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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冰图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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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错,会写长篇小说啊。”

我说:“凡走过必留下痕迹,这部小说就算是青春的足迹吧。”

雨帘是天对地的思念

雨声是凄美的诗篇

天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却清晰了你的容颜

曾经过你身边

我们丢失了所有语言

你是美丽的风景线我那么留连

我步伐沉甸

却不敢正视你的眼

洋装淡漠走到缘分的边沿

我的心挂上了窗帘

心动心痛都对你遮掩

你脉脉含情的目光

是我的错觉还是你的爱怜

我隔着帘子难以分辨

无论你近在咫尺还是远在天边

我们相距一亿光年

问苍天

这是情缘还是单恋

结局是并肩还是擦肩

雨是天地的红线还是纸钱

雨声诉说依恋还是悼念

你是我的弱点?难点?重点?

缘分滑过指尖

像雨点掉进溪涧

我的梦摔成碎片

化作信笺

你是否读懂雨恋

……

第二天,曦劲请了病假。童画硬要说是我的歌词太长,直接把人家的喉咙唱废了。我说,你这不是瞎说吗?人家明明是唱厥过去的好不好?!童画说:“也可能是你的歌词把人家恶心得直反胃,可是又不好意思当着你的面呕吐。你不是说你们有一段短暂的沉默吗?说不定是他在利用时间空挡把吐出来的东西吃回去呢。后来他回到家,又想到你的诗,忍不住狂吐。再想到这些秽物自己吃过两遍,就吐到虚脱了。”我作昏厥状。

这一天过得没精打采,和以前的我一星期没见到谜烁一个感觉。傍晚放学,路过精品屋,我分别买了两张白羊座和金牛座的星座卡片。我想起曾经很用心地研究双子座的情形,或许以后,我还会乐此不疲,但动机会单纯得多,只因为我自己是双子座女生。而谜烁,悄无声息地远去了,留下无解的谜。“夜色中星空下,我泪流满面,因为星如谜般杳渺;夜色中星空下,我笑荡眉间,因为谜若星般明烁。”我用一度流行的唯美文字恶心自己,抬头,没见繁星见乌云,我想,雷电要劈死我了。晚上,我躲进被窝里打着手电聚精会神地研究白羊座和金牛座。

次日,曦劲带病上课。他的嗓子果然哑了,看来,这歌真不是人唱的呀——人民群众作证,我真没骂人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想和曦劲搭讪。一下课,我就问他,你生什么病,严重吗,今天好些了吗,他一一回答后,我又说,多喝水哦,别着凉了。所有探病的话我都说了,可是说话的欲望还在,我绞尽脑汁没话找话。我终于又憋出了一句,虽然很俗气,但我还是决定说,我说,你吃饭了没。他抬头瞪着我,我们都一脸尴尬——没有比看见人家左手拿酸奶,右手拿面包,嘴巴里咀嚼食物,还问人家吃饭了没更废话的话了。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企图让他把我的愚蠢当作可爱。他笑了,继续喝酸奶啃面包。我的思路就此打开,由中国式问话“你吃饭了没”到英美热门话题“whatistheweatherlike?”我说,今天蛮冷的哦。他说,是啊,阴冷,多穿些衣服吧。我说,我穿了两件毛衣、一件棉袄、一条毛裤、一条牛仔裤呢,说出去人家都不信这是江南的初冬呢。他笑着说,没事,冷就多穿。第二节课后,我把星座卡片给曦劲。我说:“昨天我路过精品屋买星座卡片,想到你是白羊座和金牛座的边沿星座的,就给你多带了两张。”他笑着说谢。我说:“不谢。不知道你信不信星座命理。我蛮相信的,可以说我是一个蛮宿命的女生哦。”他说:“是吗?不要太迷信比较好哦,呵呵。”我说:“那好,不太迷信,只迷信一点点吧。”都“迷”信了还“一点点”,这话说的,“似乎确凿”是废话啊。我想到了一句不相关的话“爱情的副产物是废话”。

