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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娇妻入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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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一起,疲倦的他不用设防,她可以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感。

宁梦菲一听这话,刹那间绷直了背部,声音隐隐跳跃着怒火:“你说过不逼我的……”

就算不能正大光明的给小念轩当妈妈,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孩子以后被人讥笑抬不起头,她光想象念轩被人嘲笑的话语,就痛的五脏六腑都在流血:‘闫念轩,你妈妈是你大伯的老婆,又和你爸爸生了你,你是你妈妈乱伦生下来的孽。种!’

“菲儿,别怕,我不逼你…”虽然她给了他一个背影,但是那股伤痛没有逃过他的眼,要说痛,他不比她少分毫,只是他比她狠绝而已,不然不会如此不顾一切的纠缠她,他后悔当初把念轩说成是弈轩的孩子,说成是他的该多好。

“地方太小,你上。床。上去我才能拿衣服。”他压下情绪耐着性子解释。

宁梦菲一听是自己误会了,尴尬的爬尚了床,从另一头下地,惶恐的往厨房跑去,两串泪滑出眼眶。

这个男人是爱她的,她只是不想去承认,不想去感受,不敢去面对,被他拉出学校大门走进教堂的那一刻,她就在期盼,期盼能像别的女孩儿一样,拥有甜蜜幸福的爱情发生,生命中的那个他,能温柔的为她披上白纱,可是她等了好久,中间发生了太多的磨难,直到成为女人的那一刻,她任然在等……可是除了等来的伤害,没有任何回应,最后梦破碎了,她连拾起碎片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带着一身伤仓惶的四处逃窜,拿他的风流韵事来摧毁他在心口的存在感,说服自己忘记这种男人。直到此刻,她发现那份爱太深了,深到她竟然不敢去承认它的不完美,也不愿意接受,原来这就是爱……

宁梦菲用手捂住唇,不让呜咽声溢出口,眼泪一颗一颗如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止不住,身体摇摇欲坠,只能一只手扶住灶台。

闫熠换好衣服,神色凉薄的几乎看不见任何表情,静静的立在大厅。

他知道她在哭,他知道她有多想当弈轩的妻子,念轩的妈妈,他不想看见她的这身伤,对他来说放弃太难了,狠绝是他的标志,他只是在等她不再固执,这个世上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没有固执的资格,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要固执都要狠。

直到听见厨房里面传出哗哗流水的声音,闫熠才抬步走了进去,藏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握着拳,神色一贯的平静无波。

宁梦菲发泄后,洗了把脸,脸蛋上还挂着水珠,情绪被隐藏了起来,把淘好的米往不锈钢锅里面倒,听见哗哗的流水声,转头一看,微微发红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闫大少爷竟然在洗菜!!!

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揉着菜得姿势非常笨拙,远远没有他握枪的姿势好看。

“你…你干什么?”宁梦菲还带着鼻音,崩溃的看着他就像洗衣服的搓洗姿势。

“洗菜!”闫熠非常大爷的两个字,还妖里妖气的回了她一个‘你是白痴’的表情。

“菜不是这样洗的!你把菜都揉烂了!我炒菜的技术本来就不好,被你这样洗出来的菜,待会儿炒出来还能吃吗?”

“你教我?”闫熠侧着身偏着头睨着她,表情很认真,让人很崩溃。

“这地方小,你占地面积太广,海拔太高,请你出去好吗?”宁梦菲忽然发现只要跟闫熠在一起,他弱她就强,她强他就弱,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推倒东风。尺度把持好,不触犯他的底线,是完全可以发泄不满情绪的。

“没关系!条件虽然艰苦,但多学一门吃饭的技术也不错。”闫熠唇角挂笑,往后退了半步把洗菜台让给她。

“你……”好吧!她对他再次无语,打开煤气灶把粥煮上,走过去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菜。

闫熠深黑的眸子微微闪烁,挤在了她身旁,拿起一颗青菜非常‘好学’姿态,学着她的样子掰开一片一片的菜叶子。

二人挤在狭小的空间,洗个菜搞得呈现一种抢水龙头的局面:“这样冲一下,洗的干净吗?”

