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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曾绝望 (邪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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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宓……不知道田宓知道这个消息,又会是什么心情?
回到别墅后,萧珏只想好好地放松一下心情,不去再想这些纷纷扰扰的迷局。可他刚一进门,就看到一群穿着统一制服的工人和清洁员在家里上上下下的拆卸东西。
聒噪的声音响在耳畔不绝如缕,萧珏正要发作,甄淑妮却一脸微笑地从楼上走下来,迎接他。
他只有皱了皱眉头:“这些人在干什么?”
甄淑妮亲昵地搀着他的手臂,眉目间有一股即将嫁作新妇的欢喜:“马上我们就要结婚了,我就请人过来整理一下房间,这么大一间宅子,很多东西都需要清理呢!”
这样小女儿姿态的她令萧珏有一瞬的恍惚,他的呼吸微微滞缓: “打扫卫生这样的活让阿罗她们干就行了,何必请人来那么麻烦。”
“保洁公司的人比较专业嘛,干活也麻利。”
甄淑妮还想拉着他看自己的杰作,萧珏却有些不耐地推开她的手: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很累了,上去休息一下。”
甄淑妮强忍住心底的不满,依旧微笑着看着他走上二楼,接着转身对身后地工人交代:“萧议长要上楼休息,你们动作都*!”
上楼后,阿罗给萧珏端来一杯糖水,又嗫嗫嚅嚅地不肯退开,萧珏瞧着奇怪,就有意无意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有话就说。
阿罗这才叹着气说:“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楼下的生息渐轻,却依旧有微弱的噪音缕缕不断的传来,细针一般刺痛着萧珏的耳膜,他心底的厌烦更重:“你说吧。”
阿罗觑着他的神色,慢慢地开口:“甄小姐把田宓小姐平时的画作全都卖给收废品的了,而且……而且她还让那些工人把田宓小姐的画室给拆了,还有田宓小姐遗留在萧家的衣服、物品……她都……她都送给我们这些下人了。”
“胡闹!”
萧珏的俊脸瞬间变得森白,他将手心里的杯子重重地摔在桌面上,糖水被他震得四处飞溅:“你让那些她们,把田宓的东西全部拿回来,还有……让那些工人住手,从今以后谁也不许再进那个画室!”
“好!”阿罗赶紧走上前,偷笑着帮他擦把桌面擦干净,活干得麻利又畅快。
她早就看甄淑妮不顺眼了,在她心里,萧家的少奶奶就只有田宓一个人,所以萧珏对甄淑妮越不满,她心里就越乐呵。
然而,在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却看到甄淑妮微笑着站在门口。
阿罗不由得低下头从她身侧退走,甄淑妮的眼光似刀,狠狠地剜了她一下,接着又笑盈盈地走进来,对着萧珏说:“我把田宓的东西扔掉了你不高兴吗?”
“你不该把她的画全卖给收废品的,”萧珏强忍住心底地怒气,斜眼看着她,“那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她既然把这些东西丢在萧家了,就说明她不在乎了,她通通都抛弃了。她都不在乎的东西,你又为什么要在乎呢?”甄淑妮看住他,轻轻一牵唇角,微微的笑,“难道你不知道吗?田宓现在和杨铮在一起呢?噢,对了,她还怀孕了,她怀着杨铮的孩子。她早就把你忘了,你居然还想着她,你真是傻到了极点!”
怪不得!怪不得田宓离开后,杨铮就跟着消失了,并且一走就是半年!
原来他们是一起私奔去了!
萧珏的双手紧紧撺握成拳,强压着心底满溢而出的愤怒和深痛,对她扬眉一笑:“我怎么忘不了她呢?只是不想别人说我萧珏无情无义罢了。”
第八十二章,你连狗都不如!(正文)
第八十三章,求你……嫁给我吧!(2
正文 第八十三章,求你……嫁给我吧!(2
中国小镇,简陋的出租屋里,杨铮小心翼翼地站在塑料桌子上,抬起左胳膊把灯泡安上去,跳下来时口中却轻轻地嘶了一声。
知道他又碰到伤口了,田宓登时紧张兮兮地凑上前:“还疼吗?”
