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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配遭遇炮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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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被他噎得够呛,一拍桌子:“老娘现在就不想理会你了!你抬什么杠?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孟世爵也不怒,只用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连翘看,看的连翘渐渐心软,“你不要这样。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你为什么忽然想起来说要成亲?是徐辽跟你说了什么?”

孟世爵摇头:“他是说过,不过不是现在,跟他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切就变了,我只知道我想娶你为妻,跟你在一起过一辈子,生同衾死同穴,再也不分开。”

如果说这话的不是孟世爵,而且不是在这么一个诡异的情境下,连翘会很感动,可是那是孟世爵啊!她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孟世爵会跟自己说这些,这种感觉让她浑身难受,从里到外的不舒服,他们不该是现在这样的,这样尴尬的气氛就不该出现在他们之间!

连翘呼的站了起来:“也许你只是一时错觉。只是受你荒唐的梦的影响,没有道理,不可能会突然有这么大转变的,这是不对的,孟世爵,你回去冷静一下好不好?或者你出去随便找条河,跳下去让自己清醒一下好不好?”

孟世爵看着连翘语无伦次一副快发疯的样子,只觉整个心里口里都充满了苦味:“有这么让你难受么?有这么不能接受吗?”

连翘点头又摇头:“不该是你,不能是你,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孟世爵,我早就打定主意,此生不会嫁人的了。就算是你也一样!我希望你得到幸福,成立一个美满的家,我愿意在旁看着你陪着你,可是我不能,我做不到。我对你,不是那样的感情……”

有什么东西哽住了孟世爵的喉咙,以致于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显得有些低沉喑哑:“你说的那样的感情,是指你和陈家栋之间的那一种么?”

连翘闭上双眼,感觉有一种久违的酸意袭击了鼻端。眼眶渐渐变得湿润。她艰难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终于没忍住,眼泪从紧闭的眼皮缝隙里流了出来。她不想让孟世爵看见,转了个身背对着他,任眼泪默默的流下。

身后安静了很久,直到有椅子挪动的声音响起,她略偏了偏头。看见孟世爵低着头慢慢的走了出去,才终于像是失去力气一样的蹲坐在地上。用袖子掩着脸,压抑的哭泣起来。

从此以后孟世爵再也没提起这话,只是人人都觉得元帅比以前更冷淡了,虽然不至于板脸,但也整日面无表情的。对属下的要求越来越严苛,自己也不再偷懒,每日里以身作则带着人操练,有时候还会进城去住几天,帮着徐辽处理一些朝廷里的事。

徐辽甚为惊奇,以为是连翘教育了他,不知死活的去问孟世爵,被孟世爵直接在屁股上踹了一脚。他又跑去跟连翘告状,谁知连翘也不理他,还嫌他没正事,不知道多关心苗一杰那边的情况。徐辽摸了摸鼻子上碰的灰,心下狐疑,怀疑那两人是不是吵架了。

可三人碰头的时候也并没发现什么异常,那两人一如往常的商议正事,也一如往常的有争执有讨论,似乎没什么不同寻常的,反而比以前更和气了一些,起码争得火大了,没有再要撸袖子打架。他也只能当孟世爵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责任,开始努力了。

苗一杰出发的二十天后,徐辽接到了一个紧急消息,正好此时孟世爵在京里,他带着消息第一时间去见了孟世爵:“刚收到的密报,赈灾钦差在途经鲁地的时候遇刺,从人死了五个,重伤七个,钦差大人受了轻伤。”

孟世爵接过密报细看:“皇上知道了么?”

“还没有,钦差那边送的信总得晚一天才到。”徐辽答道。

孟世爵看完想了想:“苗一杰他们到哪了?”徐辽掐指算算:“应该已经到淮南了。”

“这是谁想拉胶济王下水呢?”孟世爵皱眉沉思,“不过倒是个好机会,可以以追查凶手的名义,光明正大的派人进胶济王封地里查探一下。”

徐辽点头:“要不我们回大营和连翘商议商议?”