“…………”

“丫头,你炒菜的技术啥时候才能提高?身家亿万的闫家少主洗的菜,你要是给我炒黄了,小心屁股开花!”

宁梦菲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瞬间所有堵心的事儿抛在了脑后:“闫家少主洗的菜吃了能得长生吗?”

“不能!”

“能除百病吗?”

“不能!”

“哪有什么不一样的?”

“没有!”

“嘁…………”宁梦菲再次无语。

PS:亲们,实在抱歉,这是极限更新了,等放了年假会拼命更新的,再说支持不是很给力,小的很无力啊~~~~

080;玩儿起来没底线

夜半时分,‘咚咚’两声敲门响,闫熠骤然睁开眸子,低头看了眼怀中熟睡的宁梦菲,动作极柔的翻身下床,替她盖好薄毯,拿遥控器调高空调的温度,一系列动作做完才走到门边,拉开。房门。

冷鹰立在门口,见开门人恭敬低声的招呼:“熠少……”

闫熠抬起右手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房门轻轻带上,他的表情瞬间凉意四起:“查出来了吗?”

“熠少,抱歉,我们办事不利,邹宏……死了,线索断了。”

闫熠只听不答,一抹深邃的光锁在冷鹰身上,强烈的压迫感瞬间席卷了他全身。

“冷鹰……”他忽然低声唤道,好似有笑容,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心惊胆颤:“要么忍,要么残忍,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人?”

冷鹰立马有种被利剑抵着喉咙的危险感,这次下药那人竟然敢把矛头指向轩少和宁梦菲,而且意图挑起郁杰和闫熠两大黑道首脑反目,闫熠当然不会是能忍的那种人。

“对方这次出手做了充分的准备,与这件事有关的人,几乎全部死在当天,最近天气闷热,等我们一环一环找到的时候,几乎都腐烂了。”

“顾少寒最近有什么动静?”

“呃………”冷鹰被他变了风向标的问话弄得一愣,偷偷瞟了眼他阴晴不定的脸,心里颤抖(闫大爷,您要杀就杀吧!)清了清嗓子答道:“顾少本来准备出国的,腿受伤了,在家养伤。”

“看着他。”半晌闫熠从口中滑出这句话。

“是!”冷鹰躲过一劫,按松了口气。当他对某个人下这种命令的时候,多半这个人不再被他所信任。

“等等…”闫熠唤住准备下楼的冷鹰,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眸底一丝慌乱闪的飞快:“吩咐下去,那天的事,不要让她知道。”

“…………是!”冷鹰从他神色中推测出那个‘她’应该指的是宁梦菲,一时有些愣怔,这闫大少爷不是不能忍,只是看人而论,如今和宁梦菲的这种关系的确有些尴尬,要是让她知道被人下药和闫弈轩赤身果体睡了一个晚上,先不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就算没有心里也会有个疙瘩,一醒过来就被闫熠全方位无死角的OOXX一番,这不摆明了会让她想歪么?看来闫熠这次这黑锅背的够结实!

关门轻微的响动,宁梦菲全身一颤,皱了下眉,睁开眸子,瞌睡立马跑光了。

闫熠抱着胸,在屋内来回踱步,脚上没穿鞋,从头到尾都是一副贵公子的慵懒姿势。

这位大哥,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像个幽灵似地飘来飘去干啥玩意儿?

愣怔一秒,宁梦菲绷紧了全身的皮,反应神速的闭上了眼帘。

这人多半是发情了!

“宁梦菲。”他忽然出声唤了她一句。

本来准备继续装睡的宁梦菲,被迫睁开了眼睛,每次他连名带姓的叫她的时候,声音里与生俱来的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力量,让她心里打鼓,不敢在他面前轻易耍小动作,惴惴不安硬着头皮应道:“………啊。”

“我睡不着。”闫熠弯下腰半跪在床边,睨着她,唇角微微翘了一下。

宁梦菲立马全身警戒起来,悄悄往里面挪了下,拉开距离,边说边翻身下床:“床太小了,挤着是不好睡……我睡好了,你………”

“我们划拳怎么样?”

这男人又是那根神经不对头?半夜三更这到底是想闹哪样?

