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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曾绝望 (邪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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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不能让他伤害爸爸,伤害这个家。
“这么说,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爸?”萧珏轻轻笑了一声,不知是褒奖也还是讽刺,“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孝女。”
这种语气让田宓心里很不舒服,她咬着唇回他:“你难道不孝顺吗?”
听到“孝顺”这两个字,萧珏的黑眸却黯下来:“我父亲是个好官,他这一辈子,为人民勤勤恳恳、鞠躬尽瘁,几乎从未为自己、为自己的家考虑过一分一毫。只可惜,他赶上了金融危机。金融风暴席卷亚洲的时候,他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一夜之间白了头发,像是老了十岁。面对民众的误解、聂派政党的打压,多少困难和不平,他都一个人扛着。这些年那么多苦他都咽过来了,最后却倒在一场车祸上,警察去查,说是意外。我不信,我亲自去看了他出事时开的那辆车,刹车的螺丝不见了,警方的人说是意外这根本就不可能,分明是有人故意拧松了螺丝。父亲那天晚上气急了,开车的时候自然不会注意,所以才会……”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并没有什么波澜,可田宓还是忍不住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说这些。
他的眉头紧缩着,黑色的发被海面的波光镀上一层近乎于银白的光彩,那幽深的眸子里却有种孤戾的情绪在闪烁:“后来我去调用监控,监控全被人毁了,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一定是蓄意谋杀。可是政治这个东西太错综复杂,谁当权谁就能*纵真相,更何况我根本没有证据。那时候我对自己说,要找到害死我父亲的人很简单,谁在这件事情上获利最大,谁就是真正的凶手。父亲去世没多久,聂明祯就升职为代理首相,紧接着萧家就要和你们田家联姻。”
田宓瞠目结舌:“所以你会怀疑我们家的人图谋不轨?我爸虽然是急功近利了点,但他绝对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
“我会怀疑是有原因的,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份遗书?”萧珏不由得握紧她的肩膀,似是在抚慰她的情绪,“据说我的父亲和你的继母,年轻时曾关系密切……”
“萧珏……”心里到底被震撼住了,田宓诧异地摇头,“我不知道。但这……这不可能,如果我爸知道的话,他怎么可能容忍这一切?即便那是过去的事情他不在乎了,他也绝不会同意让我嫁给你的。”
“也许他是不知道的吧,”萧珏注视着远方,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可有可无的笑意,“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把最初的误会跟你解释清楚。”
忽然两个人就沉默下来,田宓忽然觉得,萧珏活得太压抑了,他的骄傲,他的自负,他的冷酷,全都是因为他的无可奈何。他明明是这个世界最尊贵的人,却从来活的身不由己,甚至连自己父亲的死、和自己的婚姻都没有办法去挽回。他甚至还要将一些真相苦苦隐瞒着,将自己伪装成另一副模样,以平衡周围的势力。
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绝望了,而他的绝望和悲痛,她却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周围黑洞洞的,像是死寂的墙,一幕幕地压过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又像是永远也穿不出的宿命。萧珏走的特别快,不知道为什么田宓突然很怕他把自己丢下去,于是紧紧揪住他的衣服,心却到底是虚了。
她还记得杨铮警告过她,田野和甄淑妮的野心。
难道说,这中间真的有什么可怕的阴谋在?
最终,打破僵局的还是萧珏:“田宓,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一个特别大的罪恶,这个罪恶会伤害很多人,可为了毁掉这种罪恶,你必须同样去伤害一小部分人。你该怎么选择?”
田宓一怔,对于他突然问起的这个问题有点糊里糊涂:“我不知道,那要看具体是什么了。”
萧珏瞬间觉得心里的一角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不想再就着这个话题讨论下去,他试着说些别的:“你刚才说甄淑妮害得你不能跳舞?”
