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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曾绝望 (邪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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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珏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扭过头促狭地一笑,黑眸却越来越亮:“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田宓垂下头,轻轻地说着,咽喉一阵发紧又是一阵发痛。

如果此刻的爱是真实诚恳的,那么上帝可以作证,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

萧珏将她的手握得更紧,脸色也愈加苍白:“尽管我深深地伤害了你,尽管你为我吃了这么多的苦,尽管……”

田宓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七老八十耳朵聋了,干嘛总要我重复说一句。”

他勉强笑了笑,一滴泪在黑水晶似的眼睛里渐渐充盈,又无声无息地淌了出来,但他并没有伸手去擦,仿佛自己也没有发觉:“因为我想听,我爱听,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远处,蓦然响起唱诗班的歌声,起初声音很低,仿佛是情人在耳边细语,却又涨潮般慢慢地攀高,慢慢地、慢慢地,将人的灵魂都推向至高处,空灵、震撼,像是置身于天堂。

田宓的心也似是升到了天堂,她几乎不敢相信,他,居然为她落了泪。

一时间她有些哽咽,却又迅速地背过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不愿意。”

萧珏嗤地一笑:“你说什么?”

田宓也笑了,她眨眨眼睛:“不告诉你。”

走出教堂有一个歌特式的美丽回廊,回廊的中央是一座黄金喷泉,十几只雪白的天鹅绕着喷泉缓缓地踱步,姿态优雅。

田宓兴奋地拉着他跑到天鹅的中间,一个导游领着游客们在一旁解说着:“诸位先生女士,我们现在参观的这个地方,正是圣家堂的天鹅堡,院中饲养着十二只白天鹅。天鹅一生严守一夫一妻制,若一放死亡,另一方则不食不眠,一意殉情,所以人们把天鹅比喻成忠贞爱情的象征。”

“萧珏,你看……”

萧珏看着田宓,忍不住想要偷偷吻她的脸颊,偏巧她回过头,唇与唇相贴。

众目睽睽之下,她窘迫地踹了他一脚,一旁的天鹅竟拍打着翅膀咕咕地叫起来,仿佛是在为萧珏鸣不平。

满院的人都轰的笑了,田宓也低下头笑,凑巧有两个游客举起相机捕捉到这个镜头,并将照片送给他们,同时还用西班牙语说了句:“上帝在看着呢,我拍了十四只可爱的天鹅。”

“他说什么?”萧珏笑嘻嘻地问。

田宓故意揶揄他:“他说,他看到一群美丽优雅的白天鹅,和一只又臭又讨厌的癞*!”

萧珏忍不住拍她的头:“你才是癞*吧?”

一路嬉闹着,他们登上了塔楼,近处的钟楼里正打着嗡嗡的钟声,抬眼,是那么明亮的天空。

—文—心情不自禁地沉醉,田宓迎着被阳光柔软了的暖风,放肆地笑着:“我特别开心,萧珏!我很开心!”

—人—萧珏找到她的手,十指相扣,紧紧地贴合:“那是,跟在老公身边,你能不开心吗?”

—书—田宓回头看他,他穿着白衣,黑色的发被镀上一层金色的微芒,在晨光的晕影里显得格外圣洁,仿若天使。

—屋—离开圣家堂的时候,有当地的牧师在他们的身上泼了一瓢彩水,他说:“这是上帝的福音,当这水泼在你身上,就能把你心里的烦恼都洗刷干净,冲掉痛苦的过去,迎接全新的开始。”

田宓起初吓了一跳,听了这句却又忍不住欢喜,她禁不住靠紧萧珏。

从现在开始,只要能在他的身边,往日的噩梦都会渐渐淡去。

终将会淡去。

三天的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开始计划归程,返回帝都,打电话给议会通知班机。

下飞机前,萧珏甚至很小心的在田宓面前轻轻拉着她的手,生怕她踩空了,这份细心得让她觉得如此温暖。

“晚上我还要吃你做的红烧狮子头!你可是要给我做一星期呢!”打开机舱门时,她还笑嘻嘻地对他说,同时心已被甜蜜填满。

“好啊。”