“………我不会。”宁梦菲心下一惊,说了句谎话,她和李骄阳玩儿的比较疯,心情郁闷的时候就跑到李骄阳家,把奇悦赶到客厅去,抱一打啤酒和她玩儿划拳,她输了喝酒,李骄阳由于怀了宝宝,输了罚她脱衣服。一开始,她大醉如泥,李骄阳衣衫完整,最后反败为胜,一打啤酒最多喝一瓶,李骄阳脱得yi丝不gua,惹的奇悦心惊肉跳了好久,生怕她是个性取向有问题的人,占了他亲爱的老婆的便宜。

这个男人不会这么恐怖把她这些囧事都摸的一清二楚吧?

“嗯?”

背后传来闫熠阴阴柔柔的一个字问句,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凉了一截。

“宁梦菲,你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敢对我说谎的人。”

“我那是闹着玩儿的,谈不上会。”她立在床的另一边,和他隔了一个床的距离。

“我不会,你教我!”睨着她局促不安的单纯模样,闫熠长长的睫毛敛了下,遮掉眼里情不自禁流露的欲。望。

脑袋一根筋的笨蛋女人,他却偏偏这么感兴趣,太糟糕了,简直要命。不给她说反对意见,起身往厨房走去:“我去拿酒。”

“喂。。。。。。”宁梦菲抬手扶额,这两天被他折腾的脑袋疼,那儿都疼,这两天没去上班了,去那儿他都跟着,美其名曰‘不跟着你,我怎么追你?’好吧!你跟就跟吧!但是买个菜,不至于让手下把整个超级百货大楼清场子吧?美其名曰‘清场子不用排队买单,一进去,拿货,付账,走人,一步到位!’尼玛!大少爷,您当买菜是抢劫啊!去超市买菜是考虑到他大少爷有洁癖,肯定闻不惯菜市场那味道,第二次,她直接去了菜市场,这次更让她崩溃,这闫大少爷竟然带着手枪,美其名曰‘我不喜欢人太杂乱的地方,这种地方容易藏伏暗杀人物。’大少爷您是买菜呢还是在演电视剧?弄得跟地下党潜伏进危机四伏的敌后方似地。

“来吧!”闫熠从厨房变魔术似地提出一打啤酒,往床上一丢:“教我,教会了再来博输赢定规矩。”

“………好吧!”宁梦菲额头冒出一串黑线,犹犹豫豫的坐在床上,真的很怀疑这个男人不会划拳,睨着他有气无力的道:“划拳又叫豁拳、猜拳、拇战,饮酒时两人同时伸出手指并说一个数,谁说的数目跟双方所伸手指的总数相符,谁就算赢,输的人喝酒,是我国古传至今仍时尚流行的饮酒游戏…………”抬起眸子些许鄙夷的瞟了他一眼,接着道:“最常见的喝酒划拳就是哥俩好了,一般喝酒的人都会,口诀是………”越说越发囧,宁梦菲眼中鄙夷的神色变成了无地自容的神色:“口诀是…一听,哥俩好,三多多,四季财,五魁手,六六顺…”

闫熠坐在她对面,弯起一条腿,双手交叠搁在膝盖上,顶着下巴,魅惑至极的斜瞟着她,看着她发囧的样子,眸子含情唇角含笑,懒懒散散的冒出句话打断她:“太土了,我们照本宣科换个花样怎么样?你输了,我喝酒,你脱一件衣服。我要输了,我还喝酒,帮你穿一件衣服,怎么样?”

“不行!我可以不玩儿。”宁梦菲立马反对,腾地一下立起身子想从床上下去。

闫熠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带,宁梦菲一屁股坐了回去,气氛一下子紧张的危机四伏。

“菲儿,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说不,我想要你,忍的很辛苦,试着转移我的注意力。”

“你……”宁梦菲瞪大惊恐的眸子,脑子里瞬间乱轰轰的,这个男人阴晴不定,他的脑袋是逆向思维方式,指不定兴趣一来随时随地对她用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她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如何摆脱这种痛苦的纠缠。狠绝的他也好,阴阴柔柔毫无攻击性的他也罢,她始终不是他的对手,习惯了妥协,一咬牙道:“………好。”

听见这个字,闫熠瞬间换了嘴脸,笑的很让人流口水,坐直身子道:“我来打个比方,我说骑(七)个烂摩托,你可以接八方找感觉。明白?”

