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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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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修远见仇靖竟然直接上来,已经知道他此番恐怕不是来示威嘲讽那么简单。不能空手而回?那倒要看看,迟到的你还有什么本事,抢走已经成为他妻子的七倚。

两人公事上的交集并不多,但能察觉他决策果断利索,而拿了他的地皮答应放手七倚,当初说的好听,眼下却出尔反尔。对七倚糟糕的一塌糊涂,态度可有可无,这时候却还来搅局,可见人品一斑。

举修远一开始还以为他顶多带着他的女伴,来冷嘲热讽一番。那样也好,能让七倚彻彻底底断了念想,死了心。

可是他却风雪兼程,单枪匹马。

听他说是车被动了手脚,西装上发上确实有融化的雪水,有些渗入了衣料里。

可仇靖,就算这样,谁给你的自信,一个任你万般伤害蹂-躏不放在心里的人,如今已经找到依靠,还能随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举修远自问不喜欢仇靖,而七倚,就是他不喜欢的全部理由。

仇靖从来不会顾及七倚的心情和颜面,怕他措辞过分伤人,举修远拿着话筒,对在座的来宾打招呼——

“欢迎各位百忙中,能抽空来参加我和七倚的婚礼,饭点已经到了,各位自驾的朋友可自行去市中心盛影酒楼。若没开车,举某安排的车和司机已经在外面候着。”

这番言语,已经是客客气气的逐客了,家丑,哪怕是熟人,也是不能看的。

今天这婚礼,准备虽多,但时间却是仓促中定下,连夜邀请的宾客,也不能说瞒着媒体,而是怕出意外。反正已经全程录像,到时随便流出几张照片,就能人尽皆知。

他不会委屈了七倚,更不会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身在福中不知福,拿着珍珠当鱼目。

宾客已经起身,有秩序的退场,期间窃窃讨论是少不了的。而教父见自己的事情已经办妥,接下来是新人之间的私下瓜葛,便也收拾了经文书籍,和举修远单七倚点头示意,先行一步。

不久后,只留下台上三人,台下的念念柳清可,徐锦渊和贺闫,还有……单父。

单七倚表情出奇的平静。

虽然当仇靖出现在教堂门口,掀长的身影和久违的声音,这些都让她心中隐隐作痛下意识想要逃避,但在举修远沉着不卑不亢的态度下,好像突然间有了依靠,不再单薄的,会被他一巴掌就扇倒在地。

也许,她更该庆幸仇靖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出言奚落她。就如那天,在他和蓝薇的订婚宴上,丝毫不拿她当回事,直截了当的贬低鄙夷极尽嘲讽。

只是,也不知道他前来,又浑身不善,番咄咄逼人是为了什么。毕竟,他那么深爱的女人已经回到他身边。

自她醒来,一切就好像落幕了,再也没有看到过他。

不过,她无暇顾及这个,因为此时此刻,她更担忧的是,坐在台下,握着扶手,表情严肃目光有些沉的父亲。

父亲……

最先知道她其实是被富家子弟仇靖蒙在鼓里,随意把玩的消遣的真相的人,就是父亲。

其实她还有些懵,眼前的情势走向太戏剧化,明明心情没有多大起伏,但隐隐不安,总感觉这是梦又不是,因为出奇的冗长和真实,冗长到她醒不来,真实的让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站在这里,能感受到自远处没有关上的教堂大门外,吹来的冷冽冬风。

见仇靖那灼灼的目光看着自己和举修远紧握的手,单七倚手指微动,紧接着就感受到裹着自己修长温热的指尖紧了紧,还有些湿汗,有些不自在,“我……”

“怎么举总还当真了?”没等单七倚开口,仇靖先收回了目光,直直对上举修远,玩味儿的勾唇,皮笑肉不笑,“当初把人卖给你,还以为举总只是图个新鲜想玩玩。”。

举修远察觉身侧的人儿手指猛烈一颤,目光迎上仇靖不躲不避,不答,“仇总,今天我和七倚只接受祝福。”温文有度眸色温润,言辞中却带了警告。

仇靖眼中迅速划过一丝危险,周身散起一种不同于霜雪的寒意,他敛眸,轻挑眉,“祝福?”

