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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怎能不爱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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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近在咫尺,我有些心跳加急,抿着嘴对他眨眼,无声抗议,我总比你小太多,好吧?你就不能压榨我!
他宠溺地笑着,目光如水流过我的容颜,似在品赏一件珍贵的藏品一般,随后转过身去,似满足地喟叹:“过了这个夏天就二十一了吧,真没想到,会再见到你。”
听他这么说,我心口便是一窒,一丝委屈在胸腔的各个角落浅浅流过。
我侧身拉着他袖子,目光中带着控诉和受伤,“你没有想么?可我会想,刚来这儿的时候每天都想。在这里,在那里,或在那儿,在每一个可能去的地方遇见你。是你说的,我们是有缘分的……我相信,还特意考来了北京……”
是你说的我们有缘,被我当成了信条,把渺茫的可能当做唯一的目标,期待着,争取着。到头来却发现,我努力信仰的一切,你却从未当真。
赵翰墨,你看我像个笑话吧?为什么,你不笑了?
我垂下眼帘,松开他的袖子,手攥成拳,指甲欠进了肉里。
双拳很快被他的掌心盖住,“傻丫头——”
一声叹息,化开我所有的委屈。他轻轻将我的手指掰开,握住。
“没听懂我的话,是吧?我不是不想,只是没想到。我也不是神仙啊,中国那么多城市,我怎么能算出你考去了哪儿?北京这么多大学,我怎么能算出你读哪所?更何况,你看你还是个不走寻常路的,挑所工科大学来念什么心理系……”
他说着开始摇头轻笑了起来,我却将手默默地从他的掌心中抽出。
我配合他微笑,心中却只因他避重就轻的话而更生阴霾。
我知道,他明白我到底想表达的是什么,只是他没有回应,就和从前一样。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匆匆如岁月。三年了,依旧只能到此为止吗?
不愿破坏重逢的好气氛,我很快挥开自己的阴霾。上了大学,我学到个本领,叫将就。很多事,不细究不较真,看上去挺美就算了吧。
赵翰墨似没有意识到我的突然沉默,他追问道:“怎么会想到来Q大念心理系的?我记得你高中时理科实验班的。”
我顾左右而言他,“我笨嘛,B大心理系分数线太高,只能读Q大的凑合了。”
他笑,拿我没辙,只好接着我的话头,“Q大啊,多少人从幼儿园就开始的理想,到你嘴里就还凑合。”
我抬眉,撇撇嘴,却又怎么告诉他心里深藏的话?
什么理想榜样啊,我从小就是没有的,只是任性地做我喜欢的,尽力做到最好罢了。
直到有一天,我开始将一切都以他作为参照,希望到他去过的地方,念他读过的大学,走他走过的路。我方才意识到,我终于也有了理想这玩意儿。我最初或许也是最终的理想,却是他。
并没有想象中的堵车,到达新西方大楼时,离上课还差三分钟,之前赵翰墨还路过麦当劳帮我在窗口买了一份饮料两个派。
一路上仪表盘上的指针数度显示他超速了,不过我之前瞥见这车的牌照,是罚单开不着的那种。
我不知道赵翰墨现在做什么工作,是什么身份。隐约感觉,那些疑问都如他手腕上的这块百达翡丽是我不想碰触也碰触不到的区域。
我知道他也不是有意要隐瞒我什么,只是他认为这些事和我没什么关系罢了。
而我也并不在意,更没有好奇。我关心的只是这么个人,是我认识中的赵翰墨,其它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
后来回想,才莞尔:这分明与我高中时那份可笑的飞扬跋扈一样,是我这一阶段另一份可笑的天真。
“辛澜,”赵翰墨探出头来,“几点下课?我来接你。”
我也不跟他客气。“5点。”
他点点头,“去吧。记得趁热把派吃了。”
“恩。”
直到我进楼,从楼梯拐角的窗户往外看,他的车还停在路边的绿荫下,心中便也安逸起来。
“OK,请个同学说下第10到15题的答案。恩,Cynthia?”
