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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的私生女:夺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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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知道了这段狗血事,拍着庄言的肩膀安慰:“看多了这些……谁心里都有腻歪,可是大律师,这就是他妈的现实,别人一直骂你们律师冷血,是有钱人的狗,法院的奴才,你们也不想的呀?这不是被逼的。小姑奶奶我老早就活明白了,想要生存,必须得把心肝染黑,必须把尊严放到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

当晚,庄言被赵狐狸拉去陪吃陪喝陪聊陪笑,就差被灌得烂醉拖到宾馆里陪睡了。熬到十点,看时间差不多了,某庭长宣布饭局结束,转战夜总会。

庄言看看一桌剩了大半的莱还有四个造型古朴的酒瓶,心里空落落的。

两年内茅台一瓶涨了好几百,律所没再去烟酒公司批发茅台,改买国窖和五粮液,一买就二三十万的货。酒是饭桌的主角,只有混到上座的才能摆摆手说身体不好,喝一点意思意思,下面的全是一杯接一杯的干,表现死忠与谄媚。

满桌的菜也是山珍野味,但是看的多吃的少,嘴也在动,除了忙说荤段子就是忙互相灌酒。

这几个空酒瓶就能卖好几百,没人说要把酒瓶拿走,也没说谁会把莱打包走,这是规则与面子。

越夜越美丽。

庄言说想一个人独自走走醒酒,不顾赵玫桃花潋滟的粉饼脸刷地铁青,自顾自地走了。

才刚出了饭店的侧门,一辆黑色轿车忽地从她眼前驶过,警牌,熟悉的数字组合。

车窗黑不透光,她看不清里面人的表情。本应该用自若的神情面对他,带着优雅的微笑与几分矜持,平静的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这样才是真正的放下了。

终究,她还是没有彻底放下。

只好不见,只好不闻。但遇见了,怎能不乱,怎能不想?

高见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俯视她,似乎想永远把她踩在脚下。

“庄律师,这样的地方不适合你。”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推开车门下车,凑

到她耳畔低语。

“多谢高局提醒。”

语气淡然,百感纠结。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她又在他的生活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是第几女配,甚至只是个跑龙套的?

她喝多了酒胡思乱想,晕陶陶地头重脚轻,高见突然一把楼住她,没引起任何人注意地塞进车里……

“茶还是咖啡不然给你倒杯水?”绮兰会所里,高见殷勤地伺候美人。

“冰糖梨片。”

高见苦笑笑,拿起电话吩咐人准备,“先帮你煮一壶柠檬茶吧,上次从老家带来的还给你留下几个。”

这套房是他专为自己“静思”准备的,所有装饰都是古色,他现在也穿一套贵气内敛的唐装,悠然品茶,颇有魏晋古风,唯一突兀的是庄言身上冷冰冰的烟灰色套装。

她不动声色地朝他杯子里扔一颗药丸,小心地摇匀了,“喝一点吧。”

茶刚一进口,她就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丰富得惊人,忍不住娇笑出了声:“撑不住就吐出来,可惜了这上好的黄连。”

高见居然把它咽了下去,挑着眉要发火。

“我去洗澡。”庄言想逃。

“坑了我还想逃?”高见推开浴室的玻璃门硬闯了进去。

被推到墙上的时候,庄言只觉得背后一片凉,热水湿了他的头发湿了他的脸,眼中却有火苗燃得噼里啪啦……

他身上的衣服都在嘀嗒着水珠,庄言一颗一颗解开他的盘扣,高见半眯着眼笑,带着毫不遮掩的欲念,似乎有点不耐烦,哗的扯掉衣服把她深深压在按摩床上。

他疯狂地亲吻她,从额头,鼻尖,唇,下巴,锁骨,肩,直到胸部,她似乎如过电般的瘫动不得,当他牙齿轻轻咬住樱桃的时候,她颤栗的抓住他的肩,“

不要——”

高见按住她的双手,动作温柔却坚定,舌尖一路向下,轻吻她的小腹。他分开她的腿把头埋在*的时候庄言震惊了,“你……干什么?”