没等人开口,他笑一声,神色皆是不屑,“祝福我养了三年的女人,这么快就找到新饲主?”

“仇总若是要练口才,多的是脱口秀主持人。要调戏女人,追您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何况不是有个分别多年如今得以重聚的未婚妻?如果此番咄咄逼人只是为了激怒七倚,大可不必,我的女人,就不劳烦您操心了。”举修远虽然周围的气势已经疏离万分,温润的语气却依旧不紧不慢,微沉的声音说着,又仿佛想到什么般,微微挑眉,“对了,还得多谢仇总三年来对七倚的费心和‘照顾’,仇总聪明,以后未来几十年,您爱养几个养几个,我笨,养一个七倚到老就可以。”

面对举修远一番话,仇靖只当自己没有听到,勾唇两步走到单七倚面前,让她避无可避,然后一把擒住她下颔。

久违的温度和触感让他心口一震,当下敛了敛眸,人倒是养的水灵,那脸蛋看着都能掐出水来,哪里有半点留在他身边,怨怨艾艾畏手畏脚的样子?

她自楼上被嫣儿推下,身下渐渐涌出一摊子的血染红白蓝相间的运动裤。送她去医院的路上就想,为什么她见了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对于和她长得一样的嫣儿也不好奇。

脸色镇定的就像是,早早已经洞悉一切。

那样的眼神,让他不适,却又觉得,根本无需解释。

对一个已经没有多大用处的,已经可以着手扔掉的玩-物消遣,他还需要解释?

是,正主回来了,这个冒牌货,他将残缺狼狈的女人扔给了举修远,还换了块前年错估而失去的价值不菲的地皮。这比交易,也许是他今年做的最划算的。

但,也最后悔的。

在拥抱着嫣儿觉得咯手的时候,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疼惜她几年来的遭遇,却只觉得抱着的手感,和那女人不同。

嫣儿扔掉一切单七倚的东西,两人同床共枕着,鼻尖是法国lane新推出香水味,他竟然彻夜难眠,想着另一种舒服好闻的味道。

☆、107。v41:仇靖你为什么还要来(第二更)

嫣儿爱猫,在看到不一样的时候,喜欢的不得了。但是一上来就遭遇滑铁卢,被抱起来的不一样不留情的拿爪子划破了她的脖颈。

好在猫身段轻盈,不一样也聪明,在被她尖叫着扔地上时,落地一溜烟儿就钻床底下躲着不出来了。也许是察觉它自己,和这个长相和女主人差不多,但绝对不是同一个的人的女人,地位无法相提并论,竟然也不找他告状,就默默的躲着,但是开始拒绝进食。

听到林婶这样告诉他的时候,他脑子里第一反应是,那女人怎么惯出来这么一只骄纵的猫,自己做错了事还摆架子耍脾气。闹得没办法,他只能扔给宠物店养了个把月,然后让人给扔到举凡地产,该谁的谁自己养。

嫣儿见没了猫,又买了只萨摩耶。狗狗太热情,跟不一样那没心没肺只认女主人不同,他见谁都扑姣。

他不喜欢,所以留在公司的时间越来越多。

手机接得频了干脆不充电,任由她找上公司。

卫嫣冉哭着斥责他变了。

可究竟是谁变了籼?

他的“嫣儿”不是这样的,明明应该是眼睛圆圆的总是盈着光,她的“嫣儿”头发乌黑俏皮及耳,她哭的时候丑兮兮不顾任何形象却揪得人心肝疼,她以为自己深谙水性却深点儿的水潭就怕得只能搂住他。

她的手很软,声音很软,性格很软,她的每一处都是软的,软得让你以为她好欺负,好捉弄,好把玩,没半点脾气……

想着想着,就觉得是眼前的女人变了,她明明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哭得仿佛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不应该挂着各式各样精致的小玉件儿,不应该吃到甜食就皱眉发不开心怕长胖。

