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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怎能不爱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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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我恼,瞪他,这刮风下雨的他也跟着抽什么风呢?他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书、赵翰墨没跟他计较,笑笑未多说什么。自己冒了雨快步走到路边,我这才发现原来他今天是开了车来的,一辆银色的SUV,以前从没见过。

、网、他从车里拿出一件浅黄色的雨衣递给我,“还好今天带着了,你这会儿不宜吹风,还是别打伞,穿这个吧。”

说着,示意罗淼站开点,自己冒着雨帮我穿上雨衣,又顺带检查了下我裸露在外肌肤上的疹块,两条英气勃勃的眉毛好看得拧在了一起,正经地嘱咐道:“这一小会儿工夫又严重了。你跟你同学商量,尽量快些。”

我沐在他如水的目光下,有些接受不良。试想想,一个消失已久并好似再也不见的人,突然出现了,又对你分外好,甚至远大于你的期待。那感觉便如坐在云端看彩霞,美着却不太踏实。

看着他发际的雨珠颤颤的就要滴落下来,心里也颤颤地揪起,下意识地扯住了赵翰墨的衣角,想告诉他,我这就拒了罗淼,跟他走吧。

虽说有些对不起罗淼,但比起这个难得一见的赵翰墨来说,罗淼可是天天见的,有什么礼物不能明天收的?

可未待我开口,赵翰墨就一手挡雨,快步跑回了车里,而罗淼也拉着我往反方向走得飞快。

我回头,慌不及地喊:“赵翰墨,你要走了么?我很快的,你……”

他一脚还跨在车门外,推着门,姿态分外舒展潇洒,冲我摆摆手,“去吧,我在这等你!”

我心一安,留给他个笑容。他说他等我,那么,他今天是特意来接我的么?

……

“我穿雨衣,不用打伞的,你自己撑吧。”

罗淼闻言轻哼了一声,索性把伞收了往我手里一塞,赌气似的一个人走在我前面。

我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在别扭个什么劲,心里有些不耐烦,便也不理他,只默默跟在他身后。两人却是又走回了音乐室。

他不发话,我也沉默,只站在门边看他思想斗争似的一个人埋头踱步,绕得我头晕。

半晌,待到我终于忍不住要问他卖什么关子时,他却停了下来,很快拖起桌上的那个大袋子,往我手里一塞。

“礼物就是这个,拿着,你可以走了。”

KAO!什么叫愤怒!这TMD压根不叫愤怒!

这叫出离了愤怒!

我把袋子往桌上一甩,巨大的声响在教室里回荡。

“你这半天撒什么疯呢?耍我玩儿呢是不是?刚才在外面问你,你说不是,非把我拖回来!你觉得玩儿我很有意思、很有成就感是吗?”

我话音还没落,火气还没发完,孰料他也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动静比我方才还大。

“我玩儿你?我玩儿你?你知道什么叫玩儿你么?玩儿你的人在校门外的车里坐着!不是我,是他,是那个赵翰墨!他有多老了?啊?我看起码二十七八近三十了吧,跟你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玩暧昧,恶心!道貌岸然的皮子下全是龌龊的心思。”

我被他一脸狰狞的表情和用这种表情说出的话给震惊到了,一时竟无言以对,只是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嗓子里恶心的感觉直冒。说什么赵翰墨的龌龊心思,他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才不干净呢!

罗淼犹怒意未歇,平日里淡漠的面具被撕裂,此刻涨红了脸,喘着粗气瞪着我。

我气愤到了极处反倒冷静了下来,受侮辱什么的根本都谈不上,只是觉得分外地可笑荒唐。他罗淼莫不是得了什么妄想症?他能和赵翰墨有多少接触?哪里就看出人家的不堪了?再说了,他罗淼算是我什么人呢?用得着这么气急败坏么?