当他的舌轻触她敏感的一点时,她彻底的崩溃了,毫无招架之力,一股流直袭头顶。

他一手支起身体,一手拖着她的臀,缓缓的进入,庄言似乎看见艳丽的花瓣一片片的舒展,最后连花蕊都在怒放。

“庄言,不要闭上眼睛,看着我。”

庄言真的看他,他额上全是汗,头发揉湿杂乱,眼中全是满满的爱意。她不知不觉把腿分得更开,更深入的接纳他,轻轻咬他的喉结,看他兴奋皱眉的仰起脖子。

分,合,再分,再合。

他每次拔出都全然的退出,再整整的刺入,痛感带着*,她不由的随着他越飞越高,所有的思考犹豫都见鬼去,只想迎合着他共赴极乐……

结束以后,高见还是不肯放开她,把她抱到他的腿上,按住最敏感的一点厮磨。

“不要l”庄言恨不得跳起来,那高潮继续袭击,她扭动着想求他放开,又想求他继续,仿佛所有的毛孔都打开般的舒坦。

“庄言……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庄言看着他,看他充满力量的身体,看他似乎深情的眼睛,良久她闭上眼,今晚……就纵容自己放肆一次最后……一次。。

高见点起一支烟,有点溺爱的一下下抚摸她的蛮腰,把烟灰轻轻的点在天鹅玉钵里,庄言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灵活颤动,俏脸缓缓发烫,刚刚那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

“你脸红干什么?第一次跟我的时候……你都没脸红。”高见笑得开心:“庄言,我们的日子还很长,以后慢慢教你。”

他们俩暧昧期拖得太长,真在一起的蜜月期反而很短。

庄言在心里冷冷回答他:我们——没有以后了。

快睡着的时候,她发观高见仍然在吸烟,或许他们这些人都是满腹心事。

“乖,闭上眼睛睡。”

庄言摇摇头,起身去洗手间。才站起来的时候有点眩晕,忙又坐到床沿缓一缓。

“你常这样?”

“有时候会,可能血糖低。”

“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

“我那里有一张总政体检卡,你拿着,有时间去做个全身检查。”

有时候高见的细心让人不得不感动,第二天邮了一封快递到律所,里面除了一张贵宾体检卡,还有一个五彩剔透的碧玺玉镯,庄言早听人说过,女孩子佩戴这种饰品补血养颜……这样的男人,是可以让女人沉溺下去的,连她都忍不住常常幻想。

这阵子她心力交瘁,每晚卸了妆之后眼下有浓浓黑影。

身为B城第一美女律师,她的美丽肆意怒放,但她从来就不把这美貌当作一件事情,也从没想过就把这美貌化作全部资本,因为她更有的是聪明。

聪明人一搭眼就能看出来,一开口便能听出来,这才是庄言的最大的底牌。

聪明人也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他说什么做什么对可能立即能理会,有时半个微笑,几秒钟的停顿就能明白潜在含义。

和聪明人打交道唯一的担心便是会被算计,但是这也不是问题,如果你被聪明人算计了,这只能说明你还不够聪明,而这就学聪明的最好途径。

身为一个同时拥有美丽与智慧的女人,庄言有点野心。是很正常的,做些常人做不到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可惜有人不这么认为,她的异母兄长宋之问,就不止一次警告过她,身为一个女人,不该如此操劳,财富到一定的程度就只是数字,失去它作为生存基础的本意。

悠悠陪着闺蜜一起来体检,顺便给她自己也检查了一遍,都很健康,健康就是最大的福气仅次于活着。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说话,车里放着铜琴曲致爱丽丝。

庄言露着疲态,在一个人毫无掩饰的时候,才是她真正放松的时候。看着车窗外纷乱嘈杂的人群,她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到了三十岁,我只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何必等到三十,现在你就可以只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悠悠,有些道一旦踏上,是不能喊暂停的。”

“所以你千万不要把心交给高见,被他伤害过的女人太多了。”

“我知道,这点我很清楚为什么你,独独在意他呢?尚京生才是我现在的正牌老公。”

“如果我说是直觉你信不信?”