这天,蛮好蛮好,不知为何。

    『3』春华静美(3)

十一月11日——四个一,这本身是一个寂寞的日子。一群寂寞的人大张旗鼓地庆贺“寂寞”,气氛是热烈了,而内心的温度,自己清楚。据说,很多大学生都在这天开party放烟花,一面叫嚣“单身快乐”一面在“光棍节”派队里物色恋爱人选——在已婚人群中物色恋爱人选的女生,也大有人在。据说,大学生逮到节日就过,情人节、愚人节、儿童节、圣诞节,一个都不能少。一个差点儿就当妈妈的女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未婚老公——不是我想揭发什么,她们本来就管男朋友叫“老公”,发嗲:“人家还是小女生哦,所以你要陪人家过儿童节呀!”我想,如果这时候,画外音说“胃,你好吗?”,镜头特写那个男人口袋里的某某牌胃药,会是个不错的广告。韩寒不能容忍不漂亮的女生发嗲,作为他的“粉丝”,我理应赞同;可是作为一个女生,我有嫉妒别的女生的权力,我不能容忍无论是貌似“车祸现场”还是“沉鱼落雁”的女人发嗲——但女生撒娇,在我看来是很可爱的,因此我是很可爱的。外貌不是重点,纯洁是关键。扯远了,刚才说到今天的日期,十一月11日。曦劲康复了,又能唱歌了。

hidingfromtherainandsnow

tryingtoforgetbutiwon’tletgo

lookingatacrowdedstreet

listeningtomyownheartbeat

somanypeople

allaroundtheworld

tellmewheredoifindsomeonelikeyougirl

takemetoyourheart

takemetoyoursoul

givemeyourhandbeforei’mold

showmewhatloveishaven’tgotaclue

showmethatwonderscanbetrue

theysaynothinglastsforever

we’reonlyheretoday

loveisnowornever

bringmefaraway

takemetoyourheart

takemetoyoursoul

givemeyourhandandholdme

showmewhatloveisbemyguidingstar

it’seasytakemetoyourheart

standingonamountainhigh

lookingatthemoonthroughaclearbluesky

ishouldgoandseesomefriend

buttheydon’treallyprehend

don’tneedtoomuchtalking

withoutsayinganything

allineedissomeone

whomakesmewannasing

这是“迈克学摇滚”的《takemetoyourheart》。我听了莫名感动。韩寒说,很多电视剧,剧情丝毫没让观众感动,而剧中的人却个个热泪盈眶地说“我被你感动”了,看得观众一脸迷茫。我原本不应该在这个不令人感动的情节里说感动,可是事实就是这么对不起观众——我感动得哭了。曦劲无意间看到,但他什么也没问——多自觉啊。但如果他问了,我会想,多关切啊!

放学,我到精品屋给自己挑选礼物。颇具请调的小屋正放着卢西的《crystalplane》。“也许总觉得相识得太晚,所以总担心这段路太短,oh;crystalplane给我答案,不到终点,你不能换乘别的航班。也许总觉得相识得太晚,所以总担心这段路太短,ohcrystalplane给我安慰,从此以后,每个起点终点,我都会陪你一站又一站。”我挑了一支精致的水晶飞机,价格不菲,但我还是爽快地买下。我怀疑《crystalplane》和《我就喜欢麦当劳》一个性质。

十一月11日,距离高考只有208天。如果说高三的生活是坐在地狱仰望天堂,那么我有为指日可待的天堂而兴奋的义务,可是这些天,某某人却为我赢得了伤感分离的权力。208天后的人生里,大家各奔东西,或许还会有一年一度的同学聚会,或许还能在豪华的ktv包厢里疯狂地k歌,但我仍会怀念那些忙里偷闲的课间那个男孩清唱的那些歌。有些人有些事在未知未觉里变成一种挥之不去的记忆和根深蒂固的习惯。我摩挲着水晶飞机,轻声哼唱着:“也许总觉得相识得太晚,所以总担心这段路太短……”