孟世爵摇摇头:“不用,你叫人去传个讯,让她进城来,去你家商议。”

果然如徐辽所料,第二日午间,钦差遇刺的消息传回京城,皇帝和众大臣都甚为震惊,紧急召齐了人在大殿里商议。徐辽等众人七嘴八舌的商议过后,才出列奏道:“陛下,臣以为,当务之急应是追查刺客,查出幕后主使者是谁。钦差既然只是轻伤,且已经启程继续向淮南去,朝廷自当另派禁军前往追查刺客。”

他这话一说,立刻就有许多人附和:“徐大人所言极是,钦差本是为了前往淮南赈灾,途中竟然有人敢行刺杀之事,实属大逆不道,请陛下下旨追责!”

夏宏转头问孟世爵:“孟太傅有何看法?”

孟世爵微一低头,答道:“此时再去追查,想来刺客也已跑的差不多了,但总也有蛛丝马迹可循,况且朝廷钦差遇刺,若是陛下连查都不查,恐让天下耻笑。靖北军中有些擅于追查的斥候,可以随同禁军一同前往追查,想来能起事半功倍之效。”

夏宏听了点头:“爱卿言之有理,依爱卿之见,该当派何人带人前往追查?”

“在禁军统领中选一位稳妥机智的统领即可。”

最后定了张明带队,连翘给他们配了十个斥候,然后带了两千禁军,一路疾行,往鲁地去了。等他们到鲁地的时候,钦差也终于到了淮南。

谁知因为钦差受伤耽搁,去的太晚,淮南那边已经激起民变。有数千流民集结起来冲击淮南王府不果,又直奔淮南王的粮仓,和淮南王府的卫队发生争斗,死伤近百,流民们越发不要命,更多人聚集起来到官绅富户家里防火抢粮,整个淮南一发不可收拾。钦差已经六百里加急奏折到京,请旨平乱。

朝廷没什么反应,因为毕竟是淮南王的属地,淮南王可还没上折子求援,朝廷也不好直接派兵过去。淮南王迟迟不上奏请朝廷支援,只带了所辖卫队去剿灭流民,手无寸铁的流民死伤惨重,流言四起,钦差在淮南也受到波及,不得已跑到了荆东王那里。

荆东王本想派人去协助淮南王平乱,不料淮南王封锁了封地,不许一兵一卒进入,这下荆东王也不管了。淮南王的四弟在京中听说了消息,跑去敲登闻鼓,控诉淮南王残杀手足、残暴不仁、鱼肉百姓以致激起民变,请朝廷废去淮南王之王位,另选贤能接任。

朝廷终于有了台阶,于是直接下旨废了现任淮南王,命淮南王的四弟接任,并派了一万禁军沿途护送上任,顺便平息民变。又命钦差苗一杰宣抚流民,暂时先接管淮南的政务,至于说钦差要怎么回淮南,自然是请荆东王护送了。

荆东王是个识时务的豪杰,眼看着现在的淮南王倒行逆施,民心清名皆失,不足与之相谋,自然立刻就倒向了朝廷。打着奉旨护送钦差的名义,派人跟淮南王的守军打了起来。不过他也不肯出全力,只是做个样子,不料钦差的随从禁军们甚是了得,居然很快就破了淮南王的封锁线,还一路安抚收拾流民,队伍越来越庞大。

等到朝廷新任命的淮南王到的时候,淮南已经只有两郡还听旧淮南王的号令,这一万大军一到,跟钦差的人里应外合,很快就把城池攻破,把旧淮南王围困在了王府里。这位已经被废的淮南王见大势已去,不肯出去受辱,只让人出来对他四弟喊话。

“你这个没脑子的糊涂虫,被人拿来当了枪使还不知道!对着自家兄弟下手,将来淮南一地都要败在你手,父王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我看你怎么到地下去见父王!”