自从那天在巴塞罗那遭人暗枪袭击,杨铮就坚持要带她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两个人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回中国,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杨铮那次则被人击中右肩胛,索性并不严重,但那到底是枪伤,他们走得又匆忙,甚至来不及好好治疗。那病情拖到现在,又怎么会有不疼的道理?
“你疼吗?”可杨铮却把头侧转过来,他的眉头微微地蹙起,眼里却凝满了温软的笑意。
田宓被他瞧得心慌,她一面扶着他坐下来,一面茫茫然地问:“我疼什么?”
“心疼我呀?”杨铮嘻嘻一笑,他的笑容很温暖,好像铃兰在春风中绽开。
田宓羞赧地推了他一下,又觉得这个动作有打情骂俏的嫌疑,于是红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阿铮,我不该连累你的。你跟我不一样,你从小就在优渥的环境中长大,根本没吃过什么苦。现在你却为了我,每天过着殚精竭虑日子,甚至还要去做那么辛苦的工作。其实你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的……”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因为和夏菁菁取消婚约的事情,杨铮几乎跟自己的父母闹翻了。
他独自跑到巴塞罗那找自己,倒是有点离家出走的意味来。
可这话杨铮已听得快要磨出茧子了,他索性不搭理她,只是懒懒地伸了伸左胳膊:“啊,说点开心的吧,今天我生日,我要吃你亲手做的菜。”
田宓觉得头痛,每次他都有理由把话题绕过去,没办法,她只好捋起袖口指挥官式地使唤他:“打下手!”
“为夫遵命。”杨铮低下头,像模像样地作了一个揖。
田宓顿了一下,回头瞪他:“不许说为夫。”
“那为父,为父。”杨铮笑了,隔着围裙摸摸田宓越来越隆起的肚子。
田宓终于忍不住,嗤地一声笑出来。
和杨铮住得久了田宓才发觉自己其实并不了解他,一直以来她总是觉得杨铮是那种在父母的溺爱中长大,没风没浪、没腔没调也没个正经的大男孩。
可是现在她却发现她错了。
当他中枪倒地还能镇定自若地拉着她从慌乱的人群中逃跑时,当他在夜里热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又坐起来给她扇扇子时,当他凝起眉头一脸认真地赶制实习报表时,当他拿着韭菜一根一根细细地择洗时,当他握住她的手说要她嫁给他时,她恍惚地觉得自己像在看着曾经的萧珏。
她忽然发现原来杨铮不笑的时候,居然和萧珏是那么的相似。
她发现她还是忘不了萧珏。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根刺,往往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深深地刺进她心底的柔软,让她痛、却无法挣脱。
这顿饭做了很长时间,说是田宓主厨、杨铮打下手,其实大部分活儿都是杨铮自己做的,田宓纯粹是来打个酱油过个场。
吃饭前,田宓把提前准备好的生日蛋糕端出来,只有十二寸,造型特别简陋,好在是蛋糕里面有她最爱的芒果和草莓,还算勉强过关。
她有些吃力地俯*子,全神贯注地把蜡烛一根根插在细腻的奶油里,点燃后起身关上房间里的灯。
微弱的烛光像是星星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杨铮望着田宓被微光照亮的周身,仿佛深深地着了迷,索性托着下巴,一瞬不瞬地凝视起她,就这样望着望着,眼底便渐渐蕴起一种宁远的深沉。
田宓回头时恰巧看到杨铮怔忡的神色,忍不住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拍他脑袋:“你傻看着我干什么啊?快许愿吧。”
看到她又坐回自己身边,杨铮的眼转了转,又露出阳光般的笑容:“我把我的愿望借一半给你,我们一起许愿吧。”
烛光朦胧得好似一首诗,田宓静静地凑近时,只觉得呼吸里都透着温暖的滋味,她微微失神:“一半还会灵吗?”