“那些恶心的事我不想再提,反正在你眼里她永远都比我好,比我正确,我只是一个让你讨厌、却又不得不娶回家的女人而已,”田宓的心迅速沉下气,她扭过脸赌气似的说,“也算你活该,她恶心恶心我,我恶心恶心你,大家扯平了。”
萧珏皱了皱眉:“那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时,我并不讨厌你的,只是觉得很荒唐。话说回来,除了我妈,你还是这辈子唯一一个敢打我的女人。”
“切,”田宓横了他一眼,“那次都怪你。”
萧珏的脸上现出若有若无的笑影:“第二次见你,你和汪小晴争吵,我看到你被她欺负,竟然莫名的觉得心疼。”
“所以你走上来帮了我?”
“第三次见你,你在酒吧,被一群人灌酒,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那个样子,我心里突然就乱了,特别乱,就像这几天一样。但是我还很害怕,我怕我真的会对你产生感情,所以我才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萧珏的声音接着在她头顶响起,带着淡淡的忧伤,几乎不像是他的,“我想逼自己,逼着把你想象成一个可憎的女人,同时也逼着你,让我们之间的关系走进一个死局里,因为我已经有淑妮了,我不可以再喜欢别的女人。”
田宓沉默良久,才忍住泪嘲笑他:“这么说是你先喜欢我的喽?”
也许是她的表情泄漏了什么,萧珏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忍不住笑:“臭美吧你。”
前方已能看到一些灯光了,他的脚步也缓了缓,不徐不疾的特别催眠,田宓慢慢地放松下来,倦意像脚底的浪花般,细细密密地推上心头。
“我爱你。”
不知踏浪走了多久,田宓几乎要睡着时,却恍惚听到耳畔的这句话。
她睁开眼睛,发现他们已经走上“海上兰布拉”这座木制吊桥,桥边上是两排高迪设计的路灯,黑黝黝的像是士兵的盔甲,让人看了有些怕,她不由得抓紧了萧珏。
桥下,海面被晚风拂过,掀起波光粼粼,仿若层层绽开的黑色郁金香。
“‘锦绣中国’开幕的那天晚上,本想当着全世界宣布,我对你的爱,但是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感觉到她的依靠,萧珏的心也似被牵动,他吻了吻她雪白的额,“只是看着你,我就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蓦然间,眼眶也避无可避地温软潮湿,田宓如同雕像一般靠在他的身上,小腿还隐隐泛着钻心的疼痛,心却酥酥麻麻的痒着,不知不觉连回忆都酸楚了。
第七十章,田宓,我爱你(正文)
第七十一章,“床上五件套”(答谢月
正文 第七十一章,“床上五件套”(答谢月
回到旅馆后,萧珏把田宓放到床上,悉心地为她*着早已红肿不堪的脚踝。
田宓看着他,他就坐在她的身旁,那样近,却又仿佛那样的远,鼻腔里莫名地泛起酸来,她忽然问:“萧珏,可以问个问题吗?”
萧珏点点头,屋子里头很安静,只有风吹动窗子的声音轻微作响。
空气里弥漫着海洋城市特有的那股清新味道,田宓深深呼吸:“你真是为了我才来这里的?”
“那还有假?”萧珏抬起头一笑,手底的力道却猛然加重,疼得田宓“嘶嘶”直叫。
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田宓不满地斜瞪着他,心里却暖了:“哼,不务正业的人,这就是你这个议长的责任心吗?”
萧珏笑得满不在乎,深黑的瞳孔里流溢着自信:“谁说我不务正业,我这叫障眼法,帝都里那些老蛀虫找不到我,一定会猜想我究竟在干什么,然后他们就会心慌,慌了就会露出马脚,这样我才能抓住他们的把柄,把这些贪官一个个都揪出来。”
看来,他真的是很难会单纯为她做一件事,为什么她会觉得失落?
她不是不该再有这些奢望才对吗?