“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竭力克制着内心的反感,冷冷说道。

他整个人陡然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目光如冰刀般从我脸上刮过,我刚想转身就走,却听他忽然放松地轻声笑了起来,说实话,那笑声虽轻却不光刺耳还撕扯着人的神经。

“噗,我倒是忘了,你对人家正魂牵梦萦着呢。怕是他越玩弄你,便越合你意吧。”

脑海里轰得一声炸开了,我握紧了双拳,指甲都欠进了肉里,那痛觉依旧不够我稳定心神。

我咬着下唇盯着他,半晌,方才吐出几个字,“你什么意思?”

或许是因为心里压的东西太沉重,声音便自己听着有些飘,眼睛里有些酸涩的感觉,却忍耐着,不允许自己脆弱。

“什么意思?你不是做梦都想着那个人吗?其实刚认识你的时候,我真没想到,你看着挺清高的样子内心这么奔放。”

他的话如一道晴天霹雳,哗啦啦地一下就让一切完美的保护壳彻底粉碎了。我几乎扶着墙才能站稳,因为被气得腿软发颤。

“你偷看我日记?”我虚弱地说,但心里清楚,答案毋庸置疑,一时间竟有些悲凉。

罗淼似是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闪过一丝慌张,吞吞吐吐道:“我只是因为要帮你做音乐故事的配乐,所以想了解……”

他话没说完却一瞬间又换了副桀骜的神采:“怎么?敢想敢做就不敢给人看么?”

我笑,竭力拿出自己的骄傲,“给人看么,那个人也轮不到你!以前我把你当同伴,是我瞎了眼。从今以后,你在我眼前是灰,是泥,是渣!”

我拿起他给我生日礼物的袋子掂了掂,“这个我收下,就算是给我自己留个提醒,以后遇见像你这样的人,要躲开!”

我说完便推门跑了出去,不顾身后罗淼惶急懊恼的呼喊:“辛澜——辛澜——”

雨依旧很大,我一路向校门口冲去,脚下深深浅浅的水坑被我踩得噼里啪啦,泥水很快侵入鞋袜,透心的冰凉。

我的头脑开始发晕,胸口也仿佛堵上了什么,让我跑两步就喘气不止,可我只想逃,分外厌恶这个校园,被揭穿以后的狼狈让我觉得路边的一草一木都可以对我肆意嘲笑。

校园广播里不知何时放起了音乐,可悲至此,竟然是改编过的生日歌,节奏愈发轻柔舒缓,可听在我耳中却充满了哀戚的味道。生日?让我降生就是来受这么莫名委屈的么?为什么我这么惨?

我恨命运把我耍了一把,让我遇见了罗淼这样一个人!我想,以后我再也不能让别人这么轻易地接近自己了。

我夺路狂奔似的终于跑出校门,没几步便撞到了一个人,身子摇晃间被他一把拉住,稳稳地托住我的身体。

“辛澜!这是怎么了?”

在我混沌到近乎窒息的时刻,终于听到了赵翰墨那熟悉并充满了信赖感,简直如救赎的天籁。我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里,扯着他的衣服,放声大哭了起来。

他的衬衣的前侧被我雨衣上水尽数打湿了,还有我的泪,后背又为我挡着雨,不多会儿,他便和我一样狼狈。可他却并没有推开我,而是任我发泄着,并让自己胸怀里的暖意盖过雨水的凉气,浸入我的身体里,直至到心。

“辛澜,不哭……不哭了。”

“辛澜……辛澜……咱不哭了,好么……”

“嗨,辛澜小姑娘,你把你赵大哥哭得完全没辙嘞……”

“喂,辛澜?还在哭吗?”

