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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的私生女:夺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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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大少他们几个现在生死不明,你来是帮他的,不是搁这添乱的!”
悠悠望他一眼,平淡,却坚定,“我当然不是来添乱的,我来的作用我自己很清楚,东成他在最脆弱的时刻需要我的支持,如果他在第一时间见到我——相信我,比你们把他拖出来以后,再让我上去假惺惺的喊人效果要好。”
李修一哑然,盯着她那双跟她年纪不相称的眼睛,阮博远出事以后,悠悠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拥有了这样一对眼睛。他跟悠悠的交情不算深,也就是在红孙会上嘻哈了一阵子,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悠悠,又惊又愣,理智依然还在,绝对不能让她去冒险!去添乱!
坚决握着她的手腕,李修一使劲拽着她往外走,咬着牙,“小悠悠,你现在就给我回去!老老实实睡一觉,说不定浦大少就救回来了!”
他的目的很明确,立即送她回第二军区,甚至已经掏出手机拨号,恨不得出去了直接就把她塞进飞机,越早弄走越好!
悠悠被他强拉着,挣脱不开,眼看就要被拖出会场,突然她回过头——“沈岸来!!”
指名道姓这么一喊,本都看着主角的,现在全都看向她。
都知道来了这么一主儿,面上看着的人以为是跟着沈岸来,他们也确实是一架飞机过来的。
消息耳目灵通的,却知道这是浦大少的意中人。这次救援,浦家首肯的未婚妻都没让跟着来,却让她跟来,这事怎么看怎么透着暖昧蹊跷。
若再把首长刚才那句“女婿”玩笑算上,这事就深不见底了,在座的大小军官,没谁不知道沈司令只有一个念大学的儿子,没有女儿,难道刚认了个“干女儿”?
“沈岸来!”悠悠初露峥嵘,气势不减,再次大喊一声,依旧不改称呼,她口口声声指名道姓,喊得是个正儿八经的将军,宛若一只初生牛犊,你只感觉她直爽坦率的气势,却也真不觉得过分!
沈岸来也大气,被这一喊,看过去,一挑眉。
“悠悠!算我求求你了,别搁这胡闹成不成?!”李修一还拉着她,这要是别人他哪还跟她磨磨唧唧,叫人拉出去了事!
悠悠手脚机灵的挣扎着,眼看要挣脱,从小她跟外公手下那拨警卫员没少斗智斗勇,李修一乍然交手,还真不是个。
沈岸来笑了笑,走了过来,“悠悠,怎么了?”
像个和蔼的长辈。不计较你喊我什么,这就是个任性的倔强丫头。他的态度就这么个意思,旁人看了,只会觉得他们很熟捻,长辈对小辈的宽容和宠溺。
“首长,您别理她,使小性子呐——”李修一这时放开她一些,变成牵着她,那姿态,酷似当年谢宅的警卫员。
悠悠看着沈岸来,这时候她非常平静,手虽被李修一牵着,像个孩子,眼里里理智而冷静——
“你对自己的飞行技术,真的很有自信7”
悠悠狡猾,这话,她说的是陈述语气,却暗含疑问,隐藏着陷阱。
沈岸来并没有接她的话,直奔主题,“你是想跟我一起去?”
“嗯。”悠悠也不跟他来虚的了,既然他知道自己的用意,直接点点头,“我想跟你去,我来这儿的目的就是——”
“行!我答应了。“干干脆脆,直截了当。
悠悠都愣了,这么容易妥协?本来她还打算慷慨激昂长篇大论一番,全卡在嗓子里。
“首长——!”李修一是真急了!眼前这一大一小,一个洒脱不羁,一个娇蛮任性:一个勇,一个冲,一大一小,愣是斗得不分伯仲。他此时着急上火的除了领导安危,还有悠悠绝对不能上天,去冒那个险!