萧珏笑着答应她,然后门慢慢被推开,无数道镁光灯像刀光剑影般狠狠地像他们劈砍而来,扶梯下面满是黑压压的人群,接机的不是政府公务员也不是他们的家人,而是被安保人员用电棍死死压制、却又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的媒体记者。

他们震惊在那里,天地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第七十二章,最后三天好好爱你(二更(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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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艳照风波(求月票)



 窗外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仿佛有无数不祥的黑翅遮蔽住了天空。

“议会*萧珏私生活糜烂,包二奶,泡夜店,淫秽艳照遭人曝光!”

桌子上,摆放着一摞铅印的报纸,红色的大条标题格外醒目,打了马赛克的照片几乎占幅整版,还有那些活灵活现的陈述和来自四面八方的抨击,这一切的一切,流矢一般,直射人的心窝。

生活是如此残忍。

一度以为所有的噩梦都终于结束,可当这真实的残忍再次降临时,田宓的心口又骤然痛起来,仿佛一种陈年不愈的痼疾,一旦犯起来,就将无药可医,长痛不止。

萧珏独自坐在角落里,他神色颓废,似乎倦极了,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着烟。灰白色的烟圈在冰冷的空气里不住地升腾、升腾,仿佛要冲破什么,最终,却归于湮灭。

漫长的接近死亡的寂静之后,沈碧云抓起桌上的报纸狠狠摔在他的身上:“你跟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萧珏顿了一下,依旧没有开口,黑色的眼眸里依稀透着心如死灰的绝望,这种绝望让田宓心寒。

“过去你做什么荒唐的事我都不想管你,可是这一次,你看看!你看看!”沈碧云咬着牙齿,忿忿地捶了捶桌子上残余的报纸,“这是什么?啊?堂堂议会萧议长,居然爆出这样的丑闻!你从今往后怎么做人?你让田宓怎么做人?你让整个萧家怎么做人!”

田宓不自觉地抚了抚自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觉得连眼泪都流不出了。

“妈,我没做过,我发誓,”萧珏慢慢抬起头,双眼的眼白里满布着红色的血丝,显然几夜都没睡好觉,“这是陷阱。”

陷阱吗?

田宓不知道,她甚至不敢想,如果这是陷阱,那会谁在陷害他?

她的耳膜里嗡嗡地响着,“田野”和“甄淑妮”这两个名字像魔咒一般不断地鼓进去。

可如果不是陷阱,是真实的……

光是想想,就几乎令她不能呼吸了。

“陷阱也好,你自己做的蠢事也罢。这次媒体居然敢大范围的报道,势必是因为他们身后有人在支持,我们现在必须赶紧想办法补救,你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又算是什么?”

沈碧云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可萧珏只是闭了闭眼睛,仿佛什么都不愿再解释。

*****************^…^我是消魂的分隔线^…^*********************

帝都已濒临深秋,寒风斜峭,鞭子一样打在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上,那些枯枝便呜咽着,向大地落下纵横的枝桠,仿佛是老人的浊泪。

东区繁华地段的一座小洋楼下,凛黑的夜里依稀划过一丝火光,萧珏靠在自己的车头,慢慢吸了一口烟:“为什么?”

尽管极少看着他这副颓然的样子,甄淑妮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她只是气定神闲地笑了笑:“萧议长,我听不明白您的意思。”

“呼——”

变着鬼哭般的声音,又是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头顶的树叶纷纷杳杳地落在萧珏和甄淑妮的中间,仿佛在无形中的一条分明界线,再也无法挽回。

萧珏深吸一口气,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对不对?虽然脸上打了马赛克但这不代表我认不出你来。事情分明清清楚楚,我跟你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你告诉我那些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它们是从哪儿来的?又是谁在背后支持着这件事?”