周围开始低声哄笑。这该死的Jason老师一定是故意的,第三次喊我回答了。当然,我第三次用沉默回答他。
这一整节听力课,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海中全是重逢后与赵翰墨相处的片段。短短的一瞬也能回味很久。
Jason苦大仇深地看着我,“Cynthia;虽然我得承认你不时露出的会心一笑很美,但事实证明,这笑容显然不是给我的,你知不知道这极大打击了我一个教书匠的自尊心。我建议你还是拿起手机,去走廊上先给那个让你微笑的人打个电话吧。”
我歉意地做了个鬼脸,很听话地,不仅拿起手机,把书包都提了起来。“对不起,Jason,我今天状态不太好。为了不再影响你的情绪,我想我下半节课还是请假吧。”
Jason夸张地倒抽一口冷气,连连摆手催我快走。
在全班的嘘声和轻笑中,我心情分外好地走出教室,正大光明地翘了课。
才刚走到楼梯口,便收到一条短信——来自赵翰墨。
“在专心还是在走神?若是后者,不如楼下,老地方见。”
这种灵犀相通的奇妙感觉让我整个人都活了起来,几乎是雀跃着将包甩上肩膀,三步并两步地冲到一楼。果然,他的车还在那片绿荫下,这近两个小时,他压根没走。
我敲车窗,他见是我,取下墨镜,笑了。
“这么快!”
我却是忍不住帮他把墨镜又戴上,花痴道:
“赵翰墨,你带这个比那平光的有范儿多了!简直了!中国版教父哇!”
他笑,拿我没招地摇摇头,倒车,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埋线的一章。恩。
**终于在世界癫痫日把我的后台还给我了。
不是我不日更啊,是我连刷**后台27、8个小时,它始终告诉我不是本文的作者!
掀桌!!!我勒个神兽的,我不是作者,你帮我更新啊!
今儿啥好日子来着,恩,我要淡定点。瓦伦丁烈士的纪念日,是伐?
咳咳,祝有情人的亲和赵辛这一对今天过节快乐,以后过日子更快乐!
还有一个么,世界癫痫日,那是**还有耕耘在**的米子过的。希望**早日康复,米子不再纠结。
P。S。玫瑰价更高啊,**的花不要钱的,考虑考虑吧……恩,乃们懂的!
26
赵翰墨说要带我去看长城。
我起先有些排斥,八达岭去过好几回了,除了拥挤嘈杂的人流,后天修缮后的矜贵气,商业化导致的浮华俗味,我并没有什么体会,更毋论好感。
但想着只要是和他一起,地点可以忽略,便没有提出异议。
可当车飞驰过空旷的原野之路,开到目的地后,我才知道。这是另一处长城,符合赵翰墨品位的,是只存于我想象中,真正的长城。
有峭壁悬崖的险峻,有青山绵延的巍峨,有明湖镜水的清雅,还有高楼云中的仙意。我们抵达时,已入黄昏,眼前的胜景如一幅壮阔的画,夕阳下,金色的长城如带,划破天地 ,通向永恒。
赵翰墨拉着我,爬上了一处名为咫尺天涯的地方,只有一人宽,地势极险。起初赵翰墨考虑安全问题,有些犹豫。但终究耐不过我如脱缰马儿般被激起的野性,只得舍命陪我这个小女子。
背抵绝壁,面对云天,看着映山的红日,他稳稳地扶着我的腰,天地间仿佛只有我们两个人。
“害怕么?”
我摇头,只觉得心底平静宁和。感受着周身被日光洒满,感受着自己的手稳妥地安置在他的掌心,就好像是我掌握着天地,而他掌握着我,多么神圣。
“赵翰墨,你觉不觉得这个咫尺天涯的名字取得不太好?”
“哦?”他似有兴趣,“那你想叫它什么?”