“好吧……哭吧……哭吧……想哭就哭吧……”

我听话地哭着,把脸努力地埋入他的胸膛,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温暖。脑海中罗淼那刺耳的话语挥之不去,一遍遍折磨着我。

“噗,我倒是忘了,你对人家正魂牵梦萦着呢。怕是他越玩弄你,便越合你意吧。”

“噗,对人家正魂牵梦萦着呢。怕是他越玩弄你,便越合你意吧。”

“魂牵梦萦着呢……越玩弄……越合你意吧……”

……

仿佛为了赌气,或是强力地证明,抑或是反驳着什么,我拼尽全身力气地抱住了赵翰墨精瘦有力的腰,感受到他浑身在刹那僵硬,一霎的怯意之后,却固执地维持着我的姿势,仿佛在与赵翰墨僵持。一点点地感受到赵翰墨放松了下来,最后将手臂环住我的后背,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拍抚着。

我绷紧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将脑海放空,试图忘记一切。

我多希望时间能定格在此刻。可惜……

久久地,直到身体的不适让我再无法忍耐,我终于抬起头,攥着他的衣襟,泪汪汪地看着他,声音虚弱,“赵翰墨,我难受……”胸闷得厉害,浑身的皮肤也胀乎乎地发烫。

赵翰墨很快发现了我身体的不对劲,顿时表情紧张而严肃。在我还没有下文的时候就二话没说把我抱起,快步向他停在路边的车奔去。

“走,送你去医院!”

第20章 贰零

爱是我竖起防御,你却还是拥抱我。——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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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缘分可不可以这样解释,我高中独有两次生病,都是赵翰墨第一个发现,唯一一个陪在我身边,给了我最及时有效的救治。

或许还有一次,但被我否了。便是他治愈了我敏感乖戾的心,可后来却给它重添一道伤,于是,恩怨两相抵,但爱恨却已说不清。

急诊室里,吊瓶里的药水一滴滴顺着软管流入我的静脉。我低着头,不敢看身边坐着的赵翰墨。

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照了下镜子,我此刻的形象在一堆病号中也属于最为惨淡的哪一个。因哭泣而红肿的眼,因风疹块而红肿的脸,以及因之前受到的刺激而丧失了神采的表情。最大的原因,却是不敢抬头探寻他此刻的眼神。

我在他怀里那般失态,他会如何看我?我失态的同时还不忘抱紧了他,过分贪婪于他的怀抱,他会如何想我?

赵翰墨忽然倚过身来,我立刻浑身紧张,待发觉他只是要帮我调滴量调节器,方才重又放松了下来。神智平静以后,我早没了方才一鼓作气拥抱住他的胆气,反而异常敏感小心,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强烈地牵动我的神经,让我惴惴不已。

“帮你把滴速调慢点,”他的声音如一泓平静的温水,仿佛我的一切纠结于他而言都是不存在的问题。

“看你左手一直在绷紧着,是扎针的地方疼吗?滴速慢了会好些。”他离我很近,余光扫过他好看的唇线,我的脸便烫了起来。

“辛澜?你把手放松点,不然会回血。”

“啊?哦……”我立刻双手平摊,意识到了,才发觉他只让我松开左手,便又是一番尴尬无措。ZEi8。Com电子书

赵翰墨似乎轻声叹了口气,那绵延一声中透出淡淡的疲惫,霎时便软了我几乎僵掉的心神。

他把一块毛巾覆在我的左臂上,“药水滴进去,手凉了吧。再忍一会儿,这瓶挂完就可以回家了。”

我点了点头,此后,直至离开医院,两人都彼此沉默着。

坐到了车上,我在他伸手的同时,先他一步,自觉把安全带系上。他停下了动作,看着我,“辛澜?”

一声拖着半长不长的尾音,却勾开了我全身所有的防御体系,我抬头看他,恰撞入那蓄满了无奈抑或是了然的眼神。

他不说话,只是像电影里使读心术般地看了我足有两秒,方才收回了目光。

我动了动嘴唇,说出的话却差点让我要掉自己的舌头:“赵翰墨,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千万别以为我在模仿琼瑶剧。其实我那语气,若再凶悍些,就跟逼问人家,“说,老实交代你的作案动机”差不多,完全是港版警匪片的调调。

赵翰墨闻言一呆,他偏过头避开我的目光,失笑,“你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我为什么要对你不好?”