地球人都知道,我是一个特别乖的孩子。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茫茫题海死,做鬼也塌实。可是为什么总三番两次莫名其妙地陷入暗恋的沼泽?这话说的!好像我没事就找一个人暗恋似的。其实,我只是在看韩寒的书时偶尔花痴一下,平时都只是让别人花痴——玩笑。言归正传,我认真地说,我“似乎确凿”喜欢曦劲。

    『4』春华静美(4)

我告诉童画我喜欢曦劲。她说,不错,咱副班长是个好人。我说,这听着多别扭啊,怎么跟七八十年代相亲似的。她说,不错,他长得还算对得起观众,办事还算对得起群众,唱歌对得起听众。我说,只夸一点点,不然我会脸红的。童画说,自觉一点,你还没脸红的权力,以后你要混到曦劲的什么人的身份,那有人夸他时,你就可以脸红一下,说“他还没这么好”。我说,你想太多了吧。我等他60天,也就是距离高考还有148天时,如果他还没有喜欢我,那我就跟他说当他的妹妹。

晚自习时,如果曦劲的同桌不在,曦劲就会叫我坐他旁边。我会很认真很认真地学习,遇到难题就向他请教,他会很认真很认真地教我。我始终认为,教导我数学的人不需要太高的智商却必须要具备高情商,否则不是我被他骂死就是他被我气死。至今,我和曦劲都健在,我不得不承认曦劲的绝对耐心,不得不感谢上苍的好生之德。

两个原本不同桌的男女生,晚自习时私自坐到一块儿,常会引起某些同学无尽的遐想。有些人经过时会露出诡异的笑,并对他轻声耳语,内容我是听不到的,但我的余光能看到曦劲微笑着摇头。有些人经过时会露出诡异的笑,并对我轻声耳语,她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啊?”我微笑着摇头说,没有啦,同学而已。

习惯了家里护眼灯的呵护,眼睛娇贵得受不了教室里日光灯的摧残,因此常常边自习边泪流满面。有时,眼泪会滴在曦劲借给我的书上,我会开心地笑,并合上书本,让眼泪浸润均匀,然后打开书继续认真学习。课间,我们站在走廊上,吹冷风,说故事。这时,我会异常清醒,不知是因为冷风,故事,还是其他。听他神采奕奕地说,我开心地笑,事后童画问我:“听笑话哪?”我说,没,破案的。童画说:“那曦劲还真够幽默啊!”

短暂的休息后,又是呵欠连天的暗无天日的自习。下自习临别时,曦劲总会说路上小心,静韧驰总会提醒我到家后发短信报平安——这路才多远哪?不过,他们俩的话让我感觉很温暖。最后,我和朋友一一道别,这也是一件提高“意念气温”的事情。可是一旦走进风里,就会痛苦地发现,气温和我的数学成绩一样,是不会提高的。回到温暖的家——刚到家时我都有穿越时空来到春天的闽南的感觉,可是坐久了,就又穿越时空来到北方寒冬的室外的感觉——我又暗无天日呵欠连天地自习。这日子过的——真充实啊!

我偶尔会想想曦劲阳光的微笑会想想他说过的话会想想他唱过的歌。我会偶尔想念曦劲。偶尔,就是所有有空的时候。

我把每天发生的有关于曦劲的大事小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童画。我说,这就叫有福同享。童画说,不错,它的另一种说法是有难同担。我说,你知足吧,这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你知,你就没感到一丁点的荣幸吗?她说,那怎么能说一丁点荣幸,那是相当的荣幸啊。

