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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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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毅的脸庞埋进她香馥的颈窝,低低的叹息。
我的公主,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在你心里,我真的就肮脏的像是地沟里的老鼠吗?
我多想再看到最初见面时你唇畔柔若春风的笑,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理我呢?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桑挽离颈畔,她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心里越发的惶恐起来。
那个人、那个人不是已经死在牢里了吗?大家不是都这样说的吗?她不是还亲眼看到他的尸体的吗?
可面前这个男人又是谁?!
男人才喘息又开始变粗了,虽然禁欲多年可以媲美柳下惠,可他仍是一个正常男人,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不行,她不愿意,这样不好,而他,一点儿都不想伤到她。
俯下头,男人含住那两瓣尚在滴着晶莹花露的软肉,牙齿轻轻地磕,舌尖也挤进去,沿着周围柔嫩的皱褶舔吮,最后含住水穴上方的花核,像是小婴儿吮奶一般用力吸吮起来,大手仍旧罩在她的丰盈上头,来回有技巧的揉捏着。
桑挽离颤的更厉害了──在他抽出去时,她原以为这个男人会放过她的。
可身体的反应总是骗不了人,她觉得身体深处有些东西不受自己控制的淌了出来,晕染成一条潺潺的溪流,香气袭人,身下的吸吮越来越快,身体里的快感也越来越强她哭着咬住粉唇,心里羞得差点死掉──怎么也不愿意就这样被他弄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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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嗯,H凌乱了的我。。。。
9、爱欲缠绵 下(H)
9、爱欲缠绵 下(H)
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她。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声呻吟,甚至是脸颊扭转间的每一个弧度,他都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着,一点儿也舍不得遗漏。
薄唇离开了那处桃源妙地,换做一根食指,轻轻的插了进去。
桑挽离娇嫩如花的身子瞬间僵硬了起来,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她一直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可是──这跟邪恶的手指,只探了进去还不算,他甚至在使劲的往里挤,直到触摸到一处较其他地方更为光滑的坚硬,粗糙的指头在上面抹了几下,随即就毫不留情的展开凌厉的攻势,又是刮又是按的,打定主意要她先泄出来。
她更加用力的咬紧下唇,牙齿甚至都开始打颤,纤细的身子在他手中如花朵般绽放,嫣红的越来越显眼,“……不要……”她哭着摇头,说什么也不愿意这样羞耻的被一个男人玩弄到高潮。
这么倔……
男人发出无声的叹息,眼里满是又爱又恨的情绪,你怎么还是这么倔?好好的享受不成么?明知道我是谁,明明不是第一次,为什么你就总是学不乖,总是要反抗?
於是他也不再留情,原本还酌了几分情面的手指,愈发的用起力来,只要力道不至於伤害到她就行了,他的玩法多着是,都是为了她一个人慢慢看着片子材料摸索出来的。这七年来,每当夜深人静身体火热难耐的时候,他就尽情的幻想重逢后要怎样将她压在身下亵玩,现在,终於如愿以偿了。
按照他的计划,本是不应该这么早就出现在她面前的,只是刻骨的思念几乎已经将他的意志消磨殆尽,他再也忍受不了明知她在哪里却碰不到的情景,只要一想到她,身体就立马有了反应,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抓来,好好的爱上一顿!
慢慢地,他再度探进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她的丰盈浅浅把玩,活跃在她娇嫩深处的指尖愈发的狂肆粗鲁起来,逮住那敏感的一点变着法儿的逗弄揉捏,直弄得她娇躯颤抖,花蜜一泻千里。
桑挽离哭得更加凄惨,整张小脸都挂满了泪珠儿,看起来真是无比的惹人怜。可就是这般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模样,让人在想要好好呵护她的同时,总是想着要把她压在身下恣意玩弄,直到坏掉。
男人自然也是如此,他的眼睛更加深沈,嘴巴里隐忍的几乎都泛出铁锈味。身下的昂扬一触即发,只等她投降,就马上冲进她的身体里,将她彻底占有!
低下头,配合着手上的动作,男人再度吮住柔嫩桃穴上方的娇软粉粒儿,牙齿咬住,轻轻地,却绝对是极其淫靡的一拉!
桑挽离再也忍不住了,她“啊啊”的叫着,娇滴滴的身子顿时一泄如柱,而他则将那阔别多年的香甜尽数吮进体内,然后抱起她还在余韵中颤抖着的娇躯,身下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
那火热充实滚烫的感觉,让桑挽离除了哭泣,再也不能做别的什么了。她偏转过小脸,拒绝男人的吻,只顾着一个人哭得好不伤心。
男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哭虽哭,可嫩汪汪的身子却将他绞的极紧,缓缓地,他忍不住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以避免一上战场就爆膛的糗状,也幸好她看不见他,才能让他得以掩饰住满脸的心酸温柔。
她不需要他的温柔,从来都不。
忍不住浅浅抽送着,每一下虽慢,却都入得极深,直抵她最娇嫩温暖的深处,那白皙平坦的雪腹,随着他的每一下抽动,浅浅印出一道笔直的影子,那是他在她体内。
男人闭上眼,俯身,虔诚的抱住她娇弱的身子。
整个茶水间立刻响起了羞人的水泽声,一下下,一声声,直到时间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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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嗯,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男人的名字,原因是我还木有想好,大家有什么好名字可以说哇!他姓熊!!