然后也不理会外面有无回答,命人将桐油在王府浇了个遍,看着人点了火,给自己和妻儿都喝了见血封侯的毒药,竟是死也不肯把淮南王府交给弟弟。

于是等新任淮南王接位的时候,只能暂时征用了太守府。朝廷说此番淮南受创严重,当先安抚百姓,恢复农桑,王府慢慢再建。那一万精兵也就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苗一杰作为钦定的政务接收人,将淮南四郡的政事全接了下来,并且很快恢复了当地的秩序。

正文 第八十六章 内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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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比连翘预想的还要顺利一些,再加上深入鲁东的张明传回来的胶济王的消息,让她一时心情舒畅,已经开始谋划着怎么算计胶济王了。可惜,先期回返的郑状元带回来的详细情形,打破了连翘的好心情。

“他到了以后,将我们之前已经选定的几个流民首领分别找去,鼓动他们去袭击淮南王府和粮仓,骗他们说法不责众,只管先抢了吃饱饭。又安排小队的人去帮着他们在城中放火,抢劫官绅富户,我拦不住,他说这些人都是为富不仁,不用管他们的死活。”郑状元气呼呼的,却竭力让自己能平静说完。

可是亲眼所见的惨状却无论如何忘不了,难道只是因为有钱就是罪过么?想起那些富户的内眷被流民们围堵施暴,他就恨得不行,可是他能管的了一个,管不了全城。流民们已经被煽动的失去了理智,根本控制不了,淮南王也不管旁人的死活,只死守王府和自己的粮仓私库。太守更是命下辖护军只管守住太守府,旁的一概不管。

苗一杰早有打算,带着他们撤退出去,直接去了荆东王的领地。郑状元和他吵了好几次,可是他只是来协助苗一杰行事,根本左右不了苗一杰的想法,也只能自己煎熬着。

等到时机成熟,苗一杰带着他们反攻回去时,却命下属将领头的几个流民首领直接射杀,那些抢劫过官绅富户的流民,更是抓了直接砍头,下手毫不容情。

他又一次忍不了去跟苗一杰吵,苗一杰却只冷冷的看他一眼:“不杀了这些人,难道让他们出去说,是我们指使他们干的?不杀了这些作恶太多的。如何能平息大户们的怨气?你以为他们现在还是老实听话的绵羊么?他们现在都是饿狼!既然我们要稳住淮南,就必须杀一儆百。”

郑状元看着苗一杰眼中冰冷的光芒,只觉得浑身一冷。淮南是很快平定下来了,可是那些街头淋漓的鲜血,却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洗去的。那些家破人亡的人们,心上的伤痕,恐怕一辈子也好不了。整个淮南一片萧索,再也不是曾经繁华的模样。

连翘听完之后,许久不曾说话,对郑状元的请罪也没有反应。直到看到郑状元滴下的眼泪,才叹息一声,伸手去扶他:“这事不怪你。怪我!我早该想到,苗一杰怎么会听你的劝。你已经做了你该做的,你没错,回去好好歇着吧!”

郑状元又给旁边的孟世爵行了个礼,然后才退了出去。孟世爵看见连翘的神色很是抑郁。就开口劝:“其实这事也不能怪苗一杰,为了得到最好的结果,也只能这样做。”

连翘满脸疲惫,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低声说道:“上战场之后,我杀过很多人。可是却都不像这一次这样有罪恶感,虽然人不是我杀的,我甚至没有看见。可是究竟跟我也脱不了干系。”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次的事,其实也未见得就有真正无辜之人。”孟世爵又劝了一句。

连翘也没让自己沉浸在这情绪里太久,她努力让自己的思路清晰一点,对孟世爵说:“既然事情现在发展到了这个程度。不如就让苗一杰留在淮南辅佐新任淮南王,顺便看着荆东王吧。”

孟世爵点头:“也好。等过一年半载的,淮南真正稳定下来再说。”

两人正事说完,一时都沉默下来,连翘觉得有些不自在,以前他们俩在一起,就算是都不说话也不会感到尴尬,可是现在……,她正在想着,孟世爵忽然站了起来:“那我就回城了,这事我会跟皇上说,你还有别的事么?”