她变的太多,多到他已经怕去面对。

然后他就想,为什么嫣儿回来,和跟过他的单七倚就该走?凭什么让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妩媚多情婉转吟哦?也不是,只是不能让和嫣儿相似的人在其他男人怀中,因为那样让他觉得,是对嫣儿的一种玷污。

所以,还不如找个地方好好的养起来,除了别让嫣儿看到心烦,单七倚可以做任何事。

反正,她很识时务,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懂得审时度势,眼下她已经孑然一身,也无处可去。

琢磨透这一点,就去了医院,却得知人早已经被接走了。

那时什么心情?想着,那就这样吧,眼不见心为净,如果以后,她再也不出现在他眼前,就放过吧。继续纠缠下去,也不是他性子。

然后未来的一天,五天,一个月,三个月,半年……

也就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举修远可把她养的真好,密不透风,一样的足不出户,却让她能心甘情愿嫁给他。

仇靖想着,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颔。

那手指冷得就像是冰一样,落在肌肤上,单七倚打着寒颤,浑身紧绷。

感受到她咬紧牙关的下颔,仇靖嘲弄的看向一脸警惕要出手的举修远,“还是说,举总喜欢别人穿过的破鞋?”

举修远温润的眸一沉,上前就要推开他,却被单七倚抢了先——

“够了!”单七倚低喝,狠狠的一把推开他,声音跟破了似得并不好听,咬着牙,杏眸通红,“仇靖你为什么还要来!”

“我为什么不能来?你当初不是喜欢我,喜欢得要死,离开了就不能活一样?”仇靖冷笑着反问,鹰眸凝着单七倚。生动……那双乌色的眸里,仿佛有一小簇火。

在那一瞬间,仇靖感觉沉寂这么久的自己仿佛即将被点燃,不管是这几个月被嫣儿多次埋怨魂不守舍的心,还是风雪中一路跑来冻僵了的身体。

灼热,自腰脊酥酥传来。

单七倚气极反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下了台。

仇靖竟然也就没有再抓住她,眼睁睁的看着她提起裙,一步步越过他。那一瞬,鼻前冷然的空气中,盈过一阵很夹杂着很舒服的味道的风。

他眸紧锁着她纤细的身影,看她挺着笔直的背脊,昂着小脑袋,而捏着裙的手指,力度格外的大,显然在隐忍着什么。他得意一笑,正要开口,却瞳孔一缩,看到宾客席上站着的单父。

又或者……是她的叔叔伯伯之类的人?

单七倚想说,我们走吧,掀了掀唇,面对正一脸担心看着自己的朋友和父亲,突然间就说不出话来。

单父安慰的拍拍她的手,眸看着台上的黑西装男人,沉沉的开口:“仇先生,好久不见。”

竟然真的是单七倚的父亲?那个死了大半年的人?

仇靖薄唇一抿,面上倒没有诧异,也不见刚刚的伤人语气,礼貌的颔首,“单伯父,叫我仇靖就好。”

前后稍一联系就能知道,萧彦陆能让嫣儿假死,骗他三年,何况是单父?单父送到医院的时候状态本来就不好,呼吸时有时无,而单七倚精神受到刺激,得知没救下来,直接晕倒。

那捧骨灰,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泥。

“感情不是自私的,不是一边独大,也不是自以为是。”单将临仰着头看居高临下的仇靖,话语淡淡,气势上竟然也没有丝毫被镇-压,“听萧先生说,仇先生的爱人已经回来了,如今倚倚也找到真心疼她宠她的男人,已经是各自喜闻乐见的圆满结局。仇先生是个聪明人,想来其他,我也不必多言。”

单父依旧叫他单先生,中间距离仿佛山崖沟壑,不容跨越。

“其实小辈的事情,作为长辈本不应该多说,无论你们想要如何,前提只有一个,不能伤害到我女儿。”单将临说完,握着单七倚的手,“倚倚,我们走吧。”

单七倚想点头。

而柳清可看到仇总那冷漠又危险的神色,本来躲在贺闫身后,此时突然抻直了了胸膛,硬着脖子说:“仇总,我也看到了,公司里也有个女人长得很小倚一模一样。我一开始以为是小倚出了什么事,没想到是相反。不过没关系,毕竟现在小倚也得到了幸福。她不讨伐你过去的罪行,已经是慈悲,你现在摆出一副嫉恨如仇仿佛别人抢你老婆了的模样,给谁看?”