10、他回来了
10、他回来了
桑挽离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了的。
那场惊心动魄的欢爱之后,男人用唇齿将她的身子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抱着她上了车,期间只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而眼睛上的眼罩始终都没有拿下来。
然后……
然后欢爱过后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他带她去了哪里,只知道自己一直被他抱在怀里,他嘴对嘴的喂了她一些东西,可她吃不出来那些都是什么,她只顾着害怕,几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了的。
直到被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她就昏睡了过去。长时间的欢爱,以她的体力根本就吃不消。
再然后,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呆在家里了。
那人……不仅知道她住在哪里,甚至还有她公寓的钥匙!他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要不又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守在办公室然后强了她呢?!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个狙击手盯住了,他的枪口一直冲着你,你也知道自己有危险,可就是不知道狙击手藏身於什么地方,更无法保护自己。
不,这样不行,绝对不能再让他进入自己的生命里来!
有了这个想法过后,桑挽离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家!
她强撑着酸痛的厉害的身体从床上坐起身,又穿上不知何时被放在床边的拖鞋,抄过床头叠的整整齐齐的睡袍披上,蹒跚着脚步往书房走。搬家公司的号码都记在那里,她要马上预约,明天就搬离这个地方!
“嗯!”一声闷哼,忍不住私处传来的阵阵酸痛,桑挽离终究还是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她扁着小嘴,眼睛里闪着委屈的泪光,趴在那里好久,之后才艰难的想要爬起来,其困难的程度不下於红军爬雪山过草地。
揉着发酸的腰肢,她一瘸一拐的走进书房,翻箱倒柜了好久也没找到记着全市搬家公司电话号码的小册子。
“奇怪……”她喃喃的嘟囔,不甘心的对着空气发傻。
实在是太难受了,所以一时之间也就不想找了,桑挽离扶着腰又一步一步的回卧室去,眼眶酸涩的厉害,每走一步地上几乎就多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好不容易又趴回床上,她将小脸埋进柔软的薄被里,“嘤嘤”的哭了起来。越想越是伤心,为什么那人又回来了?为什么他还是要这样欺负她?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她?!可这个问题,估计就是问那人自己恐怕也得不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他爱她的原因,就像她不爱他一样,谁都说不清。
无意间抬起头,桑挽离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字条,她探手拿过来,上面写着粥在微波炉里,冰箱里有做好的菜,水果也都洗好了切成片放在餐厅桌上,要她醒来后就去吃掉,最后还感慨了一句:你的滋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桑挽离胀红了小脸,忿忿地将字条揉成一团丢掉,猛然回想起他在她身体里的感觉,那样的充实、饱满……於是她更气了,小脸埋进被子里就是一声大叫,觉得心里的郁卒无处发泄,非常想要咬人。
那个坏家夥……
总是这样,把她欺负个半死又对她这样好那样好,却从来不肯听她的放开自己,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不能释怀呢?能够活着不就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吗?为什么总是要奢求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呢?
美眸悄悄的瞥向地上被团在一起的字条,粉唇微微的颤起来,又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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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排版太麻烦了。。。
11、她离不开程景枢 (上)
11、她离不开程景枢 (上)
就在她一个人哭得伤心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尖锐的铃声吓了她一大跳。
美眸四处瞄,终於看见和外套放在一起的手机,离床不远,她只要伸手就能够到了。拎它过来,看也没看就给摁掉──她实在是没有心情接电话。
可手机再次不识相的响起来。於是她一次次的摁,对方一遍一遍的打──直到桑挽离再也受不了为止。
她扁着小嘴接起来,声音还带着些许委屈的哽咽:“……喂?”
那头传来好听的男声,程景枢的语气里充满担忧:“小离,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吗?是谁?!”
听到他温柔低沈的声音,桑挽离的眼睛更加酸涩,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串串往下落,她握着手机,哭得话都说不清楚:“呜呜……枢……呜呜……”偏还极力压抑着不想哭出声来让他听见,可是这种极度压抑的哭声更能揪动人心,那头的程景枢被她哭得心都碎了。
他一边在电话里安慰她,一边迅速抄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又拿起车钥匙,夺门而出,让坐在总裁办公室门外的秘书看得目瞪口呆──曾几何时看见过上司如此失态过?!