连翘摇头:“没什么事了。”孟世爵点了点头转身出去,连翘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又过了半个月,张明那一行追查刺客的人终于打道回京,并且真的抓了十几个刺客回来。到京里一审,刺客招认说本是太行山的盗匪,因见钦差一行浩浩荡荡,以为是什么贪官上任,就想替天行道打劫一回,不料遇上了钦差,虽然杀了几个人,却没抢到什么东西,还折损了人手,就匆忙撤退逃跑了。

主审官反复仔细审问,发现这些人前言不对后语,连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动手都说的不一样,下令用刑逼问实话。不料一番大刑下来,那些盗匪纷纷招认,行刺一事实在不与他们相干,他们是被逼着来认罪的,不然一家老小都保不住性命。

主审官自然要逼问是谁逼他们来的,他们一开始不肯说,第二**刑过后,总算有两个骨头软的招了,说是临淄城里的贵人让他们这么招的。临淄城?贵人?众大臣开始了丰富的联想,在京里的胶济王次子动作很快的上折子表忠心,说自己父子对朝廷一片忠心,绝不会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夏宏把胶济王次子夏骞召到宫里,着意安抚,说自己绝不相信胶济王会做这事,一定是有人有意陷害,挑拨朝廷和胶济王的关系云云。还留夏骞吃了饭,然后让人好好的送了他出宫。

连翘的意思很明确:“此时不适宜去惹胶济王,这些混蛋到底是哪冒出来的?”

张明皱着眉头:“我抓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不是这样说的,也许是故意想混淆我们的视线。”

“借此试探一下胶济王也好。”孟世爵开口插话,“他知道我们的实力,想来不会主动开启战端,有这件事,他也会警惕其他藩王,对我们来说也算好事,免得他们抱团。”

连翘左思右想:“我主要是怕今年江南的秋粮运不过来,若是胶济王在运河上捣鬼,我们又没有水军,十分不利。”孟世爵也沉默了,运河上出了事,完全可以推卸给湖匪,“那走陆路?”

“陆路更长更慢,不过我们自己有人护送,应该比水路好些。”徐辽说道。

连翘摇头:“可是我们的人都在京城,难道要把人先运过去?太麻烦了!”

也对,现在秋粮已经收了,他们不想耽搁时间,只想赶快把粮食运过来,于是徐辽沉思之后开口:“不如我去一趟临淄,只说是奉旨宣抚,以示朝廷对胶济王并没有怀疑之意,然后顺道看着他们,直到粮食运回来。”

连翘听了想了一想,然后笑道:“也好,正好胶济王的长子不是丧妻了么,让皇帝给他赐一门婚事,你就当是去送亲,再喝个喜酒,顺理成章的多住一段时间。”

“那这赐婚人选?”徐辽以为连翘有什么安排,就问道。

连翘的重点却不在这个上面,她随意的答道:“让礼部随便选一个就行了,胶济王世子不是身体弱么,给他选个旺夫的,珠圆玉润的。”几个人一起笑了起来,徐辽点头:“我知道了。”

“这事也不用急,让他们先查着案子,等秋粮上了船再开始操办就来得及。”连翘又说,“趁着现在没什么事,我想回一趟北境。”

三个男人都是一愣,孟世爵先问:“怎么忽然想回北境?”

连翘面带沉吟:“我得回去见见穆襄,有些事,我需要当面和他谈谈,还有现在北蛮人的境况如何,我也想回去了解了解。”

孟世爵和徐辽对视了一眼,徐辽没开口,孟世爵本来想说我跟你一起去,又怕她多心,只得问:“你想怎么走?是大张旗鼓,还是悄悄的去?”

连翘答道:“自然是悄悄的去。我带着郑状元和两个小队,乔装改扮了回去。”

孟世爵不太放心:“让刘柱跟你一起去吧,你身边多个人,多些照应。”

“也好。”连翘并没推辞,只是嘱咐:“这件案子别叫那几个土匪再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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