“……明白。”宁梦菲嘴角抽搐,第一次听闫熠这样的男人说这么乡村的话。

“开始。”闫熠手中抛着一听啤酒玩儿,懒洋洋的样子,毫无攻击性,给人感觉他真的只是一时发神经,想玩儿划拳。

宁梦菲觉得这个男人不把她逼死就会逼疯,暗吸口气,考虑到在一头发情中的野兽旁边,脱衣服是件极危险的事情,立马进入备战状态,芊芊玉手一伸,拿出唐诗宋词来:“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两只黄鹂鸣翠柳。”

“一行白鹭上青天。”

这个男人还说不会划拳,明明就是老手,宁梦菲一咬牙,奇葩口诀出口:“淋(零)巴结发炎。”

闫熠唇角一挑,反应神速的来了句:“四环素消炎………呵…。。。你输了!”

宁梦菲全身一僵,反正伸头也是死缩头也是死,起身准备跳下床逃离,被闫熠妖凉的一句话制止了动作:“丫头,男人通常都喜欢征服,你越是排斥,越刺激我的兴奋度,我一向对乖乖在我面前脱衣服的女人不感兴趣。但要是被我扒衣服的话,没有一个逃得掉啊!”

“闫熠,别忘了你说过不逼我的,你怎么总是出尔反尔?你……”

闫熠啪的一声打开啤酒盖,无限风流的仰头喝了口,淡淡的说道:“对你,我一向不讲道理。言而无信,卑鄙下流,厚颜无耻,嗯……我知道的成语就这么多。”

“………”反正全身上下都被这个男人看光了摸尽了,不跟他多话,一直保持消极抵抗战略,一闭眼一咬牙,一副壮士赴死的姿态,动作没有一点优雅可言,哗的一下脱了一件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粉色蕾丝边抹胸内衣。

闫熠被她的动作呛了下,睁大眼睛盯着她不懂情趣的脱衣姿势。

笨死了,他跟她调情呢都不懂!这种机会要是换做是别的女人,绝对懂得回应,配合着各种性感妩媚的姿态想尽方法勾。引他。

可是怎么办?真的很糟糕,他却偏偏感兴趣的很,闫熠再次敛了下长长的睫毛,遮掉情不自禁流露的欲。望,若无其事的再次出手说口诀。

………………

半个小时不到,宁梦菲身上只穿了条粉色小内。裤,闫熠喝完了六罐啤酒。她无地自容的红透了整个脸部,脖子也红了,而他当真只是玩儿划拳。

他这种不歼不杀的姿态,反而击溃了宁梦菲的意志,有种沦为砧板上的肉的感觉,甚至冒出一个念头‘大少爷,您想干嘛就干嘛吧!大不了一死!’

081:送给她讹诈

毫无生趣的日子咬着牙过,宁梦菲黎明即起,披头散发的立在狭小的阳台上,盯着五楼下的车水马龙。

这辈子沾上闫熠这样一个男人,难道真的只有一死才能解脱?

“你在想什么?”

身后忽然响起闫熠的声音,声刚到气息随之而来,抬手抚摸上她的头,顺着柔软的发往下滑落,指尖似是无意的滑过她的脸颊,他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瞬间传入她的心坎处。

这个男人让她全身充满无力感,他霸着她,深度囚禁她,本应该恨的,往事一幕幕,有些细节虽然埋没在尘世间,但她始终无法忘怀,他从不经意的温柔。

盯着她毫无生趣的侧脸,闫熠眼里闪过不知名的神色,手指抚摸着她左耳朵上的耳钉助听器。

对她的伤害,她只字不提,不质问,不怪罪,也不原谅,甚至无所谓。这种漠然的姿态,反而让他痛得措手不及。

是不是闫熠对宁梦菲来说,真的可有可无?

世间为什么会有这么简单的女人存在?简单的活着,生命中只有简单的白色,而他却是截然相反的黑色。黑白结合,生活变得灰暗无边。

“收拾一下,今天你要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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