桑挽离也听到了电梯开关的声音,她连忙忍住了夺眶的泪珠儿,抽噎着说道:“我没事,你不用来看我。”
程景枢选择直接忽略她的话,步伐越来越快,引擎声也传来了,他低低地、温柔地安抚着她:“乖,小离,等我到了再说,好吗?”
“……好。”她乖乖的回答。
“坐在床上等我过去,不准再哭鼻子,也不准到处乱跑,等我去,听到了吗?”程景枢在电话那头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说,得到她的回应后才焦急又满意的驾着跑车扬长而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地下停车场后从柱子后面走出了一个一身黑衣神态严谨的男人。
眼睁睁的看着程景枢离开,男人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大哥,你猜对了,程景枢果然离开公司了,但是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是,我不用再监视他了吗?……好的,嗯,大哥,我可以问一件事吗?……你到底为什么要我监视程景枢?”
那头沈默了许久,然后挂了电话。
男人顿时傻眼,瞪着手上的电话良久,才迸出一句诅咒:“SHIT!”
原本近半个小时的路程,在程景枢同学的狂飙下缩短为十分锺。他匆匆把车子熄了火,拔了车钥匙就往大厦奔,管理员早已认识他,也没做记录就让他上去了,甚至还主动将桑挽离家的备份磁卡和钥匙也一同交了出去。
程景枢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的就是令他心痛难耐的一幕:桑挽离坐在枕头上,怀里紧紧抱着被子,纤细的身子还在微微颤着,美丽的大眼睛红得像是只小兔子,很明显哭过。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她环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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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H啊H。。。。
12、她离不开程景枢 (下)
12、她离不开程景枢 (下)
桑挽离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咬着下唇,纤细的身体在程景枢怀里颤抖。
他直觉发生了什么事,温热的大掌捧起她精致的小脸,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那双清澈澄净的水眸一直在躲避着他的视线,瞄来瞄去就是不肯正视他。
从小到大,一旦她有什么事瞒着他,就一定会露出这样心虚又不安的表情。
程景枢微微叹了口气,抚上她柔嫩的脸颊,柔声问着:“小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桑挽离不知道此刻萦绕在自己心头的想法究竟是什么,一方面,她希望那个人永远都不要来缠着她,也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可另一方面,从七年前得知那个人的死讯后就一直如鲠在喉的酸涩,令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告诉程景枢那个人又回来了。
她不想他死,无论他曾经对她做过什么,也不管自己曾经有多么恨他。
这种感觉,桑挽离从来不去深思为什么。
“……我……没事。”她到底还是选择了隐瞒,水眸眨呀眨,不敢同程景枢对视──他的眼睛虽然温和,却无比锐利,能刺透人心,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程景枢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在说谎,但是这一次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了。七年前她也对他说着谎,可当时他并没有在意,於是才错过了营救她的最佳时期,让她被那个禽兽糟蹋了那么久,可这一次──她最好什么都别想瞒他,他的性子是温和,可那绝不代表可以轻轻松松的糊弄过去。
事实上,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叱吒风云的他,又怎么可能是个软脚虾呢?温文无害不过是他拿来掩饰自己的危险的面具而已,也只有她会相信他一如表面来得温柔儒雅,斯文绅士了。
“小离。”他略显强硬的挑起她尖细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声音是不容人拒绝的低沈,“我不希望你骗我。”七年前的悲剧他绝不会再让它重演一次,那个人已经死在牢里了,但难保不出现第二个他!
没有保护好她,一直是他午夜梦回时最大的梦魇。
桑挽离躲开他的手,垂下眸子不看他,“我没有骗你,真的是没有事。我哭是因为……因为今天第一天上班,谁都不认识,环境又太生疏,再加上学生们上课不用心,所以才……”
她很了解他,这样吞吞吐吐呜呜咽咽的说,比起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更能得到他的信任。
锐利的黑眸扫了下房间,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尽管心里还有些疑窦,但是他也不愿逼她,於是伸手拍拍她的头:“小笨蛋,又不是第一次换工作了,要是真的害怕的话就去‘程氏’,我去哪里,你就跟着去哪里,好不好?”
“不要。”桑挽离很有骨气的摇头,眼角余光猛地看见先前被她团成一团扔在地上的纸条,登时,小脸白了一半,万一被枢看到了……
於是她马上开始下逐客令:“好了,枢,我没事了,你工作也累了,还是先回家休息吧。”边说还边伸手推他,示意他快快离开。
程景枢没辙的看着她泪痕尚在的小脸,无奈地摇摇头,顺从的被她推起来,反正也 不是第一次被赶了,他早就习惯了。
强忍着身体的酸疼,桑挽离费力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程景枢一把又摁回床上,然后黑眸充满不赞同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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