“如果我们许的是一个愿,那一定事半功倍。”杨铮笑着,将她因怀孕而微微虚肿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乌黑的睫毛则像偃栖的蝶翼般缓缓地聚集在一起。
夜色温柔得似能揉出水来一样,一点莹光映着杨铮的脸,竟是那样明媚皎洁,田宓忍不住微微一笑,也跟着阖上眸子。
片刻过后,两个人同时伸长了颈项,疏疏落落的光影被风吹得缓缓摇摆,瞬息间,整间屋子都暗沉下来。唯有一丝更为稀薄的月光,纱帐般绕着人的影子。
视线逐渐适应后,杨铮的眼里隐隐闪烁起一层光,他好奇地问田宓:“你许的什么愿?”
“你想知道?”田宓转过脸来对他笑。
杨铮也是笑,他深深看着田宓,眸子里有一种孩童般的执拗:“想的不得了,你可是握着我的一半心愿呢,你要是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我许的愿灵不灵呢?”
田宓忍不住嗤地笑出来:“真想知道?”
“真想。”杨铮特别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你求我呀,求我我就告诉你。”田宓淘气地弹了弹他的额头,又笑着转身,伸手去拉旁边的灯绳。
月光里她笑靥如花,一瓣一瓣地绽开在杨铮的心里,他忽然拽住她的手将她拉回自己身边,然后可怜巴巴地凝望着她:“求你……嫁给我吧。”
恰巧田宓的手心已握住灯绳,被他这么大力地一拽,新换的灯泡刺出的耀眼光亮,犹如无处不在的沙金般,顷刻间铺了满室。
田宓被刺得半眯起眼,很亮很亮的灯光下,杨铮的眼睛乌黑如墨,却似映满了宁静的星光,就这样直直地照进她的心里去。
蓦然间,她的胸腔里好像蓬起了一团火,烧着心,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了上来。
不是不幸福,她只是太过贪恋,贪恋过去的某种感受而感到遗憾。
这是一种没有人可以修补的遗憾,只因每一次的缝补,那颗心都会遭遇穿刺的痛。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再说话。
后来收拾桌子时,田宓看着满桌子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忍不住可惜:“哎,这顿饭就咱们俩个人吃,却做了这么大一桌子,真是奢侈。”
杨铮一言不发地帮她拿着碗筷,他也觉得奢侈,能跟她拥有现在这样平凡的日子,真的很奢侈。
哪怕她的心,并不属于他。
吃过饭后,田宓抱着茶杯窝在床上看电视,杨铮去厨房刷碗,她现在染上一个毛病,就是晚上睡觉时必须整夜整夜地开着电视,她需要那种哄吵的声音来填满她的耳朵,只有那种人声鼎沸的感觉才能让她觉得安全,觉得踏实。
睡意朦胧间,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换着台,忽然却看到一则晚间新闻,下面打了一行白灰的字幕:振东集团董事长田振业,被证实于今晨九点钟,跳楼身亡。
犹如被人当头淋了一桶冰寒的雪水,田宓猛地坐起来,紧紧咬住自己的唇,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电视机里,一个记者站在田家的别墅门口,一边指着院门一边说:“这就是振东集团董事长田振业的住处,也是事发地点。”
然后镜头一闪,是黑压压得如同乌云一般的人群和记者,那些耀眼的镁光灯则亮得如同云层中此起彼伏的闪电。
“田议员,你的父亲田振业一审结果即将出来了,可能会判刑,你认为这是不是田振业跳楼自杀的主要原因?作为他的儿子,田振业违法犯法的事情你又知不知情?”
“田议员,外界传闻,振东集团已濒临破产,田振业的千金田宓小姐现已出国逃逸,请问这件事是真的假的?”