现在我们还有联系,包括今天的体检,不过我想这种关系维持不了多久。”

庄言垂着眉,似乎在思索什么,神情不定。

那晚她唾不着,高见搂着她,第一次聊起他的少年时代,很好强的一个人,凡事他都会争个第一,高考那天高烧不止,依然强撑着完成考试,只是结果不如人意,于是潦倒了很长一段时间,当他再度振作的时候,曾经熟悉他的人已经觉得他很陌生……

刚进公安部,他就和阮博远亦友亦敌,寸步不让,终于熬到今天的高位,他的太太功不可没……

话听到这儿,庄言再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勇气和心情,乔薇能受得了的日子,她不能。

美女跟美女,终归也是有很大不同。

他和他太太才是天生的一对,在珠宝行里庄言曾经看到过,男的英俊不凡,女的美艳依人。

有人说三人行的感情总是先沉不住气的出局,这个道理她知道,却做不到,她也不相信爱情容得下第三人。

尤其是现在,还添了一个乔薇。

他正在跟乔美人通电话,眉头拧起,冷冷地很不客气的样子,间隙还抬头看她一眼,神色瞬间变得柔和许多……就这片刻不知道又动了多少心思。

她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得离开。

辞别庄言,悠悠也搭上军列离开。

临行,蓝心拍着搭档的肩,意气风发地保证:“放心吧丫头,有事情我不会给你打电话的全部自己搞定。”

悠悠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也知道这是去缅怀先辈,“忆苦思甜”,没那么多讲究,一个小皮箱完事儿。

童西成开着军用牧马人来接她,全程礼貌周全,似乎玩了那天在电梯里的尴尬。

所有人都没坐飞机,都先坐把车去长春。不过,到底有一票公子爷同行,待遇低不了。

随行十一个人,九月两女,除了悠悠,还有乔薇,软卧里给她们俩单独搞了个单间。

一对积年冤家,相看两厌。只一眼就同时冷哼一声,都扭过脸去。

乔薇一口气拿出三个掌上游戏机接着玩儿,这个打通关了,换下一个,乐在其中。

悠悠最烦这些咔咔擦擦的电子噪音,大眼睛不自觉地往隔壁几个包厢瞅,那票公子爷酒色财气惯了,难道现在都蒙头睡觉?说不定在打牌呢,她颠颠下床去凑热闹。

悄悄走出去看,门果然半掩着,里面有人压低嗓子说话——

“嗨嗨,听说了没?J城那边儿……事儿都闹大了,捅上来了!”

“康达那小子他妈的也太贪了,几千万几个亿的搞,胆子逼大!”

“……从前有廖家在那震着,好歹还收敛点,他人一北上,猴子称大王,可着劲折腾,不知死活地东西。忘了顾老头当年怎么栽的跟头?”

“嘿!说到顾家,顾恺跑到国外去好几年,风声也消停了,有谁知道他的下落嘛?”

“小心无大错,通缉令一直都挂在网上,人怎么敢随便露面?要我说也就关山有可能知道下落,姓顾的老婆孩子都是他在照顾。”

“切。关山现在是廖家的女婿,顾家就是栽在廖老头手里的,顾恺*透了才会自投罗网。照顾老婆孩子?我看是扣在手里当人质还差不多!”

“……阮博远摆了所有人一道,跑了,你们猜,他会跑到哪儿去?”

“跑到哪儿去了小爷不想知道,爷想知道他是怎么跑的。各方都盯得死死地,眼皮底下居然翻出大头浪!J城是第二军区的地盘儿,说他们跟这事不沾边……哄鬼去吧l”

“第二军区是个老军区,树大根深,关系也复杂,没有哪股势力敢说能掌控全局,出了事也是你猜疑他我猜疑你,扯到最后纯扯蛋玩儿!”

不羁的语气,听起来很耳熟,悠悠正想继续,冷不防背后被人猛推了一把。

一个趔趄栽进包厢,不等她回头看清黑手是谁,乔薇腻死人的嗓音扬起,“几位公子爷,下午好阿?”