这一连串的诘问并没有让甄淑妮乱了阵脚,她没有说话,仍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纤秀的指尖却微微地蜷起,抓紧了自己的风衣。

感觉到她的沉默,他的瞳色更加阴深起来,他扳住她的肩膀狠狠地问:“妮妮,甄淑妮!你告诉我,这一切究竟都是怎么回事!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我毁了田宓,毁了整个萧家和田家!甚至毁了你自己的一生幸福!”

“为什么?”

呼吸中充斥着苦涩的味道,甄淑妮挑了挑凤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现在跑来问我为什么?”

她用力地推开他的禁锢,激动地说:“真是可笑,我用死都留不住你,可是那个女人勾勾手指你就什么也不顾地跟她跑了。我跟你在一起七年了萧珏,七年啊!整整七年的感情你说抛弃就抛弃,你甚至连我的死活都不在乎!那我为什么还要在乎你、在乎田宓!至于我的一生幸福,早在你娶了那个女人的时候就已经毁了!再也回不来了!你现在跑回来问我为什么?那么过去这一年我所忍受的那些痛苦和折磨又是为什么呢!我的爱、我的恨、我的怨,这些都是为了什么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

藏蓝色的天空里轰隆一声响,大雨倾盆不期而至,横冲直撞地似要将整个世界掀翻,彻骨的冰寒中两个人却都没有躲。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漫长的沉默过后,萧珏疲倦地抬起眼眸,声音不轻也不重,“给田宓发匿名短信恐吓她的人是你,故意告诉我欧文母亲的案子进展离间我和田宓关系的人是你,表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害得她流产的人也是你?”

甄淑妮倔强地仰起头,雨水在她精致的脸颊上肆意地冲刷着,竟是说不出的凄楚:“我如果说不是我,你信吗?”

心到底还是颤了颤,萧珏用力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说:“难道她会诬陷你吗?难道我的眼睛失明了,我的耳朵失聪了,我的心智全都不清楚了,竟然看不出来你会变得这样疯狂跟歹毒?”

幽幽暗暗的闪电印在甄淑妮的面庞上,衬得她的脸色愈发苍白,滚烫的泪从她的眼窝里涌出,混着雨水烫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没错,我是给田宓发过恐吓短信,那是因为我嫉妒她,我嫉妒她能拥有你!我也承认,我告诉你欧文母亲的事情是别有原因,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你,我害怕你被她利用了!至于害得田宓流产……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怀孕了,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碰巧她打电话过来我心里难过,所以才会……”

“那天晚上……”寒风紧俏,鞭子一般地落在萧珏的肩头,他猛地一个哆嗦,眼光似匕首一般钉在甄淑妮的身上,“就是那天晚上对不对?你就是在那天晚上设下圈套的对不对?你早就计划好了要害我了对不对?”

甄淑妮愣愣地看住他,像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她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忽然就笑了,笑得森冷,令人心里发毛。

萧珏快步走到她的面前,狠狠攥住她的手腕,在一片喧哗的雨声中大声地质问她:“你知不知道,就是那天晚上,你害得田宓流产差点死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你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到底还是不是妮妮了,还是……我从来就没看清过你?”

甄淑妮奋力甩开他:“萧珏,到现在你还护着田宓,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你说我是傻瓜?”萧珏那墨染似地的瞳孔仿佛已被怒火燃烧。

“你被骗了萧珏!”甄淑妮指着萧珏巧笑悄然,一字一句狠狠地说,“田宓根本就是在骗你,田家的全部都是在骗你,就连这次艳照的事情也全部都是他们设计好的!”

刹那间,愤怒像风暴般席卷萧珏的全身,几近不能抑制:“你胡说!田家和萧家是亲家,一荣俱荣、一毁俱毁,田振业怎么可能会跑来害我?”