“田议员,昨晚萧议长曾在议会大会上发表反贪倡廉声明,今晨田振业就去世了,你认为这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
“田议员……”
“田议员……”
在众多保镖的掩护下,田野急匆匆地从大门里走出来,他一面伸出手躲避着摄影师的闪光灯,一面神情冷峻地开口:“一切问题,稍后的新闻发布会上会有交代。”
田宓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梦魇般的一幕,只觉一股子阴寒从脚底升起来直撞向心窝,又慢慢地向下蜿蜒,刺得她的腹部阵阵痉挛起来。
剧痛刺得猛然她低下头,却看到有什么液体顺着自己的*汨汨地流出来,她不由得用力抓紧身边的床单,*都在不住地颤抖:“杨铮……阿铮……我好痛……我好像要生了……”
第八十三章,求你……嫁给我吧!(2(正文)
第八十四章,宝宝生出来了(上)3更
正文 第八十四章,宝宝生出来了(上)3更
杨铮正在厨房里洗碗,忽然听到卧室里传来几声微弱的呻/吟:“阿铮……我好痛……我好像要生了……”
“田宓,别怕,我马上就来!”杨铮的心忽然剧烈的震颤了一下,他随手把碗筷往水池里一推,扒着厨房的门就往外跑,恨不得立即跑到田宓面前。
田宓一手极力挣扎着攥紧掌心的床单,另一只手则捂着自己高耸的腹部,她满眼热泪,下坠般的疼痛让她越来越心慌。
看到田宓这般面如土灰的痛苦模样,杨铮登时愣在当场,他清清楚楚地记得,现在离预产期还差一个星期,怎么突然就要生了呢?
“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你要忍一忍!”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他随手抓起床边的空调被盖在田宓的身上,双手一抬将她稳稳地横抱起来,借着快步冲出了屋子。
临走之前,杨铮依稀听到电视里喋喋不休的新闻播报,蓦然间,寒意涨潮般覆上他的心头,他忍不住将田宓抱得更紧。
田宓缩在他的怀里,整个身子不断地战栗着,阵痛像环状的铁钩般一层层剖开她的皮肉,刺进她的骨骼,又环环收拢,朦胧中,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正随着涔涔冷汗漫延而下。
他们住的地方很偏,好不容易才打到了一辆出租车。杨铮的额头已渗满了晶亮如黄豆的汗珠,他也顾不得去擦一擦,只是紧紧地握住田宓的手,不停地安慰她:“别怕,我们一会就到了,忍一忍就到了。”
“杨铮……”强烈收缩的疼痛逼得田宓喉头一阵收紧,她不由得咬紧下唇,泪水像溪流般止也止不住,“爸爸死了……杨铮……一定是田野,是他在惩罚我,他惩罚我背叛了他……是我害死了爸爸……是我害死了爸爸……”
杨铮心疼地抱紧她,脸上的汗珠一层层地沁出来,他不时地抬起手背去擦,却仿佛永远也擦不净:“你听我说,你别想那么多,你什么都不要想,先把孩子生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和女儿都陪着你。”
田宓紧抿着苍白的唇,喑哑地哭泣着,因为每一次吸气,都会让她疼得禁不住战栗。她微微偏过头,窗外是那样多的车,滚滚地像湍急的逆流般夹着她坐的车子,命运的洪流也如此这般地夹着逆流而上的她。
为什么?为什么人要想好好的活着竟是这样艰难!
她多希望这是一场梦,多希望这满目疮痍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明天一觉醒来,所有的痛苦和磨难都会烟消云散。可是身体里不断冲撞的锐痛却无比尖啸、无比真实地警醒着她。
出租车终于开到了医院,短短几分钟却漫长的好似几个世纪。杨铮抱紧她冲向孤灯明亮的医院大门,他急促的脚步声空荡荡的大厅里回响着,仿佛是破碎的冰。
空气里那股熟悉的甲醛味道像蜘蛛的网络版,丝丝缕缕地缠住了他们。
田宓仿佛又回到一年多前,自己因宫外孕流产而被送往医院的那一天,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相似,可同样的打击她却禁不起第二次了!
“我好怕……真的好怕……我怕我什么都没有了,”极致的疼痛和恐惧,像毒蔓的根茎,狠狠扎进田宓的心脏,她禁不住仰起身子,抓住他的领子大口*着,“痛!好痛!”
杨铮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霎时间他的面孔变得雪白。但他还是强撑着抓紧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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