星期天下午,我常常和冷飒在校园的操场上打羽毛球。

冷飒是一个有着“阳光般的忧郁”的男生——这是别人对他的评价,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阳光般的忧郁”,但受文学前辈和80后作家的影响,我总觉得把两个矛盾的形容词放在一块儿就一定很牛。记忆中的他,都穿着白色的外套,宽松的牛仔裤,干净的球鞋。他有很多套白色外套宽松牛仔裤和干净球鞋。他不喜欢篮球,因为他觉得这类有身体上接触的运动太过野蛮,不适合他。他喜欢在微风中打羽毛球,他喜欢轻微地流汗。我总觉得,绝大多数的人不笑时比大笑时好看,而他是个例外。他笑的时候,眼睛眯起来,弯弯的,牙齿整齐而洁白。我想,这就是孩子似的清澈的笑容。他喜欢安静地看天空,安静地听音乐,他也愿意在靠窗的位置安静地做题。他是一个真正安静的孩子,是一个真正能“用四十五度角看天空,泪流满面”的孩子,是一个真正不张扬不做作的孩子。他偶尔会看看某80后作家写的煽情的小说,他常常被感动。我也这样,尽管我不怎么喜欢那位作家。写纯情小说的作者未必纯情,看纯情小说的读者大多纯情。

冷飒是我的另一个好朋友。他常陪我打球,跑步,散步。打羽毛球原本是两个人的事,不能说谁陪谁。可是,我们俩打羽毛球,就好比一个大人陪9个月大的宝宝散步,对于宝宝来说,当然是锻炼身体,可对于大人来说,那能算是散步吗?如果说时间就是生命,那冷飒就是“舍命陪君子”(这里不讨论我是不是君子这个问题)。

记得第一次打球时,我们谈论了文学和数学。那时我们还不太熟。他像所有不太熟悉的同学一样,开口就夸我的文笔,向我“请教”写作方法。这令我很不好意思。事实上,我的作文水平,用韩寒的话来说,不过是“刚会潜词造句”的那种。冷飒问,你一定看过很多的书吧。我很奇怪为什么别人都认为我是那种爱看书的女孩。初中的语文老师也这么问过,我说:“没,我特没有耐心,一看到很长的文字就很烦,所以四大名著我一部都没有看过,琼瑶的言情,金庸的武狭我也没看过。”老师一脸诧异,说:“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很静很爱看书的孩子呢。这样不行,要成为一名优秀的作家,不看书是不行的。”

我把这件事告诉冷飒,还跟他说我好喜欢那位老师,因为她非常宠爱我。我暗想,如果那位老师宠爱别人,我会觉得她偏心。人总这样。

“第一次看长篇小说是在初中毕业那年的暑假。我把《三重门》从头到尾看了三遍,紧接着又看了两遍《像少年啦飞驰》。之后就是《围城》。”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了一下,看他听说有人先看了《三重门》再看《围城》有什么反应。见他没有表示惊讶,我继续说:“后来因为《三重门》扉页上作者个人简介中提到过‘浮出海面’‘过把瘾就死’‘动物凶猛’等文章,我也浏览了一些。”

他说:“看来,你很喜欢韩寒。”

我说:“可以说是崇拜。那你呢?”

他说:“我没看过他的书。我不怎么喜欢他,他太偏激了。”

我说:“你没看过他的书,怎么知道他偏激呢?”

他说:“据说,他写了很多抨击教育制度的文章。我觉得现阶段还是专心学习比较好,别想太多。我比较喜欢郭敬明。”

我说,哦。

他说:“我很喜欢郭敬明写的一篇文章的名字——天亮说晚安,和我们的生活很像。”

我说:“是啊,高三是一段彻头彻尾的黑色生活,却是由365个白天连接起来的——写字台永远是灯火通明。”

他说:“‘沉沉黑夜是白昼的前奏’吧。其实,只要跟着老师的节奏学习,每天提高一点,日子还是很充实的,而且感觉上过得也会快些,不然,真像是煎熬。”

我说,也对。

他说:“对了,你最近在跟曦劲学习数学吗?”

我说,是啊,我的数学红灯比写字台还要灯火通明呢。

他说,呵呵,我知道。没关系的,曦劲是个不错的数学老师,你跟他学,挺好的。

我说:“对啊,他好耐心哦,居然能够微笑地对待我的习惯性神经短路。”

他说:“呵呵,怎么这么说自己呢?‘术业有专攻’嘛,你的语文和英文都很棒啊。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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