沈岸来只是和蔼的看了看这个表情丰富的下属,又看向悠悠,接着说,“要跟去也行,不过,你刚才喊我的名字,身为小辈这很不礼貌,按照你和我的关系,喊叔叔我都亏大了,这样,你喊一声爸爸给我听,我就考虑答应你的要求——”
轰!所有在场的官兵,一瞬间头脑凌乱,身体秒僵。
悠悠涨红了脸,缩着脚尖不说话。
沈岸来看着她笑,笑的有些戏谑,也有些感伤,“小时候抱过你那么多次,还常年项风冒雪带你去瞧病,连舟舟都还记得那些事,到现在还怪我这个老爸偏心——”
他挑挑眉,越说越开心,丝毫不管身后那群手下的表情,“那年,你妈妈抱你回J城,舟舟舍不得你,七八岁大点的屁孩子,偷偷开小艇追了两百海里,遇到风浪差点没回来……”
谁也不知道沈首长话里话外都什么意思,李修一也是疑惑的看着他们俩,就见悠悠一点点抬起了脖子,眼晴依然看着地面,张了张嘴,几次努力也没喊出“爸爸”这两个字。
她曾经听外公说起过,小时候她在海上呛了泄露出来的毒雾,病了大半年,差点没了小命。后来谢子衿怕再出事,抱着她回到J城,估计也是想躲着沈岸来。
现在,沈首长毫不勉强,直接掉头要走人。
悠悠急了——“沈……”狠狠心,再狠狠心,“爸爸!”
声震四方,惊得驻地的飞鸟也扑棱棱展翅远去。
咳,咳,咳!
旁边的李修一哭笑不得啊!都是谙熟各派系八卦秘辛的人物,各种风声一拼凑,再不明白现在也该明白咋回事了!
沈岸来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到悠悠身边,“行了,你先去准备准备。”
悠悠的唇角立马扬了起来,转过身正准备走——突然人眼前一黑,无声无息的歪了下去!
李修一顾不得震惊,赶紧抢住了她。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沈岸来,别说李修一,就是这一屋子星星杠杠们都感叹——谁说当了首长就不兴再坑蒙拐骗,看眼前这位,一出手干脆利落。
沈岸来才不在乎人家怎么看他咧,这事儿跟两军对垒一样,说服不了,那就只好打服……还多费什么话!一个手刀砸过去,最直接,最省事!
“各位啊,事不宜迟,现在就跟部队打电话,说我马上赶去机场……”沈岸来说着,人就疾步往外走,路过抱着悠悠的李修一时,微弯腰象有点对不住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没事,我只是砍了她的麻穴,睡一睡醒过来就没事了,这样的孩子,只能这样对付……我有经验。”
从悠悠呱呱坠地到襁褓中牙牙学语,再到蹒跚学步,他早就总结过一套专门针对这丫头的作战方略。隔了十几年再搬出来演练,效果不错。
驻地房间里,李修一知道悠悠早醒了,可她就闭着眼睛,躺那不出声,也不翻身,平平静静。
她在生闷气,气沈岸来狡诈,气自己被他耍了。
李修一猜中了她的心思,嘿嘿坏笑,“小悠悠,这论斗心眼儿,慢说是你,十个你也不见得是沈副司令的对手,他常年当蓝军,那个阴险狡诈A人,全军区都出了名的……再说,首长还不是要考虑你的安全……”
悠悠皱皱鼻子,认输地踢踢腿,“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已经去不成了……我还是很担心东成——”说着说着,口气真正的担忧下来。
李修一本来最怕的就是她醒来以后闹翻天,现在听着口气,嗯,很识大体,心里气归气,不耽误大事儿,估计她一直平静的躺那里也是在自己消气吧。
“没事,首长的技术绝对没问题,浦大少将来说不定还是他女婿……他很放在心上。”李修一脸色八卦,“咳咳,小悠悠,沈副司令跟你——是什么关系?”