我想了想,“天涯咫尺?怎么样?”咫尺天涯让我忌讳,我和赵翰墨此刻不就近在咫尺么?倒是反过来,听着还行。
赵翰墨不给面子地笑了,仿佛我很孩子气似的。我郁闷,问他有什么高见。
他摇摇头:“它本名就叫天桥。古时候沙场的要隘,没有那么多浪漫主义气质。对于战士们来说,到了这里就只剩下残酷的现实。天涯是天涯,是亲人;咫尺是咫尺,是敌人,到死都关联不上。喂!辛澜!你干什么!”
他大力地一把拉回我向前倾去的身体,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他身侧。
“你知不知道危险!万一我没拉住你,你掉下去怎么办!”他一脸紧张地脸都变了形,第一次这么严厉地训斥我,感觉声音都在发抖。
我无视他的火气,抬着下巴道,“我掉下去了,不就可以把咫尺与天涯联系上了?我这秒钟与你近在咫尺,下一秒和你远隔天涯。一秒,一步,一辈子!”
他被我噎得半死,无语地瞪我,手上使力,恨不得把我的胳膊给捏碎了。
我心中犹自堵着一口气,索性便不吐不快,“赵翰墨,你知不知道上午刚见着你的那一刻,我有多高兴。可慢慢的,经过这大半日,却不是那么高兴了。因为你总是在话里话外提醒着我什么。
就比如刚才。我说咫尺天涯,明明就只言及你和我,可你却扯到什么沙场战士的,都死了好多年的人了,关我什么事?
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想着免不得我们还要分开,就像上次一样,可能下次分别就没有再见了。我懂的!你想着不能让我有执念,上回你说缘分,我说我一直相信,这便让你害怕了,于是就不愿再谈论什么咫尺天涯,我也懂的!
我又不是真的长不大,也不会永远那么傻。你词里话间想告诉我什么,我都明白的,赵翰墨。
可我又不是要你承诺什么。我开心于故人重逢,抒发下感怀,不可以吗?我只是单纯地告诉你我喜欢咫尺,不喜欢天涯,不可以吗?”
我越说情绪越激动,眼睛湿润了,却还认真地看着他。不知道是逼他还是逼我自己。
“可以。可以了,辛澜。不要这样子,很危险!”他圈住了我,双眉深锁着,不顾我的抗争把我的脑袋按在了他的肘弯里,像哄小孩似的拍着我柔声道,“你误会了,辛澜。不,是我不好,没表达清楚。你听我说……天快黑了,我们先下去再说,好不好?”
我固执地跟他犟着,摇着头。
他无奈,只能继续揽住我,听他在我耳边长长地叹了口气。之后,沉默,似乎对我无话可说。
我知道是我无理取闹,可是随着重逢最初的喜悦渐渐消散而去,随着他带给我越来越多的意外让我重拾了一种距离感,令我控制不住地不安起来。若是三年前的我,我不会触发这么激烈的情绪,但已然失去过一次后,我就无法再保持那份淡然平静了,更何况三年的酝酿,已让我心中的感情积蓄得更多。
我不相信赵翰墨对我没有特殊,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出自己在于他的重要。可他若不愿松口,这个死结就永远也解不开的。若说三年前,我还小,那么现在呢?难道依旧不行?
我有些气馁,动嘴想缓和下气氛。第一次出游就搞成这样,我也不想的。倒是他先笑了起来,震着我的耳膜。
“你笑什么?”我忍不住。
他答,带着迷人的笑音:“我在笑,别人到了这地方都吓得腿软,就你还能慷慨激昂。呵呵,我带你来这儿还真是来对了。”
听他这话前言不搭后语,我又忍不住,“你什么意思啊?”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又为什么要跟你说沙场的典故么?”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有个祖先牺牲在这里,我很早就存了要带你来这儿祭拜一下的心思。”
这话成功地让我心里一动,只捕捉到这“祭拜祖先”四个字,便让我心中有了份满足,隐约总觉得另有深意,随即便定下心来听他说。
“他是家族历史上的第一个军人,不过当时被认为是Blacksheep。因为在他之前我们家也算是个书香世家,没人舞刀弄枪。他却铁了心地要行军入伍,即便被威胁剔出族谱,他依然我行我素,最终成为了一名最早期的抗日将领。我从小就最佩服他。不在于他的荣耀功绩,而在于他的勇敢,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实现了自己。”
他的语气中有几分闷闷的怅然。我不确定,但还是低声道:“你是在向往像他那样吗?”
