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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请自重-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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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温馨演绎成了局促。

室内的空气凝固了般,让覃霓觉得呼吸困难。

还好,这个时候服务生按了门铃,覃霓获救似的站起去开门,顺便呼吸一点走廊里透进来的清凉空气。

“你还要喝酒吗?”直到服务生给开了一瓶红酒,给两人各自斟了一杯,瞿郁桀端着酒杯送到唇边,覃霓终于忍不住开口。

白天喝醉了,晚上还喝?

酒,实在已经成了两个人之间的敏感物品。

一切都是从酒开的,美好或是不好。

“那不喝酒,喝什么?”瞿郁桀随口抗议道,不过才抗议完,酒杯立即摆在了覃霓的那边,温柔的笑,十分的光明磊落,正人君子的开着玩笑。

“要不晚上你喝醉,换我伺候你吧。”

红酒当然不会醉的了,所以是开玩笑。他的样子绝不像调戏。这个时候,他也不敢调戏。

此刻的覃霓,就是只随时会发飙的母老虎,他可不敢去老虎头上拔毛。

尽管是只纸老虎。

“你错了,白天是shammas伺候的你。”覃霓埋头吃着菜,语气淡淡的催促,不带情绪不带情感,“快吃吧。”

瞿郁桀不做声色的瞄她一眼,知趣的快吃,也不再喝酒。只加菜,扒饭,完成一个重大的任务一般。

覃霓哪里看过他这么没型的样子,端着碗扒饭,活脱脱一个调皮又憨傻的小子——原本瞿郁桀就不大,二十五岁——褪去他身上的光环,其实也就是个小青年,要是正常的去上学,或许还是个抱着课本的研究生……覃霓敛去内心的惊讶,也不管他,不看他,只自己吃自己的。

再可爱,原则上也是不能接受的了。

不能心软,他这都是装出来的。

他有多可恶,她又不是不知道。打她的时候那是不当人在打的。羞辱她的时候也是不当人在羞辱的。

比起伤过的那些自尊,这一点点的感动和心动算什么?

224,覃玥的亲生父亲?

比起伤过的那些自尊,这一点点的感动和心动算什么?

“我吃完了,老婆。”一碗饭吃的光光的,瞿郁桀倒着空碗给她看。

“吃完啦?那你可以走了。”覃霓疏离的笑道,“恕不送,门再那,你自己走。”

“哦。”瞿郁桀起身,穿上大衣,“那我走了,玥玥的事你不用担心,只要徐昊天没疯,他还是不敢动你们母女的。”

说完,温柔的一笑,“明天我再来看你,早些休息。”

覃霓以为他还会有一番赖皮,还须得和他僵拗几轮,他才会走。

很意外的,他就这么听话的走了,还这么的温柔,这突如其来的善解人意让她有好一会的错愕。

当房门轻轻的被带上,覃霓知道,他是真的走了。

覃霓紧绷的神经霎时松懈,吐出一口长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不够痛快似的,捞起瞿郁桀的那杯,也灌进了胃里。

——

亲子鉴定的检测周期,也就是几个小时。覃霓是没有多少担心的。就算徐昊天要拿她和覃玥来要挟徐默。可也就是瞿郁桀所说的,只要他没疯,不敢真将她们怎么样。

徐昊天是老江湖,虽然心狠手辣,但已经过了冲动和鲁莽的年纪。

最近她和瞿郁桀的绯闻闹的这么凶,她甚至当众甩了他一巴掌。作为同样一个强权的男人,他应该知道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

可是,早上,六点,覃霓接到的一个电话,猛然将她从睡梦中的迷蒙里惊醒。

“你说什么?”覃霓全身的血液骤然凝聚在一起,捂着胸口尖叫道,“刘茗,你是不是搞错了,你现在在哪?你怎么会知道!”