“田家和萧家是亲家没错,可是周雪柔却不是你们萧家的亲家,而是仇人!”雨声太大,甄淑妮不得不喊得更大声,也就有了振聋发聩般的效果,“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父亲萧兰成到底是怎么死的吗!你真的以为这件事和田振业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心似被一根绳子无声间系住,又狠狠地收紧,萧珏脸色铁青地立在原地,黑色的瞳一寸寸暗沉下来:“说下去——”

*****************^…^我是消魂的分隔线^…^*********************

那是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偏巧帝都又下起来了连绵数日的大雨,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经久不散的阴霾。

起初的时候,报纸网络上只是反复地拿着“艳照”的事情做文章,随着媒体进一步的挖掘和网民们地搜扒,渐渐地又爆出一些更离谱的东西。

比如说,有人把当年田宓和萧珏的婚礼细节翻出来,说他们作风奢靡。又有人将他们二人的交往过程描绘的活灵活现,说这场婚姻动机不纯。再接下来,网民们开始猜测田萧两家官商勾结,有说萧珏滥用职权、帮田振业敛财的,也有说田振业四处行贿受贿、为萧珏巩固权力的。

但这些都只是大众的臆想,并没有落到实处,真正刺痛到田宓的,却是来自杨铮的一通电话。

“田宓,我有话要对你说。”

接到杨铮电话时,田宓总觉得心神不宁的,仿佛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你说。”

杨铮缓缓的开口:“原来我以为照片的事是聂党的人做的,但这几天我受萧珏的托,和媒体打了不少交道,却发现不是。”

田宓的突地一跳:“那你发现了什么?”

杨铮说:“是你哥哥,是田野做的,这个结果我并没有告诉萧珏,我怕……我怕他会误会。我现在告诉你,是想问问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田野,怎么可能是他?”

几乎是忽然之间,透骨的冷像蛇蝎一般攀爬向田宓的心头,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关于这一点,原本我也想不通,按理说不该是他,毕竟……毕竟他还是田家的人,现在这个风声鹤唳的时候,他这么做对他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但我去档案库调用他的资料,却发现,他的资料不见了,”杨铮顿了顿,迟疑着说,“所以我想,关于田野的一些问题,你必须要问问你父亲。”

一直以来,田宓总以为,只要小心翼翼地忍着、躲着,总能度过人生中的一道道难关,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该是你的,你躲是躲不过的。

那些压抑心底的痛苦、那些沉寂多时的无助,霎时间又像浪涌一般冲上田宓的心头,挡也挡不住。但她还很清醒,也就勉强明白,现在还不是难受的时候。

面对苦难的利刃,你要做的不是躲也不是忍,而是拿起手边那把自卫的剑。

所以,她必须去弄清楚一件事。

晚上的时候,偏巧田家那边来电说田振业高血压犯了,被送到医院急救。田宓稍微收拾了一下,就从房间里走出来,沈碧云这几日跟萧珏闹得很僵,就搬回老宅子自己住了,而萧珏也不吭不响地出了门,所以整栋别墅都静悄悄的。

下楼梯时,一楼里黑漆漆的,并不见一丝灯火,却依稀有烟草缭绕的味道。

她的心似被这种暗沉的黑色紧紧地吸住,收缩成一团,终是咬了咬牙,朝着门外走。

“你要走?”

蓦然间,沙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黑暗里响起,明明是那么轻的声响,却又像锤子一般,无比清晰地敲在田宓的脏腑中。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蹙起眉,深吸一口气,慢慢走近他:“你怎么不开灯?”

算起来,出事以后,有太多的麻烦事要处理,他们都很少这样面对面地谈过话。

当然,也实在无从说起。

灯开了,萧珏就坐在沙发里,穿着一件松宽跨的睡袍,湿漉漉的发还在滴着水。似乎是坐的久了些,那些乳白色的软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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