他一愣,低下头看我,深邃的瞳仁中如有流光,尔后漫起温柔的笑意,“或许是吧。”
“不过,我带你来是觉得你有些地方和我这先人很像,若你们活在一个时代说不定会臭味相投。所以哦,那些死了好多年的人,可不个个都不关你什么事。至少我家这位前辈,若见到你方才在这里发脾气的盛况,是会由衷欣赏的。”
听他调侃我冒犯先人,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向他道歉,总好了吧。”说完便在他的保护下转过身子,面对苍天远山,拜了又拜。
他好笑地问我,“你嘴里叽叽咕咕在嘀咕什么?”
“跟你老祖宗道歉啊,顺便帮你许了个愿。”
“噗,”他受不了得笑了出来,“你还真会借机讨巧。许了什么愿?”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求他保佑你可以像他一样,少一些瞻前顾后,多一些快意人生。”
他挑眉,目光却有些失神,半晌方莞尔谢我,并问:“你没帮自己也许一个么?”
我低下头,“没有啊。”顿了顿,声音更低,“我的愿望实现不了的。不为难他老人家了。”
“是……沈遥?”他不确定地问,面有疑忧。
我笑,“怎么这么想?故去的人和事我早看开了。”
见他似松了口气,我忽然壮了壮胆子,“是你……”
“恩?”
“我说,是你。你信不信?”
他顿住,表情在向晚的光线中无法分辨。
我也不看他了,别开头,目送山腰中最后的落日,“如果这个愿望可以实现,我希望不要在三年前就遇到你,而在三年后,至少也要像现在这样。那么你不老,我不小,刚刚好。”
他松开了我的手,似乎一时间忘记了此地的安全隐患,而我也没有再依赖他的保护,径自大步跨着台阶,跑下山去。
刚刚好,现在便是。但重逢和初遇是不一样的。
送我回校已是夜深。他把车停在宿舍区外,硬是不放心要送我到楼下。我早跟他说,现在学生夜生活很丰富,路上人多热闹没什么可担心的,他却固执,说送我已是习惯。我沉默,随他。
现在好了,看到了楼下一对对玩吞吐游戏的鸳鸯,我不知道他怎么想,我却很是尴尬。
“辛澜有没有交过男朋友?”他忽然问。
我摇头,看着他,等着下文。心里有个声音在呼喊,赵翰墨,求求你千万别再说什么我无法接受的话来了,我能一路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求你,别说。
他也看着我,不知是否理解了我目光中的恳求,确实没说,没就此发表半点意见。仿佛刚才没有发问一般。只是笑了笑,把包递给我,嘱咐我早点睡觉,说过几天再来看我。
我有些怅怅地回到了寝室,拉开窗帘,见他竟还没走,正独自站在楼边最远的樱花树下,点着一支烟,久久的不动,直至烟灭,他依旧在。
作者有话要说:推朋友滴文,轻松可爱哦!
喵的,决定了,这章之后,剧情会飞速发展!!!!!!
话说,不要太相信我。。。。。。因为米子很不自信的。
除非。。。咳咳咳。。脑补下我渴望的眼神吧,你们懂的。。。
27
五一前的周末,学姐请我吃饭,说是我们合作的那份报告把王教授喜得每人多送了五十分平均分,等于这门课已经提前通过了。
为什么呢?因为据说得到薛老教授的一句好评。
而这一切,则多亏了我。因为报告是从我手里转到薛教授手中的。
我唏嘘。人家薛教授当初不过是举手之劳递送一下,估计送到王教授手里时又随口客套了一句,就被王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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