他的手劲真是重,疼得田宓抿紧了下唇,不知不觉眼睛里已经积满了泪水,一低头,正好流出来。
这一幕恰巧被萧珏看到了,他忍不住心疼:“那我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田宓慌忙扭过头,拭去眼里的泪:“说吧。”
“乖,你想吃西班牙熏肉吗?”
说话间,他终于松开她的脚踝,那股子压制般的钻痛也随之消失,田宓不由觉得舒服多了:“听起来不错。”
见她喜欢,萧珏如释重负地笑了,有一丝期许缓缓荡漾在他的眼睛里:“那咱们明天去吃?”
“但是我今天玩得太累了,而且明天没时间,”田宓叹气,似乎特别无奈,“哎,我为什么这么忙呢?”
某人的心顿时荒凉如许。
田宓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发现萧珏居然躺在她的御用小床上睡着了,她毫不客气地拿枕头砸他:“干嘛还赖在这里。”
“我想跟你一起睡啊,我们好久都没……”萧珏瞌睡得紧,就索性蹭着她的肩膀,声音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田宓白了他一眼,用力将他从床上捞起来:“趁我没有生气,你还是快走吧。”
萧珏却岿然不动,继续用那个奇怪的声调,眼眸也一闪一闪地:“你知道吗?我还有个功能,简称床上五件套。”
见她居然没反应,他强笑着凑着她的肩膀坐:“是不是很好奇是哪五件套?”
“没兴趣。”田宓同时远离他三个拳头。
“不仅人长得帅,责任心强,同时还具备了技术好、常识广、风度佳,不是我自吹自擂,漫漫长夜,看到你一个人这么寂寞,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这实在有违于我的责任心、技术、常识和风度。”
提起这个田宓就没好气:“兼备了技术、常识、风度的三好男人,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在两个女人面前卖弄你的这些技术、常识、风度,还有责任心呢!”
“我没有。”
萧珏愣了一下,声音也总算恢复了正常,见她不理自己,他从背后温存地抱住她:“我说我没有。”
静默了良久,他又说:“明天我带去你个地方,我们去看海,去看日出日落,去吃遍巴塞罗那的美食,去好不好?”
感觉到自己落进了一个带着阳光气息的,温暖、和煦的怀抱中,田宓的神情有瞬息的恍惚:“我不是来旅游度假的。”
他立即好脾气地应着:“我知道你忙,没空搭理我,所以我这不是在向您申请吗?可不可以请您高抬贵手,为我腾出一点点的时间来?”
田宓终于笑了:“你这算是求我吗?”
“田宓?”
萧珏迟疑了一下,用力扳着她的肩膀:“你哭了?”
“没有啊。”
田宓怔怔地回头,一颗颗冰凉的眼泪却像止不住般地涌出眼眶,顺着自己的脸颊慢慢地滚下来,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腕拭了拭,这才发觉自己真的落了泪。
夜晚特有的,带着冷意的海风从玻璃窗的缝隙中透过来,轻纱般绕在田宓的身子上,却到底是沁着令人发颤的寒意。
田宓一直想不明白,这座城市,为什么白天还是温暖如春,到了夜晚却又冷得人肺腑深凉。眼泪涌出来得更快,她只是觉得很难过,无法忍住的难过,而且也不想再忍耐了。
下一刻,萧珏把他的额头凑过来,紧紧地贴在她的额头上:“你有话就说出来,别忍着,这样我才能知道你的心。”
田宓禁不住瑟缩了下,垂首盯着他微微敞开的衣领,那里,被酒精熏起的肌肤正泛着浅浅的红:“那你的心又是什么?”
“我说过我喜欢你,难道你没听到吗?”
萧珏将唇贴在她颤抖的睫毛上,嗓音低哑却轻柔,田宓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那些个夜晚,他就在她的身旁,微笑着,倾诉着,爱抚着,仿佛一切都没有变。
但毕竟是变了。
她咬紧自己的唇,抬起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是只喜欢我,还是也喜欢我?”