“好女人不珍惜都是会溜走的。”

柳清可还要说,突然被贺闫低喝了一声——

“够了!”

不防他这么凶,柳清可吓了一跳,当下红了眼,仇靖没吼,他凭什么!?当即甩开握着他衣服的手,“你凶什么凶,这么要好你跟你的兄弟去啊!物以类聚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着眼前小女人说着,眼泪跟没了开关的水龙头。

贺闫自知自己错了,但她的话听着太心塞,好像在拐弯抹角指责当初他没珍惜她,明知道她心思单纯,不会想那些,但就是觉得刺耳。

然而呵斥一出口,就后悔了。当下生硬的别开头,“别人的事不要管。”

“小倚才不是我的别人!”柳清可红着眼,脚步声踩得各种委屈,走到单七倚身边,挽住她,冲贺闫又恨又气,“烦死了,再也不要看到你。”

闻言贺闫凌厉的眸一暗,上前两步就将人扛起走,扫了眼仇靖,“先走了兄弟。”

“放我下来!混蛋,蛮人,你放我下来贺闫!”

教堂里回响着柳清可带着哭腔的声音。

单七倚目送他离开,叹口气,“爸,念念,你们也先去酒楼吧。”

“倚倚。”单父眉头皱起。

“自己的感情,总是要面对,做一个了断的。”单七倚本来想跟她们一起直接去酒楼,免得再面对仇靖,她已经受够了和他相处。

可是在看到小可和和贺司令刚刚发生的,才知道……

很多情绪,就应该说出来,对方才会了解。

而某些事情,不解决,堆在心里,就成了心结。

“那我们等你哦,新郎新娘还要挨桌儿敬酒,大大红包等着哟。”气氛太压抑,念念爽朗的笑着,上前捏捏单七倚的脸蛋,乍一眼看上去,有些没心没肺。

“谢谢。”单七倚心情当下松了不少。

所有人都离开,大门被缓缓的带上,只有灯光照亮宽敞还留有喜气的教堂。单七倚松开揪着裙子的手,踩着红地毯回到台上,毫不掩饰的轻轻叹气,“仇靖,好久不见。”

————

两更送上,赶脚更文时间改为凌晨的目标,就在眼前2333。

☆、108。v42:我为什么要闭嘴

仇靖看着她,长长的裙摆落在红地毯上,带动起几瓣花,那件婚纱太碍眼,似乎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她现在是什么身份。于是开口的语气就带了明显的嘲弄,“你不是巴不得,一辈子看不到我?”

“是。”

明知道男人刚刚那不过用来噎她的反问话语,单七倚却像是听不懂一般,当做做疑问,给回答了。

她走在仇靖和举修远两人面前。

两人西装笔挺,一个温文儒雅,一个沉稳内敛,相貌堂堂各有各的英俊帅气,但这到底还是不适合她的世界,争端太多。

她也许会找一份工作,领养一个孩子,和父亲居住在一件小小的平房。养大孩子,一起给父亲养老送终。

感情这件事情,太累人了,她还没有学会如何尽在掌握,也不想懂得游刃有余。

这些豪门恩怨,这些豪门子弟私底下的交易,她都没有兴趣掺合,也已经没有力气掺合。

她看到举修远眉皱着,似乎在纠结什么。轻轻的勾起笑容,抬手握住他,看着那枚闪着夺目亮光的钻戒,左手轻轻的叩在手背,不动声色的要将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褪下,敛着眸,“对不起,也,谢谢你。”

“不行。”举修远狠狠拧眉,第一次将对她说了“不”字,牢牢捏住她的指骨,阻止她摘戒指的动作。余光扫到神色志得意满的男人,心口气上来,一指仇靖,“七倚,他伤你这么深,你还要回到他身边去?”

“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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