“我在北冰洋西岸。覃霓,你冷静,我和你同样的震惊。但是负责接待徐昊天的人,其中有一个,其实我们在谈恋爱。因为他知道我的事,也知道我和你和徐姿的关系,所以偷偷将化验的结果告诉了我……”

刘茗再说什么,覃霓已经听不见了。电话从手中滑落,那略显消瘦的脸苍白惊怵,嘴唇因震惊而小张着,微微哆嗦……

嘉园小区,覃霓疯了一样的踢打着徐默的房门。

“小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早?”徐默穿着睡衣打开门,一股冷空气袭来,让他清醒了几分。

看见覃霓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线衣,条件反射似的蹙眉,“快进来,怎么穿这么少?”

忍不住去拉她的手,如冰魄般。他的墨黑的眉便更加的紧蹙,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将他的热量传递给她。

经过一夜,他对覃霓的怨责似乎没有了,或许是还没来的及想起。昨天,她是多么的让他痛心和失望。

他的深邃的眸低,只有怜惜和心疼,和温情。

覃霓不认识一般的看着他,用陌生的眼光打量他。

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

她忍不住用手指去描绘她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来的线条,踮着脚,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带着一世的眷恋和深情一般。

她的呼吸,是那么的温柔,却又沉重,温柔和沉重到让他小心翼翼的去感受,去承受,深恐打扰了她似的。

这是她的初恋,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的脸孔。

虽然时光将他的轮廓磨砺的更加硬朗坚毅,可还是能找到当年那熟悉的样子,那日日夜夜辗转在一个少女脑海里的样子。清晰,明朗。

他是完美的,不管是他的脸型,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身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是她的梦,一个美丽,青涩,华美的梦。

曾经那么的遥不可及,曾经那么的近在咫尺,曾经以为天人两隔……尽管重逢,命运已经无奈的岔开了两人的距离。

可她的心里,他依旧是一个美好却残缺的梦。可以到死的那一天,都让自己骄傲和遗憾的梦……

覃霓清澈温柔的眸子里,突然哗哗的淌下两行泪来。

蜿蜒的液体,撕开了那张恬静而凄然忧伤的脸孔。

“小霓。”徐默压抑许久的深情被她的温柔唤醒,“我们重新开始,你还爱我的对不对?我带你走,现在就走。”

他介意她和瞿郁桀的关系,介意她的身心都已经完全的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可是,她这一刻的举动告诉他。

她对他还是有爱的,只是时隔太久,那份最深最深的爱,已经沉睡了。只要醒来,便会一如既往的热烈!

可是,他的心里又莫名的不安。

徐默将覃霓紧紧的搂在怀里,他的心,很不安的在跳动。激烈的,疯狂的,慌乱了向来稳固的节奏。这让他更加的不安。

他恨不能将她挤进他的胸膛一般。她是这么的弱小,却一再的伪装坚强。他怎么可以责怪她,甚至诋毁她的不自爱?

她是被逼的,她终究不过是一个背负了太多伤的小女人。

“对不起,我昨天不该那么和你说话。”徐默的声音在温热的喉咙里滚动,透出来,有那么一点的微颤。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覃霓突然挣脱他的怀抱,痛心疾首的,困惑,愤恨的凝着他,“我的白马王子,我苦苦追了一年的高傲男孩,我恋恋不忘记挂了五年的恋人——告诉我,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覃霓的情绪瞬间失控,指着他,纤细的手指剧烈的在颤抖。伤痛,将她凄厉的声音撕碎。眼泪,顺着那张煞白的俏脸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徐默胸口的那股莫名的情绪越加的浓烈,几乎将他强韧的心脏击碎。不过,他还是冷静了下来,握着她因激动而剧烈颤抖的手。

“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覃霓却惊怵的夺回自己的手,很嫌弃的将他的手甩开,“别碰我!”

仿佛碰到的是可恶的病毒,一旦沾上,便会被腐蚀一般。

225,回忆的摧毁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的肮脏!”覃霓捂着脸哭泣,一步步的往后退,声嘶力竭,“徐默,我恨你!一辈子都恨你!你这个虚伪龌龊的男人!”

说完,覃霓奔跑着出去,徐默这才看见,她穿的竟然还是酒店的拖鞋。

这到底怎么了?