“骗子和被骗的关系!”悠悠从鼻子里“哼”一声,刚才那事,她可是亏大了。
白白给人家当了一回“女儿”,最后啥事都没办成,还挨了一记暗招!越想越闷,越堵。
李修一看她这副模样,更加坚信自己的结论没错。趁着悠悠昏睡不醒的当口,他已经通过电话把该收集的信息集得七七八八,就算有遗漏也绝对是细枝末节。
这会儿半含半露地试探悠悠,“听说沈首长有过两任夫人,都是美人坯子,又都不长寿,天妒红颜啊——”
“李修一,你来这儿是翻领导八卦的?说正事!”悠悠拍床垫抗议。
“嗻”某人一看风头不对,赶紧收帆。
悠悠坐起来,抱着双膝发呆,眼看着天从白渐渐变的黑,没再说一句话,此时此地,哪个心里不是七上八下……沈岸来的那架飞机,已经飞出去接近三个小时了。
“咚咚!”有人轻轻敲门,
“什么事”
“李修一,通知你过去开会。”
“小悠悠,你乖乖在这等着,别乱跑,别又像上回在东北,撞见一头豺啊狼啊的,一有消息我第一时间过来找你。”
悠悠懂事地点点头,“去吧,我不添乱。”
他起身出去了,悠悠一直挺老实的靠在沙上窝着,扯头发咬指甲,蹙着眉。
都说“等”是这世上最折磨人的事,特别是这挠心挠肺的一颗心吊着……沈岸来这一去,几小时没动静,更让人心焦!
“咚咚——”又有人敲门,
悠悠愣了愣,下去开门,她听声就知道一定不是李修一,可能是来找人的。
门一开,却见一位军官站在门口,肩头两杠一星,还是个少校。
悠悠很得体的微笑,“您找我还是找李修一,他不在……”
这位少校微笑着连忙摇头,“我找你,阮悠悠小姐是么?”
悠悠点头,就见那位少校从手里拎着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了一个雕刻海陆空三军标志的金属盒递给她,“这个……是给您的。”
说完又在手里的名单上划了一杠,似乎是在分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悠悠接过盒子,蓦然很沉,有些压手,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打开一看,整整齐齐镶嵌着四枚纪念币,币面上分别是四大战役图景,非常精致,好像还是银质的……
那个军官看了她一眼,礼貌的回答说,“这是四大战役纪念币。”再也没多说什么,转身想走。
“哎,怎么给我送这个?”由不得悠悠不奇怪,这个时间地点,怎么有人会送她这个东西,她既不是军人,也不是军属,唯一跟部队沾边的事儿,就是秋天的时候参加过一次红孙会,貌似是军委牵头主办的,难道这是要补发纪念品拿也太贵重了点吧。
那位少校还是很有礼貌的笑,“对不起,我也是奉命行事,按照名单分发。”
悠悠看了眼他手里的名单,确实是一溜名字,大多数后面都打着匀,再看看手里这纪念币虽说像银质,就算真的是银币也值不了多少钱,没多想安心收下。
“那谢谢你了。”
进房间以后,随手把盒子放在茶几上。她现在一颗心都悬着,对纪念币没兴趣,对军事纪念币就没兴趣,还不如一套限量版泰迪熊能让她提起兴趣。
继续窝在沙里干等,直到门外有人大声嚷嚷着跑过来——“悠悠,快,首长有消息了!”
李修一突然开门冲进来,悠悠像只上了弹簧的大蚂蚁,咕咚弹起来,捞过沙发上的大衣穿着就要跟他往外走。
李修一喜涝涝地,拉着她的胳膊正准备一边跟她讲具体情况一边往外走,却一个不经意往茶几上瞄——
“等等!”他拉住悠悠的胳膊停了下来,走到茶几旁拿起那个金属盒,“悠悠,这是什么?”
悠悠急着出去看情况,推着他催促,“哎呀,别管那个,是他们送来的,什么纪念币……”
“谁送的?!”李修一一听她这话,脚顿时像生了根似地,扎在原地再也不走了,郑重打开那个铁盒,看着里面的四枚纪念币,眼色一沉!
悠悠是没注意他骤变的眼色,不过听他特意问起,也皱起眉头,从小在大院里长大,后来又经过阮博远的事儿,她对阴谋、阳谋的气味更加敏锐。
“才送过来的,那人手里还有个名单,送一个匀一个,怎么了……”
“有意思!这玩意儿还真有点意思!!”
