苦中渐渐恢复,他咬着牙,死撑着从地上站起来,“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你谁啊!”

池墨抬腿下劈,脚跟正中男人背部!

“嘭”一声,男人摔到地上,只觉胸口闷得要吐血,一时半会爬也爬不起来。

池墨面无表情地踩在男人手背上,倨傲的眼神俯视着他,他嗓音低沉:“我是你惹不起的男人。”

二楼包间,几个男人站在玻璃前,看着楼下的这一幕,神情各异。

邓何然悠然地晃着酒杯,随口问道:“老六,池墨额头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9下不为例——

李远洋挠了挠头,干笑着:“二哥瞧出来了?”

乐珊的鸡蛋疗法,让池墨额头的青紫已经消了很多,李远洋以为这地方灯光不足,哥几个应该看不出来,却没想到二哥的眼永远那么利。

“老七受伤了?”岑安海惊呼,不可置信地看着楼下的人,“那个打架从来没受过伤的怪物,被人打了?”

“噗嗤——”李远洋没忍住,笑着点头,趁池墨不在揭他的短:“还是被一个小女人用拖把棍打了。”

“咳咳……”邓何然一口酒呛在嗓子里。

岑安海露出惊恐的表情,手指戳着玻璃窗,张了张嘴,几次想确认这个消息,却说不出一个字。

一向最沉着冷静的陈敏生也不淡定起来,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眼神复杂地看向楼下。

“喏,就是她,老七新来的助理。”李远洋指向了舞台上的乐珊,脸上还带着笑意说道:“五哥,她叫乐珊对吧?”

陈敏生点了下头,李远洋露出“就是她”的笃定表情。

“能让老七吃瘪的女人,我得好好看看。”岑安海往玻璃窗前站了站,但很快,他发现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真切那女人的长相。

李远洋嘴角噙笑:“这两人凑到一块,已经不是冤家能简单形容的了。”

“有意思。”邓何然看了一眼池墨和乐珊,嘴边勾起一抹怪笑。

***

男人趴在地上动弹不了,池墨对着台下的保安扬了下头,冷声道:“你们看戏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还不把他丢出去。”

两个保安面面相觑,一点不敢耽误的马上跑上台,一人一边架住那个男人就往外走。

“记得扔远一点。”池墨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嘱咐着,然后侧过身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在乐珊身上,他问:“能站起来吗?”

抓着他的衣服,乐珊还在发呆,没听到池墨的问话,下意识问了一句:“啊?”

池墨无奈地摇头:“别指望我扶你,我说过要保持距离的。”

皱了皱鼻子,乐珊低着头瘪嘴,小声嘟囔了一句:“不扶就不扶。”

说完,乐珊活动了下脚腕,穿着高跟鞋踢人果然容易崴到啊……

池墨见她还不起来,轻叹一声,弯下腰,伸出手准备扶她起来。

“手给我,下不为例——”

他的话还没说完,乐珊根本没察觉到他的动作,两手撑着地,躬着腰挺直上半身,忽的她头上一痛觉得撞到了什么。

“你这女人!”池墨捂住被撞痛的鼻子,血顺着他的指缝滴了下来。

乐珊揉着脑袋,一脸迷糊地看着池墨,小嘴动了动:“你流鼻血了……我撞的?”

池墨青筋暴起,视线却落在她微红的脚腕,心像被什么戳了一下似的,又软了下来。

“乐珊!”今天一天,只要念到这个名字,池墨就咬牙切齿,他突然拽住她的手腕,脸上是一副愠怒的表情,低吼:“跟我出来!”

☆、10池律师对女人要温柔点

“我的东西还在里面。”被拽出去后,乐珊哼哼唧唧的说,略带不满的抱怨。

池墨挑了挑眉,拉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我会让人拿出来。”

“我很感谢你帮我解围,但是你这样会害我被老板骂。”乐珊头疼,这个人怎么就是说不通呢?