覃霓的指责让他摸不到头绪,可是,他意识到,事情很严重。覃霓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说过重话,更别说指责。就算她爱上了瞿郁桀,可对他,那也是有爱慕和敬重的。

徐默追出去,一路追一路喊。覃霓这时的样子实在很让人担心,昨天,他清楚的看见,那张黑色的奥迪是故意向她撞去的!

“小霓!有什么话好好说!”徐默来不及换鞋子,虽然穿的也是拖鞋,虽然昨天的伤还没有愈好,可到底是健将,加上内心的焦灼,不一会便追上了覃霓。

小区的花园里,他挡住她的去路,她一时没有躲开,结结实实的撞到在他的肌肉累累的胸膛里。

徐默紧张的将她抱住,替她揉着额头,“怎么了?你为什么说这些?好好说好不好?你说清楚!”

“不要碰我!你走开!”覃霓发了疯似的在他怀里扭打,徐默却强制的将她禁锢,她始终不能离开分毫。

“禽兽!你放开我!”覃霓憎恶的厮打着他,无力中愤怒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徐默穿的是薄薄的丝质睡袍,那一口,生生的咬进了肉里。覃霓下了狠劲,即便他的肌肉结实,可也抵不过她健康不缺钙的贝齿。

血腥伴着那温热的液体冲进了她的嘴里,侵袭着她混乱的感官。失去理智的她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再狠戾的厮打尖叫,只是眼泪却更加的汹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凄伤美丽的容颜在寒意潇潇的晨风里,如一支被风雨摧残的支离破碎的百合。那鲜红的散发着男性气味的热血,染红了她的紫黑的唇,白润的齿,从她的唇角蔓下……

徐默的心被冲击着,她的忧伤,她的凄厉,她的美好,她的纯洁和妖异……为什么命运要这么的糊弄他们,玩弄他们,折磨他们!

每个人都有他最软弱的一根神经,坚强的人会把它埋藏好,平时不轻易示人,甚至连自己都避讳着。

徐默就是这么一个人。可是,面对着曾今的这个美好的恋人,总让他回想起过往的种种甜蜜和幸福,那也是他最软弱的最宝贵的部分。强烈的对比在他胸间蔓藤,沧桑感,悲凉感不禁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们,本可以和别的恋人一样,结婚生子,朝朝暮暮,吵吵闹闹,而不是这样莫名其妙的错过!

他不要!

徐默凝着眼底一片哀凉凄伤的女人,她一遍一遍的问着为什么,何尝不是他内心深处的不满和伤痛?

寒风中,他俯下头去,吻住那染着他鲜血的红唇,如妖异的红玫瑰,即便长着坚硬的刺,可也让他义无反顾想要拥有!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的唇!

那么的冰凉,那么的柔软,那么的芬芳……

他捧着她的小脸,手指插进她乌黑的秀发之中,吻的热烈而凶猛,不是欲,不是篡夺。而是释放,爱的释放。情的渴求。

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是他唯一的牵挂,唯一的亲人,唯一想要呵护,想要依附的人。也是他灵魂唯一可以安歇的地方!

覃霓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征呆,还来不及反应,她口中的空气瞬间便被他吞噬掉,只剩下满脑子的空白。

姐姐……

口中充盈的血腥刺激着她的大脑,姐姐拖着一地的血迹向妈妈爬去。

妈妈……

妈妈的鲜血从她的额头迸裂而出……

画面是那么的清晰,血是那么的红……慢慢的,那尖锐的刺着她心的画面瞬间便模糊着远去……

“小霓!”

终于感觉到怀中的人非正常的瘫软,徐默清醒过来,看着倒在他臂弯里的女人,他痛苦的低吼。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到底,受到了什么刺激!