李修一冷笑两声,面色恢复如常,把盒子重新放回茶几上,乍然一看见这个玩意儿,他心里还真是一惊,这谁还真是有才,行贿都行到这个份上了?!
在沈岸来那没钻到缝,钻到悠悠这来了,这“女儿”是不是真的身份都还没坐实呐,就亟不可待地巴结上来,胆子不小啊,或者病急乱投医了,四处泼脏水搅混水!
刚刚那四枚纪念币,并不像悠悠以为是银质,而是铂金,外面鎏了一层银水遮人耳目,甚至装银币的金属盒,也是照此办理。
材质和形制还不算什么,关键在于意义——全军单独发行十套,多少军中大人物求之不得……他们真是花血本花大心思在搞啊,还匀名单分……唯恐事情不玩大了!
这事他必须得跟沈岸来汇报,跟悠悠一个小丫头说不来轻重,略点了几句,悠悠已经气得小脸发青。
他怕她撑不住气闹腾,忙扶着她出门,“别杵着了,动作快点,浦大少他们人都找着了!”
悠悠的注意力瞬间全部转了过去,一叠声追问,“他怎么样了……”
“去看看就知道了!”成功的用浦东成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李修一再不多言两个人快步向楼下走——
暂时算是全都生还,一共十二人,飞机师两名,随行参谋一名,警卫员一名,再就是浦东成、李天一他们,出事故完全是由于天气突变的原因,如果是在平原地区,这次事故完全能够避免,落在陡峭险峻的山区,神仙也没辙。
其中一名飞机师身负重伤,但伤势最重的是那位随行参谋,业已垂危,已经先截去一条左腿保命。
在飞机出现坠落后,他为了保护住浦东成,先是腿受到舱门严重挤压,接着胸部又受到严重撞击,伤及了五脏六俯。
浦东成伤势也不轻,好在性命无碍,精神状态却极糟糕……听李修一说,主要是为了那位因他重伤垂死的参谋。
那本是浦夫人的心腹,受命前来盯着他不让胡闹的,结果一起上了这架飞机,一起出了事。
搜救指挥部临时搭建了野战医院,李修一和悠悠跟着众人乘直升机赶过去时,据说那位参谋已经接受了紧急手术,左腿已经截去了,性命能不能保得住,目前还无法定论。
浦东成情绪很悲沉,一直一言不发,谁跟他交流,他也不吱声。
李修一牵着悠悠进去时,沈岸来正坐在浦东成身边跟他说什么,他坐在病床上,低着头,看不见表情,确实也是一言不发。左大腿也缠着厚厚的纱布。悠悠知道没有骨折,可是有很严重的撞伤。
“首长——悠悠来了。”李修一出声提醒。
沈岸来站起身,浦东成也抬起了头,“悠悠!”
彼此的眼晴里都有毫不掩饰的惊与喜,悠悠走了过去,两个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浦东成直起身体紧紧抱着她的腰,头,深深埋在了她的胸前,感觉像是环住此时属于他的唯一一束温暖,他刚刚经历一场劫难,又背负一位参谋舍命相救的沉重人情……
“悠悠……悠悠……”以为是生命的最后一刻,不由自主喊出的人果然是她……那是最真实的情感,避无可避。
直到此时此刻,浦东成都还有一份恍惚……
“咳,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快把我吓死了……”悠悠紧紧搂着他,亲了又亲,喃喃情话,丝毫不顾忌身边还有两个干看着的人。
沈岸来朝李修一微笑着点点头,这小子人精儿,顺着杆下的就着微笑的走向他,高高翘起大拇指——“首长,您这次真棒!服了!”
两个人边说边走了出去,悠悠猜肯定是聚在一起商量纪念币的事儿去了,这事她插不上话,乖乖听吩咐就对了。
房间里,就剩下她和浦东成。
人刚一出去,悠悠就两只脚跳到床上,像个着急的家长,双手捧起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嘴里急急数落,“你怎么搞的啊?你是浦大少,不是浦大校,跟着李天一他们凑什么热闹,人家是职业玩这个的,你一个票友,过过瘾得了观,真敢往上凑啊……你快把我吓死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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