上了车,池墨锁上车门,打了个电。话,然后才说:“他不会骂你。”

“你又不是我……”老板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乐珊被池墨的眼神震住,缩了缩脖子。

好吧,他至少是她白天的老板。

两个人在车上大眼瞪小眼,忽然有人敲了敲车窗。

“呐,你要的东西。”李远洋笑意盈盈地站在车外,看了眼车内的乐珊,压低声音:“三哥托我带句话,对女人你得温柔。”

“噗——”李远洋的话,乐珊听得一清二楚,她很没自觉地笑了出来。

池墨脸色一黑,周身泛起一股寒气,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话我带到了,先撤了。”李远洋不敢再招惹池墨,冲后车座上的乐珊挥了挥手,“乐珊,明儿见。”

李远洋一走,池墨把她的东西放到她身边,然后从一个袋子里拿出湿毛巾,野蛮而又粗暴的在她脸上胡乱擦着。

“唔……唔!”乐珊险些被憋着,她乱挥着手抗议。

下一瞬,她两手被钳住,池墨稍一用力,将她的手固定在她头顶上,低喝一声:“别乱动。”

毛巾拿下来的时候,乐珊脸上的妆已经被擦干净了,她瘪着嘴,两眼委屈地看着他。

看见她这副模样,池墨心情好转,嘴角一勾,笑了起来。

“以后别化这么浓的妆。”放开她的手,池墨翻着袋子,漫不经心地说:“难看。”

“又没人让你看。”乐珊摆出一张不在乎的脸,撇撇嘴,扭头看向窗外。

不一会儿,乐珊觉得脚被抬了起来,她紧张地回头去看,就见池墨把他的衣服盖在她腿上,阻挡她裙底下的春。光。

池墨脱去她的鞋,乐珊攥紧了他的衣服,强作镇定地问:“你,你干什么?”

又是那副防备他的口吻,池墨微微皱眉,不悦地扫了她一眼,把袋子里的冰块倒在一条干净的毛巾上。

“没人告诉你别逞强吗?”他把包好冰块的毛巾敷在她肿起来的脚踝处,动作轻柔。

乐珊咬着唇,眼底有泪花闪动,她偷偷地抹了抹眼角。

以前她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什么事都会有人替她处理好,但自从家里破产后,她尝尽人情冷暖,所有的事情只能靠她自己。

察觉到她在吸鼻子,池墨心一软,声音也温和了起来:“遇到这种事,你应该求救,而不是自己冲上去。”

如果不是他刚好在场,她今晚……想到那个男人的嘴脸,池墨眸光一沉,一抹幽冷悄然而逝。

“这里已经比其他地方好很多了。”乐珊抬头看向窗外,风月的霓虹招牌闪闪动人。

她眼底下的落寞,落在池墨眼中,他心里生出一丝别样的感觉。

☆、11你是人事部请来整我的吧

乐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平日这时候林倩已经休息下了,但今天她一直等在客厅里,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林倩紧张地站了起来。

“妈?”乐珊不确定地叫了一声,“您怎么还没休息?”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看了眼墙上的钟,林倩微微皱眉,“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许久没感受到林倩的关爱,乐珊心中一动,她放下包,走到林倩身旁,挽住她的手,撒娇道:“妈,以后困了您先睡,不要再等我了。”

“嗯,知道了。”林倩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坐到一边,“你不是说你老板今天回来吗?怎么样?他对你好不好?”

好不好?乐珊想了一下,勉强地笑了下:“还算好吧。”

“什么叫还算好?”林倩板着脸,沉着气问她:“他有没有帮你之类的?”

乐珊脑海里浮现出池墨背对着灯光的那一幕,脸上微红地点了点头。

尽管灯光昏暗,但乐珊的表情,林倩看得一清二楚。

林倩喜出望外,拖着乐珊的手不断拍着,笑道:“那就好,你好好干,尤其是你老板吩咐的事情,你一定要办好啊!”

“嗯。”乐珊头靠在林倩肩上,嘴角带着幸福的笑。

***

第二天,乐珊一瘸一拐地进了办公室,才刚打开电脑,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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