他抱着她冰凉的身体,快步的走回去。寒风将她的鼻子冻的通红,他便紧紧的将她贴紧。

他的脑海里,不由的跳出那一年的冬天。她站在雪地里,对着他的窗户唱情歌,鼻子也是冻的这么的红,可她始终笑着,自信,顽强,烂漫。那个笑容,伴随着他走过了多少个孤独的冬,寂寞的夜……他知道,不管两人相隔多远,可还能再见面。但心里一定有着至死不渝的祝福和牵挂。

仅凭着这个,支撑着孤独而苦难中的他一直勇敢坚韧的成长,向自己想去的方向走。不妥协,不畏惧。因为心中始终存在着美好,生命便有着执着的光亮。

徐默将覃霓放在床上,被子不够厚,空调也是坏的。因为是租来的房子,天气又突然的变寒冷,他这里都没有做好足够的防寒措施。而且,他压根也就不怕冷。

徐默跑去接来热水,将热毛巾敷在覃霓的额头上,找来大衣盖上,压根不管不顾自己肩头的伤口还在流着血。可是,覃霓的身子太冰,依旧没有一丝的温度。

他又找来酒,灌进覃霓的嘴里。然后放热水进浴缸准备给她泡个热水澡,然后爬上床,将她搂紧。

美人在怀,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感受着她一丝丝的将他的热度吸收,感觉着她僵冷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他怀里软化。往日的柔情蜜意强烈的冲击上来,徐默突然热血沸腾一般。

何况,或许是因为出门急,她似乎连内衣都没有来得及穿。他胸前被那弹性极好的柔软紧紧的抵触着,等他从惊慌中缓下劲来。这种暧昧的姿势,这种异性的诱惑,而且是一个他心爱的女人,这无疑,让他男性的力量瞬间的勃发,他的呼吸倏尔间变的粗重起来。

他揽着她背的手,慢慢的,踟蹰着……终于,他忍不住将她的衣服撩开,慢慢的推上去。成熟女性美好的酮体缓缓的展露在他的眼前,她唇的味道突然漫进他的脑海里,那里的味道那般的美好,让人流连,让人遐想。

他是一个冷静的人,可并不冷血。他是一个可以抵抗诱惑的男人,包括毫不犹豫的拒绝继承一个富可敌国的财团,拒绝像叶楚倩那样,可以让男人喷鼻血的女人。

可是,他终究有他想要的东西,有他抗拒不了的诱惑。

他温热的手指颤颤的触及她微凉的肌肤,她的身体,她原本白瓷般纯净的身体,却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那一块块的青紫,无一不在提醒,昨天,她和那个男人有过怎么样激烈的欢爱……他的心,慢慢抽紧。当她的衣服全都褪下,他的目光凝聚在肩部的某一处,目光一凛,腾腾的杀气涌上来。

那白皙的肩头,深深的一个咬痕,如是在像他炫耀一般,深深的戳进他的心,滋烟弥漫。

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明明让他得到了她纯洁炽烈的爱情,却又要猝不及防的将她推出他的生命!

为什么要等她成了别人的女人之后又让他们相遇!

他不甘心,不服气!

徐默的理智再次被击溃,他吻着她的身体,疯狂而热烈,几乎是咬。他说过不会强迫她,可是,他此刻,想要她,急切的想要在她身体里留下他的痕迹……

_

“谁?”瞿郁桀的电话一开机,手机便震动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在闪烁,他迟疑了半秒,按了接听键。

“别管我是谁,有些精彩的片段想发给瞿总去去寒,很劲爆哦,保证让你热血沸腾。”电话里那男性浑厚的嗓音猖獗的一笑,便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几条彩信发过来。瞿郁桀也没当回事,不齿的一笑。能有什么精彩的片段可以劲爆到让他热血沸腾的?

不过他还是很快的打开来看,毕竟,能打电话在他面前放肆的人还真是不多,这不免勾起他几分的兴趣。

瞿郁桀架着腿,躺在床上,格子的睡袍慵懒的微微敞开着,露出一小块健硕的肌肉,那颜色,那光泽,性感而迷人。突然,他嘴角噙着的那抹无谓的笑容悄然隐退,取色代之的,是一脸的阴霾和惊愕。

冬天就这么俏然的来临,不过一夜,昨日的阳光成了遥远的记忆一般,躲在了不知哪一层乌云的后面。

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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