“田宓……”听出她嗓音里近乎哭泣的情绪,萧珏的心也跟着软了。
“我害怕……真的害怕,你总是这样摇摆不定,你让我困惑了,我真的不想再一次被你伤害。直到现在,你都从没有对我说过,你不再爱她了,你心里没有她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怎么接受你?怎么原谅你?”一想到甄淑妮,星星点点的寒意便从田宓的心底涌起来,很快就侵吞了那丝温暖。
萧珏墨黑色的瞳孔突然收缩,他心痛地说:“那好,那你听着,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田宓忍着泪,抿嘴一笑:“那么她呢?你三番五次地那样怜惜她,又是为了什么?”
“愧疚,还有责任。”萧珏的*紧抿,表情很严肃,同时还隐藏着难以言表的忧郁和无奈。
“愧疚……”田宓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她缓缓推开他,失落地想要站起身来,“还有责任……”
萧珏慌忙拽住她的手臂,用力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你听我说!如果我是那么一个无情无义、丝毫没有担当的男人,你还会爱上我吗?”
“你不要再说了!”田宓甩开他的手,大声的质问他,“如果你对甄淑妮有责任?那么你对我又算是什么呢?”
萧珏紧紧握住她的右手,放在自己温热的脸庞上:“我对你是爱,是爱,你懂吗?”
“从今以后,我和甄淑妮再没有任何关系,这就是我要说的全部。”
刹那间,灯光摇曳在他的面容上,世界在柔软的光亮中模糊一片,田宓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大滴大滴的泪水落下,打湿了他的衣衫。
*****************^…^我是消魂的分隔线^…^*********************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阳光温柔的像是情人的手,细致地*着田宓的脸颊。她揉揉眼睛,下意识地看了眼沙发,那上面已然空无一人。
忽然她就坐起来了,一种莫大的失落感在她的心底徘徊着,他已经走了吗?
他就这样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田宓脑子里一个劲儿的嗡嗡作响,她从不知道自己是这么想让他留在身边。就这样呆坐了好半晌,她的手机却响了,是萧珏。
“醒了吗?”
飞快地接了手机,当听筒里想起那熟悉低醇的声音时,田宓的心里又暗暗后悔,她着什么急啊?真是一点也不矜持。
“嗯,刚醒,”她咬了咬唇,装作毫不在意地问,“你回去了吗?”
萧珏只是自顾自地说:“床后面有一个衣帽间,你进去看一下。”
“你搞什么鬼?”嘴上是不满的,可她的脚步却不听使唤地挪向了那个衣帽间。
听到门开的声音后,萧珏开心的笑了:“进门后,你向左边走三步,打开那个柜子。”
“切,故弄什么玄虚?”田宓一边骂着他,一边在心底暗暗念着,“1……2……3。”
打开柜子门的那一刹那,她却有些惘然了,那里面竟然挂着一件轻纱渺然的彩虹色抹胸长裙,波西米亚风格的那种,飘逸随性,但看得出,质地很好。
“这是什么意思?”手不自觉地抚上那柔软的料子,她有点不明白。
萧珏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嗓音里的笑意更浓:“现在你穿上它,然后走出来,好吗?”
“我凭什么听你的?”田宓伸手把它取下来,又漫不经心地反驳他。
萧珏赶紧恭恭谨谨地说了一句:“麻烦您了。”
忍不住低头浅笑,田宓不再跟他辩驳,而是满心好奇地换上了裙子,之后打开门,萧珏就站在门口。
他的上身还是昨天那件白棉T恤,*却已换做了彩虹色的沙滩裤,看得出来,和田宓身上这件是情侣装。其实,大多数时候萧珏都穿得像个衣冠*,她还从未见过他这样兽性毕露的随性样子。
不过说实话,猛一看是挺滑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越看就越觉得好看。没办法,某些人是天生的衣架子。
“跟我来。”萧珏似乎特别高兴,他拉起田宓的手,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跑到旅馆门口,然后指了指墙边一辆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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