抑扬顿挫的调调,一听就不是正经好苗儿,悠悠翻翻白眼,顺势打量包厢里的几个人,童西成和他的秘书不住这间,眼前五个人里四个是军装,肩头杠杠星星晃眼,只有李天一她认识。

剩下一个穿嬉皮装的赫然是在卍所啪啪霍美美的大男孩!

“忒无聊了,咱们搭台子搓牌吧?”乔薇懒懒打着哈欠提议,她受不得苦也受不得闷,若不是这趟邀请坐实了她“乔二小姐”的名分,说死了也不舍来遭罪。

男人们的脸色,打从一看见她起都暧昧下来,上火车的时候,高见高局长亲自给她提的箱子这两位现如今啥关系还真不好说。

李天一气不顺,靠在椅背上懒懒地松了松领口第一颗扣子,“我说哥几个,都别抻着啊,高夫人说玩什么,咱们就陪玩什么!”

这话像是奉承,又像是嘲讽,全看听的人怎么理解了,他扭头朝门外喊了一声:“小杨l”

一个也是穿着军装的小伙,连忙从另一个包厢走过来,“队长,什么事儿?”

“去搞个麻将桌子,这他妈干坐着是无聊!”

乔薇乐得花枝乱颤,没办法,她就好这口儿。也确实是个玩家子,看她那摸牌,看她那甩骰子,跟着乔老爷子在麻坛混迹十年,不是没有“成就”的。

“八万!”

“杠!”

这群人平常打牌的输赢非常大,这趟因为是来缅怀祖辈荣光的,不敢太胡闹,干打图个乐呵,最后不知道谁提议说,谁输了就讲个荤段子!

悠悠赶紧躲得远远地,身后雅痞大男孩推推她,“嗨嗨,认识一下,我,沈舟舟,你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全B城高尚圈里,没听说过你的不多。”

“人长得靓嘛,没办法,流浪猫流浪狗都爱都跑过来搭讪。”

沈舟舟噎了噎,气哼哼地瞪着她,“嘴皮子还挺厉害嘛?”

“一般一般。”

那边厢,乔薇连胡了两把,兴致勃勃地听输家讲段子,坐她下手的军装男歪叼着烟,眯着眼笑,“行啊,高夫人,坐你下家都不给喂牌的?”

乔薇如今最爱听别人喊她“夫人”,黛眉一挑,“你们三家打我一家,还不兴我‘自卫’阿!”

“高夫人,你除了打麻将,还喜欢玩什么啊!”

乔薇张了张嘴没吱声,悠悠坏心地替她说了,“高夫人还爱养蝈蝈。”

“哟嚯,找到知音了,啥种儿?”一个军杠满脸热切。

“铁翅子。”悠悠不去看乔薇黑成一团的脸色,继续替她答。

“叫得响吗?”

“响!唧呱唧呱跟牛蛙似的。”所以才招人嫌断了命。

“嗬,那是好货呀。”

可不好货?乔薇养的那几只冬虫,日子过得可比人讲究多了,要拿出去卖,就那么一只小玩量儿,能顶B城普通人一年的生活费。

一般的蝈蝈儿是夏天叫得欢,她的铁翅子却是冬蝈蝈,只在25度以上才会叫,乔薇为了让它叫,不仅把空调开着,连热风器也要开看。还有专门养那玩意儿的小笼比金笼还贵。

对她这样善好,乔老爷子和乔明珠倒没说什么,高见却最烦听这些靡靡噪音,骂她玩特丧志,统统扔出家门摔死了,心疼得乔薇三天没吃下饭去。

麻将搓得稀里哗啦,段子听得前俯后仰,中途,把车上的列车长亲自把饭菜端过来,一会儿又是送水果,一会儿又是奉好茶,极尽殷情。

从B城去长春,即使这是坐动车,也要好几个钟头,窗外又是漆黑一片,好不容易熬到了地万,李天一领着另外几个杠杠星星有其他军务,乔薇和沈舟舟也都找借口溜了。除了童西成,真正随行的只剩下悠悠和另外几个闲人。

这种高尚圈里俗称“红孙会”的东西,大多数时候,被受邀参加的人视之为鸡肋,不来不够意思,来了又遭罪。但有的时候,这又是一个求之不得的身份,削尖了脑袋想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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