“可是……你也没有理由对我好啊……”说到最后的几个字已快被我吞灭了。

他停下了发动车子的动作,依然看着前方,却神色认真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辛澜,很多事情其实不是用什么道理理由就可以说清的。人和人从陌生到熟识,这个过程中每个环节甚至每个点滴其实都有微妙的联系。

如果当初在沈遥的葬礼上我再提前十分钟离席,或许我就不会注意到你。

如果我当初没有与你父亲谈合作项目的事宜,也许我就不会第二次遇见你,甚至很可能就忘了你。

如果你没有让我知晓你的那些困惑和无助,那我或许也不会在思考的时候往往想到你。

既然有了那么多的巧合,让我们彼此得到了对方的关注和信赖,那我有什么理由不对你好呢?难道你以为经过了这么多日子的相处,从六月初到九月末,我们还是可以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么?

更何况别说你是我认识的女孩子,便真是擦肩而过的一个陌生小姑娘,若在我面前病倒了,难道我不该把她送医院吗?”

我笑笑,陷入沉默。我此时很想把罗淼搜出来,让他听听赵翰墨的这段话。

看,这个男人一点都不龌龊!一点都不。他对一个路人都会这么好,只有你会把他想得这么坏!

这样想着,嘴里却有说不出的苦涩味道,伴着心中悸痛的感觉,我想我是我输进去的药水起了副作用。

半晌,赵翰墨拍拍我的头,语调轻松地唏嘘道,“话说回来,你这丫头怎么每隔一段时间见面都要给我个意外啊?今儿个这又病又哭的,难道是患了什么生日综合症?”

“还有这病啊?”我嘟哝着敷衍。

他松开了脚下的油门,顺手给了我个不轻不重的毛栗,“傻妞,还真说什么都信了!”

我正满腹怨气,却在电光石火间陡然心中一亮,惊喜道“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唔。你那男同学给你的礼物不还在我后座上放着呢。今儿又没有节日,不是生日礼物又是什么?”他不在意的说道。

我那如流星般闪过的喜悦又如流星般迅速地寂灭了。

原来是这样,他只不过是推理了一下。

其实,我真的曾经跟他提过我生日的具体日期。虽然每次都是在闲聊中一带而过,但却被我刻意地不止提了一次。可惜,当时他便一次也没露出在意的神色,到最后依然没有发生奇迹……

他忽然从方向盘上脱出右手,按上我的肩头,微微用力地揉抚着,“傻丫头,我自然是记得你生日的。要不我出差在H市,为何今天提前开车赶回来?你自己去我脱下来的上衣口袋里摸摸,礼物还在里头呢。”

我的大脑尚在卡壳之中,行动已快大脑一拍反应开来。他话还没说完,我便寻出了那两张票。来自北欧的剧院金属乐队,圣诞演唱会VIP票,就在临近的H市。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起伏不定的心情,只听赵翰墨缓缓道:“前阵子不是瞧你对这起了兴趣么。刚巧这次出差遇见主办方的人,就帮你要了两张。原来还愁着给你准备什么生日礼物呢,这下倒好,生日圣诞礼物直接二合一了。”

他回头瞥了我一眼,“喂,这乐队这么好么?你不用盯着那两张票像要吞了它们吧。其实,我推荐你听芬兰的NW,能更前卫轻快些,你年纪轻轻别老钻研这些过于沉闷压抑的东西。”

我把票捂在胸口,也不顾他还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只咬着下唇冲他傻乐。其实,我想告诉他,他记得我的生日和喜好,这比什么礼物都好!

我期待地看他,“两张!是你陪我去么?”

“恩?你不打算和同学一起去?今天见到的那个男生不是行家吗?我听说花园路29号每期节目的主题音乐都是他做的。”

听他这时候提罗淼,我心里便烦躁困闷起来,轻哼了一声,语气坚决,“不要”。

他唇角勾了勾,却仿佛有些为难地叹道:“圣诞那天中午你几点下课?我来学校接你。哎,看来我不得不担起这个怂恿你逃课的罪名了。”

烦恼顿时一扫而空,我满足了,眯眼笑道:“切,本来就是你挑起的事,当然要负责到底。”

他伸手,不容我逃地揉乱了我的头发,“也不知我是为了谁,好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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